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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转身走向房门。
“站住!”
身子一闪,东方破晓直接拦住了晨露,两只手便抓了他的胳膊。
“晨露,你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
“真的,没事!”
晨露只是低声说着。
东方破晓突然低吼出声。
“我不信,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告诉我啊……”
抬起脸,晨露有些忧伤地看向东方破晓的脸。
“青颜,你从来没有这么对我大声过!”
他的语气里,满是愁怅,皱起的眉尖,让视者心疼。
东方破晓身子一震,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
手滑上去,捧住晨露的脸,她的声音一下子温和了下来。
“不要担心,刚才是我太激动了。等我们找到那下半段诗,找到那至上武学之后,我们立刻便回南越国去,我会赶走后宫所有的男人,到时候,我青颜的后宫中,便只有你晨露一个!”
晨露眼中闪出水色,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会儿,这才开口。
“现在,你已经占据了破晓的身体,你的能力,已经足够让你傲行天下。
而且,西门夜寒顾忌着这个身体,是绝对不会再与你为敌的。
放眼天下,已经无人再与你抗衡,你为什么一定还要找到那所谓的‘至上武学’呢?!”
东方破晓微勾唇角,眼中闪过阴冷之色。
“话是如此说不错,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是别人得到这至上武学来与我为敌呢?!”
PS:关于新文,北北在文下做个小调查,大家有兴趣的话,就会表达一个自己的看法吧。
你身上,好香!(6)
你身上,好香!(6)
一边说着,东方破晓便松开晨露的胳膊走向窗口,看向了外面的无尽夜空。
“我一定要找到那本至上武学,然后毁掉它,到时候,这天下才真真正正是我的!”
“天上,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
转脸看着她的背影,晨露幽幽地问。
“你不是说过,如果天下和我只择其一,你会选择晨露吗?!”
“不错,我是说过!”
轻吸了口气,东方破晓缓缓向晨露转过脸。
“不过,那是以前的事情了。
以前,我以为便是全天下都背叛了我,你也不会,可是现在我发现,我错了!
我不想再问你究竟做了什么,但是我明白。
现在的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了,就好像,现在的我也不再是以前的我一样!
我们……都回不到从前了!”
她背映着无尽的夜空,那对眼睛里,闪烁着洞察和深邃。
语气中,却有着淡淡地忧伤。
晨露想要走上前去安慰,却又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
两个人,隔空对恃。
第一次,感觉着对方与自己是那么地遥远!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改变。
好一会儿,晨露才探手到袖中,取出一块泛黄的丝帛放到身边的桌子上。
“这是,你想要的那下半段诗!
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帮你的!”
说罢,他缓缓转身,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她的房门,轻手轻脚地将她的门闭紧,轻手轻脚地走远了。
“晨露,你这个混蛋!”
猛地将窗台上的那几盆不起眼的花草击飞,东方破晓只是低骂出声。
“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
你身上,好香!(7)
你身上,好香!(7)
隐身站在暗处,西门夜寒静静看着窗边,眼睛里已经有了水色的东方破晓。
心中,微有怜悯。
当然,也仅仅是怜悯而已。
如果现在站在那里的是真正的东方破晓,他会毫不犹豫地冲过去,拥住她细细安慰。
可是,对这个占去了东方破晓身体的女人,他可没有那么做的心情。
虽然他十分理解此刻面前这个女人,究竟在想什么。
因为他和她一样,也是帝王,所以会更加理解青颜的感觉。
青颜的悲哀在于,她虽然有一个晨露,却从来不曾仔细珍惜。
以至于,现在发现失去他时,想要挽回已经晚了。
看着那个孤独地站在窗口内的女人,西门夜寒也是暗暗发誓。
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失去东方破晓。
抬手抹了把脸,东方破晓大步走到了桌边,抓住了晨露放在上面的半块丝帛。
只见那块丝帛不过巴掌大小,上面有明显的断裂痕迹。
显然,这应该是完整的一块,然后被撕成了两半。
和淡月舞告诉她的上半段诗相同,这半断也同样是八句五言诗的诗体。
“一江隔南北,五国叹唏嘘。
本是同根生,相煎却太急。
红颜多易逝,人心总不及。
莫道离别苦,聚散两依依。
这些诗句,究竟是在暗示什么呢?!”
轻声念出丝帛上的字迹,东方破晓只是眉尖挑起。
在屋中踱了许久,她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眼看着夜色渐深,她控制不住便打了一个哈欠。
“这身体,终是比不上我的精力!”
鄙夷地轻叹一句,东方破晓这才走到床边,躺了下去,那块丝帛,她只是随手塞到枕下。
你身上,好香!(8)
你身上,好香!(8)
东方破晓一向是爱睡的,不多时,她便呼吸渐稳,安然睡去。
看着床上蜷缩在一处的小人儿,西门夜寒小心地过来,拉了薄毯盖了她的身子。
这才悄无声息地走到窗边,将刚才被她推开的窗子掩好。
仔细检查再无纰露,他这才悄悄地走出她的房间,回房休息去了。
床上,东方破晓睡得香甜,对这一切,却是浑然不知。
一夜无话。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午,东方破晓这才起了床。
简单地吃了早饭,她便将三人召唤到了厅中的桌边,取出了晨露交给她的半边丝帛。
旨在,群策群力,找到那“至上武学”!
“我记得父亲向我说过,要找到那东西,除了这整首诗的内容之外,另外还有两件关键之物。
一是赤金雕龙牌,第二便是金蚕!”
淡月舞一边看着那半块皆帛的诗一边说道。
“金蚕?!”
听了他的话,晨露脸上便露出了沉吟之色。
“或者,我们可以去一个地方看看!”
“什么地方?!”
淡月舞疑惑地问道。
从椅子上起身,晨露淡淡地抬目看向门外,语气低沉地吐出三个字。
“金桑谷!”
“金桑谷,那是什么?!”
随着他起身,东方破晓脸上有询问之色。
“金桑是金蚕的食物,既然那诗上说‘赤金雕飞龙,金蚕伴桑生’,想来这关键之物的金蚕指的应该便是金桑生长之地!
我记得,母亲曾经对我说过,金桑谷的金桑并不是我们种植,却是这南夷山中早就有的!”
“那好,我们现在便去看看这金桑谷内,有什么稀奇之处!”
东方破晓大步走向房门,淡月舞紧步相随。
你身上,好香!(9)
你身上,好香!(9)
晨露犹豫片刻,这才向着二人追了过去。
随在晨露后面走出去,西门夜寒注视着晨露的背影,眉尖却是微微蹙起。
根据他的冷眼观察,晨露的表现,实在有些奇怪!
难道说,他又预见到了什么?!
四个人,俱是轻功不错,离开晨露的院子,立刻便掠身而起,向着西南方急掠过去。
太阳渐渐地升起来,将眼前的重山密林都铺上了一层耀眼的光。
在几个人一处高耸的山岭下停下,顺着晨露手指的方向移过目光。
四个人,俱是本能地眯起了眼睛。
往上的那一片金黄,实在是太刺眼了。
“那里,便是金桑谷了!”
晨露一边说一边便向四下巡看了一眼。
“大家小心些,可能会有突发状况!”
西门夜寒表现的很淡然,毕竟,晨露的奇怪行为早已经在他的视线之中。
东方破晓侧脸看了看晨露,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晨露,你看到了什么?!”
“血和死人!”
晨露淡淡地吐出四个字。
一旁的淡月舞却是面露惊愕,好奇地看一眼晨露,似是想要询问,终究没有开口。
“哼!”
东方破晓却是冷哼出声。
“血,肯定不是我们的血,死的,也肯定不会是我们,走吧!”
一边说着,她便带头向着金桑谷急掠过去。
很快,四人便来到了金桑谷的外围。
东方破晓抬步要走进去,晨露便是展臂拦住了她。
“大家要小心树上的金蚕,现在,正是蚕经结茧的时候,尽量不要招惹它们!
否则,山神会发怒的!”
“山神?!”
淡月舞一脸地不以为然。
“我之前捉了那只金蚕,山神不也没发怒吗?!”
你身上,好香!(10)
你身上,好香!(10)
将目光缓缓转过淡月舞身上,晨露的脸色和语气俱是肃穆而凝重。
“藐视山神的人,总是会第一个得到惩罚的!”
那一刻,那张温柔的让人总是会生出本能地亲近之心的脸上,泛出了少有的威严和不容侵犯之意。
淡月舞本能地向后退了半步,一边便笑着摆摆手。
“晨露,你不要太认真,我只是开个玩笑!”
看他一眼,晨露终于还是从身上取出一只小小的锦囊来,从里面倒出一些黑色的种子来送到几人面前。
“每人两粒带在身上,这是铃兰的花籽,金蚕不喜欢这种味道,如果不是你逼它们太紧,它们是不会咬你的!”
“金蚕也会咬人吗?!”
听晨露说出咬字,西门夜寒微皱起了眉尖。
“这个时节,金蚕已经完全成熟,只消一下,便会让人当场毙命,它的毒性丝毫不亚于九毒血蜂!”
晨露语气深沉地答。
听了他的话,其他三人的后背,俱是生上了寒意。
这一片金桑林,一眼看不到边,桑树无数,每一株桑树上不知道要有多少金蚕。
整个金桑谷中的金蚕只怕是数以万计,如果招惹了这些家伙,
便是武功再高的人,也没有办法逃出一死。
无需晨露再提醒,三个人便主动将晨露送过来的花籽接过来,放到了身上。
带头走进金桑谷,晨露突然又向淡月舞转过脸。
“你身上的那只金蚕,放了吧!”
这一次,淡月舞几乎是二话不说,便将那只装着金蚕的盒子从身上取出来,
打开盒盖,小心地丢了出去。
看着盒子里金光闪出,没入不远处的一棵桑树的树冠
晨露这才转身,走进了金桑谷。
你身上,好香!(11)
你身上,好香!(11)
东方破晓走在晨露身后,西门夜寒自然便随在她身后,随时保护,淡月舞则是小心地走在最后。
越往深入,耳边的沙沙声也就越发明显。
那是金蚕吞噬桑叶的声音,这个时节,正是蚕近成熟,结茧吐线的日子,也是蚕的食量最大的时候。
两侧的金桑树,远看一片耀眼。
走近了看,却已经是千疮百孔,一片狼籍,完好无损的叶片都很难找到。
触目间,俱是有成人大拇指粗细,巴掌长短的,金灿灿耀眼的金蚕。
这金蚕与普通的蚕却有很大的不同,除了足长尖利之外,背上还有又长又薄类似蝉翼的翅膀。
一片桑叶,瞬间的功夫,便能被它们吞下肚子,只留下叶柄。
“母亲去世时曾经多次提醒我,千万不要走进这金蚕谷的深处。
我想,如果说这金蚕谷真有什么秘密的话,也肯定是在山谷深处!
母亲和我一样,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我想,一定是她预感了什么,才会如何要求我!”
一边带着几人向着山谷深处前行,晨露一边向几个人介绍道。
东方破晓和西门夜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