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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宸妃干咳了两声,原本俏丽的容颜因为落水而显得有些许虚弱。
她拉了拉刑骏逸的袖口,柔声道,“皇上,多亏了那个女孩子救了臣妾,臣妾才能幸免于溺水之难,臣妾还恳求皇上好好犒赏那名女子,要不是她奋不顾身跳下水解救臣妾,现在怕是皇上早已经见不到臣妾了……”
“女子?把你往水里按的女子?”刑骏逸不解地询问。
“皇上,什么往水里按?臣妾不懂水性,要不是那女孩子不顾自身的安危在水中拼死护住臣妾,臣妾只怕早已不在这个世上了!皇上怎能如此冤枉好人家的女子?”宸妃的言语间隐隐透着有些许埋怨。
“宸妃娘娘,您的意思是……雪倾救了你?”玿言庭的眉拧成川字。
“她叫雪倾?”
“王爷,不好啦——”小匣子连跌带撞地跑进来,“王妃……王妃她昏倒了!”
【010】最好别落我手里
“王爷,不好啦——”小匣子连跌带撞地跑进来,“王妃……王妃她昏倒了!”
“什么?”玿言庭走上前,“皇上恕罪,请容微臣先行告退!”说着便匆匆离开。
“皇上?那个雪倾是玿王爷新娶的王妃?”宸妃疑惑地问刑骏逸,“原本不是说玿王爷要娶汀兰吗?怎么一下子新娘子变了?”
刑骏逸的脸色一下子阴了下来,冷冷地起身,像是适才的柔情都不存在一般,“玿王爷的家事,你这外人就不必挂心了,人家未必懂你的心思!”说着甩门离开。
“皇上——”宸妃整个儿身子瘫坐在床上。
对着刑骏逸的背影喊着,“皇上——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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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烫?”玿言庭拿手背试了一下雪倾额头的温度,“太医呢?太医死哪里去了?小匣子,还不快去请太医?快——快去——”
“是,奴婢这就去!这就去——”说着小匣子跌跌撞撞急急忙忙地跑出栖梧轩。
“浮萍,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拿盆水来?!快去——快点——”玿言庭催促着浮萍,浮萍慌乱地应了一声,手忙脚乱地拿了盆子出去。
玿言庭坐在床沿上,将浑身湿透的雪倾扶起来,冲着屋子里其他的女婢吼道,“还不拿件干净的内衫来?干什么都傻愣着?干站着还不如都给我走人!”
于是拉屏风的拉屏风,拿衣衫的拿衣衫,整个屋子全部都弄腾了起来。
玿言庭接过婢女递上来的干净的衣衫,遣尽了屋里的女婢,然后将雪倾小心地拢进自己的怀里,解开她的衣带。
雪倾的身段远比表面上看起来更加的丰润。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每一段曲线似乎都是上天穷尽毕生的最精致的杰作,玿言庭为雪倾换上干净的衣服,将她温柔地放置在床榻上。
玿言庭轻轻地拢着雪倾额前的发,温润的指尖划过她精致美丽的脸庞,“傻瓜,都不知道先换一件干净的衣服吗?堵着气能当作饭吃?”
小匣子急急忙忙地将太医拉扯进栖梧轩,连跑带拽,一边跑着一边叫唤,“王爷!太医请来了——太医来了——”
小匣子风风火火地将年迈的太医狠狠“丢”到床边上。“微臣见过玿王爷,玿王爷……”
“都什么时候了,还管他礼节不礼节的!”
“是是是!”太医一紧张脚下一绊整个人跌倒在床边。
他颤颤巍巍地起身,颤抖着手拿出脉枕,将雪倾的手垫在上头,开始把脉。太医的额头上沁出了汗珠子,一滴一滴滴下来,顺着脸庞,滴到颚下,他用袖子一把擦掉。
“回禀王爷……”
【011】何必要装羊
“回禀王爷……”
“直说——”现在的他实在是没心情听那些闲话。
太医一下子跪倒在地上,“玿王妃,肺部积……积了些许水,又……又沾染了冷水,风一吹,便染了风寒。现在……现在微臣……微臣先开个方子……让王妃先把高烧降下来,不然烧糊涂了便……”
“那还不快开?!!”玿言庭没好气道。
“是!是!这……这就开!这就开!”太医颤巍巍地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到桌边,抖着手写着药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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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梧轩一下子闹腾了起来,一日又一日,一夜又一夜。小匣子煎一遍又一遍药来来回回地端进来,浮萍一夜就换了将近百来次凉水,药一口一口地喂,帕子一遍一遍地换。
玿言庭衣不解带地守在床边,一夜又挨着一夜。
“王爷,王妃吃下去的药又吐了!”小匣子的眉皱的紧了,眉间是满满的担心。
玿言庭刚洗了手,忙拿了帕子擦干,一下子跑到床前,看着黑褐色的药水从雪倾的嘴中溢出来,玿言庭皱紧了眉。连忙地拿起旁边的帕子,将溢出来的药渍擦干净。
“王爷,这……这怎么办才好?王妃一直高烧不退!吃下去的药全吐了!王爷——这可怎么办才好?”小匣子急的跳脚。
玿言庭的俊美挤堆在一块儿,“药还有没有?”
小匣子将药碗递到玿言庭面前,“王爷,就喝了两口,这两口王妃还全给吐出来了!”小匣子担心地解释。
“我来——”玿言庭将雪倾从床上扶起,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一手接过小匣子手中的药碗,自己猛灌了一口,一低头,堵住雪倾的唇,将药水一点一点灌下去。
灌完一口,玿言庭刚要喝第二口的时候,药水似乎又没让雪倾喝下去,他再一次堵住雪倾的唇,撬开她的齿贝,舌灵巧地窜入雪倾的檀香小口中,硬生生地将她嘴里的药水逼了回去。感觉到药水全入了雪倾的喉,玿言庭才缓缓放开她,如法炮制,竟是将整碗药都硬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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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人呢?”玿言庭趴在床沿上,结果一起来就不见了雪倾的影子,“王妃这么个大活人怎么会无缘无故不见了人影的?找!全给我去找!找不到你们统统不用回来了!”
“是!是!是!”一屋子的女婢和仆人全都噤声了,大气不敢喘一声地应着。彼此推搡着出了栖梧轩。
“滚——都滚——”玿言庭一把扯掉桌布,桌上的果盘无一幸免地全部被扫落在地上,全碎了。“江雪倾,你最好别让我找到!你最好躲得远远的别落我手里!”
【012】狗咬人也是新闻
温浴斋。
玿言庭刚走进温浴斋打算泡一下几天来因为照顾江雪倾而疲乏的身子。
可一眼瞥见的情景却让他的怒火一下子窜起来,他顿了顿脚步,在下一秒勾起了玩味的笑。他轻声地走近正在沐浴的江雪倾……
江雪倾轻轻地哼着曲子,舒舒服服地钻在温润的水里。
她用脚尖轻轻地撩起水面上的花瓣,手拍打起水花,水温顺地划过她温润如玉的肌肤,吹弹可破。
玿言庭的嘴角不由得扬起笑,“玿王妃好兴致啊?让整个玿王府为了找你弄得鸡飞狗跳,你倒是好得很,在这里舒舒服服地躲着?!”
“玿言庭?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哪有老公偷窥老婆洗澡的啊?”雪倾伸手去撩一边的衣物,可是丢得太远了,竟然一时间够不到。雪倾只好将身子尽可能地埋在水面下,单单只露出一个脑袋。
玿言庭笑笑走到雪倾身边,“娘子?需要为夫的为你效力吗?”
“你没安好心,大家都是狼,玿言庭,咱别装羊成不?”雪倾白了一眼正嬉皮笑脸一脸桃花的玿言庭,不客气道。
“是嘛?”玿言庭俊眉一挑,嘴角邪气地一扬,“这可是你说的啊?娘子,为夫就听你的,大家都是狼,何必要装羊是吧?”玿言庭说着开始动手解开自己的衣衫。
一件外衫刚褪下,雪倾出话了,“玿言庭——你丫的不要脸我还要皮呢!你爱脱我还怕长针眼呢!你……你把衣服给我,我穿好了,你再洗!”
“娘子,为夫说了不介意为你效劳,我们可以一起洗!”玿言庭笑着,继续脱自己的衣衫。
“啊——”雪倾一下子伸出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可是手起来时带动起大片的水花,玿言庭腿下一滑,竟然整个身子就往雪倾身上倒去。
“啊——”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玿言庭整个人贴在了雪倾的身上,他明显感觉到她胸口的起伏,雪倾一回神,起手就给了玿言庭一巴掌。
“你……悍妇——”
雪倾狠狠地踹了一脚玿言庭的重要部位,“色狼——”
“江雪倾,我饶不了你——”玿言庭将雪倾压倒在水里。
“不要!我……啊——”
“江雪倾,你求不求饶?”
“玿言庭,你这样乘人之危……算……算什么男子汉大……大丈夫?嗯~~啊——”
“你丫丫的咬我?!江雪倾你故意的!”
雪倾松开咬着玿言庭的嘴,朝他狂吼,“我就是故意的,你管得着嘛!”
“那我就不客气了!”
“来啊!谁怕谁啊!”
“啊——”
雪倾的嘴里溢出暧昧的单音,“嗯~~呃——你快点啊!快——”
【013】爬墙是一项技术活
“玿言庭——”江雪倾微微撩开自己的领口,“你刚刚干嘛那么使劲儿啊?要是遮不住这个痕迹怎么办?”
“你也不柔弱啊?”玿言庭学着江雪倾的说话口气,将肩膀上的齿痕给她看,“你咬我的时候也没见你小了气力!”
江雪倾羞红了脸,可是嘴巴上却是不饶人,“谁让你刚刚对我那样那样的啊?”
“你不跟我这样这样,我怎么跟你那样那样啊——”
江雪倾上前,站在比自己高一个头多的玿言庭面前,毫不示弱,“刚刚谁先泼水的?”
“那谁先咬人的?”玿言庭不甘心地回嘴。
“玿言庭,算你给力!”雪倾上前朝着玿言庭竖起大拇指,“那你说万一别人看见了,多引人遐想啊?”
玿言庭套上外衫,“哪里引人遐想了?”
“玿言庭,你让我深刻认识到,狗咬人也是新闻啊!”江雪倾狠狠地瞪了玿言庭一眼。
“我们清清白白的,让他们想去啊,反正我们还是夫妻呢!”玿言庭有些孩子气地说,“再说了,刚刚谁说打水仗好玩的啊?谁玩得最欢啊?”
“你还敢说?”江雪倾在玿言庭眼前晃了晃拳头,“你有本事左手跟右手玩去!本大小姐今儿开心,才陪你打水仗的!”说着,雪倾率先转身高傲地走出了温浴斋。
看着雪倾孩子气般天真的行为,玿言庭淡淡地笑笑,也许娶了雪倾并没有什么不好,虽然她的逻辑总是稀奇古怪的,但是不可否认这样活跃的可人儿带给了玿王府不同于以前任何时候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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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倾看着眼前的高大的墙体,将身上的麻绳解下来,“该死的玿言庭,什么叫做重病初愈不宜剧烈运动?还禁足,不许我出王府?”
雪倾对面前略显得高大的墙实在有些望洋兴叹,“该死的玿言庭,本姑娘画个圈圈诅咒你!不让我出门我不会爬墙啊?嘿嘿~~”
说着雪倾开始套绳索。
一次,没成,继续。
两次,没成,我再继续。
三次,还没成?我再试一次,人爱因斯坦还实验了一万次呢?是爱因斯坦不?管
他是的谁,反正坚持就是胜利。
四次
五次
……
N次,今儿还让不让我走啦?!
N+1次,成功了!
雪倾成功地将绳索套上墙外高大的树上,她轻哼着小曲,开始一步一步爬,“我要一步
一步往上爬……”
“嘿嘿,成功就在眼前……”雪倾坐在墙顶上,看着墙外人来人往的大街,心中一阵雀跃,“我……”
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