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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十五来了。
“爷,发现新的密道,从脚印上看,一男一女,应该是萧良和秋天没错。”
没想到,密道是设在冷宫里的,任谁都你会那轻易想到,最终还是被十五找到了。
荣景踏入冷宫的时候,直接进了密道,皱了皱眉头,“你派人追,秋天怀孕了,他们跑不远的。”
大难临头还能在一起,真难得。
只可惜,你们只能做一对亡命鸳鸯了。
密道出口,萧良和秋天走的很顺畅,只不过,逃命的人都是心惊胆颤的,秋天一出门口,整个人都脸白了。
捂着肚子,额上不断地冒冷汗。
“你没事吧?”
萧良看着秋天捂着肚子,喘着气,关心问道。
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但是他不容许自己在这里停下。
“上来,我背着你。”
这里都是山,下山了就是河了,顺着这条河下去,不是萧国,不是宸国,而是大漠边境的小镇,很山沟沟。
大漠,木有战争,去那里比较好。
秋天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爬上萧良的背,就那么的下山了。
坐上船,一路而下。
等十五带人出来的时候,人不见了。
“爷,他们肯定是沿着河水逃走了。”
看着河水,这河水正是望江之水,荣景眸子沉了沉,“安排人手,下去追。”
“萧良的暗卫队找到了么?”
萧良的暗卫队,如今一个人都没有路面,那就说明萧良还想卷土重来了。
每个皇子都有暗卫队,萧良当了皇帝之后便增加了数量,少说有三千。如今,一个人都未露面,这个太危险了。
“没有。”
“盯着他们,本王就不相信萧良能逃到哪里去?”
“属下这就去安排。”
“让十一去。”
萧国京都被占领,萧良不知去向,经过这一战,京都又迎来一个新的局面。萧国的国旗全部被换成了景国的。
江上小船
秋天捂着肚子,痛苦的*着
“疼,好疼…”
因为船开的快,船身摇摇晃晃的,秋天更觉得难受急了。
纤纤素手楸着肚子上方的衣服,疼的她脸色惨白,额上冒冷汗。
“秋天,怎么了…。”
不得已,萧良放下手中的船桨,走过来看秋天,只见她的吓体侵染着鲜血。
眸子一凛,他顿时也面色惨白,孩子,他的孩子…。
“孩子,我的孩子…”感觉到吓体温热的液体,她伸手一碰,竟是鲜血。
泪水就那么的飚了出来,秋天伸手楸住萧良的衣角,“阿良,孩子,孩子…”
泣不成声,她的孩子,就这样没了,没了。
痛,很痛,没有什么比这样疼痛的。
萧良抱着他,什么都没有说,心中的痛绝对不比她的少。
“荣景,我要你为我的孩子陪葬。”秋天一字一句的挤出字来,眸中滔天的恨意差点就掀起骇浪。
比之她在地牢发起的恨意,浓烈百倍万倍。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让我儿子没了,那就拿他的儿子给我们的儿子陪葬,以泄心头恨。”
此时的萧良也是红了眼,痛,恨,愤,统统上了心头。
“现在,我们赶紧找个地方避起来,等你身子好了,我们在从长计议。”
小船靠了岸,萧良把秋天弄出来,随后又往传中扔石头,让船顺着水流往下而去,他们两人沿着绝壁上的路爬去。
十五追到的时候,只发现一艘空船,里面都是石头。气的十五抄着剑,砍着船舱。
“又让他给跑了。”
181:情杀
北国
“什么,景王占领京都了?”
御书房内,邪帝听着侍卫传来的信息,震惊,同时还有慌乱。
转来转去好几圈,“齐帝呢,皇后呢,怎么样了?”
“据说,齐帝和皇后不知所踪。”
闻言,邪帝缓了下来,只是,心头又来了一个块大石头。
那就是,景国一旦和萧国合并,日后的国力肯定会增强,对北国的威胁更大,只是,这个时候,月国和宸国却只是小打小闹,这样他憋了一口。
“九州那边的事情怎么样?”
“没有动静…”
闻言,邪帝沉思,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不对啊,前段日子宸帝还虎视眈眈,这段日子怎么没动静了。
一般,大雨来临前都是很平静的。
这个时候,有人进来通传。“陛下,慧妃娘娘有事求见。”
想都不想 ,邪帝直接回绝,“不见。”
婉娘在外面等了很久,没有听到太监回话,不顾守门的阻拦就闯了进去。
“皇上,臣妾有重要的事情汇报,没有你的旨意擅闯书房,请你原谅。”说罢,婉娘跪了下来。
“喔?”邪帝不满的看着下方的婉娘,怒道:“你最好有重要的事,否则别怪朕以宫规处置。”
倪儿的病一直找不到原因,现在外面亚历山大,内忧外患,危机重重,这后宫还没有个清静,真是烦死了。
邪帝烦躁不已。
原本心情比较好的婉娘在看到皇帝这样的态度,垂下的眸子微微的闪了闪,心里极为不舒服。
“皇上,赶紧派人去九州,月国和宸国联合,分割九州的财宝。”
“你如何知晓?”邪帝闻言,脸色变了变。
密探都没有的消息,她怎么知道?他又凭什么相信她?
抬起头,婉娘看着他,“皇上,你忘了,婉娘是巫族之人,算一算这些并不是不可以。”只是,她现在已经得了很严重的内伤。
若不是为了北国,她何必干这些伤害自己的事情?
却不想,她的付出他一丝一毫都感觉不到,还这般的不珍惜,伤心,更是愤然。
“可密探并没有收到消息。”邪帝有些不相信她。
密探都查不到的事情,她怎么会知道?
“皇上,婉娘何时骗过你?”
邪帝明显就是不相信她,她伤心,她难过,更多的是愤怒。
“朕还有事情要忙,你先回去吧,倪儿的病怎么都不好,朕怀疑中邪了,你找个日子给她做做法吧。”
婉娘浑身一震,看着邪帝,抿着唇,退了出去。
邪帝,你敢这样对我,你会后悔的。
邪帝的寝宫
倪儿躺在*榻上,脸色苍白,虽然还昏迷着,但是身上的阵痛,使得她眉头皱了又皱,浑身都在惊鸾着。
婉娘看着她,双眸发狠。
“来人,把小主的药拿上来。”
宫人闻言,急忙的将汤药端出来,却不小心将药汁撒到了倪儿的手背上。
汤药是刚从锅里端出来的,很烫,这一泼,倪儿白希的手背上都红了,还起了水泡。
“你这个奴婢到底会不会做事啊,笨手笨脚的,伤着小主娇嫩的手了,你说本宫该如何处置?”
那宫人闻言,脸色惨白,急忙的跪了下来,“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可惜,婉娘没有打算放过她,当下朝着外面喊道:“这个婢女做错事了,来人,将她拖下去杖责五十大板。”
这摆明了就是婉娘生气,拿宫女撒气罢了。
邪帝回来的时候,看见倪儿手上的伤时,怒火冲天,什么都没有问,直接匆匆的往咸福宫走去。
“皇上,你怎么来了?”
厅中,婉娘看着皇上匆匆的赶来,神色懒懒的,一点也没有上前迎接的准备。
正当她站起来的时候,“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她震住了。
捂着被打的半边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邪帝,泪水就那么不期而遇的砸落下来。“皇上,你竟然打我。”
她知道,她并不受皇帝的喜欢,可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他黑着脸,什么都没有问,就那么的甩了她一巴掌。
她承认,自己并不是要自尊得要命的千金小姐,可她好歹也是有尊严的人啊,他什么都没有问,就打了她。
活了那么多年,她何曾挨打过?
“践人,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邪帝看着婉娘还一脸无知的看着他,竟然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于是乎心里更是气了。
“我干了什么,皇上你问我干了什么,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干啊。”伤心中的婉娘,莫名其妙。
她干了什么啊,竟然这样对她。
践人,她竟然是践人,哈哈,心里凉透了。
她虽出身不好,但也是有爹有娘,不是什么野孩子。
“好啊,那你说,倪儿手上的伤不是你弄的?”
邪帝怒吼着他,双目瞪的老大。这个女人,以为做了妃子之后会好一些,没想到,蛮横无比,真是岂有此理。
倪儿昏迷不醒,他吩咐她去看看,结果,弄得倪儿一身伤。
“你有什么不满,可以冲着朕,别以为朕不知道你那些小心思。”
“臣妾什么心思,皇上你说臣妾有什么心思?”婉娘哭着讽刺道。
她不求他爱她,更不求他独*,她只享受荣华富贵不行么?
“朕以为你会变好,却不想,将蛮横、善妒发挥到如此境地。”倪儿还病着哪。
闻言,婉娘也懒得解释:“是,臣妾是蛮横,不懂得照顾姐妹,更不懂得如何侍奉夫君,更不懂得讨皇上欢心,现在臣妾没有利用价值了,皇上就将这些罪名以莫须有强加在臣妾身上,臣妾不服。”
凭什么她能利用的时候就对她好,凭什么她没用了就弃之如履?就算你是皇帝,那又怎么样?
难道她婉娘就那么卑贱?
“这你个刁妇,做错事了还不知道悔改,还如此蛮横,来人,将慧妃拉下去,禁足三个月。”
侍卫上前,欲将婉娘拖走,却被她反抗了。看向皇帝,“我自己会走。”
咸福宫,婉娘看着窗外,收起泪水,心中委屈又愤怒。
被冤枉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她是不喜欢倪儿,可如今这样,她更是不喜欢了。
倪儿,对不住了。
拿起梳妆台的盒子,打开,一个木偶娃娃出现在她的手中,她看着娃娃,咬着牙。
亮起银针,朝着木偶的心脏扎去,头顶上也刺上一根。
盖上盒子,她笑了。
你就安心的去吧,至少皇上是挂念你的,只可惜的是,你无名无分,死了也是五家可归,哈哈。
皇上,这回你满意了吧。
既然你那么想我伤害她,那么我就如你所愿,给她一个彻底的了结吧。
反正,她现在的样子,跟死了也没有什么区别,你就行行好,让她去极乐世界去吧。
“噗”的一声,原本昏迷不醒的倪儿忽然睁开双眼,猛地吐出血来,邪帝没有来得及避开,就那么硬生生的被吐到。
倪儿脸色惨白,双眸空洞,吐了血之后如同没有生命的木偶倒在了*上,随后,眸子瞪得越来越大,头一歪,没气了。
“倪儿,倪儿…”
看着倪儿瞪大的双眸,邪帝楸着一颗心,整个人乱了方寸,就好像是太难塌下来了,整个世界都暗了。
“御医,御医,快传御医。”
只是,御医到的时候,给了他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陛下,请节哀。”
还有什么比这几个字更然他接受不了的呢?
倪儿,就那么活生生的在他的面前去了,而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就这么去了。
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邪帝痛心疾首,红着双眼,就像是发了疯一样的到处摔东西。
“她不会死的,不会的。”邪帝楸着御医的领子,就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看见谁就嘶吼着。
心好痛,痛的快要窒息。
原以为,她只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没想到,他早已情根深种。
以为他心里的那个人一直是萧倾诺,却不想,倪儿的身影已经慢慢地渗入他的内心,此时此刻,他才知道自己的心思。
只是,来不及说,来不及做,她就已经去了。
没有安心的离去,可否还在等着:‘我爱你’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