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嚯地,伸直了双臂。
强大的劲风突然从她的身侧拔地而起,她的衣和发都被吹掠得飞扬起来,烈烈做响。
“你们这些讨厌的虫子,去死吧!”
随着东方破晓的咒骂声,强大的念力也从她的身周发散出去,仿佛一道看不见的巨浪,冲天而起。
那天晚上,是否一夜风流?!(7)
那天晚上,是否一夜风流?!(7)
轰!
伴着气流爆响的声音,劲风立刻便包裹了冲过来的金蚕和东方破晓身后的那颗巨桑。
因为东方破晓是用意念发力,所以,她身边的西门夜寒和淡月舞以及躺在她面前的晨露,并没有受到影响。
无数金蚕和着巨桑上的桑叶、桑枝一起,恍若金色烟花一般,冲天而起。
在空中,爆开。
金蚕碎成几段,桑叶碎成粉末,桑枝碎成碎片……
强大的气流冲出去,石破天惊,整个山谷都是一阵剧烈地动荡。
虽然这气流不会伤害到西门夜寒和淡月舞,二个人的身体却是控制不住地一阵站立不稳。
夹杂着金蚕和桑叶桑枝的气流,直冲天际,恍若一道金色的巨浪。
远在几座山外,都可清晰可见。
环视一眼四周,眼看着金蚕不见,四周一片清朗,东方破晓这才长长地吁了口气。
身子晃了晃,她虚弱地瘫倒。
西门夜寒上前一步,将她的身子接在怀中。
缓缓坐下,他怜惜地看着她苍白小脸,轻声唤她的名字。
“破晓,你还好吗?!”
吃力地睁开眼睛,东方破晓淡淡摇头。
“不用担心,我没事,很好!”
一边说着,她便缓缓向上弯起了唇角。
“夜寒,这不是做梦吧!”
那一刻,她长发凌乱,脸色苍白,笑起来的样子却是美得动人心魄。
猛地将她拥紧,西门夜寒的心只是被心疼和幸福等等种种复杂的情绪,填的满满的。
“傻丫头,你当然不是在做梦!我在这里,在这里!”
放松自己,任由他将自己报紧,东方破晓只是幸福地弯着唇角。
“那就好!”
那天晚上,是否一夜风流?!(8)
那天晚上,是否一夜风流?!(8)
雨水,轻轻飘洒。
半空中,金色的碎片,和着雨水一样落下。
整个金桑谷,仿佛下起了金色的雨。
金蚕,再也见不到一只。
那颗巨大的金桑树上,叶片全无,细小的枝干也全部被东方破晓的强大力量击得粉碎。
只剩下一些粗壮光秃秃的金黄色枝干,恍若无数偌大手掌,向着阴沉的天空伸展着,想要抓住一些什么。
它们究竟想要抓住什么呢,没人知道!
淡月舞站在那金雨之中,默默地看着面前相拥在一起的西门夜寒和东方破晓。
心中,有着无法言喻的震憾和激动。
看着这二个人,他的心中只是充满了羡慕之情。
好久,紧紧相拥的二人才微笑着缓缓松开彼此。
然后,二人的目光便不约而同地转向了身边的晨露。
晨露闭着眼睛,躺在被雨水打湿的草地上,脸色安祥而美丽。
他的左手掌上,那只金蚕已经不见了踪迹。
只是在他左边胸口,心脏的位置,微微有金色的光芒在衣襟下忽明忽灭。
如雪的蚕丝正从他的衣襟间喷出,一点点地覆住他的身体。
“晨露说要和青颜公主一起留在南夷山,我看,我们便将他们埋在这只金桑树下吧!”
东方破晓轻声说道。
“好!”
扶着她起身,西门夜寒转身走到那颗金桑树下,接着便收起手中的软剑。
凝内力于手掌之上,猛地向地面击下。
掌力中处,土尘飞扬。
很快,地面便被他的内力击出一个偌大的坑洞。
用手将浮土挖开,西门夜寒这才直起身。
“月舞,我们一起把晨露抬过来吧!”
那天晚上,是否一夜风流?!(9)
那天晚上,是否一夜风流?!(9)
两个人将晨露的尸体抬过来的时候,晨露的身体除了头脚之外,俱已经被白色的蚕丝覆住。
将他小心地放到土坑中,三人只是静静地站在坑边,并没有急着将土埋下。
半空中,金雨依旧在飘洒着。
白色如雪的蚕丝也终于一点点地将晨露全部遮盖起来,形成一只偌大的雪白的蚕茧。
“晨露,我没有毁掉这颗巨桑,我想,明年春天的时候,树还会发芽,金蚕也一定会重新孵化出来的!
到时候,我会再来看你们的!”
一边说着,东方破晓便缓缓地将手中捧着的土洒到那雪白地蚕茧之上。
三个人,一起动手。
黑色的土,伴着金色的雨一起洒落,一点点地覆住了那雪白的蚕茧。
终于,将晨露和带着青颜记忆的那只金蚕一起覆住!
“夜寒,在这棵树上写上他们两个的名字吧!”
抬眼看向面前这颗巨大的桑树,东方破晓语气深沉。
轻轻答应一声,西门夜寒重新取出软剑,接着便掠身而起。
月白色身影,剑若游龙。
伴着金色树皮化成细末划落的声音,那树干之上也留下了几个苍劲的大字。
“晨露青颜之墓!”
目光缓缓掠过那几个字,东方破晓的目光便落到了面前的那座新坟上,深沉地吐出四个字。
“晨露,谢谢!”
以她的心智,自然不难猜出。
晨露对她使用的是和草儿一样的控魂术,压抑住了她的记忆,而将晨露的记忆暂时利用那金蚕蛊虫植入了她的体内,而不是移魂术完全吞噬了她的灵魂。
晨露他是预感了会有这样的结果,所以,故意手下留情,让她活了下来。
那天晚上,是否一夜风流?!(10)
那天晚上,是否一夜风流?!(10)
西门夜寒虽然不太了解这其中曲折,却也从晨露的异常表现中,猜到了一些。
能够在这样的时候,善良地放过东方破晓。
对于晨露的表现,西门夜寒也是暗暗软佩。
当然,他并不会因此就认为晨露是多么伟大的人。
事实上,晨露确也不是。
是人都会自私,晨露之所以这么做,其中自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对东方破晓的内疚。
另外,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是他预见自己的死。
他明知道,到金桑谷,等待他的是什么。
可是,他依旧义无反顾地来了。
因为,青颜要来,所以,他便一同来了。
可是,青颜的命终究是如此。
虽然拥有和东方破晓不相伯仲的力量,可是论心智,她终是逊了一筹。
面对那样的险境,如果晨露不取出东方破晓体内压抑着她记忆的金蚕蛊虫,那么,等待所有人的都会是死亡。
青颜的心智,是不能应付这样的事情的。
除非,让东方破晓恢复自己。
是大家一起死,还是牺牲他和青颜。
对于心地善良的晨露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太难的选择!
走进金桑谷那一刻起,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是什么。
明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会无法改变,这是晨露的悲哀。
不过,在这样的悲哀之下,他并没有选择让所有人和他一起沉没,而是选择了成全。
这份成全,究竟是因为晨露的宽容和善良,还是因为他对东方破晓真的动了心。
或者,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随着他的死,这也成了一个永远的迷。
这个迷,将永远地埋葬在这金桑谷中!
那天晚上,是否一夜风流?!(11)
那天晚上,是否一夜风流?!(11)
目光从站在那座新坟前,拥着东方破晓,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的西门夜寒身上移开。
淡月舞只是仰脸看向了面前这颗经历了几百年苍桑的金桑树。
暗暗地,幽幽地,长长地叹了口气。
不知何时,空中的雨已经停下。
薄云被劲风散去,金色的阳光便从乌云的缝隙是投射出来,将这片金桑谷映得金光闪闪地再次耀眼起来。
眼角余光注意到那颗巨桑树树叉中闪光的东西,淡月舞不由地眉尖轻挑。
“你们快看,树叉间的东西是什么?!”
听到他的声音,西门夜寒和东方破晓只是同时仰脸向着树上看了过去。
果然,在那颗巨桑最粗干的两根盘缠在一起的主干间,有一件金色的东西,闪闪发光。
“我去看看!”
西门夜寒轻轻紧了紧扶住东方破晓肩膀的手掌,足尖轻顿,接着但掠身而起。
“小心点!”
追随着他的身影,东方破晓扬声提醒。
答应着在树干上落下,西门夜寒小心地观察着盘缠在主干间的那样东西,并没有轻易动作。
只见那东西方方正正,不知道是什么金属做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拔出软剑,他小心地用剑尖捅了捅那东西,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情况。
又仔细观察了一下,确定没有机关之类的东西,他这才探手将那个金色的方盒子从树枝间取了出来。
离开树干,他直接拿着那东西掠到树下,将盒子捧到二人面前。
“好像,是一个金盒子!”
东方破晓和淡月舞同时移过目光,只见那盒子书本大小,厚度也与书籍相似。
“难道,这里面装着的,就是那所谓的‘至上功法’!”
那天晚上,是否一夜风流?!(12)
那天晚上,是否一夜风流?!(12)
东方破晓探手拿过那盒子,轻轻地掂了掂,接着便抬眼看了看西门夜寒和淡月舞。
“打开看看?!”
西门夜寒淡淡耸肩,显然是对那所谓的‘至上功法’并不感冒。
淡月舞却是一脸兴奋地催促道。
“当然,快打开!”
为了此事,他来回周转,废了可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现在终于有了结果,他不兴奋也是不可能的。
轻轻点头,东方破晓试探地用手掰了掰那盒子。
可是,没有打开。
“打不开!”
她无奈地抬起脸,将盒子递给西门夜寒。
西门夜寒动起内力试了试,那盒子依旧坚若磐石,纹丝不动。
淡月舞有些不甘心地将盒子接了过去,用尽力量,仍是无法憾动那盒子半分。
“如果这里面真是那样厉害的功法,想来这盒子也不会是普通的盒子,或者,上面有什么机关?!”
西门夜寒轻声提醒道。
“一定是!”
一边附和着,淡月舞将仔细观察着手中的盒子。
翻来覆去,好一会儿,他终于注意到了那盒子上的秘密。
“你们看,这里……有字!”
他抬手指向那金盒子的脊部,东方破晓和西门夜寒好奇地看过去。
果然,看到一行蝇头小字,小字一旁,还有一道细长的开口。
因为那字十分细小,又在脊部的最下方,不注意看跟本就发现不了。
“欲开此盒,金龙为引!”
这八个字,正是盒子上所写。
“金龙为引?难道,是说金蚕!”
淡月舞一脸无奈。
“现在这金桑谷中唯一的一条金蚕也已经被咱们埋到土下,和晨露一起结了茧子,咱们到哪里找这金龙呢?!”
那天晚上,是否一夜风流?!(13)
那天晚上,是否一夜风流?!(13)
拿过盒子,仔细地看了看,东方破晓探手从袖中取出一物。
“我想,金龙应该指得是这条龙!”
二人好奇地看向她掌中,只见她指尖捏着两块金光闪闪的东西。
不是别物,正是被切成两段的赤金雕龙牌。
比量了一下,东方破晓直接将其中一半试探着塞向那盒子上的那条缝。
不厚不薄,刚刚好。
半块塞进去,没有动静,她便将另外的半块对准了图案,接着塞了进去。
随着她的指尖将那两块半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