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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着下面奔腾的江水看了看,东方破晓环视一眼四周,目光便在远处一座半截身子塞在淤泥中的中型货船上定格。
“走吧,我们去那边喝!”
一边说着,她便掠身而起。
西门夜寒没有出声,只是随着她掠起,与她一同落在那只断船侧倒的桅杆上。
二人,并肩而坐。
妖孽皇帝,还是隐形异人?!(19)
妖孽皇帝,还是隐形异人?!(19)
此地位高,视野开阔。
四周静得没有虫鸣,没有落星江的江水缓缓奔涌的声音。
东方破晓心中,便升起一种天大地大的开阔感。
坐在东方破晓身侧,目光掠过面前这片狼籍的大地,举目看向那与接在一处的大地与天空。
西门夜寒却是生出一种渺小感。
就算他是皇上是天子又如何,面对着这样的一片天和地,他也不过只是碌碌众生中的一个。
二个人,不同的人生位置,不同的感受。
却是殊途同归,到最后,俱是升出一种,天地间只余二人的感觉。
“你……”
“你……”
许久沉默之后,二人却是不约而同地将脸转向对方,吐出一人你字。
同时哑口,片刻之后,同时轻笑出声。
“你先说!”
“你先说!”
再一次异口同声,这一回,东方破晓只是笑得前仰后合。
穿越之前,和双胞胎哥哥,总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到这里之后,十几年,都没有人会和她有这等默契。
“孤夜!”
好不容易才忍住笑,东方破晓正色看向了她看不见的西门夜寒。
“你知道吗,你……很像一个人!”
“谁?!”
迎着她盯着虚空的目光,西门夜寒轻声发问。
“一个和我很亲密的人,之前,无论我做了什么错事,他总是护我。
哪怕是我把天捅个窟窿,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站出来,替我扛!”
从他手中夺了酒囊,东方破晓直接便送到唇边灌了一大口。
在这里,便是养父和二哥再疼她,却也终是抵不上她穿越前的夜寒哥哥。
想到那个哥哥,她只是控制不住地想到了西门夜寒。
妖孽皇帝,还是隐形异人?!(20)
妖孽皇帝,还是隐形异人?!(20)
那个家伙,虽然有和哥哥有着相同的名字,到底,还是对她不够宠爱!
如果哥哥在这里,便是充了这天下江山,也会义无反顾地护在她身边吧?!
听东方破晓语带怀念地说着,西门夜寒心中便有了一抹酸意。
他心中明白,她说的不是他!
“你说的那人,我也有幸结识,却不知道,他身在何处?!”
强压着心中的翻涌,西门夜寒终于是控制不住地询问出声。
“他,在很远的地方,和我隔着一个世界,永远见不到了!”
轻叹了口气,东方破晓直接将酒囊送到他面前。
“好了,不提了,这些事情,现在于我都是些前世烟尘了!
孤夜,我想,你深夜来此,应该也是来查探情况。
依你看,这落星江上,突然水患却是什么原因?!”
穿越这样的事情,说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得太过玄妙,自然,她也是无法与西门夜寒开口的。
所以,她直接转换了话题。
“这件事,我也觉得奇怪。
此时雨季未到,虽然之前下了些雨,可是这水位并没有达到可以起洪的程度。
而且听那些百姓说起那洪水的吓人程度,我也是想不通,所以才会过来查看!”
“你可听说‘江神’了?!”
东方破晓微皱着眉尖问道。
“不仅听说了‘江神’,还听说是上天迁怒于国君西门夜寒,所以才会故意降下灾难!”
微挑起眉,西门夜寒语气鄙夷。
将天灾之事算到他的头上,也难怪他会生气。
“听你的语气,倒有些替那西门夜寒报不平呢?!”
听出他语气中的怒意,东方破晓只是轻笑出声。
“难道,你认同那种说法吗?!”
一边询问,西门夜寒的目光便紧张地盯住了东方破晓的脸。
想要听她,如何回答。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1)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1)
“上天迁怒?!”
东方破晓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鄙夷的冷哼。
“天若有眼,这世界也不会是这样的世界!
依我看,此事八成不是天灾,却是人祸,想来这些谣言,也是有人故意散布!”
想到那西门夜寒,她的脸上便有了一抹郁色。
北疆刚定,国事未平,南边又出了如此灾祸。
那个家伙,虽然贵为天子,这皇上却也坐得并不舒坦。
平日里锦衣玉食,高床暖被,却也要不远千里来这里微服巡灾。
这临江镇如此光景,只怕他也要夜不成眠了!
只是之前洛疾风说是他们已经到了这临江镇,却不知道他们逗留何处。
这么想着,心中的思念便本能地浮上来。
如杂草一边纷乱地在心底蔓延起来,让她的心情也随之纠结。
东方破晓心情纷乱,脸上却是并未露出。
西门夜寒听着她语有维护他有的意思,心中也是有着暖暖地欣慰。
便是全天下都误会他,只要她信他,也足够了!
西门夜寒到底是心智非凡,知道以东方破晓的手段,如此说来,必然不会是空穴来风。
所以,他立刻便询问出声。
“你说人祸,可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之前你也在玉门关,我想你也知道应该我的能力!”
抬眼看向远处的江水,东方破晓脸色肃冷。
“如果我想,让这落星江引起南岸南越国之灾,也不是没有可能!”
一边说着,她便转脸看向身侧想象中西门夜寒的方向。
“孤夜,我不知道你对那南越国了解多少,对那青颜公主又了解多少?!”
西门夜寒听到青颜公主四字,不由地眉尖挑起。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2)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2)
关于青颜公主,西门夜寒自然也有所耳闻。
现在听东方破晓如此提点,他的心中便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他也不是没想过,此事为南越所为,他只是想不通,他们如何做到。
“你的意思是说,那青颜公主……和我们是一样的人?!”
“更准确地说,她和我尤其相同!”
东方破晓微微眯起眸子。
“依我推测,她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她的心中,隐约升起了一抹兴奋。
毕竟,引起洪灾这样的事情,绝不是一点点地精神力便能做到的。
这样的大动作,需要极大的消耗。
这一路走过,她也是打听过了,之前的水灾,每次出现都是隔上五日。
想来,那洪水发生的中间的间隔,应该是青颜公主在恢复自己的能力。
只看她的脸色,西门夜寒已经猜到了东方破晓的心思。
心中,不由地便升起了担心。
“依你看,以你的能力,能与她抗衡吗?!”
“现在,我还不能确定!”
东方破晓实话实说。
毕竟,对于青颜公主的能力究竟有多强,她还没有具体的感觉。
犹豫了片刻,西门夜寒这才轻声建议道。
“我听说……西门夜寒已经到了临江镇,或者你们可以合作!”
“你知道他住在哪里?!”
听到他的声音,东方破晓本能地急声问道。
看着她急切的眼睛,西门夜寒只是笑得满足。
这个小丫头,一定也想他了吧!
“看你的样子,好像很想见到他!”
他故意调侃道。
却是,想要听她亲口说出,她的想法。
毕竟,自己想象来的,感受来的。
不如听她亲口说出来的那般真实,那般温暖,那般……幸福。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3)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3)
轻叹了口气,东方破晓并没有在他面前回避这个问题。
在心中,她是把这个“孤夜”当成自己那个无话不谈的哥哥的。
“想与不想,又能如何!”
一边说着,她便长叹一声。
“他和我,终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心中明白,西门夜寒对这西楚天下的执着。
否则,又怎么会亲自带帅出兵玉门关。
否则,又怎么会不远千里来到这临江镇。
他心中,在意着这片天下。
而她,她是南越国的公主,这身份,早晚他都要知道。
这样的一个她,和那样的一个他,怎么将这份爱继续?!
她可以为他不要这南越国,不要这劳什子的公主。
那他呢,他能为了她,抛开这江山天下,为了她,面对这全天下人的指点吗?!
东方破晓,不能确定。
再不出声,她只是夺了悬在空中的酒囊,送到唇边,猛猛灌下。
绵甜酒意,不似北疆的酒那般呛喉,却依旧酒香浓郁。
她如此急喝,不由地便又是一阵咳嗽。
本能地,西门夜寒便轻拍她的后背,一边便宠溺轻责。
“你酒意不济,怎么又喝得那么快?!”
东方破晓微惊,本能地就转脸看向了完全是一片虚空的他。
“你说什么?!”
刚才,那语气,那声音,那轻拍她后背的感觉……好熟悉!
“我……”
注意到她的表情,生怕她识破自己,西门夜寒忙着缩回拍着她后背的手掌,压低声音解释道。
“我是说,让你慢点喝!”
原来,是她听错了!
他不是他。
是啊,他又怎么会是他呢?!
止住咳嗽,东方破晓只把那酒囊再次送到了唇边。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4)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4)
“好了,不要喝了!”
看东方破晓发泻地往嘴里灌酒,西门夜寒只是心疼。
一边说着,他便抬手从她手中夺了酒囊来。
“在我看来,这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或者,他也正在想你呢?!”
“他才不会,那家伙心中只有他的西楚天下!”
撇了撇嘴,东方破晓便再次抓向了他手中的酒囊。
西门夜寒不想让她再喝,于是便下意识地收臂躲闪。
一抓之下,东方破晓不由地抓了个空,身子便控制不住地失去了平衡。
刚才灌了那一大气酒,她的头本已经有了些沉闷,身下又不过是坐着一根挂帆用的杆子。
晃了一晃,她直接便向下摔了过去。
见她摔落,西门夜寒只是心一急。
身子一闪,人已经冲到她的身下,双臂一展,直接便托住了她落下的身子,抱着她落在下面的甲板上。
鼻端,有熟悉的龙诞香香味传来。
东方破晓下意识地,便捏住他的衣襟,一边便抬脸看向他看不到的脸。
“夜寒,是你吗?!”
短短五个字,有着怎么样的愁怅啊!
看着她的眼睛,西门夜寒只是心疼得不能自已。
“破晓……”
不等他说完,东方破晓的手掌已经顺着他的衣襟爬上来,轻轻抚住了他的脸。
“我就知道,你也放不下我,对不对……”
指尖感受着他的肌肤和轮廓,东方破晓努力地睁大眼睛,想要看清他的脸,却发现只看到一片黑沉沉的夜空。
“我一定是在做梦,要不然,我怎么会看不到你呢?!”
青米酒,喝起来没有太多酒劲,却是最爱上头的,更何况,她这身子本就酒力不济。
此时的东方破晓,只是混沌着不清醒。
她,是真的醉了!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5)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5)
看着怀中那语气无奈的小人儿,西门夜寒只是疼得心都要缩起来。
心中再多的理智,此时也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