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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两个精致却又与众不同兄弟,怎么可能会是普通人!
他们如此风餐露宿,自然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她东方破晓虽然不会读心术,却也又不是傻子,这点眼色还是有的。
她之所以雇佣他们,一是因为心疼劲草那孩子,再一个原因也是好奇这二人的身份。
反正现在她已经成了“死人”,成了自由之身。
天大地大,任她横行,还怕什么?!
仔细权衡,洛疾风终于下了决定。
“好!我答应你!”
“太好了!”
一直在静静等待着洛疾风回答的洛劲风,只是兴奋地大叫出声,一边便跑到东方破晓身边来。
“姐姐,大哥的武功好棒了,有他保护你,保证你一辈子不受欺负!”
向洛劲草轻轻点头,东方破晓便转脸向洛疾风伸过了手掌。
“拿来?!”
“什么?!”
洛疾风不解地皱眉。
“当然是当票了,既然你已经答应了做我的保镖,没有得心称手的武器,那实力自然是大打折扣!”
伸手去掏当票,洛疾风这才想起了手中端着的粥。
“先吃粥吧,还热着,其他的事情,待你身子稍好些,再说不迟!”
接过那暖暖的粥碗,注意到他手背上的烫出的红点,东方破晓不由地心中一暖。
她知道,这一次,她选的保镖一定是找对人了!
“来,我们一起吃粥庆祝一下!”
东方破晓一边说着,一边便将粥碗放到石台上。
看着二人你一勺我一勺地喝着热粥,洛疾风的脸色不由地也温柔起来。
当着皇上的面!(18)
当着皇上的面,与他调情!(18)
太阳的最后一抹余辉也消失在西边的宫殿后面了,整个朔月宫再也没有半丝阳光。
小安子侧脸看看那漆皮斑驳,紧闭着没有半点声音传出来的大门,无声地叹了口气。
整整一个下午了,西门夜寒一直都没有走出来,小安子不由地也担心起来。
眼看着隆裕太后身边的那个小宫女再次出现,小安子只是向他摇了摇头。
小宫女看看宫门,顿了顿,终于还是转身去了。
小安子到底是担心,又等了一会儿,便走上了台阶。
他本是想要悄悄地看一看,哪想着
脸刚贴上宫门,那宫门突然便从里面拉开了。
小安子没有防备,差点便要一个站立不稳,跌入殿中。
一只手掌急探过来,扶住了他的身子。
小安子慌乱地抬起脸,一边便小心地挑了眼皮看向扶住的西门夜寒的脸。
只见他肃着脸色,眼睛里红红的,俊逸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
“皇上?!”
“小安子!”
西门夜寒缓缓收回扶住他的手掌,挺直了腰直。
“传朕喻,吩咐匠人赶制冰棺将那皇后的身子仔细照看,待朕自北疆凯旋再行厚葬之礼!
另,东方渺升为敬安侯,享爵位,可世袭,赏黄金万两,良田千顷。”
“是!”
小安子答应着要走。
西门夜寒突然又加了一句。
“转告东方渺父子,出征之事,改为明日,望他们节哀顺变,与朕同行
如果不能同行,朕也不勉强!”
说罢,他大步走下台阶,步伐决然地一路行出朔月宫去了。
却是,再也没有回头哪怕向那正殿中看上哪怕一眼。
他脸红心跳!(1)
她故意挑逗,他脸红心跳!(1)
入夜。
东方府外闪过一道黑影。
如果仔细看,就可以发现,那黑影却并非一人。
只是,其中一人被另外一人抱在怀中。
被抱在怀里的,自然是受伤未愈的东方破晓。
至于那抱人的,当然是她亲雇的“保镖”洛疾风。
随着东方破晓手指指点,洛疾风便一路飞掠到东方府的后府的一处院落中。
紫音阁。
正是东方破晓入宫之前的住处了。
东方破晓虽然想要浪荡天下,可没有想带着洛疾风和洛劲草继续风餐露宿。
所以,钱的问题必须解决。
东方破晓本想随便找个大户偷上一笔,无奈洛疾风这家伙怎么也不肯答应。
无奈之下,她只好带他回自己家中,取她之前留下的“私房钱”。
当然,以东方破晓之前假留香公子的香份,不用说,这钱自然也不会是自大光明来的。
“就是这里了!”
东方破晓将唇凑到洛疾风耳边,对他低语一句。
感觉着她的呼吸滑过耳迹,洛疾风只觉得后背一阵酥麻。
这一路上,抱着飞奔过来,他一直都在努力不去想怀中是个女人。
可是,那柔软的身子,隐隐飘来的幽香,时不时还会掠过他脸的东方破晓的发丝。
再加上东方破晓“不小心”碰到他脖子或者脸颊的手掌,所有的一切都在考验着他的耐力。
便是定力如洛疾风,当东方破晓在他耳边轻语之时,他仍是控制不住地心跳加速。
感觉着耳边的心跳突然失去了原有的节奏,东方破晓得意地扬起了唇角。
哼!
只要她想,没有男人可以对她不动心。
就算是洛疾风这样冷冰冰,原来看都不看她一眼的男人,不是照样被她挑逗的呼吸急促。
这天下对她真正狠心的,不过就是那混蛋西门夜寒。
他脸红心跳!(2)
她故意挑逗,他脸红心跳!(2)
想到那个名字,东方破晓不由地扁下了唇角。
干吗又要想他呢,那样的男人,凭什么要她记着念着。
对!
从现在开始,忘了他。
什么皇上天子,不过也就是一个臭男人罢了。
“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低语一句,她迅速从洛疾风怀里滑了下去。
身子一闪,人已经从屋脊上掠下来,落到院中。
此时已经是后半夜,蝶儿那丫头肯定已经睡了,那家伙和她一样喜欢睡觉。
这会儿不要说她只是取些银两,便是将这房子搬走,只怕她也不会醒的。
大摇大摆地走上台阶,东方破晓直接推开自己房间的门走了进去。
这房子,她已经住了十几年,早已经熟悉到骨子里。
不用点灯,也能顺利地摸到藏在床边抽屉里的那一沓银票和珠宝。
可是,哪里不对?!
东方破晓本能地看向窗边的方向,脚步不由地顿住。
借着门外透进来的微光,她隐约看到窗边坐着一个人影。
看身形,却似是东方渺。
“父亲?!”
她试探着叫道。
“晓儿,真的是你?!”
东方渺这会儿也看到了东方破晓,听到她的声音。
他一脸欣喜地站起身,大步走过来扶住了东方破晓的胳膊。
他的女儿,他自然是了解的。
以东方破晓的性子,如何也不会做那跳河自尽的傻事。
在心中,东方渺还存着一丝希望。
希望着这一切都是东方破晓的计策,所以,他悄悄地等在这里,就是在等着他的女儿回来。
现在,他终于等到她了!
“爹就知道,你不会干那跳河自尽的傻事!”
在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的还是父亲!
他脸红心跳!(3)
她故意挑逗,他脸红心跳!(3)
东方破晓心中一暖,直接便伸臂将这位养父拥住。
“晓儿不孝,让您担心了!”
东方渺心中自有千言万语,却知道此刻不是该倾诉的时候。
迅速转身,他直接从桌上取过一个包裹来送到东方破晓怀中。
“这个给你,除了银票之外,还有一些散碎银子。
还有父亲的一封亲手信,若是你遇到什么难处,带着这信去找找父亲的朋友,应该能帮上你的忙!”
一边说着,他便从袖中取出一件用绸布包裹着的东西送到她的掌心。
“这个你带上身上……留着做个念想!”
东方破晓只当是父亲留给她的纪念之物,也没有打开看,只是顺手收入怀中。
“父亲放心,破晓会时常回来看您的!”
“哎!”
东方渺长叹一声。
“亏得你今日来,若是再晚一日,只怕便见不到我了。
明日父亲和你二哥便要随皇上出征北疆,此番去了,却不知道还能否回来!”
微皱起眉尖,东方破晓语有不解。
“怎么,那北莽蛮夷真的如此难对付?!”
“晓儿你有所不知!”
东方渺松开她的胳膊,转脸走向窗边。
“皇上刚刚平定内乱,只怕各部人心不稳,他真正能调动的兵马能有多少?!
不过也就是父亲手下那十万兵马而已,皇上亲自出征,或能鼓舞军心,可是朝中供应粮草等事,只怕没有合适的人督办!
那北莽国国土茫茫,个个能骑善射,此时又是马丰草肥之时。
进可攻,退可守,一旦打起迂回战,只怕西楚耗不起。
更何况,通天河南侧的南越国,会不会乘虚而入,一切都是未知数啊……”
他脸红心跳!(4)
她故意挑逗,他脸红心跳!(4)
意识到自己说远了,东方渺忙着顿住话头,重新走回了东方破晓面前。
“好了,这些事情,你也不必担心,父亲和你二哥自当尽力为国效忠,赶走北莽蛮夷。”
一边说着,东方渺便将东方破晓推向屋外。
“时候不早了,你快些逃了去吧,若再晚些,只恐被他人看了去,走漏了风声!”
东方破晓虽然心中不舍,却也知道,此番她顿时再没有留下来的可能了。
深深看一眼日渐苍老的父亲,她低声叮嘱。
“父亲,保重!”
东方渺深沉点头,只是喉咙似塞了棉花,发声困难。
看东方破晓背了包裹,转身要走,他突然又拉住她的胳膊。
“此番你只管一路向南行去,切莫向北,以免被战事伤及!”
吸了口气,他想要提起西门夜寒,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
东方破晓既然舍宫而去,自然是与西门夜寒没有留恋。
此时,他再说出西门夜寒的伤心,不过也就是增加女儿的心理负担。
最后看一眼老爷,东方破晓闪身掠上屋脊。
向暗处的洛疾风轻轻挥手,她便向着夜色深处急掠而去。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东方渺只是长叹一声。
“越王,你我知己一场,现如今,东方渺无力再佑你的女儿,你若在天有灵,便护佑她的下半生吧!”
他的声音深深沉沉,在这间小小的院子里飘荡着。
天空中,那弯下弦月恍若银勾,却正与他捡到东方破晓那日的天色相似。
注视着天空好久,东方渺这才收回了目光。
此事已了,他的心中也再无牵挂。
明日出征,能否回来,便听天由命吧!
他脸红心跳!(5)
她故意挑逗,他脸红心跳!(5)
翌日。
艳阳晴空。
西楚都城楚京城郊大营,金旗烈烈。
旗帜之下,万军肃穆,老将东方渺和小将东方朗星俱是一身精甲,端坐在高头大马之身。
万军列前的高台上,西门夜寒一身月白战袍,外挂金甲。
身后腥红大氅在风中微微飘动,那氅内的配剑若时隐时现,透出肃杀之气。
黑沉沉的眸子环过万军,西门夜寒朗声开口。
“今日,朕带成军亲自出片,旨在赶走北莽蛮夷,夺回我西楚江山,以解北疆万民之苦!”
一边说着,他便将右手中的酒碗送到唇边。
“现在,朕与万军同饮!”
西门夜寒带头饮尽碗中酒,猛地将那碗摔碎在脚下高台上。
“若不能夺回我西楚河山,朕永不归程!”
众将士齐饮壮行酒,东方渺便沉声附喝道。
“皇上万岁,旗开得胜,北莽蛮夷,还我河山!”
随着他的声音,万军同喝。
一时间,万势如鸿。
副将牵来金鞍白马,西门夜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