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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四周有种四大暗卫,也就是说,这人一定还在彩云阁的周围!
冉红叶明光一冷,顿时便从房间飞跃而出,开始在四周的房间内查找着。
就在冉红叶心急飞出房间的时候,不远处的陈天眸子一暗,随即闪身进入房间,当看见一片狼藉的房间和空荡荡的屋子时,心里一慌,顿时也连忙往冉红叶的相反方向飞去!
且先说刚刚冉红叶一门心思扑在打水上,不曾注意,那房间内竟然多了一位陌生人的气息。
一直想要报复燕倾天的楚元音,在今日受了一顿窝囊气后,实在是忍无可忍的想要去找燕倾天算账,但他却是明白,自己不是燕倾天的对手,无奈他便想起从燕倾天这唯一胞妹燕倾城入手!
翻墙而入,当他看到比襄王府还要气势恢宏的燕王府时,目光不免又是一暗,熊熊的怒火从心里冒了出来,狠狠握紧拳头,他势必要给这燕倾天愤恨一击。
他知道燕倾天必然是住在主院中,而其次最漂亮,最奢华,最漂亮的院子,就该是燕倾城的。
果不其然,当他来到这所谓的彩云阁中时,竟然发现这里不仅没有人守着,竟然还有一个丫鬟猛打水!(咳咳,某人不爱打扮,在这里就成了丫鬟)
他轻而易举的进来,不想却在床上看着昏迷不醒的燕倾城,只见她发丝凌乱,虚汗遍布,面容涨红发紫,明显像是生病了!(这孩子比较纯洁,没有往哪个方向想哈)
慌忙之中的楚元音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那扔在一旁的王袍和不远处梳妆台上放着的王冠,一门心思的想要偷人的楚元音乘冉红叶打水的机会,便从窗户偷偷出去,然而,抱着一个人的他,在彩云阁的周围乱窜,却是找不到突破口,来来往往的下人和那隐藏在不远处的暗卫都让他暗暗着急,而这时,昏迷中的燕倾城却是发出“嗯啊……。”的声音,让他好一阵脸红心跳!
随意打开一间房门,然后快速的将门反锁,楚元音将怀中的人放倒床上,刚要离开,谁知燕倾城尽然一把将他拉主,然后用力一扯,便只听见一声闷哼,两人就已经零距离接触。
湿热的呼吸声清晰的映入耳中,粉嫩的肌肤范着晶莹的汗液,紧闭的眼眸让微微卷起的睫毛更是诱人,红唇嘟起,盈盈的水渍闪着红润的光亮,楚元音只觉得口干舌燥,下腹涌出一股陌生的暖流,而那眼中的美景,不知不觉在刺激着他的神经。
原来是种了媚药,这时,反应迟钝的楚元音总算是明白过来?
然而,心里的疑惑更大,在燕王府中下媚药,谁比他还狠,还要张狂?
原本单薄的里衣被汗水浸透,显露出成熟完美的身材,那浑圆的美好浮动诱人,连那凸出的粉红殷桃,他却都看得一清二楚!
想起母妃的话,楚元音的手便伸到燕倾天的领口处,只要轻微用力,他便可以一览里面的所有美景,许多事,自然就会顺理成章。
然而,当他将目光锁定在那跟燕倾天几乎可以重叠的面容之上时,楚元音又犹豫了,然而,心中陌生的欲火上蹿下跳,正在折磨着他的理智,男女之事虽然他还不曾经历过,但从他封王开始,他那贴身太监可没少教他!
只是父皇的教导犹言在耳,如今他却做出如此龌蹉之事,别说是燕倾天,就连他自己,也是很不齿的。
纠结半响,犹豫半响,看着那倾国一般的如仙容易,看着她那诱人无比的魅惑模样,楚元音眼眸一暗,直接拿着一边的枕头将燕倾城的脸蒙住,随即便附身亲吻着燕倾城的脖子。
十分柔软的触感,温温热热,嫩滑清香,那感觉,像是着了魔一般不愿意停下,轻微颤抖的手已经来到燕倾城的胸前,然而,楚元音挣扎着,还是抬起头来,随即目光落在自己的那双手上,愤恨的用力一拍,随即骂道:“楚元音,你这是要做什么?”
“卑鄙无耻下流龌蹉,这就是一国亲王要去干的事情?”啪的一声,楚元音给自己一个耳光,随即将燕倾城脸上的枕头拿下,俯身在她的唇瓣上印上一吻,喃喃道:“谁让你是燕倾天的妹妹,总有一天,我定会让你心甘情愿趟在我的身下!”
楚元音感觉体内的邪火越来越旺,看着燕倾城那起伏的胸口,顿时目光一暗,自言自语道:“不做,看看也行吧?”
随即便要着手解开燕倾天的里衣,而恰逢这时,那门被一脚踢开,进来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只见他阴沉着脸,无边的杀气袭来,拳风一展,便瞬间杀了过来。
楚元音只觉得心口一跳,便迎面而上,只可惜对方杀招尽显,来势汹汹,他一时抵挡不住,便挨了一掌,胸口一痛,便从嘴角流出些血液来。
掌风一扫窗户,便从窗户逃了出去,陈天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燕倾天,随即便将被子给她盖上,痛心道:“倾城!”
走去不远的楚元音闻言,脚步更加逃得飞快。
冉红叶听到打斗声,随即便赶了过来,却看见陈天一脸阴沉,目光血红的瞪着她,一字一句道:“她去了你那里一趟就变成这样,不要告我跟你没有关系?”
“你究竟是什么身份,埋伏在她的身边又有和居心?”
身形一闪,便瞬间站在冉红叶面前,死死的捏住她的脖子,一字一句的问道。
冉红叶眼中泪花闪现,倔强的将头歪到一边,嘴硬道:“不过是像跟她玩玩,我这么知道会弄成这样?”
“去而复返,有居心的人应该是你吧!”
陈天闻言,目光的冷意不减,恶狠狠的瞪着冉红叶,出声道:“我回不回来与你有何关系?”
“今日若是倾城有个好歹,我必将你碎尸万段!”
陈天阴狠的说完,只见冉红叶的脸颊上早已挂满了两行清泪,她愤恨的瞪着陈天,一字一句道:“早知今日你要杀我,那十年前你又何必相救?”
“燕倾天,你到底致我于何地?”
“十年前?”陈天的手一松,随即有些不敢置信看着冉红叶!
“不……。怎么会?”
“那人明明说是裴家的大小姐,裴红玉!”陈天震惊道,往后退了一步,忽然想起了过去的种种,一时间震动在心,难以接受!
而这时,冉红叶却是凉凉一笑,从脖子处将覆在脸上那层薄薄的面具给撕了下来,露出如水仙一般的娇嫩容颜,那眉眼,那鼻子,那嘴巴,虽然与刚刚差不了多少,但仔细一看,必定会发现,这五官似乎更像一个人!
而那个人,如一根刺,埋在陈天的心里多年!
似乎所有事情都已经浮出水面,陈天忽然想起,为何当初他每次与裴红玉说起他们初遇之事,她却总是笑而不答!
原来,真相竟然是这样?
“叶和玉都分不清?”
“你可真是能耐?”
“裴家只有她一个大小姐吗?”
“有没有人告诉你,有一个裴家大小姐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孩童不入家坟,荒野丢尸,无人烧纸点香,可算凄苦?”
“这……。这都是真的?”陈天面色发白,刚刚的怒气不再,有的是惊恐和不敢置信。
轻轻扬起手,陈天道:“这只手有几个牙印?”
冉红叶迷糊的视线落在陈天那惊恐的面容之上,随即道:“六个!”
陈天闻言,后退一步,呢喃道:“真的是你?”
“不然你以为,这世间还有谁恩将仇报的咬你!”
“红叶!”陈天颤抖着声音唤道,有层雾气的眼眸,似乎已经看不清眼前人的面容。
然而,她的轮廓又是那么清晰的浮现在他的脑海。
两人默默对视,皆是感触颇深,当年一别,不想却是十年后再相认,并且,他们的身份,也早就有了各自的不同。
冉红叶无声的留着泪水,心里的委屈无法言说,若非为了他们兄妹二人,她又怎么会在那战火纷飞的地方待了六年,若非为了他,她又何苦死心塌陪在燕倾城的左右?
可是到头来,他却连孩子都有了,而燕倾城也功成名就,她却大仇未报,不知何处是家?
陈天也是自责和懊悔到不行,相若当初细心一点,谨慎一点,也好过现在这样,两人的心,皆已回不到当初!
这边的两人似乎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却不知那边的燕倾天早就被那媚药折磨到不成人样!
恍惚中,燕倾天似乎看到舒歌一步一步的向她走来,而她浑身发热,快速的将衣衫褪去,拉扯着舒歌,嘟着嘴巴,撒娇道:“我要……。我要……。嗯……。人家要嘛!”
梦语一般的话传来,冉红叶和陈天皆是一震,随即便连忙奔到床边。
“刚刚襄王想对倾城她……意图不轨!”
“若是我来慢一些,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日后不可这样与倾城开玩笑!”陈天的语气不重,带着委婉的坚持,然而,冉红叶却只是“嗯!”了一声,随即道:“去打盆冷水来。”
陈天望着陷入迷情中的燕倾天,轻叹一声,随即便起身出去。
冉红叶委屈的盯着燕倾天翘起的红唇,随即便上前捏了捏她的脸蛋,低声道:“这下什么都被你捅出来了!”
“开心了吧?”
“满意了吧?”
“这惩罚也太恨了!”
此时的燕倾天根本听不进去什么?
她只看见舒歌对着她微笑,一袭白色的锦袍衬得他越发俊美,她亲吻着他额间的朱砂印,然而,手却怎么也解不开他的衣衫!
“舒歌……”
“嗯……。给我嘛!”
“好讨厌哦,你为什么一直要笑,人家都忍不住啦?”
“快脱……。”
“扯啊……。用力扯啊……。内力呢?”
“震开啊!”
“呜呜……。,人家不行了啦?”
半响,在冉红叶就要破涕为笑的时候,已经意乱情迷的燕倾天突然爆粗口道:“奶奶滴,云舒歌你到底脱是不脱,小心老娘暴了你!”
冉红叶只感觉额头上黑线一坨一坨的,嘴角抽搐着,听见脚步声,连忙跑到门口去接水盆,她真是怕了,要是让陈天听到燕倾天的言论,只怕还指不定以为她给燕倾天下了什么影响神智的药!
两人的接触,带着一丝尴尬,冉红叶不去看陈天,陈天也没有抬头,两人就这样从门口将水接过,随即冉红叶将门关上,出言道:“你在外面等等,她一会就好!”
“嗯!”陈天低声应道,随即便退到门外不远处!
床上的人儿还在低声的咒骂着,时而又温柔的呼唤和诱哄,冉红叶眉眼间的愁绪淡去,嘴角流出一丝轻笑,看着在床头张牙舞爪的燕倾天,用力将手中端起的水给淋了过去,哗啦啦的水流声想起,燕倾天在想要而要不到的性头上被冉红叶的一盆冷水给浇醒!
寒冬腊月,浑身都湿透的燕倾天被冷水一击,顿时觉得血脉都膨胀了,所有的景象全都华为虚伪,然而,在梦幻中无比肆意的她,却在现实中如此狼狈。
头发和身上都滴着水,被子里全都是,不远处站着的冉红叶似乎比以往还要漂亮,精致的五官恍惚着她的眼眸。
她平静的看着她,没有一丝悔意,更加没有自责,相反,她很惬意的站在那里,不上前,也不退后!
“冉红叶!”燕倾天怒吼道,声音响彻整座王府!
“晃铛!”一声,冉红叶将铁盆扔在地上,随即对上燕倾天那诧异的目光,一字一句道:“你的耐性已经用完了!”
“而我能浪费的时间也已经给了!”
“燕倾天,从今日起,我们就各走各的吧!”
“散了!”
冉红叶说完,不去看燕倾天眼中的疑惑和莫名其妙,随即便推开们走了出去,屋外等候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