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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倾侧过脸,不去看他,“是。”
“雪倾……”站在一边的沫羽绫哽咽地叫了一句,可是却被景睦南捂住嘴拉了回来。大文学
看雪倾委屈,景睦南心里的不舒适绝对不比她少。
“好。”玿言庭搭在她肩头的手慢慢地滑下来。“江雪倾,如果这算是另一种证明我爱你方法,我一样做给你看!”
她看着他转过身,她的肩膀上他的温度渐渐地失却。
玿言庭行至汀兰的床头,冷冷地一屋子的人道了一句,“你们都出去!走——”
“玿……”雪倾真想自私一次,可是脚步还没朝他迈出去,就被她硬生生地挪了回来。
景睦南擦肩走过她的时候,拉住她的手,将她从采薇居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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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睦南一路陪着雪倾走到栖梧轩,“雪倾……”
他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怀里,“我想,我可以借你一个肩膀!或者,你会需要它!”
“景睦南……”雪倾的话哽在喉头,下一瞬便再也忍不住地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我……其实不想他那样……可是,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我好坏,是不是?”
景睦南的手慢慢地扬起,在她的发上缓缓地落下,“傻瓜~~想那么多干嘛?只要你不后悔,我永远都会站在你这边。”
“可是,我后悔了,怎么办?”
景睦南听到她最后的那句话,噗嗤一声,忍不住笑出来,“现在好像有点晚了哦,你将他送出去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呢?”
“那……那时候没想很多嘛!”雪倾嘟着嘴,“可是,我想,如果汀兰那样死了,玿言庭心里应该会记一辈子吧!”
“雪倾,你只要相信他!既然当初你有离开我的勇气,现在怎么就没有死守玿言庭的魄力呢?不管他如何,你只要记得,他依旧是那个你第一眼就爱上的人。而且任何人永远都无法代替他!”
“我现在真的好累~~这两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想如果今晚没有给玿言庭机会,他以后一定会后悔。可是我不一样,我忘性很好……”
景睦南笑着,她果然还是那个自己曾经深爱的雪倾,那么没心眼,那么傻乎乎的。
“你能忘记他跟别的女人有过的这一夜?”他玩笑似地提醒。
雪倾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景睦南,你很残忍耶~~怎么尽揭我伤疤?”
“雪倾,还是那句话。一定要幸福!”景睦南的手随意地垂在两侧,身子慢慢地往下倾,唇温温暖暖地贴上雪倾的侧脸。
雪倾讶然地睁大眼睛,听着景睦南蹩脚的解释,“这个吻……为我们做注解。以后不要再那么任性了,知道么?”
“坏小子,占雪倾便宜!”沫羽绫看到这一幕,适才要进栖梧轩的脚步退了出来,靠在院墙上,“臭小子!讨厌死了!”
她的心有些空,下腹涌起的酸涩不断地翻腾。看着自己手上从景睦南那里抢来的新手链,沫羽绫手一松,极细微的一声响,掉落在地上。
坏小子,原来就算遇到你,也没什么用呢!
沫羽绫转过身,兀自地给自己打气,“沫羽绫,三条腿的男人不多见,两条腿的帅哥可是满街都是!”
是以,羽绫前脚刚走,景睦南就回过身。
“景睦南,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景睦南回过头,月色下他周身都笼着一层淡淡的清华。
雪倾抬起手,凑在嘴边朝着他喊话,“绫儿,你喜欢她吧?”
“你准备叫她嫂子?”景睦南调侃地回应,朗笑着踏出栖梧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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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才蒙蒙亮。
两个男人就在栖梧轩撞了个正着。
玿言庭从栖梧轩慌乱地跑出来,而景睦南则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的跳脚,还往栖梧轩里钻。
“玿言庭,雪倾在不在?羽绫不见了!”景睦南看到玿言庭立马开口问。
玿言庭一蹙眉,“沫羽绫也不见了?”
他对视了一眼景睦南,“雪倾也不见了!”
“雪倾不见了?怎么可能!昨晚还是我看着她走近栖梧轩的!”
“真是该死!都是我不好,昨晚还说那些话刺激她!”玿言庭气极地往墙垣上一锤。墙面上有些稍微松动的土层被这么一锤,唰唰地往下掉。
“羽绫的手链!”景睦南一眼瞥到沫羽绫昨晚掉在栖梧轩门口的手链子。难道……
景睦南一想到所有的可能性,心就慌乱,她不会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了吧?就看羽绫那丫头的脑袋构造,一定是想歪了!
“王爷吉祥!景公子吉祥!”醉儿和浮萍有说有笑地端着洗漱用具走到栖梧轩门口,就看到了这两个杵在门口想破脑袋的男人。
“不用进去了!”玿言庭舒了口气,“雪倾走了……”
醉儿一听雪倾离开,不可置信地看了眼浮萍,“王妃走了?昨晚她还问我玉佩在哪儿呢?怎么会忽然就走了?”
“什么玉佩?”玿言庭紧张地问。
“哦,王妃问我是不是她被送到王府里的时候,在她身上有一个玉佩!我说,那玉佩我看着贵重就收起来了。”醉儿回忆地将事情的始末道来,“王妃说她要用,我就给王妃了……”
玿言庭心里愤愤地想,要是她江雪倾现在在自己面前,他绝对绝对要好好地把她打一顿!
“我知道她在哪里了!”玿言庭拍了一记景睦南的肩膀,“你慢慢找羽绫吧!”
“喂——玿言庭——”景睦南想再招呼玿言庭的时候,他早就跑出了他的视线。
雪倾是有着落了,可沫羽绫那小妮子鬼灵精怪的,要找她简直是大海捞针。景睦南叹了口气,谁让他栽下去了呢?不过看时辰,她应该走不远!
现在就希望老天爷别让那小妮子闯出什么祸来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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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倾带着玉佩来到清宁寺的时候,天刚亮堂没多久。
她的运气自是算极好的,到的时候,刚巧在门口遇到带着睡不着觉的小赐雪玩耍的宸妃。免去了不少问询。
“宸妃娘娘,赐雪真可爱!”雪倾看着被拨浪鼓逗得笑呵呵的小赐雪,前几日阴霾的心情也好了大半。
她掏出一枚玉佩,“宸妃娘娘,这是刑骏逸让我交给你的。”
“龙凤佩?”宸妃看到玉佩的时候,激动地不能言语,“原来他还记得。”
宸妃颤抖着手,从雪倾的手中接过玉佩,小心地套在小赐雪的脖颈上。
“宸妃娘娘,你不问问现在刑骏逸怎么样吗?”
“不了。”她不是不想问,而是不敢问。看到龙凤佩的时候,她就知道,刑骏逸可能的结果。
若是不问,心中倒还有几分期许,若是问出口了,怕是连那点期许都没有了。
宸妃一抬头,看到站在雪倾背后气喘吁吁跑过来的人,嘴角忍不住扬起笑,“赐雪该困倦了,我抱去睡!”
“我陪你。”
“不用了!”宸妃摇着头,抬着下巴往雪倾的背后示意了一番,“我想,要是我让你随着去了,我们玿王爷估计又要干等很久了!”
玿言庭?
雪倾目送宸妃走开了,才缓缓地转过身。
玿言庭站在她的身后,风尘仆仆,显然路途上马不停蹄地走了许久。
“雪倾……”他的喉头有些发紧,梗然地终于吐出两个字。
雪倾看了他许久,逃也似的转身就跑。
“该死!”玿言庭低咒一声,吼叫着冲上前,“江雪倾,你丫的给我回来!”
玿言庭快步地跑上前,猿臂一伸,猛地从背后一把抱住雪倾,“该死的,你再敢逃!”
雪倾挣扎着想逃脱,可玿言庭使劲儿的箍住她,愣是没能让她得逞,“玿言庭,你干嘛?放开我!你新婚燕尔的,还舍得从采薇居出来呢!”
玿言庭狭长的凤眸一眯,唇角咬住雪倾的耳垂,灼热的气息不断地往她的耳畔扑,“娘子,好浓的醋味啊!”
“谁吃醋啊!”
“我没有跟汀兰洞房!”玿言庭将脑袋搁在雪倾的脖颈上。
“嗯?”雪倾焦急地从玿言庭的怀里滑出来,“那汀兰……”
玿言庭极不满意她从自己的怀里逃走,手一拉,又将她的温暖拉进胸前,“她走了!”
“那……那个媚骨穿肠粉呢?”雪倾显然对玿言庭的话充满怀疑。
“娘子,你问题好多!”玿言庭在她的肩膀上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先让我抱会儿,我好几天没睡了!”
“玿……”雪倾心一软,听到他几天没睡,有点心疼地不敢再叫他的名字。
只是乖乖地站在原地,任由他抱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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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玿言庭,你饿了几天了?”看着玿言庭风卷残云似的,也不管什么菜都往肚子里塞。
是谁说几天没睡了,只要抱抱就好?结果抱好了,又说饿!
吃个饭还像是难民进村似的,一吃竟是吃了好几碗。
玿言庭看了一眼雪倾,“没找到你,我哪有心思吃饭啊?”
雪倾的手搁在桌子上,听他说完那句话,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儿。玿言庭,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笨的,也是最爱她的笨蛋!
看着他咽下最后一口饭,雪倾托着下巴有气无力地开口,“玿言庭,这下子吃饱了?”
“你想问什么?”玿言庭将碗往边上一放!
“第一个问题,前几天菱寒皇室的庆典没有你,怎么办下来的?”
玿言庭认真地看着雪倾,“本来就没我什么事情啊。你不会以为那天是我要登基的日子吧?”
“难道不是?”
“娘子,你太有趣了!我不是答应过你吗,等忙过了这一段,我就陪你踏遍山水,游遍天下!我怎么可能给自己再揽那么个事儿呢?”
“可是菱寒皇室血统的不是只有你一
个?”
玿言庭眉一挑,“还有朵儿啊!我把皇位让给朵儿坐了!朵儿现在可是我们菱寒国的女皇帝!而且,这么一来,她就可以跟清风在一起了!”
“朵儿跟清风?”玿言庭终于做了一件好事!
玿言庭抓住雪倾的手,紧紧地握在手心,“孩子都有了,你觉得清风赖得掉吗?”
“真好。清风跟朵儿一定很幸福!”
“幸不幸福我不知道,反正据太医说朵儿妊娠反映很大,清风天天变着法儿讨好我们的宝贝女皇帝!”
雪倾想到那个场景就忍不住地笑出声,“谁让朵儿那么辛苦呢?她等着清风这块木头反应过来,可是花了很久时间了!”
终于有一对是幸福的,雪倾想到这里,心里终于冒了点甜。
“第二件事,汀兰,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们那晚……”
说到汀兰,玿言庭斜睨了一眼雪倾,“你这么想让你相公疼别的女人啊?”
他看着雪倾低下头,想起那晚上一屋子的人走后发生的事情,他忽然有些感慨,或许那一晚是她第一次觉得真心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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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一晚,待到大伙儿全都步出采薇居。
玿言庭看着汀兰睁开眼,刚想开口,汀兰就抢了话来说,“言庭,谢谢你。”
她的手抬起来,主动握住他的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