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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雪倾默默地用右手为自己洗净手臂上敷着的草药,玿言庭忍不住问道,“你的左手……不能动么?”
雪倾的动作明显地停了一下,然后继续装作漠不在乎地继续手中的动作。
这山谷却是不错的地方,前些天两人伤好了些便找了一个比较好安身的处所,一个靠近水源的草棚子。
高处的瀑布水直直地冲下来,在碧潭上溅起许多的水花,水倒也干净。
雪倾蒙着面纱的倩影在水中映出俏丽的模样,煞是惹人怜惜。
玿言庭看着有些发愣,为何她总让自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虽然曾经因为一次换药的意外,他曾见过雪倾面纱下的脸。也明知道她不是他心里面的那个人。
可是,如今靠得这般近,他心中又不免几分疑惑,莫道真是太想雪倾了。“你的医术很好,你的师傅是?”
雪倾依旧不答话,径自做着事情。弄得玿言庭倒是有几分不耐了,他几时这样去迎合一个女子过!
“你的脚好点没?”看着她仔细地为自己处理伤口,玿言庭最后一次问话,他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这么低声下气了!
可雪倾似乎并不买账,“好了。”只是两个字。
然后净了手,站起身,“哎呦~~”许是蹲得太久了,站起身时腿一麻,整个人就要往河里摔去。
“小心——”
这一声让雪倾有些意外的觉得温暖,这声带着浓重的慌张与不安的“小心”让她恍然想起曾经。
曾经他也曾紧张地唤着这个词,温暖的臂膀拦腰接过她的纤腰,护她进怀里。
就像现在。
雪倾被玿言庭整个人捞进怀中,他蹙着眉角似是埋怨,“你没事吧?”
雪倾怔了怔,站直身子,不着痕迹地推开他,“谢谢,玿王爷。”
对她的这种叫法玿言庭着实憋了口闷气,“哼,你倒是撇得干净,倒不知景睦南是如何收买了你?”他抬起一根手,挑逗似的勾起雪倾的下巴。
他的脸逐渐在她面前放大,“五千两?一万两?十万两?”玿言庭每说一个数字,眉梢就微挑一下,十足的不屑,“还是他让你直接委身……”
“啪——”江雪倾眼睛都不眨一下,响亮的一巴掌就甩在玿言庭的左脸,干净利落。“玿王爷,真不好意思,并不是每一个细作都像你想的那么肮脏!”
“清柠儿!”他凌冽的声音让人觉得有些发憟。
可是雪倾却淡然一笑,“玿王爷,我劝你别太激动,你一个激动,万一清柠儿情绪一个不稳定用错了药,你死在这里,都没、人、知、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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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雪倾却淡然一笑,“玿王爷,我劝你别太激动,你一个激动,万一清柠儿情绪一个不稳定用错了药,你死在这里,都没、人、知、道!”
“你……”
“如果没别的事情,您自便,我去找点吃的!”
“清、柠、儿!你最好别落我手上!”玿言庭抓狂地猛地一踢脚边的石头,“哎呦~~”他吃痛却又不解气地再踹了一脚。懒
雪倾听闻着身后玿言庭有些孩子气的声音,嘴角不由得扬起笑意。
男人生气,果然比女人来得更加恐怖。
雪倾刚采下些果子,方要转身。眼前黑影一闪,就被人抱了个满怀。
她下意识地挣脱。
“女人,你能不能安静点!”清朗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雪倾不需抬眸便知道那定是景睦南无疑了。
他抱得她有些喘不过气,让她如何挣脱也不得,无奈只好由着他,“清柠儿,下次你再这样让我找不到人,我……我就……”
雪倾对他任性的话有些哭笑不得,“就怎么样?把我捆起来不成?”
话音刚落,景睦南微微推开她,整个人就压下来,性感的薄唇就覆上雪倾的蜜唇。
他温柔的辗转在她那柔软的唇上。让雪倾一下子忘了反抗。
景睦南嘴角扬起笑意,单手扣紧她的腰际,将她往自己身上带。
“再不听话,我就这样罚你!”许久,他才放开手。孩子般地扬了扬头,得意地笑。像是找到了一个难得的好方法似的。虫
“喂?怎么了?”看着雪倾呆愣在原地,景睦南有些担心地问道,“不会是被我吻傻了吧?”他窃笑。
雪倾倒也不恼,他就是像是个孩子,她如是想着,回话倒也逗趣,“不过如此喽~~”
“那我们再试试!”说罢,景睦南又要压下来。
“诶~~~”雪倾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差点踉跄着又要倒下去。
“跟你开玩笑的,”景睦南伸手抚上她的脸颊,“下次不要那样说了,你知道么?”
他温热的气息扑上她的耳畔,“你那样的话,会让一个男人,兽、心、大、发!”
雪倾气着甩了他一记白眼,“一点都不好笑!”
他们没有看到,就在另一边一闪而过的身影。看着她们调笑,玿言庭心中十足的窒闷,本来想过来陪会儿她,只是似乎没必要了。
清柠儿,你要我如何相信你跟景睦南没有丝毫的关系?
玿言庭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纵使我信任你,你给我的又是什么?一个经过我亲自确认的细作身份?一块血玉,还有刚刚……你能说是我看错了么?你既是细作,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清柠儿……
“听祁蒙说,你跌下山谷,”景睦南担忧着上下检查着雪倾身上的伤口,衣衫划破了好几道口子,血已经是凝固了,可是依稀还是能想到当初受伤时狰狞的伤口,“还疼么?”他的手小心地抚着她的伤处。
雪倾摇了摇头,“只是看起来有些恐怖而已。不痛了!”
“傻瓜,”他揉着她如墨的长发。
“睦南,”雪倾轻唤了一声,将脖颈上的血玉解下递到他的手中,“听说这块血玉是赤炎的传国之宝,我……”
“你想还我?”景睦南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声音也冰冷得不像话,“我景睦南送出去的东西,从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雪倾执意地将它塞进他的手心,“景睦南,我们是好朋友。可是我不能收你这么贵重的礼物,而且这是你未来妻子才能拥有的,不是么?清柠儿何德何能,受你如此的疼爱,所以……”
“你不用说了!”景睦南一手握住她,一手拽着血玉,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雪倾,“清柠儿,我最后问你一句,你确定不要?”
雪倾摇了摇头。
“你不后悔?”
她再度摇头。她并不想玿言庭对这件事情再有所误会,哪怕以后他们再不能在一起,至少她不希望自己成为他赢得战争的绊脚石。
“好,”景睦南决绝的回过头,“清柠儿,为了你,我连最后的底线都没有了。可是,你终究还是看不到。”他背过身的身影有些落寞,“若是你以后要这血玉了,你来求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雪倾灿然一笑,走到他身边,“谢谢你,南。”
她转身转得干脆,他看着她的背影,嘴角笑得有些苦涩:清柠儿,你既是不要,那么以后我就等着你来求着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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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玿……”看着站在河边上的玿言庭,雪倾刚唤出一字,想上前将手上的野果子给他。可是一道风一样急的身影就窜过来,硬生生将她撞倒在地。
尖锐的石子冰冷地嵌进雪倾的手心,疼得让人直想掉泪。
“言庭——”就这因着一句话,雪倾才抬眸去看那道撞了自己的身影。霓嫣?!
她心中着实一惊,早已忘了手心上的疼痛。
霓嫣冲到玿言庭身后,从身后一下子将他抱住,“言庭,还好你没事。我担心死了……”
玿言庭转过身,眼睛瞥了一下倒在地上的雪倾,看她的腿和手似乎被地上的石子铬出血来,想必是霓嫣方才急躁而致使的。
他恍若没有看到一般,将目光转到霓嫣身上,“你怎么来了?好好的王府呆着不好么?”
“当待嫁的新娘?”霓嫣羞涩的低下头,“可是,那好歹也要一个健全的新郎不是?”她温柔地手抚上玿言庭俊美的脸,“再说,我一听说你受伤了,吓得魂都没有了,哪还有那闲工夫等着啊!”
“这么急着嫁我?”玿言庭当着雪倾的面调侃起了霓嫣。
她的手在他的胸前摩挲着,“你不喜欢啊?”
“傻姑娘~~”他将她拢进怀里,那么的自然。
雪倾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多余过。她愣在当下,脑海里回荡的只有一句话:他要娶霓嫣了!他要娶霓嫣了!
清风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雪倾倒在地上,而玿言庭和霓嫣在一边“打情骂俏”的场面。他走到雪倾身后,蹲下身,“柠儿?”
“怎么回事?”清风抓起雪倾受伤的手,看着泥土和石子混着血站在皮肤上,他心疼地为她吹着气,“疼不疼啊?”
雪倾摇摇头,一句话都没有说,可是眼泪却不听话地滑下来。
“傻丫头,哭什么?”清风的心有些抽疼,他知道她为什么哭。可是竟是找不到一句话来安慰她。他伸手去帮她擦眼泪,可是却擦掉得越凶。
“你再哭,我打你了!”清风佯装生气地轻声埋怨道。
雪倾吸了吸鼻子,“我也不想啊……”
就是这句话,清风情不自禁地将她拢进怀里。
她终究还是知道了,霓嫣会来就连自己也没有想到,本以为等这段过了将雪倾送回师傅那里。
这样玿言庭和霓嫣的事情,她就永远都不会知道。甚至玿言庭也不会知道,雪倾就是他们师傅新收的徒儿。
这大抵便是命吧。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景睦南微眯着凤眸,眸间露出某中危险的气息,“祁蒙,去查查那个女人是谁?清柠儿和玿言庭还有那个女人,他们是什么关系?”
“是。”祁蒙持刀应声,随着景睦南转身就想离开。
“景睦南!”玿言庭不知道何时来到的他身后。
景睦南转过身,毫不意外,只是眼里含了几分深不可测的笑意,“玿王爷有何贵干?”
“我对你那个阵,相当有兴趣。希望下次交战,你我可以分出个胜负来。”
玿言庭的君子之风,景睦南自然是不怀疑。他从不暗箭伤人,而两人自雪倾中箭受伤以后,似乎在这点上有了极其默契的共识。
景睦南点点头,算是应允。“玿言庭,如果有天我们不再是对手,也许我们可以换一种相处方式也说不定。”
“你觉得有那天么?”玿言庭的暗指再明显不过,曾经景睦南对汀芷晴做过什么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哈哈哈,”景睦南似是自嘲自解地大笑;“告辞!”
话刚落,两道身影一闪,快如闪电的一瞬,景睦南和祁蒙便没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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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营。
霓嫣将玿言庭扶上塌,坐在床沿上看着太医检查他的伤口,“太医,言庭怎么样?要不要紧?我看伤口处理得粗糙得很,万一有了炎症什么的,谁担待得起?!”
说到最后一句,霓嫣的眼睛不自主地瞥向了雪倾。懒
太医将玿言庭的衣物放下,恭敬地退到一边,“幸而王爷的伤口都及时做了处理,虽然简单可是都无大碍的。请姑娘放心!”
“谁知道会不会出事啊?还是太医再包扎一下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