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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的面容在灯光下越发显得俊逸,稍显阴柔的脸,伴着尽显阳刚的战袍和皮甲,混合出一种奇异的特质。
如果愿意,这样的一个人,是可以让男人和女人都为之疯狂的!
不过,这功会,花容可是没有半点诱惑他人的心思。
他已经在这里徘徊了许久了。
他不知道,东方破晓所谓的晚些究竟应该是什么时候。
他更不知道,东方破晓所谓的秘密又会是什么。
他自然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去合适,等待他的又会是什么。
……
我说的话,你可还记得?!
……
她说的话?
他怎么知道,她指的是哪一句!
……
花容,只要你乖乖听本公子的话,本公子便是将这天下让你给也无妨。
反正,只要你是我的,一切就够了,你……明白吗?!
……
不知道怎么的,花容便想到了东方破晓在九重宫里,对他说过的这句话。
刚刚想起,他便旋即摇头。
不可能的,绝不是这句。
她可是西楚国的皇后,西门夜寒对她的宠爱,早在他们同桌吃饭的时候,已经尽露无遗。
她说的那些,不过也就是随口说说而已。
这么一想,花容的心中不知道怎么的,就是一疼。
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裂开了口。
转过身,他大步便要离开。
走了两步,终是停下,复又转过身来,大步地走进了锦绣宫。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11)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11)
看到花容走进来,侍立在东方破晓寝宫外的侍卫立刻便伸出胳膊拦住了他。
“是殿下要我来的!”
花容轻声解释。
“花将军,这是殿下要我送给您的!”
侍卫恭敬地说着,便将捧在手中的那只丝帕向花容送过来。
心中自有万般疑惑,花容当然不会向这个侍卫述说。
接了那帕子,他轻轻用手捏了捏,一边便用平淡地语气问道。
“陛下,可说了什么?!”
侍卫轻轻摇头,“殿下只是让我把这个交给您,别的没有多说!”
抬目向着闭着的殿门看了一眼,花容握住手中的丝帕,转身大步行出了锦绣宫。
走出宫门,到无人处,他立刻便迫不及待地将那丝帕层层揭开。
很快,那颗裹在丝帕内的淡绿色丹丸便露出了它的真面目。
注视着那颗丹丸,花容不由地失了神。
这个……难道是解药?!
当初吃下东方破晓的假毒药之后,花容一直不敢对东方破晓有异心。
现在,他却是主动放下了异心。
之前东方破晓给毒药威胁,是因为对他的不信任。
现在,她送了解药给他,便是在向他证明对他已经完全信任了吧!
注视着那药丸许久,想到这一点,花容的唇角便有了笑意。
扬手,将那药丸丢入口中,花容没有半点地犹豫。
药丸入腹,清清爽爽,整个人的精神似乎也一下子便清爽起来了。
花容越发确定,这必然便是解药无遗。
看看那裹过药丸的丝帕,他只是小心地将丝帕折起,收入袖中。
这才脚步轻快地走向前去,不是去寻地方睡觉,却是四下巡视一圈查夜。
东方破晓已经对他如此信任,他不能辜负了她的信任!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12)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12)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东方破晓早早便清醒了过来。
一向不喜欢早起的她,早早地便起了床。
自有原来青颜公主的小宫女进来,服侍她起床更衣。
这些小人物,为了活命,最好的选择就是当一切没有发生过,只把这东方破晓依旧当成旧主子一样地服侍。
东方破晓理解她们所主思,也没有多刁难,除了没有换他们取来的那套红色帝装之外,一切都听之任之。
“我不喜欢红色,改日,装我做两套紫色的帝装便好,不要太过繁琐华丽!”
简单吩咐一句,她依旧是穿自己的那套旧衣。
便由四个小宫女陪着,前往正殿上早朝。
南越国的风尚与西楚不同,女尊男卑,小太监是没有资格进朝堂的。
除了玄影和花容之外,朝堂上是清一色的女官。
自然,虞若溪和徐灵等人都在。
昨夜朝堂上的狼籍已经全部清洗干净,香也点了,各处都是崭新一片。
看到东方破晓走进来,一众女官只是恭敬地跪下,高呼万岁。
这些人,大部分都见识了东方破晓的霸道和冷血。
便是没见过的,亦早已经被自己一方的人通了气。
谁会愿意做第二个欧阳爽呢?!
自然,没有。
所以,现在这些南越国的大臣,只对这东方破晓忌惮的不得了。
反正更朝换代这种事,哪个国家没有。
他们只是大臣,管他江山姓什么,皇帝是谁,他们只管做好他们大臣的本分便是。
所谓忠心,就是对主子忠心。
至于主子是谁,是否换了,又有什么关系呢?!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13)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13)
端坐到龙椅之上,东方破晓只是淡淡地虚抬手掌。
“都起来吧!”
一边说着,她的目光便落到了突兀地站在人群中的花容和玄影身上。
“这一次,寡人能够重回南越国,收复天下,玄影功不可没!
从今日起,便重新恢复国师之位,依如惯例入主祈天殿,从一品,可在宫中自由行走!”
玄影跪地谢恩,虞若溪的眼中也满是喜色。
待玄影起身,东方破晓这才看向了花容。
昨日,她已经将假解药给了他,现在,花容还站在她的阶下。
这说明,这家伙是真正地铁了心要追随她了。
“花将军,这次你护驾有空,寡人决定,封你为右相,同国师一样,从一品,可带刀在宫中自由行走!”
花容听了,赶忙上前恭敬跪下,谢主隆恩。
右相一品,那可真得称得上是一人之下,万年之上。
东方破晓,确实也兑现了对他的承诺。
轻咳一声,东方破晓这才从龙椅上站起了身子。
“这些年,我在他国流连,见识了不少世间奇男子,他们的才智绝不逊于女人!
因此,我决定,从现在起,在我南越国,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有才学,都可以入朝为官!”
“陛下英明!”
一众臣子,包括玄影和花容在下,齐声称颂。
当然,心中是否真正认同,却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这一点,东方破晓当然也是心中明了。
她无意真正改变南越国女尊男卑的传统,如此行径,不过就是给花容和玄影他们争取一些权益便了。
毕竟,观念和传统这可不是一道命令便可以改观的。
想要改变这一切,至少需要几代人的努力。
深夜寝宫,熟悉的香!(1)
深夜寝宫,熟悉的男人香!(1)
“寡人流落在外十几年,今日终于重返南越,荣登大宝,我相信各位,也一定会如同当年辅佐家母一样,辅佐于我!”
缓缓环视众人一眼,东方破晓淡淡地轻咳了一声。
“寡人相信,从今日起,南越国会渐入盛世,诸位以为如何?!”
“皇上圣明,高瞻远瞩!”
虞若溪第一个走出队列,高拱双手。
“臣有事启奏!”
退回椅子边,矮身坐下,东方破晓这才轻轻抬了抬右手。
“讲!”
“青颜当政,以暴戾行,全国上下怨声在道,现在陛下您归位,应该以仁治国,厚于民众!”
虞若溪说了些官面话,悄悄抬眼看了看东方破晓的脸色,这才接着说道。
“以愚臣之见,陛下应该再行登基大礼,并择厚德仁义者纳为王夫,以平朝纲,安民心!”
虞若溪一开口,顿时便有几人站出来。
“虞大人说的有理,请陛下尽早纳夫!”
……
“说完了?!”
目光凌厉地掠过众人,东方破晓微眯着眸子站直了身子。
“眼下,寡人认为最重要的事情是寻找晨露和秋水寒,此二人不去,寡人永不心安!
至于王夫,寡人已经有了人选,何时纳夫何时行礼,寡人自有分寸。
寡人希望各位不要总是将目光盯在这些事情上,想想如何让百姓安居乐业,才是你们该做的事!”
最后这一句,她语气冷冽,其中的霸道之气十分明显。
这些人,第一天就想指挥她的行事思想,门都没有。
她要让她们知道,什么是她们该做的,什么是她们不该做的。
她即不是莫离公主,也不是青颜公主。
任何人,都休想将她左右。
深夜寝宫,熟悉的香!(2)
深夜寝宫,熟悉的男人香!(2)
再没有多说一个字,东方破晓直接指袖而去,只留下满殿噤若寒蝉的大臣们。
用了膳,又亲自前往甘露宫,向几个小太监们来仔细询问。
正如玄影所说,这几个小太监虽然随在晨露身边多年,却也并他了解不多。
不过,东方破晓也不是全无收获。
从晨露的贴身小太监嘴里,她也知道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那就是,她与青颜公主交战的前一夜,晨露曾经到若水宫中劝阻青颜公主出宫。
“他可说了原因?!”
东方破晓一边把玩着手中桌上的一个玉制摆件一边淡声问道。
那小太监只是恭敬地摇着头。
“晨王没有说,我记得那日他正在弹琴,突然便断了一弦,然后,他便起身要去见公主。
奴才上去阻止,他却坚持要去若水宫,跪在地上哀求殿下答应他不要出宫,那样子,奴才见了都心疼。
可是,还是被殿下赶了出来!”
东方破晓陷入了沉思。
虽然与这晨露只一面之缘,东方破晓却对他印象十分深刻。
不是因为他的容颜之精致,却是因为他扑向她时那般的决然和无悔。
她心中明白,这个晨露对青颜公主是深爱着的。
跪下求青颜公主不要出宫,难道说他是预感到了青颜公主会有危险?!
“这晨露可有什么爱好,脾性如何,可有什么特殊地嗜好?!”
心中暗自惴测,东方破晓便向着那小太监再次问道。
那小太监吸了口气,恭敬答道。
“平日了除了弹琴之外,晨王大部分时间都会呆在甘露宫,他为人和善,对我们这些下人都很好。
还几次劝殿下不要兴水灾,伤害西楚国百姓呢!”
深夜寝宫,熟悉的男人香!(3)
深夜寝宫,熟悉的男人香!(3)
“要说特殊地嗜好吗?!”
那小太监沉吟了一会儿,这才接着开口道。
“不知道这个算不算,晨王有时候会突然便放下手头的事情,
然后吩咐我们焚好香准备,说是公主要过来。
奴才刚来时总是不信的,可是每一次,晨王这边安排好了,公主也便到了甘露宫。
好像,晨王会未卜先知一样!”
未卜先知?!
这四个字,只是让东方破晓情心中一紧。
那夜客栈旁边的男人说看到华丽马车,刚好太监们反映那天晨露命人套了马车,和秋水寒一起带着青颜公主离开。
如此说来,那男人看到的马车很有可能便是晨露和秋水寒的马车。
那么现在,基本上可以肯定,
草儿的失踪,客栈里的死人,正是晨露和秋水寒所为。
之前她只是想不通这其中的原因,如果晨露真是未卜先知的话,那么这些便不难解释了。
以洛疾风几人的心智,肯定不会引起他人的注定,青颜公主也不会注意到他们。
晨露能够这样简单直接地找到草儿,他不惜下跪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