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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鬼叫什么,忘了你的名字了,有什么了不起!”苏流年没好气的瞪着君月寒,出于对安宁公主以及太后的厌憎,连带的,对眼前的少年也是一肚子火。
“你在不爽什么?我又没惹你!亏我还替你赶走了外面的一个女人,你竟然这么对我!”君月寒恼怒的瞪着苏流年,自己真是白替她操心了,做了一次使节,去外国走了一圈,一回来就听说她又住在宫中了,似乎和萧将军之间又有了问题,害的自己还没去向皇兄母后报道,就先来看她,却惨遭遗忘。
第36卷 第289节:【流年似水】她定是后悔和自己在一起了!!!(3)
“看到你们家的人就讨厌,你快走吧!不想看到你!”苏流年极不耐烦的挥挥手,转身躺着,继续装睡。她知道自己纯粹是迁怒。上次她住在宫中时,安宁公主隔三差五就带着他来找自己的麻烦,可是,这位小王爷虽然也是骄纵,却不像公主那般,纯粹无理取闹。好几次,还帮着自己顶撞安宁公主。后来,却又不见踪影。这时候突然出现,难不成也是来当说客的?
“喂,妖女,你别随便乱发脾气,别把我和我姐姐相提并论!我可是站在你这边的!”君月寒撅着嘴,带点委屈的说道。
他自然也听过关于姐姐和她因为萧将军而闹得极不愉快的事情,所以,也就纵容她乱发脾气。
苏流年想了想,觉得自己不该迁怒他,于是又转过身,一只手支起头,好笑的望着君月寒孩子气的模样。
“嘴上能挂酱油瓶子了!”
君月寒白了苏流年一眼,又忍不住开心的笑起来,知道她不生自己的气了。
“你和萧大哥到底怎么样了?”君月寒关切的问,“上次走时,听说你们和好了啊!怎么又住到宫中了!”
“没什么问题,怎么了?嫌我浪费你们家的粮食了?”苏流年歪着头,故意打趣道。
“什么嘛,你就是喜欢歪曲别人的意思!”君月寒瞥了苏流年一眼,忍不住哼道,“都听不出我是关心你!”
“知道,知道小琅琅最好了!”苏流年伸手在君月寒粉呼呼的脸颊上捏了一下,呵呵直笑。终于想起他的名字了。
“别把我当孩子!我不小了,都已经十四了!”君月寒恼怒道,心中却为苏流年终于记得自己而开心不已。
“好,大琅琅最好了!”
君月寒嘴角抽了一下,知道苏流年是故意打趣自己,虽然心中挺开心的,不过脸上可是装出一副恼怒的样子,还偏过头,一副赌气的样子。
“好了,月寒,我逗你玩的!你生气的样子好可爱,来,让姐姐香一个!”苏流年爬起身,双手向坐在床边的君月寒伸去,还故意撅高了嘴,一副标准的色女模样。
君月寒笑着躲闪,却一不小心弄掉了勾着床幔的钩子,顿时,床幔散下来,将他裹在中间。
苏流年哈哈笑着,倾身上前,帮君月寒拉开身上的床幔,君月寒看不到外面的情形,也在里面拉扯,两人用力的方向正相反,床幔没拉开,苏流年倒是被君月寒给拉扯的一时稳不住身子,向前扑去。
“咚”的一声,两人撞作一团,反而都愣住了。
见君月寒不再动弹,苏流年急忙起身,拎起床幔的一角,用力一掀,终于将君月寒解救出来了。重新勾好了钩子,苏流年才发现,可能是在床幔里闷得时间久了,君月寒白皙的脸皮通红,倒是让她担心不已。
“没事吧?”
君月寒瞅了瞅苏流年,摇摇头,脸上的红潮却更加重了。
苏流年不知道,刚才那一撞,两人正好额头抵着额头撞在一起,而她的唇,正好也撞在君月寒的唇上。
第37卷 第290节:【流年似水】她定是后悔和自己在一起了!!!(4)
虽然同样看不见,但是,君月寒知道自己不会判断错,因为,他的双手在两人刚撞在一起时,曾胡乱的挥动过,却碰到了她柔软的胸部上,由位置上来看,是错不了的,而更重要的是,他对她的气息很熟悉。
十四岁的少年心,因此起了淡淡的涟漪。
“我走了,还没去拜见母后和皇兄呢,改日再来看你!”君月寒望着苏流年,心中因为藏了秘密,所以脸上的神情也很古怪。
苏流年倒是没在意君月寒神色有异,挥了挥手,笑呵呵的望着君月寒:“走吧你,忙你的正事吧!不过我可能很快就离开这里了。下次来看不到我的话,去流年园找我吧!”
君月寒重重的点头,转身大踏步的走了。
苏流年突然发现,单从背影上看,君月寒其实并不像个孩子,虽然他的身姿稍显纤细,不过,看他步履矫健,身姿笔挺,倒也不失为一个小小男子汉。
送走了君月寒,苏流年的心情已经好了很多了,如果,没有接下来的混乱的话,那么,她今日的日子一定是很舒心的。
君月寒走后没多久,先是昨日被她气走的柔妃来了。一进来,也不管她的脸色有多难看,径自坐在屋中,对着她露出虚伪客套的笑容,开始说了起来。
说的无非是老一套,什么她作为女人不该太善妒,应该多为丈夫纳妾,多为夫家香火着想。然后就是成篇的背诵一些女中败类写的束缚女性自由的书中的内容。比如什么列女传啦,孝端皇后语录啦,一边背诵,还一边引经据典的向她讲解善妒的女人如何如何的没有好下场。
别看柔妃长的一副娇柔脆弱的模样,连走路也要人搀扶,可是那长舌啊,真是能将人活活说死!
不管苏流年逃到哪里,柔妃都会气喘吁吁的紧跟着苏流年的身后,坚决的贯彻她给苏流年洗脑的决心。她自己不累,那扶着她的宫女可是累的够呛,眼见两眼不住翻动,满头的汗水顺着脸颊直往下淌。真是让苏流年非常的愧疚!于是,决定不跑了,直接进屋中,由着她随便说好了,反正她就当听催眠曲好了。
然后,像是说好了一样,雪昭容也踏着小碎步进来了,和柔妃一番寒暄,自己拉过了一张椅子,开始了她的自导自演。
然后,丽嫔,媚昭仪,雅婕妤,花良人,云才人,相继来到。众女好像知道苏流年会落跑一样,将她围在中间。小范满头大汗的给各位皇上的女人们一一搬凳子,西苑的凳子不够做,于是,连小茶几之类的能当座椅的都搬来了,然后是穿梭在女人们之间端茶倒水。
苏流年想向小范使个眼色,让他先出去避风头,可是,屋中都是人,都是一张张合合张张的嘴,她找不到小范的身影,就算看见了,也来不及使眼色。最后,只能由着小范做牛做马。
好像还没热闹够一样,不断的有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往西苑涌来。说实话,苏流年虽然在皇宫中住了一段时间,可是,她从来就没见过这些女人,以至她甚至以为君临安还没有娶妻,却没想到,他的女人多如牛毛,粗略算下来,连上屋里站不下,而围在门口的,绝不下百个。众女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各人对苏流年的看法,也都劝着苏流年接受太后的提议。这是苏流年听到站在自己周围的几个女人的话语,而对于外围的嘈杂声,简直就像是把成群的苍蝇的叫声扩大一百倍般震耳欲聋。
第37卷 第291节:【流年似水】她定是后悔和自己在一起了!!!(5)
真是灾难性的一天啊!到最后,苏流年干脆捂着耳朵,坐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叫着,希望能制止众女的声音。不过,那只能是奢望,有谁看过一条小溪能覆盖大海的?。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就在苏流年已经快要承受不了噪音,快要神经错乱了,突然之间,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了。等到苏流年抬起头,睁开眼时,屋中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要不是屋中一片狼藉,她真以为那是自己做的一场噩梦。
“苏姑娘,你还好吗?”
温和中带着威严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然后,苏流年便看见太后婀娜的走到她的眼前。由于她是坐在地上,所以,要仰着头才能看到太后的脸,太后的脸上依然挂着和蔼的笑,并且伸出她尊贵的手,想要拉起苏流年。苏流年急忙往后滚了一圈,避开了太后的手。
太后叹了一声,站在原地不动。等着苏流年自己爬起来。
苏流年站起身,望着太后,讥笑:“你来做什么?想看我疯了没?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本人的神经一向无比坚韧。不是噪音所能摧毁的。”
太后又叹了一声,转身朝着门外扬了扬手:“安宁,你进来!”
苏流年眉心紧蹙,瞪着缓缓走过来的安宁公主。心中突然无比的厌烦,厌烦这一切,连带的,对造成如今这般局面的人也突然生出了一股迁怒之意。
太后拉着安宁公主的手,走近苏流年,一伸手,又拉起苏流年的手,将两人的手交叠放在一起。
然后望着苏流年,语气非常之诚恳:“苏姑娘,哀家知道安宁之前做事太莽撞,你不喜欢她,也是情有可原。不过,哀家已经训斥过她了,今后,她一定会做你的贴心小妹妹,你就成全她的痴心吧!”
苏流年冷冷的望着太后,又望着安宁公主,一甩手,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哈哈大笑:“我听到了什么?真怀疑我的耳朵是不是失灵了?你不是尊贵的太后吗?可以说是一国之母,她是尊贵的无人能及的一国公主。你们不是会赐婚吗?你们不是握有决定别人命运的权利吗?为什么这般的烦我?你只消下一道懿旨,难道萧似水还敢抗旨不成?”
太后眼中闪过意味不明的眼神,然后,嘴唇掀动了下,却又什么也没说。
太后没有说出来,安宁公主却是忍不住了:“苏姐姐,萧哥哥只听你的,我母后要是一意孤行的下旨,恐怕会引起萧哥哥的不满,继而引起国家□□。我想你或许不知道萧哥哥对我们这个国家的重要性,所以,我真的是非常诚心的来拜托你,求你给我一个待在萧哥哥身边的机会吧!”
安宁公主几乎又要声泪俱下的再次诉说她对萧似水的满腔深情了。
苏流年扬了扬手,非常不解的望着安宁,道:“你明知他心里没有你,为什么要这般死活纠缠呢?如此执着的纠缠一个并不爱你的人很好玩吗?你没有自尊吗?”
第37卷 第292节:【流年似水】她定是后悔和自己在一起了!!!(6)
安宁公主惨然一笑:“自尊?在我爱上萧哥哥的时候,早已将忘了自尊是什么样子了!五年来的殷切期盼,又怎么能轻易的忘却?”
太后重重的叹了一声,望着苏流年,道:“看在安宁的一片痴心上,苏姑娘,你就委屈一下,成全她吧!多一个人和你一起服侍萧将军,也算是帮你的忙!”
苏流年奇怪的望着眼前的一对母女,心中只觉非常好笑。她也轻轻的叹了一声:“不好意思,我想你们应该学着死心还有放弃!”
“你真的不能答应?”安宁公主望着苏流年,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真的不好意思!”苏流年摊了摊手,一副无奈的样子。
“苏姑娘,哀家想,有必要让你知道,安宁是哀家最心爱的女儿,哀家为了她,可是什么都做到出来的!”太后利诱不成,立即变脸威胁。
“好啊,欢迎你随时实施你的计划!”苏流年不咸不淡的顶了一句。
“走了,母后,以后不必再来求她了!”安宁公主望向苏流年,语气虽然平淡,但是却又似乎隐藏着某种意味不明的东西在。
苏流年抬头,无意中和安宁公主对望了一眼,她心中一突,知道安宁公主绝不会就此干休的,因为她的眼神是那么的怨毒,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