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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将她捧得越高,燕倾天的心就越来越冷,虽然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军心所向,都是为了拉拢人心,好早日站到燕家军的顶峰之上。
然而,每当看到那些为了她一声令下,却前赴后继去死的将士们,看到那些喷涌而出的鲜血洒落在她的衣袍之上,看着那些人临死时一副心满意足,死而无憾的面貌,她的心,就如同被点着一般烧了起来。
短暂的安逸过后,便就要面临更大更多的战场,燕倾天每日都在提醒自己,仗一定要打赢,但是必须将伤亡降到最低。
燕倾天独自走在离营地两三里的地方,伸手接住天空降下的白雪,然后看着它融化在手心,凉凉的,却又湿湿的。
厚厚的雪层被踩踏着,吱吱的发出声响,燕倾天抬眼一看,只见不远处一男子白衣胜雪,面色温润如白玉般剔透,而那双迷离又清亮的眼眸,正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
好一个翩翩男儿,只可惜,看起来有些纤瘦羸弱!
燕倾天低下头,不知对方是何来意,然而,她却没有感到丝毫杀意。
“我叫墨流书!”淡淡的介绍着。
“何事?”燕倾天问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此人明显是为她而来!
墨流苏闻言,如雪一般的眸子泛起几丝笑意,嘴角牵扯,轻声道:“受人之托,前来助你!”
“谁?”
“你会知道的,不过,却不是从我的嘴里!”
该知道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墨流苏细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却发现他不似传闻那般高大英俊。
相反,他那双眼眸很媚,嘴唇很薄,而且面若桃花,可谓雌雄莫辩。
这样一个年仅十五岁的少年,似乎成熟到让人不过敢相信。
“你会什么?”燕倾天问道,目光闪过一丝疑惑。
“奇门遁甲,排兵布阵,琴棋书画,晓古通今。”
“呵,是吗?”
“看来你还是一个宝贝了!”燕倾天调笑道,看着那温和如初阳的男人,突然就想到了舒歌。
舒歌是清冷出尘,如活在浊世中的绝尘公子,像雪莲一般,永远只能在冰天雪地中盛开。
而眼前这个男人却是如同活在霜雪世界中的精灵,他的美同样是出尘绝世,然而,却又透着让人窝心的温暖,似乎在他的眼里,只有那盛满包容和厚待的光亮。
他的眼眸一望到底,似乎,这个男人心里装了天下,却又将天下变成了虚无。
“你会需要我的,打败太古国容易,想摧毁搅动天下大乱的黑暗势力,则太难!”
墨流苏缓缓说道,像是流水一般是声音,悦耳,清澈,好听。
定定的看着墨流苏,燕倾天道:“天下若为棋盘,如今我也不过棋子而已!”
“天下大乱我不怕,怕的是,乱得不够彻底!”
“既然你说是来助我的,那我便信吧!”
“就算天下与我为敌,我燕倾天依然会傲立于世,所以,我没什么好怕的!”
墨流苏闻言,目光闪过一丝赞赏,嘴角一勾,淡笑道:“日久见人心!”
墨流苏的出现没有给军中造成什么影响,燕倾天对外称墨流苏乃是她的谋士,所以众人也就尊称他为墨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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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前因后果
话说当廖运昌的人马赶到湘城时,高金炜亲自出城迎接,满脸歉意的望着廖运昌,本想好酒好菜慰劳他一番。
那曾想,当廖运昌得知燕倾天的大部队人马根本就没有出现在湘城,这一切不过是燕倾天的调虎离山之计时,当下又连夜赶回樊城。
连着半个多月的奔波,士兵们早就疲惫不堪,当回到樊城外驻扎的营地,远远便看到青烟升起,此时正是做午饭的时辰。
将士们早就饥肠辘辘,这时候更是恨不得立马冲进营地里,廖运昌远远看着营地上还插着自己的军旗,一下子便愣住了。
大手一扬,大部队人马立马停下,他让自己的亲卫兵带领三千人马前去查看樊城可有人驻守。
不一会,亲卫兵带着人马回来,对着廖运昌摇了摇头,城门打开,城墙上却是连一个哨兵都没有?
这事处处透着古怪,廖运昌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
四十万人马原地待命,廖运昌让先锋队前回营地,稍有情况便回来禀报,先锋队一到营地,里面埋伏的燕家军便蜂拥而上,不一会,便只留下一地的死尸,快速的将地上清理干净,然后换下他们的衣物,两千人马便站在营地的高处,对着廖运昌远远的大部队招了招手,挥动着旗子。
廖运昌见状,这才舒了一口气,带着四十万人马慢慢走近营地。
几乎是在廖运昌能够看清自己的亲卫兵的模样时,一声“放”震煞到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他变被一根羽箭射中,那双血色残留的眼眸,就那么死死的瞪着漫天直射而来的箭雨。
四十万人马毫无准备,一时间被杀得措手不及,燕倾天早就让李爽带着四十万人马埋伏到这里,两军对战,一方养精蓄锐,精神百倍,一方疲惫不堪,惊吓连连。
这一仗,史称樊城之战,太古六十余万大军,除去被俘虏的十余万,剩下的五十万人马,全部命丧于此。
而同时进行的,还有湘江之战,从湘城一路杀到贵江,一路拿下太古六个城池,斩杀太古人马二十余万,太古国舅爷高金炜更是被五马分尸,头颅被悬挂在湘城的城门之上,整整一月不曾拿下。
天下再一次动荡了,太古从一开始的主动出击沦落到现在的被动后退,除了刚刚占领卢城的余胜天稍有些声威以外,太古对龙鳞开战不过半年就已经损失了百万精兵,一时间士气大受打击,而太古皇室也开始了焦急不安的动荡。
从樊城一路杀到贵江,燕倾天原本的七十万兵马也只有五十万左右,加上俘虏来的十万太古兵,也不过六十万,朝廷补给的兵马还有半年才到,燕倾天也不急,因为短时间内,太古再也无法发动大规模的战役。
勇挫敌军,连攻六城,又绞杀敌军近有百万,燕倾天的名字一时间如日中天,成为天下新一代将领的领袖人物。
二月初,燕倾天就接到圣旨,赐封他为三军主将,封征西大将军之衔,掌百万兵权。
燕倾天这边是封赏齐来,万人敬仰,而平南王刘昙却是节节败退,损失惨重,原本的五十万人马,如今只剩二十万不到。
当求救信件送到燕倾天的手中时,燕倾天嘴角一勾,露出一个让人心神荡漾的弧度,随即便让如今守在樊城的赵钰联合王全铭,两人带领五十万兵马从余胜天的背后包抄,只可惜消息走露,余胜天早一步撤离,卢城之危解了,然,平南王可谓是愤恨交加,心痛难忍。
他养的几十万兵马,竟然被余胜天那个老匹夫给绞杀大半,像条恶狗一样死死咬住他不放,一再的乘胜追击,势必要至他于死地,这样恶狠的用兵,当真让他恼恨至极,却又觉得莫名其妙。
余胜天每每跟他交战,那眼睛里透出的光像是要吃人一样,接连打了几场恶战,余胜天虽然强攻下卢城,但却损失不小,更重要的是,李爽和王全铭的人马都还未到卢城,余胜天便以妨被两面夹击而弃城,可谓是气煞他也。
辛辛苦苦打到最后,他守的城固然还在,然而,兵马却损失惨重,要等朝廷的补给,且还不知皇上会不会乘机削弱他的兵力?
二弟全家都死了,还背负叛国之名,刘家声誉受损,如今他又战场失利,眼看只能靠曹家在朝中支持太子了!
“将军连日来心事重重,不知可是还在为损兵折将之事难过?”刘昙的谋士朱槐出声问道。
朱槐跟随刘昙多年,曾经为他出过不少主意,因此刘昙也不避讳,直言道:“本王总觉得这几场仗打得有些冤枉?”
“余胜天跟本王素无交战,异无私仇,可是这次他率八十万兵马强攻卢城,并且穷追猛打,势要将本王赶尽杀绝,如此狠毒用兵,到是让本王不明所以?”
朱槐闻言了,眼里也是疑虑重重,按道理说,余胜天是一代老将了,不该会有自伤一千,损敌八百的打法,可是事实摆在他们眼前,如今余胜天的兵马也不足五十万,所以这其中必定有什么隐情?
只是,王爷跟余胜天没有任何新仇旧恨,这一次的强攻之战确实有些奇怪!
余胜天的儿子死了,是燕倾天下的手,按道理说余胜天该去找他!
难到是世子……。?
朱槐突然想起几月个前世子收到的密信,然后没过一会便飞鸽传书,只是方向却不是京城!
“王爷,属下有一大胆的猜测,但请世子过来,一问便知!”
平南王见朱槐面色有异,连忙让人去唤刘贵。
不一会,刘贵便神色疲惫的拖着步伐走了进来,好多天都没有睡个好觉,若不是父王唤他,只怕睡到明天他都不想起来。
“世子爷,皇后娘娘是不是让您给余胜天透过消息?”
“啊?”刘贵惊愕的看了一眼朱槐,随即出声道:“朱先生如何得知?”
“唉……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朱槐有些哀叹道。
“朱槐把话说清楚?”
“这又跟皇后娘娘有什么关系?”
平南王显然是猜到了什么?但又不敢肯定。
朱槐长叹一声,看着不知所谓的世子爷刘贵,和一脸凝重平南王刘昙,出声道:“当日燕倾天开道黑森林,想必这个消息是皇后娘娘让世子爷透露去给余胜天的!”
“那曾想,余骁勇率领的二十万人马全军覆没,燕倾天却安然而出,所以余胜天一定是以为我们故意放假消息引余骁勇入黑森林,所以王爷是对的,这场仗不是偶然,而是余胜天抱着为子报仇的恨意来的,这也就解释了他为什么在重击我们之后,弃城而走。”
平南王闻言,目光阴沉的瞪着刘贵,一字一句道:“是不是这样?”
刘贵从没见父王黑着一张脸,目光像是要将他凌迟一样,当心连忙出声道:“是姑姑的意思,她说不许告知任何人!”
“包括……。父王!”
平南王闻言,气愤的将书桌一掌劈开,随即怒吼道:“滚……。”
刘贵闻言,面色苍白,闪躲的眼眸望着门口方向,三步并作两步,很快便跑出去了。
朱槐闻言,也知自己说什么都无用了,刘家以前还以为宫中有了皇后和太子便能一飞冲天,权倾朝野,可是如今却因为皇后传递的一个消息而折损三十余万人马,乱世兵权就是保命符,就是势力,可是如今刘家连番失利,如今气势已经大不如前了!
而战争,也不过才刚刚开始,他身在刘家军营,自然是希望刘家恢复以往声威和权势。
平南王弄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心里愤恨难平,连夜让人送刘贵回京,且休书一封给皇后,让她日后决不可插手战场之事,否则,刘家只怕再难有东山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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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我们的舒歌大美男就要回来了咯,呵呵,好开心!(ˇ&717;ˇ)想~
第四十章 喂血
山林深处,落叶纷纷,凡剑锋所指,皆树断石裂,一股凌厉的杀气在林中四处蔓延。
燕倾天晃荡着双腿看着前方激战的一男一女,抿着嘴角,眼里显然有些不耐烦。
昨日她接到血煞楼魅影的信,说好今日约在这里一见,谁知魅影她是没看到,到是看到一袭白衣翩飞,姿容上乘的姑娘和一个白色衣袍的俊美男子,两人也不知打了多久,只是看着周围被摧残了一地的花草树木,便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