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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来倒下水啊,”羽绫嘟着嘴,这坏小子开口闭口都是雪倾的,着实让她添堵,“雪倾在里面休息呢!”
这头话刚说完,玿言庭就进了院子,好不容易部署好应对刑骏逸的办法,终于得了空闲他便赶着过来看看雪倾。
见到在门口闲谈的沫羽绫和景睦南,玿言庭的俊眉一蹙,“雪倾呢?”
“在里面呢?跑不了!”羽绫指了指门,顺手一推就进了门去。
“不是在里面的吗?”羽绫看都没看一眼,就冲着玿言庭和景睦南指了指床的方向。大文学
玿言庭目光一寒,像是一道利刃,看着空落落的床铺,冲着沫羽绫咆哮,“人呢?雪倾人呢?你不是说她在里面吗?”
沫羽绫一看早已人去床空的房间,一下子慌了神。
她急忙冲到床边,里里外外检查了个遍,“人呢?雪倾怎么不见了?为什么会这样?刚刚明明她在这里的啊!她明明就在这里睡觉的,我不过就是出去倒了盆水,怎么就会……”
“沫、羽、绫!”玿言庭大步一跨,宽厚的大掌紧紧地箍住沫羽绫的肩头,像是要将她的肩盖骨掀开,“你到底做了什么?什么叫倒了一盆水?你到底是怎么照顾雪倾的?是说拍着胸脯说照顾她的?现在人不见了,你倒是告诉我雪倾去哪里了?!你说啊,沫羽绫!”
羽绫手足无措地扶着脑袋不断地摇晃,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现在告诉我不知道?”玿言庭气极地步步紧逼,“沫羽绫,我真后悔把雪倾交给你!”
景睦南上前试了试被子留下的余温,“玿言庭,现在追究责任也已经来不及了,我看雪倾被带走也应该走不远,把院子封锁起来,应该还没出院子!”
玿言庭冷眼一悌,寒眸瞥了眼景睦南,松开了抓着沫羽绫的手,“暂且放过你,要是雪倾出了什么事情,我绝对绝对不会原谅你!”
玿言庭一出去,沫羽绫就不知所措地跌坐在地上,“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对不起……”
她仰起头看向景睦南,“坏小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才出去一会会儿,我……我没想到雪倾会不见的!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景睦南无奈的叹了口气,缓缓地蹲下身,“好了,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惹事精……”
看着沫羽绫手足无措得像是迷了路的孩子,景睦南再有什么气也很难冲着她发泄出来,他只是抚着她的发,“笨蛋,你什么时候才能不惹麻烦啊?”
沫羽绫哭丧着脸一头栽进他的胸口,手紧紧地拽着他的衣襟,“我也不想的嘛……”
“真是拿你没办法!”景睦南看着她这个样子,抬起手轻拍着她的背,淡淡地低语。
------------------------浅歌分隔线--------- “言庭,都搜遍了,没有雪倾!”清风喘着气跑到玿言庭跟前道。
“怎么可能人会凭空不见的?”
朵儿站在边上,忖了片刻,朝着清风问了句,“汀兰的房间你也去过了?”
“我……”清风不好意思地爬了爬头发,“我去不方便吧?”
玿言庭眸子一暗,想到福伯死之前那抬手的动作和睁大的眼睛,他的心里忽然涌起一阵莫名的后怕,他极不思考某些可能性,难道真的是她么?
“我去看看!”玿言庭心一横,有些事再不想承认也终究需要面对。
朵儿的手肘推了推清风,“我们也去看看。”
玿言庭刚走到汀兰门前,适才撞上了景睦南和沫羽绫。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玿言庭没有好气地问。
“我们……”沫羽绫刚要解释,就被景睦南一手拉到背后,“没什么,碰巧而已。你们也来找汀兰?”
玿言庭并未深究景睦南的话,只是径自地敲了门。
景睦南瞥了一眼沫羽绫,示意她不要多话。
毕竟两人之所以会来这里,是因为刚才景睦南看雪倾房间那个被打开的窗口。按着窗口上的鞋印,沿着印记一路到的这附近。
鞋印到了汀兰的门前就不见了踪迹。
景睦南实在很难骗自己说这件事情跟汀兰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景睦南也明白,汀兰与玿言庭有一些莫名的牵扯,若是让他直到雪倾的失踪可能跟汀兰有关,他实在不敢保证玿言庭会有如何的举动。
所以最好的就是,他自己悄悄地沿着这条线查下去。
“咚咚咚——”门敲了第三次的时候,汀兰终于来开了门。
“言庭,怎么这么晚了……”汀兰往玿言庭的后面望了望,看着围着的一圈子的人,感觉莫名其妙,“大家怎么都来了?找我有事?”
玿言庭看着穿着亵衣的汀兰,眼睛往里面瞅了瞅,“方便进来坐坐吗?”
“这个……”汀兰有些犹豫,人站在门前并不敢随意地开门。
“是不想让我们进去?还是不敢让我们进去?”沫羽绫心直口快,说话像是炮弹似的丝毫都不给汀兰一点面子。
汀兰抿着唇,好似受了极大的委屈,这个沫羽绫从一开始她就觉得讨厌,而今说话又没个分寸,更是让她觉得厌恶。
可是汀兰还是好气地回应,“瞧绫儿姑娘这话说的,我汀兰行得正坐得端,有什么好不乐意的!只是我今天实在有些累了,不便招呼各位!”说罢门就要关上。
“等一下!”
【260】曾经沧海难为水
【260】曾经沧海难为水
“瞧绫儿姑娘这话说的,我汀兰行得正做得端,有什么好不乐意的!只是我今天实在有些累了,不便招呼各位!”说罢门就要关上。
“等一下!”
玿言庭手掌一撑,将汀兰要关门的动作死死顶住,“雪倾不见了,我们想进来看看!”
“雪倾不见了?”汀兰惊呼一声,“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不见了?”
“这就要问你了啊?汀兰姑娘!”沫羽绫双手抱胸,摆明了怀疑汀兰,完全把景睦南的话抛在了脑后。
汀兰嘴角勾起一笑,“汀兰不懂绫儿姑娘的意思,绫儿姑娘的意思是汀兰私藏了雪倾?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再说,我一个弱女子如何能操纵一个大活人?!”
“大活人?雪倾染了风寒,昏昏沉沉睡在床上,你若是真想找她下手,谁能奈何得了你?”
沫羽绫的争锋相对,让汀兰觉得厌恶,“绫儿姑娘,就算雪倾昏睡,可我要私藏她这么一个大物件也不容易吧?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你当我力量可敌一个男子么?”
“你……”
沫羽绫被汀兰这么一堵,竟也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景睦南头疼地将羽绫一拉,这丫头怎么说话像打弹子一样,叽里呱啦全部会蹦出来啊?
“干嘛拉我?”羽绫嘟着嘴,“本来就是那个女人不好嘛!”虫
“既然绫儿姑娘这么坚持,”汀兰大方地将门一敞,“那大家不妨进来看看,若是有,汀兰无话可说,若是没有,汀兰也别无所求但希望还自己一个清白。”
她瞪了一眼沫羽绫,“也免得日后落了人家的话柄,给我一个弱女子扣一个屎盆子!”
“你……”羽绫极易冲动,被这么一激就要卷袖子跟人家手脚并施地打架。
景睦南眼疾手快地将她往身边一拉,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警告,“冷、静!”
玿言庭见汀兰开门率先进到了屋里,景睦南和沫羽绫随在后头,朵儿蹙着眉,“清风,你不觉得事情有蹊跷?她这次怎么这么大方?”
清风自然也有怀疑,“我估计雪倾应该不在房里!”
“这倒是未必,”朵儿心中暗忖,汀兰若是要藏,只有这间房。“先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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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兰的房里倒是很整洁,看她穿着亵衣和展开的被子可以看出她刚要准备就寝。
“怎么样?”汀兰的眼睛一直都围着玿言庭打转,可话还是对着一众的人道,“我的房间几乎是一眼就可以看透的,还需要怎么搜?”
玿言庭并不答话,角角落落都看得仔细。
沫羽绫堵着气,汀兰这女人一看就有问题,坏小子还一直拦着她不让她说话,真讨厌。
她鬼灵精怪的眸子往周遭瞟了一圈,最终落在化妆台前,这枚珍珠头簪……
沫羽绫小心地从妆台上拿起那枚簪子,仔细地端详。这个不是……
她快手快脚地从靴子里掏出一枚镊子,小心地将珍珠里夹杂的那点灰质拿出来。
“你在干什么?”沫羽绫才刚要将那些杂质拿出来,汀兰尖锐的声音就临空劈来。
汀兰一把抢过沫羽绫手中的簪子,“你做什么随便乱碰我的东西?!弄坏了你赔的起么?”
景睦南眉一蹙,看着汀兰盛气凌人的冲沫羽绫发飙,他心中的怒火就噌噌噌地往头顶上冲,他的女人只有他可以欺负!
想到这里,景睦南的手快速的握住汀兰抢过簪子的手腕,“这簪子是多贵?她赔不起,我赔得起!”
沫羽绫没想到景睦南会这么英勇地站出来为自己打抱不平,心中暗自得意。
就连景睦南自己也没想到,刚刚他竟然将这个惹事精自动升级为——他的女人?!
景睦南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把,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有那种邪恶的想法!
“景睦南,你……你竟然为了她!”汀兰不敢相信地看着景睦南,之前他爱雪倾,她没话说。可是现在竟然为了这个小丫头打抱不平、挺身而出!
这让汀兰怎么都受不了,自己辛辛苦苦跟了他那么就,景睦南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自己一眼,可是这个邋邋遢遢惹人厌的臭丫头竟然能享受到这种待遇。
“把珍珠头簪给她!”景睦南手上的气力不断地加重,像是要将汀兰的手拧断下来。
汀兰倔强地抬起头,直视景睦南的眼睛,“我不要!啊——疼!”
“坏小子,她就是甩鸟巢里幼雏的人!”沫羽绫忽然冒出一句话。
一声惊呼让景睦南一头雾水,可是却将玿言庭所有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过去。
“什么幼雏?”景睦南压根儿就听不懂她在讲什么。
“你说什么?”未等沫羽绫为景睦南解惑,玿言庭的声音幕地凌空响起,震慑得汀兰连大气都不敢出。
沫羽绫使劲儿地从汀兰的手中拽出那枚簪子,用镊子将簪子上的珍珠小心地拿开,“汀兰姑娘,这珍珠簪子如何会沾上鸟屎泥,你倒是给我们大家解释一下!”
“那……那是因为……”汀兰支支吾吾地解释,“这院子里有鸟筑巢,鸟胡乱地飞进飞出不小心让屎泥掉下来,刚巧落在我的珍珠簪子上也……也不稀奇!”
沫羽绫哼笑一声,摆明了觉得汀兰的谎话荒谬,“开来这鸟很聪明啊,屎泥能掉在珍珠与簪子的粘合处!”
羽绫一步跨上前,看着景睦南握着的汀兰的手,手靠内侧的边缘因为之前被鸟啄过而留下了一道细微的伤口,伤口已经结了疤,带着微微的紫红色。
羽绫将汀兰的手往外一翻,“汀兰姑娘,请你给大家解释一下,这个伤口是哪里来的?”
“这个……我……我不小心弄伤的!”
汀兰不敢去看玿言庭的眼睛,将头偏向一边。
“这个伤口?珍珠?”朵儿轻声地低咕了两句,“难道是因为……”
朵儿像是想到了什么,冲上前站到汀兰面前,“汀兰,你……难道真的是你?你那天,是想害雪倾从云梯上摔下来?”
玿言庭听到这句话,身子明显地一个颤抖,汀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