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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阳宫中。
晚膳正一盘一盘地端上来,精致的菜色,无论是卖相还是味道,自然都是无可挑剔。
酒,也是好酒。
宫里藏了几十年的女儿红,浓香纯烈。
只是盛在壶中,那香气便已经四溢开来,酒满了这间侧厅。
西门夜寒懒洋洋地坐在正位上,目光淡淡地注视着厅口。
他,在等,等东方破晓回来。
看似漠淡的表情,心中却也有着一丝激昂的情绪。
眼看着那一抹熟悉的身影进了院子,渐渐地走近,他唇边的笑意也是越发浓愈起来。
“所有人,全都下去,没有朕的召唤,任何人不得进来打扰。
否则,杀无赦!”
最后三个字,语气依旧是淡的,但是,其中隐藏着的杀机却让屋内的空气都变得冰冷起来。
小安子等几个太监忙不迭地答应着退了出去,只恐一小心触到了这位皇帝的霉头,便要倒大霉。
这功夫,东方破晓却是已经来到了门外。
没错,朕是没有想到!(19)
他将她,霸道地压在身下!(19)
二个人的目光在空中遇到一处,两个人便同时扬起了唇角。
笑容中,有着相似的狡黠,和类似的不易察觉的挑衅。
“来吧,这边坐,朕可是等你许久了呢?!”
西门夜寒笑着向她招招手,对她的态度赫然如他们之间的最初。
“好啊!”
东方破晓笑着答应着走过去,坐在她的老位子上,也依旧如最初那样的坦然和不羁。
“小安子,关门!”
随着西门夜寒的声音,小安子立刻便忙不迭地跑过来,将宫门闭紧。
然后,又急急地跑远了。
房间内,一下了便静了下来。
角落里,烛台上的蜡烛轻声地爆出一个烛花。
此情此景,依如她和他初吻那夜。
只不过,物事人非昨。
“破晓!”
西门夜寒侧脸看向东方破晓,一对黑亮眸中波动着有些邪魅的亮色。
“那日咱们是怎么划拳的?!”
“哦,就是像普通人那样划啊,输得人便要任对方随便在脸上画!”
东方破晓应答如流,没有半点慌乱。
只把那子虚乌有的事,说的恍若真的发生过。
“哦!”
西门夜寒轻轻点头。
“今日咱们换个规矩,如何?!”
他的语气,虽似询问,实际上却无异于决定。
“您是皇上,当然是您说怎么样便怎么样!”
东方破晓轻轻耸了耸肩膀,表现的很淡然。
他以为,她会怕了他吗?!
西门夜寒抬手抓住桌上的骰盒,轻轻晃了晃,里面的玉质骰子立刻便发出清脆的声响。
“今日咱们不划拳,抛骰子比大小,输得人喝酒,不醉不归!”
抛骰子?!
斜一眼他手上玉质的骰盒,东方破晓轻轻地勾起了唇角。
这种赌法,她喜欢!
没错,朕是没有想到!(20)
他将她,霸道地压在身下!(20)
若说划拳,东方破晓还真不是很擅长。
不过,若说这抛骰子吗,如果她想赢,这世间便没有人可以让她输。
不要忘了,她的异能可是意念控物。
穿越前,早在十岁之时,她便在拉斯维加斯和澳门赌遍全城无敌手,最喜欢的赌具正是骰子。
“奴才一切只依皇上!”
她笑着答,语气中并无太多的恭敬。
“不过,若是奴才喝醉了,说了什么出格的话,做了什么出格的事,皇上您可别见怪!”
“不用担心,今天依旧是老规矩,这间屋内没有皇上没有太监,更没有皇后!”
西门夜寒缓缓欺近她的脸,一边便顺势捏住她的下巴。
“有的只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不过你放心,朕会尽力保持清醒!”
指尖在她的下巴上轻轻婆娑着,极尽怜爱,。
那姿态,那目光,恍若调情。
东方破晓勾起唇角笑了,那一笑,无邪中又透着诱惑。
轻轻地吐出舌尖,舔舔有些干涩的唇,她的声音甜美而绵软。
“皇上您放心,若是您醉了,奴才自会把您扶到龙床上!”
那姿态,那声音,极尽诱惑。
“哈……”
西门夜寒朗笑出声,掩饰着他控制不住的情绪。
这个小妮子,这个样子,还真是诱人!
“好,那……现在开始,朕……哦,不是朕……是我先!”
一边说着,他便放开她的下巴,收回了手掌,将左手中的骰子递到右手掌中,轻轻晃了起来。
玉骰在骰盒中转动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边摇着骰子,西门夜寒便将心中那被她撩拨起来的邪火压了下去。
此时,东方破晓也是慢慢地深呼吸,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心情以及表情。
他指尖的温存,她的心也是本能地起了涟漪。
他要假戏真作?!(1)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1)
九王府。
西门旭面色深沉地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心情很是不爽快。
他本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疑。
这次撮合东方新月嫁入皇家,本是他一石双鸟的伎俩。
一方面努力撮合,一方面却寻一个通些风雅的男子故意接近东方新月。
他的目的,就是想要让东方家到时候交不出新娘。
然后,便可以欺君之罪,假西门夜寒之手,除掉东方渺。
到时候,这朝堂之下,便再无人可牵制到他。
那么,这西楚国也就真正成了他的天下。
他苦心经营了十几年,本以为这次必然大功告成,哪想到,东方渺竟然弄了一个假新娘子。
为了避免事情败露,他派人除去了东方新月和那个被他派去勾引东方新月的男子。
另一方面,又让林惊雷以刺客这借口,搜进织云殿。
为得便是当面揭穿东方破晓,以造成东方家的欺君之罪。
哪想到,丢鸡不成蚀把米!
不仅没揭穿东方破晓,除掉东方渺,反而却被西门夜寒利用,撤掉了林惊雷这个御林军统领。
现在,又听到西门夜寒与假端容皇后同寝的消息,他如何还能冷静得下去。
侧脸看了看弯腰站在门房前的那个卧底太监,他微微地挑起了眉尖。
“你说昨夜,皇上临幸了端容皇后?!”
“回王爷的话,千真万确!”
那太监迅速瞄了一眼西门旭的脸色,这才接着说道。
“昨天夜里,皇上从织云殿回来,十分生气,后来便让小安子去了织云殿,把端容皇后请到了承欢殿……”
“你真眼看到还是真耳听到?!”
西门旭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问道。
他要假戏真作?!(2)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2)
“皇上不许任何人靠近承欢殿,奴才自然是听不到看不到的。”
那太监暧昧一笑。
“不过,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还能做些什么事情!
皇上正值青春年少,一直没有娶妃纳妾,连俊美的小太监都不放过,更不消说端容皇后那样的美人了!”
“你见过那端容皇后真容?!”
西门旭疑惑地问道。
那小太监摇了摇头,一边便轻声感叹道。
“昨天夜里,奴才远远地躲在暗处看了一眼,虽然那端容皇后脸上遮了面纱,看不真切脸面。
即使如此,也依旧是会让男人控制不住心动的美人儿!”
“男人?你也算得是上男人!”
西门旭鄙夷地斜他一眼,一边便淡淡地挥了挥手。
“去吧,仔细盯着宫里的动静,若有异常只管向我报来,他日,必少不了你的好处!”
一边说着,便向身边的管家做个眼色。
管家会意,只管从袖中取出一个沉甸甸的银包来塞到那小太监手里。
“多谢王爷!”
小太监谢了恩,喜不自禁地收了钱,起身退出了书房,自顾去了。
靠到椅背上,西门旭这才看向了身侧的管家。
“人呢?!”
那管家答应一声,一边便抬腿走到门外去。
不多时,便从外面带了一个看上去有些呆头呆脑的汉子进来。
“王爷,他就是东方将军府里的马夫。
据他说,自家的三小姐很喜欢骑马,可是这几日,一时未见她到马厩里来!”
西门旭有些厌恶地皱眉看了看那个脏兮兮,似乎还散发着马粪味的汉子。
“我问你,你家的三小姐相貌如何?!”
他要假戏真作?!(3)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3)
“要说我们的三小姐,虽然年纪还小,可是比起大小姐来一点也不逊色,
我常常见她,每回见了,都禁不住发呆呢……”
那汉子粗声粗气地感叹道。
西门旭不等他说完,直接便向那管家挥了挥手。
管家忙着将那马夫赶了出去,命下人将马夫带走,他便重新回到书房来,走到西门旭身侧。
“王爷,您看?!”
西门旭抬起香帕在鼻子前面扇了扇,似乎是想在扇走之前那马夫留下来的浊气。
这马夫呆头呆脑,说的自然不应该是假的。
想来,东方渺必然是用自己家的三女儿假冒成大女儿东方新月入了宫。
“要不然,小的去买通这马夫,四下散步谣言,
然后,您再在大殿之上指出这皇后是假的?!”
管家看西门旭迟迟没有回答,便主动献计献策道。
西门旭轻轻摇头,如果说皇上已经与端容皇后有了夫妻之实。
这个时候,便是证明这端容皇后是真是假已经不重要的。
毕竟,当时所作之媒,只说是东方家的女儿,并未点明是大女儿还是三女儿。
只要东方渺稍动动心思,那小皇后再在皇上耳边吹吹枕边风。
此事自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对东方家形不成任何威胁。
“说起来,那东方老儿还真是有些动气。
这下子,反倒真的成了皇亲国戚!”
管家不甘心地鄙夷一句,一边便挑眼看向了自家主子。
“王爷,我只是不懂,以您现在的实力,便是取而代之也是轻而易举。
为何还要犹豫不决,难道,您还要等那小皇帝与东方渺合作,翅膀硬了再来对付您吗?!”
他要假戏真作?!(4)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4)
“哼!”
西门旭冷哼一声,一对细长眼睛里杀气暴现。
“我苦心经营,自然不会给他翻身的机会!”
那小皇帝这几年来,时有锋芒偶现,早已经让西门旭感觉到了威胁。
西门旭只是为人谨慎,所以便想做到尽善尽美。
眼下的情况,也由不得他不做打算了。
“你马上派人去通知大少爷,命他带上二万精兵连夜赶回京城。”
“是!”
管家恭敬地答应着,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虽然西门旭没有明说此事为何,他却知道,这个九王爷心中是何打算。
只要自家主子做了皇上,到时候,他自然便是一等一的国相军师,他如何能不兴奋。
管家兴奋地去了,西门旭便缓步走到门边来。
抬眼看着淡暗的月色,他的脸上面色深沉。
当年父王将西门夜寒的父亲,他的大哥封了太子之时,他便觉得不公。
一直以来,便虎窥王位。
这些年来,苦心经营,为得便是有一日真正坐到那龙椅之上。
本想一步一步稳扎稳打,现在,被形势所迫,也只得狗急跳墙。
“西门夜寒,这一回,你可休怪九叔无情!
要怪,就怪你的命不好吧!”
一边说着,他便缓缓地握紧了垂在袖中的手掌。
“东方老儿,不要以为你运气好做了国丈便可横行。
这一回,我便让和那笨蛋皇帝一起看我西门旭如何高高坐到那龙椅之上!”
在西门旭看来,他已经是胜券在握。
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