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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点了点后,走出了屋子,如今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不给他们添麻烦的好。
“奴才叩见太后娘娘,瑾乐郡主。”刚出门,一边匆匆跑来了一个侍卫。
“起吧。”太后淡淡的摆了摆手。
“启禀太后郡主,皇上有事召郡主过去一趟。”
好大一顶屎盆子(一)
匆匆赶到行宫大殿,米栗儿朝永琰帝福了一福。“不知道皇上传瑾乐,有何事?”
“哼。”永琰帝见米栗儿来了,不由重重一哼。“给我跪下。”
“皇儿,何事需发如此大的脾气?”
太后一阵奇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事情一出接着一出。
米栗儿乖乖跪下,她明白的很,这种状况她不跪下一定得掉脑袋。只是不明白,自己好好的跟太后一起,难道又有哪个天外来人,或者哪方的刺客人给她扣了一顶屎盆子。
皇上扶着太后坐在上座之上,脸色有些缓和的对太后说。“母后,您不必多问,好好看着便知。”
太后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
米栗儿抬头看了看四周,来了不少文武百官,她右下边还跪着一个看起来似乎是将军的人,杨在也在大殿上站着,只是一脸的平淡,没有丝毫表情。仔细看来,似乎殿上的人,脸色都不知道好看。
“李奎,你说的,可是她?”皇上淡淡问了一声,声音虽不高,却充满了威严。语气中更是带着浓浓的愤怒,大殿上的人无一不提着一颗心,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堂下跪着的将军一拱手,“回陛下,正是这位瑾乐郡主。”
有些疑惑的看着那位将军,米栗儿满脑子的疑问,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过将军了,为什么说的是我,究竟自己干了什么了?
“你可知,诬蔑堂堂郡主将是何罪?”仍旧是淡淡的语气
“微臣知道,微臣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点欺瞒,任凭皇上处置。”李奎满是自信。
“好,你倒是说说,为何瑾乐是罗耶国的刺客,又有何凭证证明她是逆贼华天的独女。”
永琰帝话音一落,米栗儿惊呆了,自己是刺客?还是莫名其妙第一次听说的一个国家的刺客?还成了别人的女儿?这是什么跟什么,这也太荒唐了,自己跟这位将军根本就是第一次见,为什么他要这么诬赖自己。
好大一顶屎盆子(二)
“陛下听臣细细道来。”李奎面容冷静,从容不迫的转过头对着米栗儿“郡主想来是第一次见微臣,一定好奇微臣会如何得知你是那贼人的女儿吧?”
“……”
“数月前,陛下接到密探回报,罗耶大臣华天意图起兵谋反,将我天子龙威不放在眼里,想要唆使罗耶国王攻我天朝国土,夺我天朝城池。陛下为了江山社稷,派微臣前往罗耶国铲除叛贼华天,那罗耶国本是降于我朝的一介小国,如此乱臣贼子,理应当诛米,微臣食君之禄,自当为陛下尽心竭力,可微臣该死,一时疏忽竟让华天之女华文舒逃了出去。据微臣所知,郡主来到京城那天,与华文舒逃离日子基本吻合。”
米栗儿一阵冷汗、“将军此言确是显得瑾乐有些可疑,可若无真凭实据,我瑾乐岂能服你?”
诬陷,有人想要置她于死地,可究竟是谁,她来溢州之前一直在王爷府,根本没有跟任何人结怨,和眼前的将军更是没见过一面,为什么要除掉她?
“郡主不必着急,若无凭证,微臣又岂敢乱猜。当日,微臣手刃了华天一家,华天的夫人林凤死前对在下所说,‘华文舒绝不会放过你们的’、微臣自知事态严重,可却从未见过华文舒,只能进宫面见罗耶国王,罗耶国王当下便起草文书一份,要我交与陛下。”说罢,从怀里掏出一份书信。“陛下。”
李奎轻蔑的笑着,胖胖的脸上神采飞扬,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她如何挣扎都是枉然。
永琰帝挥了挥手,示意太监拿了上来,打开书信,仔细看完后,轻点了点头,“果然是罗耶的玉玺。”
太后一见,立刻拿过皇上手上的书信看了起来,她不信,一直疼爱的孙女,竟然是敌人,想取他们性命的贼人之子?
半响,书信从太后手中滑落,太后重重倒在椅背上。
米栗儿赶紧跪着爬上前拿起信。信里究竟说了什么?为什么皇上和太后会是这种反应。
她不是华文舒……
不是……
好大一顶屎盆子(三)
怎么会?
“琮正皇帝圣安。小王乃罗耶国国王,小王用人不善,还向陛下谢罪了,关于华文舒一事,我与李奎将军已商量过了;华文舒确实贼臣之女,如今躲在天朝伺机刺杀陛下,此女十六七岁芳龄,极善于伪装,虽生于官宦人家却丝毫不懂琴棋书画,其母原是天朝之人,善于用毒,华文舒从小受其母教导,不会武功,但对毒甚为了解,还请陛下小心为上,小王已经派人拟了一幅罪臣之女华文舒的画像,附于书信上,陛下可亲自查验。如今她虽为我罗耶国国人,但小王已下令不准她再踏入罗耶半步,若然遇到,即可当场赐死,最后,希望罗耶国与天朝永远交好。
米栗儿不禁想笑,这信里画的不就是她吗?华文舒,难道真跟自己长的一样不成?
“郡主可认得此物?”李奎见米栗儿这个反应,不禁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玉坠。
米栗儿一看,圆柱型的坠子,翠绿明亮,竟如此像自己的,不觉伸手摸去脖子。只是摸了一个空,自己的玉坠呢?那是妈妈送给自己的玉坠,怎么会不在脖子上。
“这是我的,还给我。”
眼泪顺着脸颊留了下来,这是在这破地方里的唯一个妈妈送的东西,怎么被他拿了去。米栗儿伸手便抢。
“当然是你的,这是罗耶国国王送你的,如此形状的玉坠,在我王朝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华文舒。”
不理会李奎的质问,米栗儿紧紧握住手中的玉坠,她实在是想不通。怎么一眨眼,自己竟成了刺客。如今这素不相识的人的一番话,加上王王妃中的毒,没有人会再相信自己了吧。
似乎想起了一个人,可能会相信自己的人,米栗儿抬起泪眼,望向皇上身边站着的杨在。只可惜希望落的一场空,他甚至于看都没看向自己,只微微皱了皱眉,离开了大殿。难道连他都不相信自己吗?
“来人,将这贼子押入溢州府衙大牢。等她画了押,就给朕斩了。”
只是觉得眼前一阵模糊,眼泪止不住了,只是觉得再也没了力气为自己申辩,为什么,连杨在都不相信自己,他不是说,想娶她做妃,他不是说要永远留她在身边,他不是说……
入狱(一)
真好啊,不仅穿越了时空,来到了个空气清新的古代旅游,当过了郡主,吃过了山珍海味,还认识了好多武林高手,如今,连牢都坐了,可真好,没有遗憾了吧,人生很满足了吧。
米栗儿盘着腿坐在监狱大牢里,反正到处都很脏,也不用费劲找干净地儿坐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捡了个稻草叼在嘴上,打量起四周来。
很黑,很臭,很脏,这是她总结出来的三个特点,自我感觉很精辟。抬头望了望,高出自已一人多的小窗,月亮正好可以看见。更能看见窗口冒进的丝丝寒气。
以前看电视的时候,总是觉得大牢里的囚服很好看,若是穿到了现代,绝对比那些非主流还非。只是现在,她一点也不能觉得好看了,薄薄的一层,穿着都似乎没穿,冻得只打哆嗦。也不知道有过几任主人了,又脏又臭。
看了看四周,只有她的牢房里,关着一个人,其他都是三五个不等的,难道她有那么危险吗?犯人们既不喊也不叫,整个牢房安静的有些诡异。
既来之则安之,米栗儿将身下的稻草铺好,靠着墙躺下了。一阵阵冷意直直逼来,冻得她大大的打了个喷嚏。此时,小宛本应该替自己讲暖炉烧的旺旺的,也或许正和杨在一起喝茶。
眼泪没有预料的落了下来,米栗儿赶紧擦掉。“该死,有什么好哭的,多大的事儿啊就哭鼻子,米栗儿你瞧你这点出息……”
而行宫里,杨在刚配好新药。再过俩个时辰,又该给母妃喂药了,不知道那丫头过的如何,大牢之地岂是她能受得了的,可如今自己一步也走不开,怎能守在她的身边。看着她被带进大牢,自己何尝不心疼。只是如今,若真是有人要对她不利,她在大牢反倒安全,既然皇上下旨等她画押了就砍头,至少不会有人会冒险闯进大牢杀她。只怕奸人私下用刑逼那丫头。如今日,李奎就向皇上进言要对她用刑,若不是自己拦下……
只是为什么,她不反驳,难道她真是刺客?
杨在摇了摇头,如今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王秦、”低声唤门口候着的王秦,杨在显得很是疲惫。“你去溢州府衙大牢,好好保护她。”
“是。”应了一声,王秦便纵身跳入房顶,出了行宫,直奔大牢。
“小米粒。无需害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入狱(二)
一觉醒来,米栗儿望了望窗外,太阳升的很高了,应该是接近中午了。
摸了摸头,似乎有些烫,呼吸都有些火热,米栗儿心里一阵叫苦,完蛋了,感冒了,在这种地方感冒,完全是自我找罪受,想快点见阎王。
“哎,丫头,你犯了什么事儿给抓进来了啊、”隔壁一个看起来年纪四十多的女人扶着栏杆冲米栗儿问道。
米栗儿努力扯了扯嘴角,“刺杀皇上。”
自己也不知道这么回答对是不对,不过她确实是因为刺杀皇上这个罪《奇》才给抓进来的,这她可《书》没说谎啊。就因为这个罪《网》光荣的冠在她的头上,于是,说爱她的男人和疼爱自己的奶奶都不要自己了,真是可笑哦。
“哎哟,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女人朝米栗儿翻了翻白眼。“就你这样还刺杀的了皇上,说话也不拿脑子想想。姐姐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了,想糊弄我。”
听了这女人的话,米栗儿一阵苦笑、“是啊,就我这样还刺杀皇上,他们怎么也不拿脑子想想?”
感觉有些累了,还有些热,米栗儿躺倒在地上。
“喂,里面的,有东西。”
米栗儿累的正要闭上眼睛,忽然狱卒过来拿刀敲了敲牢门。努力的睁开眼睛,他拿着的,似乎是衣服。
又努力的起身,米栗儿接过衣服,低头对着狱卒说谢谢,想来好笑,以前是别人对自己低头,今天是自己跟别人低头,原来,权力的能耐竟是那么大。衣服很厚,米栗儿看了看隔壁女人的衣服,如自己身上一般那么薄。
究竟是谁,在暗中帮着自己。
如果她与别人的待遇不同,必定是有人心里还牵挂着她。难道是,小宛?
只是仅仅一天,米栗儿接受了很多别的犯人没有的待遇。先是送衣服,接着是来了郎中看病,再然后又是一桌好菜。
入狱(三)
在大牢已经四天了,米栗儿倒也是乐的自在,除了每天牢头来找他画押基本没什么事,她才不是傻子,画了押就等于认了罪,自己的小命可就玩完了。
到是由于她的出现,死气沉沉的大牢如今跟菜市场一般热闹。
王王妃的毒应该已经解了吧,米栗儿真是想念她呢,也不知道她若是听到下毒的是自己,会有什么反应。她会不会也跟他们一样,不相信自己。
“小哥,我内急,开门呐。”米栗儿抓着牢门,扯着大嗓门喊着。
狱卒钟二不耐烦的走了过来。若不是受人钱财答应好好照顾她,早就一脚踹过去了,“喊什么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