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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倾天感觉浑身都是力气,而且总想要找个出口宣泄一下,所以大吼一声,震起了林间飞鸟,掌风横扫,立马拦腰折断十米以外的几颗大树,而那脚下用力一阵,顿时地陷七分……。
“哈哈哈哈……”
“哈哈哈……。我总算也是个高手了!”燕倾天自豪的仰头大笑道。
而很煞风景的舒歌从那翩翩起舞轻摇的树叶上轻身而下,掌风一袭,便要从燕倾天的身后偷袭。
燕倾天哪里会不知道他的动作,侧身一闪,立马迎面而上,两道身影便纠缠在一起,上上下下的来回对打着,燕倾天运用内力自如,只可惜招式简单,不到半刻便要败下阵来。
看着舒歌出的招式,可谓是快准狠,且复杂多变,让人眼花缭乱。
而燕倾天再看看自己重复的招式,有些很铁不成钢的一拳打在了一旁有两人高的大树上,只听“哧哧”声响,不一会,那一颗大树便断裂,横倒在燕倾天跟舒歌的面前。
收回掌力,舒歌看着脸不红气不喘的燕倾天,提醒道:“你的身体刚接受如此浑厚的内力,以后每晚你都要运转一变,否则它会在体内乱窜,随时有爆体的危险!”
燕倾天闻言,面容上有些讪讪的,呵呵,刚刚她以为舒歌是在领教她到底有多少材料呢?
想不到,人家是冲着她的身体来的,一时间当让她汗颜了。
“幻影鬼手和赤练火云掌,依你看先练哪一个好?”燕倾天问道。
“幻影鬼手属阴寒功力,与你如今接受内力的身体可谓相辅相成,你还是先练它吧!”
“哦,知道了!”
“我回去睡了,你继续守夜吧!”
打着两个哈欠,燕倾天慢慢往回走,留下继续在原地晒月光的舒歌。
淡淡的目光在寂静的夜里懒散的打量着,寒意袭来,深秋立马就要过去,冬天也即将到来,又是一个三年了……。
且不知,母妃还有几个三年可等,而父王又还有几个三年可盼?
雪山之巅即将地转物移,不知这一次能否顺利救出他们?
五国乱,这一场仗,还不知要打到什么时候?
而他的想要的安稳,又何时才能实现?
又是一夜萧瑟秋风,又是一夜星辰为伴。
被参天大树和遮天蔽日的暗林给挡着,十万人整整走了一个上午,在午饭十分才觉得天上是有个太阳照着的。
林子里气温偏低,凌晨又起雾障,士兵们夜里就在寒风中睡了一夜,有些体质不好的,在下午的路程上,便有些跟不上了。
一路沿中木简开的道走,士兵们的步伐也快些,只是这短短半个月的路程都还没有走完,士兵们却是一个接一个倒下。
来势汹汹的伤寒病让两千人落后,当起了尾巴,而此时的燕倾天开始不得不考虑士兵的病情和所需的药物了。
凉风习习,皓月如珠,迷蒙的夜色将整座黑色森林变成了温柔的轻纱,遮住了害羞女孩的美丽面孔,在那副薄纱之下,引诱人的,便是无尽的遐想。
点点的星光高高挂起,和林间窜出的火光相交辉映,那林缝隙的微弱光亮,如同石岩缝中寻来的珍宝,让人心潮澎湃,却又心驰神往,总想着上前一小步,手一伸,便可以将那珍宝握在手中。
连着这几个夜里,燕倾天害怕有人继续生病了,所以加了一倍的人巡逻,让守夜的人都点燃了火把,给予那些以地为席,以天为被的士兵们增添一丝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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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二更来了哈,我要去小睡一会,明天还有科目四,伤心得很呢!
第二十八章 打压刘家
营帐内,燕倾天细细听着长风打探回来的消息,知道血煞楼如今虽然隐迹江湖,然而,他们却还私下搜寻各方门派和五国之间的消息,可谓是一条伺机出动的毒蛇,正睁它幽幽发绿的目光,看准乱世风云中的肥肉,准备一吞而下。
逍遥子曾经是血煞楼的楼主,只可惜他没有什么野心,所以任由其自由发展,如今血煞楼楼主变换,他们若是不知,那她这笔买卖岂不是亏了?
燕倾天对着长风道:“血煞楼如今可还接杀人买卖?”
长风闻言,摇了摇头,但随即又道:“已有十年不曾接过?”
“主子若是有意,属下愿意一试!”
“嗯,也好,你带二十万两黄金去血煞楼,让他们派最顶尖的杀手前来刺杀我,事成后,另付二十万两黄金!”
“啊……。?”云帆讶然,随即开口道:“这会不会太多了?”
破浪淡淡瞥了一眼燕倾天,随即安静的垂头不语,似乎,他不太喜欢发表意见。
而沧海最是心疼银子,只见他一脸肉痛道:“主子,想让血煞楼现身还有很多办法呀?”
何必要出这么多血汗钱呢?
他发现他的主子也太不会当家了?
“钱若不多,血煞楼如何肯拼命,主子想试的,是血煞楼的实力!”长风出声道,虽然,他也觉得这钱出的有点多。
当初凤凰楼送来的惊天消息,主子也不过才给了五万两黄金!
燕倾天懒得理会沧海的心情,她在想,如何能让血煞楼快速的崛起,像从前一样叱咤武林,跟凤凰楼有得一比。
如此一来,她的情报站便有了,办事,也方便多了。
想到这里,燕倾天又想起士兵的病情,随即对沧海道:“今日让你去看的伤情如何了?”
沧海闻言,眼里流露出一股浓浓的自豪感,出声道:“伤寒传染罢了,今夜我出森林去寻些芍药回来入药,不出三日,便会全都好转的。”
燕倾天见沧海如此有信心,当下也就放心很多,叮嘱长风等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燕倾天便又一个人跑到远处去练功。
舒歌已经有五日没有出现在她的身边了,隐隐的,燕倾天知道,似乎他这一次的消失,是跟凤凰令有关!
京城皇宫里
一早收到燕倾天飞鸽传书的文献帝勃然大怒,将礼部尚书刘环之父刘渊连同他的妻儿,丫鬟奴才,婆子长工,就连刷马桶的老妈子也没放过,全家上上下下一百五十六口人全给下了大狱。
而罪名正是,刘环勾结太古,意图加害威武将军,并且放火烧粮,做出卖国求荣,天理不容的丑事,可谓罪大恶极,势必要抄家问斩的。
刘渊的兄长正是平南王刘瑞,亲姐则是当今的皇后娘娘的亲大哥,他也可以算是当朝的国舅爷,然而,就凭一封密信,皇上边将他全家入狱,可见皇上十分震怒。
平南王早就在两个月前就已经率领他驻守东北部的五十万大京奔向西北方向,准备乘机将太古的兵力打散,好逐一击破,早日收回城池。
而此时,能为刘家说得上话的,便只有定北侯府曹家,皇后是指望不上的,她空有后位虚名,在皇上的面前,说话从来没有力度。
而太后也知皇上不可能让刘家独揽大权,此番打压,她也懒得去管,所以,刘渊一家的命运,可谓路人皆知。
凤仪宫里
“啪”的一声,又是一个上好的彩凤祥云茶杯碎了一地,地上的茶水渲染着地毯,嫩绿的毛尖茶就算是泡开了,也只有指甲般大小,可见这茶的精贵。
皇后一脸怒容的坐在凤椅上,眼里如水雾一般,像是即将要掉落的泪珠,又像无边茫然不知所措的恨意,她两瓣如桃花的薄唇轻启,悲凉道:“看看,那就是本宫的好夫君!”
“天下男子敬仰瞻望的男人,手握天下,心怀万壑,却偏偏容不下本宫!”
“一年,两年,三年,如今都已经快十年了,他就是忘不了那个贱人?”
“如今却为了那贱人儿子的一封密信,就要将本宫的哥哥下狱,还说等环儿一到,便要将他们全家处斩!”
“他是本宫的夫君,却如此狠毒的对本宫,当真让本宫心寒至极!”
翡翠一早就将伺候的奴才给遣了出去,轻轻用手绢给皇后把眼泪擦掉,不一会,又涌出许多泪珠儿来,有些红肿的眼睛又恨又痛,百般煎熬,却又如藤蔓绕身,割不掉,却越缠越深。
皇上对皇后无情无意,皇后有的,不过是座华丽的宫殿和女人顶尖的权利,她除了一身华丽的珠翠,冷艳高贵的服饰,和那冰凉凤印,还有的,便是无尽的空虚和寂寞,在这深宫之中,她才是活得最累的那个人。
翡翠觉得,皇后句句指责皇上,但其实,她的心里,最在乎的,还是皇上,那份压抑无法释放的感情,比她与太子的感情,还要浓厚得多。
她记得皇后之前有一位嬷嬷是从平南王府带进来的,深得她的信任,只可惜那嬷嬷不过是在皇后的面前说了几句皇上的不是,第二日便因伺候不周给仗毙了。
众多奴才不明缘由,都以为皇后喜怒无常,心狠手辣,然而,她却清清楚楚的记得,皇后在打死那老嬷嬷后,愧疚的眼里沾满了血色,然而她也不过呢喃了一句:“你不该说他的!”
从此以后,她只管听皇后的抱怨,听她的怒骂,听她的悲愤和恨意,然而,却从不开口,除非,她嘴里的那个人不是皇上!
有些人爱到迷失自己,却浑然不知,在爱与恨中挣扎,在痛与悲的边缘奔溃,爱是那一人,恨也是那一人,她可以咒他千遍万遍,然而别人却是说不得一句半句,她可以弃他如狗屎马粪,然而,他人却不能沾染半分。
她爱得霸道,恨得肆意,泪水如风中沙泥,无端被卷起,又无情被弃下,如同她的人生,更如同她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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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是拿到驾驶证呢,亲们,波一个,开心啊!O(∩_∩)O~!
第二十九章 冉红叶追来
午时到来,外面的阳光也格外灿烂一些,哭累了皇后轻靠在软榻上眯着,睡得不安稳,抖动的睫毛上,还粘连着温热的泪珠儿!
太子楚元耀让宫人禀报,说是要来给皇后请安,翡翠自是不安怠慢,连忙起身到正殿想迎!
“参加太子殿下?”
楚元耀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随即开口道:“母后可是午睡了?”
翡翠弓着身子,垂首立在一边,轻声道:“皇后娘娘刚刚睡去,只怕要一个时辰才会醒来!”
楚元耀闻言,眉毛像是着火一般,神色更显焦急,对着翡翠道:“你去叫醒母后,就说本宫有要事回禀!”
翡翠闻言,低头道了声:“是。”
将寝殿内的皇后唤醒,伺候她梳洗一番,又从新为她上妆,等到一切弄好,那都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
“说吧?有何事嚷着要见母后?”皇后抬步走了进来,神色有些疲惫,看了一眼太子,心里更是惆怅一片!
皇上不喜欢她,连带着,也不喜欢太子,事到如今,她真后悔当日为何要听那人的话,弄得十几年来,皇上都不待见她!
楚元耀见皇后神情不振,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儿臣前些日子找凤凰楼的人杀燕倾天,不想,却连他一根头发都没伤着,今日儿臣命人前去询问,谁知,竟得知这一消息!”
楚元耀说完,从袖中掏出一团小纸,皇后接过打开一看,面色微微一变,眼里一下子又涌出无限恨意和愤慨来!
父保子杀
好一个父保子杀,皇后嘴角冷冷一勾,随即看着太子闪躲的眼眸,恨铁不成钢道:“燕倾天的事情母后不是让你不要插手了?”
“你父皇是什么人?”
“凤凰楼又是什么地方?”
“你自己没有十足的把握就不要去做,从今日起,你再敢轻举妄动,休怪母后责罚!”
“母后……。”
皇后斜睨的看了一眼楚元耀,不耐烦道:“先给本宫下去,一天到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