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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是这个世界上最让她觉得可耻的事情,她不能有,因为一旦她有了,她就注定会被人威胁,会被人利用,感情是人性最大的弱点,以前她没有,现在她没有,将来她更不能有。
所以,只有跟冰霜冷箭的人合作,那才是她该走的路。
像是陷入了某种让人难忘却有残忍的回忆,燕倾天死死的盯住眼前男人的眼睛,慢慢的笑了起来……
像昙花,又像火焰,像云朵,又像残阳,舒歌的眼里倒映着燕倾天的笑容,一点一点,一瓣一瓣,像是花儿开败在他的眼中,似有几分诡异,又有几分孤独!
然而,舒歌却只当是风沙迷了眼,长长的睫毛轻抖,一眨眼,便只剩下淡淡的疑惑!
文献帝显然对燕倾天和舒歌的反应很开心,他笑道:“从今日起朕就把舒歌给你,朕不再是他的主子,有他在你的身边保护你,朕也算对得起你爹!”
“给我?”燕倾天显然有些不可置信,然而,那冰山一般的美男,却是连眼都不眨,仿佛这一切都跟他没有半点关系一样!
楚天澜点了点头,随即道:“舒歌是朕最得力的助手,也是皇宫前暗卫统领,如今朕将他给你,你要好好对他!”
燕倾天闻言,额头上冒下无数条黑线,她怎么觉得皇帝这话说得跟给媳妇似的。
【文】不过,能得到这么一个大帮手,她却是无比开心的。
【人】心里狂笑不止,燕倾天却故意皱眉道:“皇上不会是想监视微臣吧?”
【书】楚天澜闻言,又好笑又好气道:“朕若有此心,你又如何设防?”
【屋】“真是好心没好报,气死朕了?”见一国之君尽然吹胡子瞪眼,燕倾天也不免好笑。
文献帝是说他的主子不是他了,可没说他的主子会是自己啊?
跟她玩文字游戏,是不是嫩了些呢?
“皇上盛情,微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这冰块看着贼冷,看来臣得好好调教一番了!”
“哈哈哈……果真冰块也,倾天深得朕心啊!”文献帝笑罢,将案几上的古剑扔给燕倾天,继续道:“这是可是一把好剑,是铸剑世家鲁国公府先祖鲁明的遗作,朕今天也一并赏给你了,左右是便宜你这小子了!”
说道冰块,舒歌到是难得的给了燕倾天一个眼神,微冷,却面无表情。
燕倾天也懒得管他,只是将宝剑细细观看一番,见剑锋凌厉无比,又隐隐透出一股嗜血之气,便出生问道:“这剑可有名字?”
献文帝摇了摇头,颇为遗憾道:“这剑铸成之日,便有人前来抢夺,鲁明为了护剑,当场身死,所以这剑尚未有名字?”
“既然如此,那就叫嗜血剑吧,跟了本将军,不饮血如何能称为好剑!”
“还真是老样子,嗜血恋战,朕以为你改了性子,不想声音到是阴柔不少,只是这好战的性格怎么还如此明显!”
燕倾天闻言,也不急着辩解,抚摸着自己的宝剑,敷衍道:“将军若不好战,哪里还有将军的样子,嗓子不好就不好了,臣也懒得治,就当是一场教训了!”
“朕知你如今声道正变,平日里也少饮些烈酒,想必前日里喝了不少吧?”
“哼,当做教训也好,我早就说过那裴家姑娘不是你的良配,当初你一心求娶,结果如何,不过是多了两场笑话!”
燕倾天闻言,也不回嘴,当初燕家大少爷不过才十三年华,却御前求娶裴家大小姐,京中碍于将军府的官威没有疯传,却是私下都当笑话在说。
文献帝见燕倾天闭口不说,便以为他心里始终还未放下,总归是自己儿子惹出来的破事,当下也觉得面上发红,便随即打发道:“你且先回去吧,多多照看倾城,没有必要就不要让她出府了!”
“启禀皇上,臣还不能走?”
“臣恳请皇上让臣返回边疆战场,虽说现在天辰跟太古没有对我们出兵,但他们却在日夜操劳兵马,其心可知,这场仗不过是早晚的问题罢了?”
说到战事,一旁的舒歌到是又多看了燕倾天两眼,见她眼眸中藴含担忧,面上又有不战不快的感觉,那眼底深处,不知不觉多了一抹深意。
文献帝身为一国之君哪里会不知边疆之事,只是故人只有一子,若是此去不返,那燕家岂不绝后,而到时倾城又无人可靠,到时在京中岂不孤苦?
连连摇头,文献帝脸色也严肃了许多:“你虽为威武将军,却尚未成年,此事修要再提!”
燕倾天嘴上不说,心里却哀嚎道:“只怕他继续呆在京城,也不知能不能等到成年了!”
“臣知皇上在担心什么?但父亲能为龙鳞马革裹尸,倾天自然也能,皇上今日不答应,臣明日再来,皇上明日不答应,臣后日再来,兵营里有副将操劳兵马,皇上大可放心!”
文献帝闻言,气到眼眸都眯了起来,想起老友的故去,心里更是一片疼痛,随即指了指门口方向,出声道:“明日事明日再说,你且先回去!”
燕倾天何尝不知这是文献帝在逃避她话题,不过看在他今天收获丰盛的份上,她也就罢了!
早就知道文献帝不会让她轻易出兵的,如今看来,似乎这件事比她想象的更难。
燕倾天知道明天文献帝不会见她,但她异是明白,带兵出征,她势在必行!
第十二章 凤蓝已灭
从龙阳宫出来,燕倾天边看到一脸平静,眼眸却半含焦急的长风,一身侍卫服也掩盖不了他的风华,那随风而动的刘海平添了几分飘逸。
“将军!”长风见燕倾天出来,连忙上前!
当看到一身白衣如雪,神色色冰凉,眼眸如星的舒歌时,一时被眼前这个看起来高贵不凡的男子震住。
“他是?”
“我的人!”燕倾天回了长风一句,便迈开步子,往前走去!
长风闻言,看着舒歌那仙人之姿,再看着自家将军那潇洒的步伐,顿时心里冒出一股冷气,连连快步跟上。
而舒歌却在听到那句:“我的人”时,心口莫名一跳,但随即便被层层的冰封给压下,安静的跟在燕倾天的身后。
回到府里,燕倾天便让长风退下,自己则一脸玩味的看着眼前这个如仙人一般的冰冷公子!
层层的墨发将他的容颜遮住,只留下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点点波光像萤火虫一般在那眼底发光,然而,那个男人欣长而立,高大的背影却流露出丝丝寒气,仿若有人靠近,便会遭受冰刀冷箭的攻击,当真是生人勿进。
“你不打算让本将军看你的样子?”
“将军并不会想要看我的样子?”
“将军想看的,是我的本事!”
“呵呵,果然不凡,既然你心中不愿,那本将军也不勉强,今夜就由你来守夜吧!”
“记住——一你是本将军的贴身侍卫!”
燕倾天说完,见舒歌始终不发一言,随即挥了挥手,淡淡道:“出去吧!”
舒歌闻言,抱剑点头,随即抬步出去,从头到尾,都不曾正眼看过燕倾天!
房中的冰块走了,燕倾天顿时感觉温暖不少,看着门口的方向,有些头疼的拍拍自己的鞋子。
她不是真正的燕倾天,也没有燕倾天的武功,还好昨夜燕山传了几层功力给她,虽然还不能运用自如,但起码的自保不是问题,在加上在现代的搏击和散打,上战场她到是不怕,只是这燕家自有一套枪法。
想要做真正的燕倾天,她还得需要些时日才行!
夜幕降下,当将军府里的众多下人皆已安睡的时候,燕倾天这才走到屏风后,扭动墙壁上的灯台,打开地道的入口下去。
下面,早就等候的燕山和长风等人见燕倾天下来了,连忙上前道:“主子!”
燕倾天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多礼,然后出声道:“说吧,今日收到那些消息?”
长风是暗卫中的大哥,所以就由他上前回禀:“据探子回报,皇后今日召了平南王世子进宫,似乎要对主子不利!”
“还有忠勇侯府的小侯爷一心想要上战场,已经偷偷离京了!”
“再有就是军中有几员老将受人挑拨,对主子起了二心!”
燕倾天一一听过,皇后要对付他,这是迟早的事,忠勇侯府虽然握有三十万兵权,但却四分五裂,不成气候,而忠勇侯马庆生的独子马璞玉离京了,这个消息对她来说,颇有几分意思。
马璞玉生性好战,自负得很,是京中出了名的小霸王,凡世家纨绔子弟,提起他却是毕恭毕敬,追崇得很,可见此人绝非莽夫!
战场若有他来挡一挡长枪箭雨,想来也是不错的。
“还有吗”燕倾天继续问道。
沧海闻言,从怀里掏出一枚卷起的信件,有些凝重道:“这是凤凰楼卖给主子的东西,已经验过,无毒!”
“但是……。?”苍海的剑眉略微皱起,薄唇欲言又止。
燕倾天接过,像烟卷一般的白纸十分细腻,可见用的人绝非凡夫俗子,而墨香如酒,徐徐散之,可见此人非富即贵,不然,如何用得上皇家的丹墨。
“可有什么交代?”
“这信件是凤凰楼亲自送来,并且尚未拿走银两,只是让属下传话,这信件只有主子能看,而这价格也只有主子能给!”
破浪理理额头垂下的几缕发丝,沉凝道:“凤凰楼成立已有百年之久,然而每一代的楼主却是神出鬼没,从未有人见过,江湖中都传言凤凰楼其实就是皇室为了铲除异己的暗楼,可却从未有人证实过!”
“不仅如此,凤凰楼在江湖中的地位可堪比一颗大树,而历代的武林盟主,都只能依靠这颗大树,可见凤凰楼绝不一般,所以主子当心有人故弄玄虚!”云帆大大的眼珠转动着,思考这封信的来历。
燕倾天见他们几人都如此谨慎,当即也对这凤凰楼的楼主好奇得不得了,慢慢将卷起的信件打开,不想,燕倾天脸色突然变得凝重,但随即又“哈哈哈哈哈大笑起来!”
手掌将小小的薄纸捏成一团,然后将它放到油灯烧毁,那嘴角的笑容随着那刹那间就升高的火焰一起绽放着,在这迷人的灯火下,如同起舞的蝴蝶,一时间迷了众人的眼。
燕山最是先回过神来,望着放肆大笑的主子,连声问道:“何事让主子如此开心?”
燕倾天闻言,渐渐收敛笑容,只是那双璀璨如明珠的双眼,却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凤蓝已灭!”
“什么?”
“不会吧?”
“怎么可能?”
“真的?”
“这一定是假消息?”
看着密室中五人那惊愕不可置信的目光,燕倾天嘴角含着淡淡的笑容,再次肯定道:“凤蓝已灭!”
“凤凰楼绝不会传出如此爆炸性的假消息?”
“可是这怎么可能,凤蓝几乎四面临海,相邻的也只有荣昌和大齐,而荣昌与凤蓝国隔海相望,自然是不可能的,唯有大齐可以灭了凤蓝!”
“难道真是大齐?那为何一点风声都没有?”
燕倾天闻言,出声道:“凤蓝女尊男卑,世代皆由女子为帝,而这一带的帝君则是大齐的二王爷,若是里应外合,拿下凤蓝不是问题,而太古跟荣昌应该早就收到消息,故意压制,想必是另有所图吧!”
“近来边关如此安静,你们不觉得反常吗?”
“再说,这环宇大陆共有六国,为何天下百姓皆说五国,不提凤蓝,且不说凤蓝国阴阳颠倒,女尊男卑,就这凤蓝国子民不愿与外人接触便是有意隔绝外面的消息。”
“听说凤蓝这一代的女帝很是专情,只有一位帝君,十年如一日的专宠,只可惜,她却宠出了一条恶狼,一口便将整个凤蓝给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