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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米栗儿满脑子的轰鸣声,她何时变的如此蠢了,若真是误会了杨在,如何对得起他,对得起王王妃。
“杨在,你快好起来,我有好多话想要问你……”米栗儿的声音满是哭腔。
错怪他了(2)
当夜。
睡的身体有些僵硬,杨在努力想支撑起来,不料却扯动了伤口痛的他一阵闷哼。
看起来天已经黑了,屋内没有掌灯,门外也显得有些安静,下人也应该都去歇息了吧。
他支撑着想起身倒杯水,却不料碰到床边睡着一个人,凭借着点点月光,他有些惊讶,竟然是她。
不自觉一抹笑浮上他的嘴角,当日情景还历历在目。他当真以为她要与他形同陌路刀刃相见了。只是自己这条命尚在,可见她心里还是有他的。
“小米粒,我爱你,你呢?”轻轻抚上她已经黑如墨玉的发丝,他眼神灼热,心潮久久不能平静。
“唔……”屋内燃着檀香,熟睡的人儿不知梦到了什么有些陶醉的咂了咂嘴。
杨在不由一笑。扯下身上的绸背盖在她身上,那么些日子的等待于担忧,仿佛是做了一场恶梦,她回来了,梦便醒了,只是这失去她的痛苦滋味还萦绕在心底,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第二回。
天亮的很快。
清晨的太阳晒到身上,米栗儿扯了扯紧固着脖子衣服睁开眼睛,“热死了……”不知怎么的,睡到后来竟越来越热,生生把她热醒了。
这一醒她傻眼了,床上的杨在不知何时跑下了床和她一起趴在床沿上睡着,大大的绸被全披在她的身上不说,整个人还被他生生搂在怀里,
不热死她才怪。
她不知道该不该叫醒他,这么睡着他的伤不会痛吗?
“你醒了……”杨在单手撑着头,一抹笑似有若无,这一晚,就是起初下床就费了半天劲,更别说趴着好好睡了。伤口尚未结痂,稍一动便扯的生疼,偏偏这丫头睡觉且又不安生,好几次都疼的他蜷下身去,却又舍不得独自上床,只能浅浅的小憩着。所以米栗儿一醒来,他也跟着醒了。
米栗儿一惊,“嗯。”
自昨晚想了事情的大概,她竟有些羞于面对他。
“杨在……”米栗儿低头拨弄着手指,有些不敢看他。“关于行刺皇上的事,我有话想要问你。”
她想亲耳听他说。
杨在剑眉一挑,失意她往下说。
“你有没有派刺客途中刺杀我?”定了定心神,米栗儿抬头看他。
“你遇到刺客了?受伤了没?”杨在心头一颤,离了他视线的这段日子,她究竟经历了什么。。。
错怪他了(3)
“你说有或是没有?”米栗儿见他的反应,有些欣慰。
“没有。”
“那你派王秦来无道镇找过我是吗?”
“是,我想带你回家。”
“你应了皇上的旨意,派御林军下旨全国通缉我是吗?”
杨在垂下眼眸“是,可是栗儿,我若不这么做,被那有心之人接了旨,你的处境就更危险了。”
米栗儿心咯噔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继续问道“那你可有下命令,若是拒捕,杀无赦。”
杨在阴冷的眸子散发出一阵寒意,“是皇上下的旨,虽说京城里的御林军大都在父王的手下,可免不了也有段仲的心腹。我只能竭力快他们一步找到你,免你受到伤害。”
米栗儿有些疑惑,她只觉得自己一直在一场阴谋与骗局中,那些要她命的人嘴里报的都是他小王爷的名讳,可不知是他杨在演技太好还是自己潜意思太过信任他了,从他拿剑刺向自己时,她所有的信任都倾向了他,而今日这一问,不过想让自己安心而已,哪怕他是在骗自己也好。
可是她喜欢他啊,不想再掩饰,不想再隐藏,喜欢就应该相信他的,不是吗?
“栗儿,让牙羽獠带走你实属迫不得已,那几日母妃性命危在旦夕,我根本无暇顾及其他,只怕自己稍一不留意便让贼人有机可乘伤了你。”只是,这一走,他万没想到竟会隔了这么久才能相见。
米栗儿一愣,原来当日牙羽獠来救她,杨在全看见了。她只是以为谁都不相信她了,她只是想努力的逃开他们。
“那,那日殿上,为何他们冤枉我时,你竟看也不看我一眼。”米栗儿扁扁嘴,有些委屈,想起那日,她还是有些难受。
“那天……”杨在苦笑,那天何尝不是吓到了他,莫名得知她可能是混入王府的刺客,他亦是无法接受的了,“我自然是相信你,本是要听你解释,只是看见王秦在殿外唤我,母妃刚开始用药,一切都还需要我亲自打点,我自然走开不得。”
米栗儿长吁一口气,这么久以来,她最在意的便是这件事,若没有杨在淡漠离开这一出,她对他的信任又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动摇。
而更是因为杨在的离开,她才觉得解释变的如此没有意义,反正没有人会相信。
可我有了心上人了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不是罗耶的华文舒呢?”米栗儿一笑,压在心里的疑问终于都解开了。
杨在也笑了,原本事情就与她是谁无关,他杨在天不怕地不怕,独独怕她对他不是真心,只要她在他的身边出现并非为了什么所谓的目的,她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纵使全天下都不相信她,他杨在也愿意站在她这边。
“你笑什么啊,倒是说啊?”米栗儿见他只顾着笑不说话,有些着急。
“你如此不解释不反驳,要我杨在该如何,你是不是华文舒有何关系,我不在乎你究竟是谁,我只相信你并非是刺杀皇上加害母妃的人。”
米栗儿一听,有些不爽,撇撇嘴道“看来当时,你还是信了我就是那华文舒啊,也是,我来历不明,那家伙又有一张跟我一模一样的画像,加上我母亲送我的玉坠又并非琮正所有,会怀疑也很正常。
杨在见她嘟着嘴,心情大好。她对他的态度终于又回到了半年前,再也不是前几日虽然客气却冷冰冰的米栗儿了。
他起身穿衣,“只是没想到,你这小小的刺杀一事,竟引出了天大的阴谋,段霓裳为了杀你,也让我查出了段仲那老狐狸想要造反的阴谋,倒是要好好谢谢她了。”
米栗儿若有所思,原来想要加害她的是她,只是她并没有看到,杨在说起段霓裳时,眼中一闪而过的寒意。
“小米粒,你与牙羽獠怎么会分开?你知不知一个人在江湖上有多危险。”说到牙羽獠,杨在眼神一黯。
米栗儿自然是看在了眼里,这呆头鹅,该不会还误会她喜欢牙羽獠吧。
“我一个钦犯,与他一起岂不是害了他”想到牙羽獠的伤势好转,她也终于安下心来“只是我欠他的,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杨在不语,他查过牙羽獠的行踪,也知道他在无道镇受了重伤。江湖中,能伤到他的寥寥无几,显然不是因为劫镖,所以必定是碰到了内廷高手,他为了保护她分了心。
米栗儿见杨在又不回答,走上前帮他扣系腰上的白玉系带,“哎,杨在,你说我该怎么报答他呢?”
满意的看到他正摆弄下摆的手一顿,她继续说,“以身相许如何?”
一抹笑噙上她的嘴角,摆在他腰间的手被他的大掌一把抓住。杨在眯着眼有些危险的望着她:“你说的可当真?”
她憋着笑,面容冷静的抽回手。“仔细想想我也很难办,虽欠了他一份情,可我也有了心上人了。”
杨在挑眉,有些不解。
“虽然牙羽獠一表人才,有财有势武功又好,除了闷了点,其他都是无可挑剔的。”她捂着嘴尽量尽量憋着笑意。“相比之下,我喜欢的人,品行差,又啰嗦又霸道,小气不说还一无是处,且不提没有功名,甚至连个秀才都不是。长的到是白白嫩嫩的,徒有个小王爷的名讳,还是撑着他父王的脸面,唉。”
杨在越听越迷惑,“小米粒,你是说……”
米栗儿白了他一眼,又道:“加一条,还笨的无药可救。”
杨在激动的上前一步,岂料动作太大扯到了伤口,疼的他眉头一皱,米栗儿紧张的赶紧抚他的伤口。“杨在,很疼是吗,是不是又碰到伤口了……”
下一秒却被他拽入怀里抱了个结实。
“本王有你说的那么差吗?”
好事多磨
米栗儿窝在那个温柔的怀里没有吭声,闻着杨在身上淡淡的气息,这种感觉好安心。
而好事总是多磨,这时,门忽然开了。
奇~!米栗儿钻出小脑袋朝外看去。
书~!恐怕没有人比门口诧异的崎木蒙更觉得自己的存在简直是种多余了。
网~!他显然是没有料到屋内会是这种情景,不然打死他都不会推这个门了。昨日之前的俩人仿佛是有血海深仇一般,剑都没入身体了,今日竟然就这么抱在一起了,无奇不有,真是无奇不有啊。
他张了张嘴,‘嘿嘿’干笑了两声“那个,你们继续……”说罢退出刚迈入的一只脚,打算关门。
“站住。”杨在一声喝,米栗儿也从他怀里钻出来。
“崎木大人有什么事吗?”米栗儿脸不红心不跳的发问,继续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帮杨在整理衣服。
“那个,大夫已经在门口候着了。”本来是想来看下杨在的伤势如何了,看来这回不用了。
他好的很。
“让他进来吧。”杨在淡淡的吩咐了声,一手抓住正要离开的米栗儿,“你就在这,哪也不准去。”
米栗儿一翻白眼,开始了开始了,这个霸道的男人,连她的人身自由都开始干涉了。
“以后不准翻白眼。”
“是……”
“不准敷衍我。”
“……”
崎木蒙有些尴尬的站在门口看着里面两个人无视旁人的深厚功力,怎么办,他该进来还是出去。
……
米栗儿撑着脑袋看着大夫开的药方,她很奇怪,这古代的人是吃什么长大的,普通人给剑刺穿了身体少说也得躺几个月吧,怎么他杨在就睡了俩天能下床走路了。
生命力这么坚强,弄死一个人得有多难啊。
“公子按小人的药方抓药吃上三副,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只是毕竟伤及内脏,还是得多调养些时日,公子是练武之人,应该比小人懂。若无其他事,那小人就先告辞了。”
送走了大夫,崎木蒙便吩咐下人出去抓药了。只是站在门口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朝屋内唤了一声。
听到崎木蒙叫她,米栗儿松开杨在禁锢的手跑出去,不知道他唤她有什么事。
茅坑里的石头
“杨在,我求你件事。”米栗儿撑着头,看一边皱着眉喝药的杨在。
“说。”杨在头也不抬。这药怎么这么苦,可她偏偏要自己全部喝完,该死的。
“你先答应我,我再说。”她起身将凳子搬到他身边,有些讨好的凑近。
杨在正一门心思的与他的药苦战着,随口答了一声,“我答应你便是了。说吧。”
“饶了崎木蒙的下人吧。”
杨在听了有些疑惑的转过头。
“就是那天,你下令要杀的那个啊。”米栗儿好心的提醒,崎木蒙叫她出去就是为了求她帮忙,她也才听说了因为那天黑衣人差点伤了她,杨在就下令杀了他。且不说是一条人命,更何况还是崎木蒙的心腹属下。若是就这么杀了,怎么对得起崎木蒙。
“不行!”杨在神色一冷。重重的放下碗,少许汤药溅了出来,也溅到了米栗儿雪白的手腕上。
“烫到没有。”一见汤药溅到她的手上,杨在一阵紧张。抓起她的手轻轻擦拭,仔细的仿若再擦一件珍贵的古董。
“小米粒,你不必多说,崎木蒙瞒着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