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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还未等她说出自己要先行离去的想法,她便感觉体内的热浪阵阵袭来,一股陌生的暖流在下腹窜动,她只感觉到自己开始发热,发烫,甚至有些犯晕!
站起身来,还未等她走出一步,燕倾城便脚步一软,就摔倒在地上!
伴随着凳子摔倒的声音,楚元音抬眼,忽然就看到燕倾城摔倒在地,他眼眸闪过一丝焦急,随即便放下碗筷,两步蹦到燕倾城的身边,一把将她扶起,当看到她紧闭的眼眸和额头上冒出的虚汗时,一个可怕的想法突然在脑海中荡漾!
怎么会?
不可能的?
然而,她那娇嫩潮红的面容,和那虚弱无力的身子,以及浑身滚烫的温度都在提醒着他,她种了迷药和媚药!
是皇祖母!
楚元音的目光里不知不觉闪过一丝失望和闷痛,随即便抱起燕倾城,从慈宁宫殿内的窗户飞跃而出,一路上往他以前住的德轩殿跑去,然而,当他一边运功,一般发现自己的体内似乎有滚滚热浪袭来,那感觉太过汹涌,太过浓烈,然而,当那汇集了全身热量,最终却停在下腹的昂扬处时,楚元音眸子一暗,只觉得口干舌燥,万分迫切的想要一个女人!
而恰恰这时,他的手中,同样有一个需要男人的女人!
这算不算是天意?
想到这里,有那么一刻,楚元音紧紧抱着怀中的女人,就差那么一点,他就可以下定决心要了她!
然而,当他想到连自己算计在内的皇祖母,忽然,像是头顶被淋了一盆冷水,楚元音愤恨给了自己一个耳光,随即加快步伐,总算在他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到了德轩殿!
将守殿的几个奴才打发出去,楚元音将燕倾城放到房中后,忍无可忍的他,便一个纵身跳入了德轩殿内所修筑的荷花池里。
还是大冷的天,寒风萧瑟自是不必说,然而,寒澈入骨的冰水,却是瞬间浇淋在他的身上,像是筋脉都瞬间膨胀起来,楚元音皱了皱眉,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感觉不到任何的冷意!
他没有吃进多少东西就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他实在是不敢想象现在的燕倾城是如何模样,但他却清楚的知道,这个时候如果他出去,那他所有骄傲的坚持,和所受的痛苦,全都白费了!
如果他想要这个女人,那当初他就可以下手,之所以不动,不是因为惧怕燕倾城的势力,他只是不想去做那么一个人渣而已!
在她并不清醒,甚至在被人算计的情况下,他的行为,等同于那些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身为皇族的子孙,他与身具来的骄傲不应许他这么做!
就在楚元音将身体浸泡在犹如寒冰的水中时,跟随他从慈宁宫一路出来的黑影瞬间便消失在德轩殿内,随即飞往凤仪宫去!
清清凉凉的凤仪宫中,此时的皇后正在后花园中,轻摇慢步,披着狐狸毛领口的披风,好不悠然自得。
而这时,她知觉一股阴冷的气息袭来,目光一禀,嘴角浮起的浅浅笑意隐去,随即对着身后的宫人挥了挥手,示意她们下去!
片刻,花园中便只剩下皇后一人,这时,她的面前便闪现一个黑衣人,只见他双腿跪地,抱拳低头道:“回禀主子,襄王没有碰燕倾城,将她抱如德轩殿后,便孤身一人跳入了水池中!”
皇后闻言,目光一暗,折断手中的花枝,随即冷笑道:“到是看不出这龙鳞皇室,还出来这么一位正人君子!”
“呵呵,他不碰,就没有人碰吗?”
“将燕倾城送去四皇子的兰政殿,记住,务必要亲自将人送到他的手中!”
黑衣人闻言,闪身离开。
空气中的湿冷还在,没有任何暖套包住的手越发的冰凉,然而皇后却像是没有知觉一样,任凭那双手在寒风中吹。
正月,新春,然而,为何她只看见枯萎的干草,看不见破土的新绿,为何初开的花朵总是禁不住风吹,而为何落地的花瓣,总是会被人踏踩?
既然毁了她希望,那她稍微报复一下又怎样?
再说,这一次,操刀的人,可不是她!
从头到尾,她不过是静静的,静静的,一个人看着,直到今日!
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那如雪一般的肤色,浮现几丝胭脂的红痕!
楚天澜,既然你要恨,那便彻底一些!
似嘲似讽的目光,就不要再落在我的身上了!
这一辈子,我若不拉你如地狱,一个人岂不显得孤单?
哼哼,我们算是这世间最可笑的夫妻!
刘皇后一个人想着,笑着,嘲讽着,所有往事如春风一般在她的眼中吹过,那心绪复杂到连她都理不清楚。
这一生,连她自己都感觉到可笑,然而,却又无可奈何!
只因为,她遇上了那个人,所有,没得选择罢了!
兰政殿里,此时正站在院中的自己跟自己对弈的楚元恒丝毫不知,接下来他会面对一系列棘手的事情。
右手执祺,眼眸紧紧盯着棋盘,整个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丝毫不知,自己已经许久不曾落下一子,总感觉有些心绪不宁!
忽然,就在他不知该如何继续时,从那殿外突然有人甩进来一个女子,楚元恒眼眸一震,随即一个旋转,飞身而起,便接住那个女子,脚尖一垫,随即便站上外院高墙,却也只看到一袭黑影,转瞬间便消失在宫墙之内!
而他转头看向怀中的女子时,忽然眼眸睁大,有些不敢置信自己抱着的,竟然会是燕倾天的妹妹,燕倾城!
只见她面色已经红得发紫,并且呼吸急促,身上的衣物都被汗水湿透了,而她那浑身发烫的模样,明显是种了药!
楚元恒几乎是想也没想就抱着让人备车,随即让自己的亲信侍卫方青赶车,一路火急火燎的往燕王府赶去!
这一路上,燕倾城紧紧贴着楚元恒,内体的热浪一波一波的袭来,早已神志不清的她,凭着本能,便不停的摩擦着楚元恒的身子!
那是娇躯在怀,温软如玉的模样,额头上的发丝早就被汗水打湿,紧紧贴着面容,呈现出妖精一般的勾人模样,更别提她如今还在无意识的摩擦着他!
她已经到了崩溃边缘,但楚元恒却是知道,若是在这个时候要了她,别说是燕倾天会不会杀了他,就单单他自己,也是无法原谅自己的。
将燕倾城抱在怀里,楚元恒掀开车帘子,像要透口气,转移下自己的注意力,然而,燕倾城却在这时突然吐血,那番几乎像是要痛死的模样,像是一根刺刺入了楚元的眼中,他实在是无法眼睁睁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死去!
“还有多久才到燕王府?”楚元恒问道,他明白,燕倾城已经撑到极限,这药力太猛,若是继续熬下去,她必然会死!
而这时,赶车的方青道:“回主子,这里是闹市,还有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
根本等不到了!
楚元恒看着已经被媚药折磨到不成样子的燕倾城,随即对着方青道:“往偏僻的巷子赶去!”
方青闻言,眸子一闪,随即便四处寻找可以避开众人的巷子,不一会,便看到有个隔桥的地方很是偏僻,随即便将马车赶了过去。
马车里,燕倾城的衣物已经被褪去,只见她浑身都范起了红点,此时她的嘴角,还不停的流出些血液来,楚元恒,目光暗闪,有些颤抖的双手覆在她那娇嫩的肌肤之上,忽然眼眸一沉,便覆身而下,轻覆在燕倾城的身上……。
两唇相接,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袭来,楚元恒皱了皱眉,还是尽数吞下那口中的鲜血,肌肤相贴,那炙热的温度传来,像是要烫伤他一样,额头密密麻麻都是汗珠,两人的发丝纠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随着那起伏的身子和温柔的律动,整个车厢里,弥漫的,全是一股情欲之味,而慢慢陷入欲海中的两人,却是不知不觉,搂紧着对方的身子,哪怕一点缝隙,都会让他们在紧闭的眼眸中,皱起了眉头。
一场场大汗淋漓的欢爱下来,早就被药力折磨到虚脱的燕倾城早已昏睡过去,而楚元恒却端坐在一旁,轻微的喘着气,目光落在一旁浑身都是暧昧印记的燕倾城身上,理着衣服给她盖上,眼里闪现着爱怜和疼惜的目光!
穿上衣服,楚元恒对着车外不远的方青道:“去燕王府!”
不久,马车便开始动起来!
而楚元恒一边给燕倾城穿上衣服,一边呢喃道:“你放心,我定会风风光光的娶你进门!”
随即,便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半响,燕王府到了!
昏暗的天色下,楚元恒抱燕倾城,一步一步的,慢慢踏入了燕王府内!
而此时,进宫寻遍皇宫无果的燕倾天,正阴沉坐在正厅之内,云帆和沧海一左一右的立在一旁,旁边,还坐着一袭橙黄色衣裙的冉红叶。
突然,燕山出现在正厅之内,一双浑浊的眼眸暗了又暗,随即沉声道:“主子!”
他的目光望着门口的方向,抽动的嘴角欲言又止,燕倾天闻言,目光看向门口,这时,抱着燕倾城的楚元恒,便慢慢出现在众人的眼中!
一身暧昧的气息还未散去,范红的脸庞可以看出尚未褪去的情潮,燕倾天眯着眼,目光落在楚元恒那抱燕倾城的手上,目光暗闪,出声道:“怎么回事?”
而刚刚要回答的楚元恒却是被身后前来复命的长风抢先道:“在德轩殿内找到了襄王,不过他泡在冷水中已经昏迷过去!”
“但郡主,依旧不知所踪!”
燕倾天闻言,目光落在楚元恒的身上,随即道:“通知破浪回来,不用找了!”
顺着燕倾天的眼神,长风这才发现自己前面跟燕山站在一起的人竟然是四皇子,而他的手中抱着的,竟然是燕倾城?
眸子的惊讶还未散去,然而,长风却听从燕倾天命令,转身前去通知破浪!
许多事情不是你想说没有发生,就会没有发生,燕倾天闭了闭眼,知道如今说什么都是徒劳,随即便对冉红叶道:“将她抱回房间!”
燕倾天的眼神还有一层深意,冉红叶看了一眼便明白过来,随即点了点头,走到楚元恒的身边,将燕倾城接过。
“你跟我来!”燕倾天对着楚元恒道。
手中的温热消失,楚元恒有些不习惯看向被抱走的人儿,然而,却只看到她垂落的发丝,和弯起的双脚!
心里有了些许的失落,眼眸中那恍惚一般的光亮也跟着消失,楚元恒正了正色,随即跟在燕倾天的身后!
书房里
燕倾天走到书案边站着,然后回头,看着站在她身后的楚元恒,出声道:“说吧!”
没有责骂,没有怒吼,没有暴打,只是很平静的望着他的眼睛,然后轻问出声。
这是一种无声的杀意,仿佛只要他说谎,又或者是说了不该说的话,那他的结果,就如同这静逸的一刻,很快便会无声消失!
到底是上了多年战场的大将,无声无息,便给人一种压迫感,那摄人的气息如波浪一般涌了过来,无声的击打着他的身体。
因为是迫不得已,所以楚元恒的眼眸中没有什么黑暗面,他很坦然的对上燕倾天的视线,随即道:“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今日里我还在兰政殿下棋的时候,忽然有人将她从宫墙外扔了进来,当我接住她,跃上墙头去看的时候,便只看到一个黑影!”
“我本想带她回燕王府,但她中的药实在是太重,而起看起来耽搁了许久,看着她连连吐血,我这才……。”
“够了!”燕倾天打断道!
“你回去吧,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燕倾天冷寒道,看来她所担心的事,最终还是发生了!
已经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