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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样的和谐,仿若画卷。
隐于曼妙旖旎之下的,是经过千年,走出来的磨难。
谁应了谁的劫,谁又变成了谁的执念。
都道春宵苦短,谁又能确定奇迹不是人为?命运由天或由自己,不争,又如何得知?
千年前,羲和望舒是,夜溟徵昱是。
——终始沧海桑田时光变迁,陪在你身边的,依旧是我。
——既然有你在身侧,那,即便前面刀山火海,也去闯了。
——把酒言欢,陪君醉笑三千场。
——只要和你在一起,去哪里,又有什么关系。
正所谓食色性也(6)
梦境起起伏伏不定,甚至说得上是变幻莫测,单纹惜睡得很不踏实。
脱离梦境后半睡半醒之间,她只觉得好像骨头散了架似的,四肢无力全身酸痛,皮肤上还黏黏稠稠的。
唯一一点舒服的感觉来源于游移在她身上的一片湿润。
“柳晏……”艰难开口,声音彷佛不是自己的。
“醒了?”他手上给她擦身子的动作停下,倒了一杯水,自己试了下温度,才扶她起来。
温热的液体流入喉咙,如甘霖普降。
喝完,她毫无形象地用手背抹了一把嘴,“渴死我了。再来一杯。”
段柳晏含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才接过杯子去倒水。
单纹惜试着活动了一下酸麻的手脚,便见身上的点点梅花,和被褥上那一块落红,面颊微红,朱唇轻抿微弯。
倒完水转过身,段柳晏便见半靠在床上的可人儿盯着那一小块嫣红发呆微笑着。
锋利的薄唇顿时高高勾勒起,
“爱妃。”
单纹惜应声抬头,唇便被某人含住。
一番唇舌纠缠之后,段柳晏拥住她,“你是我的。”
俏皮一笑,单纹惜戳戳他的胸膛,“你也是我的。”紧跟着眉头一皱,“我不喜欢‘爱妃’这称呼,换个。”
“娘子。”
单纹惜嘴角颤了颤,肩膀抖了抖,“不要,酸死!”
“夫人。”
“嗯~!本小姐……咳,我是说,本夫人现在要洗澡!”
段柳晏展颜一笑。
“热水已备好。”起身,将她打横抱起。
“啊?柳晏你到底什么时辰起来的?”
“纹惜,”段柳晏垂首看着她,慢慢地说,“现在是傍晚时分。”
“呃……”单纹惜看了看红光射入的窗户,顿时重重地拍了下自己的额头。
“靠,居然睡了整整一天!唐七七呢?那群人没走吧?”
“没见到为夫,他们还没那个胆量不辞而别。”
PS:昨儿某茗发烧,下班之后就没上网了,现在还在上班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还剩三更的存稿,一起发了,明天的更新不能保证,看我今晚几点回去吧,某茗会尽量多写点,争取写多少发多少吧,还请各位妞们谅解,现在时间不允许我整天码字,但是可以保证这文不会弃坑的。
正所谓食色性也(7)
听言,单纹惜顿时长长松了口气,任段柳晏将自己放进浴桶。
热水温度适宜,瞬间驱赶所有的疲惫,单纹惜背靠浴桶内壁,轻轻阖上眼帘,一派慵懒。
直到噗通一声响起……
“你……唔,混蛋,老娘还疼着呢!唔……你丫的小心纵欲过度死翘翘!”
“夫人昨日曾说,让为夫无须任何隐瞒,我这是谨遵夫人之言。”
“……”磨牙,“段!柳!晏!你……唔……唔唔……”
噗通噗通的水声夹杂着喘息声和细细娇吟奏出旖旎的乐章。
红霞似火烧灼着蓝天白云,将天地万物渲染成绯色。
金乌西落,月宫东升。
把玩着茶杯,宫风墨望着坐在桌对面的单纹惜,眉端一挑。
“我要知道做了这一票,狼牙寨和我能得到什么。”
双手交叉撑在桌上,单纹惜面无表情,“落草为寇并非长久之计,若有其它办法,我相信你不会领着他们走上绝路。
“何不趁此机会,悄无声息地解散?宫风墨,相信我不说你也知道,要让狼牙寨的兄弟们在绝对安全的情况下重新回归普通人的生活,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现在,如此机会摆在眼前,我觉得你没理由放弃。”
说到这儿,单纹惜一摊手,“想必你也知道,我的计划不是非你狼牙寨不可。
“即使你不愿意,只要我花两个银子,江湖上自然有人愿意赚这钱。
“但是你的狼牙寨,只怕是再也不会有此机会全员全身而退咯。”
宫风墨嗤笑,“既然如此,那小惜儿为何还要多费口舌劝说我?”
“因为本小姐做事有个原则。”
单纹惜耸耸肩膀。
“凡事牵扯到钱,能赚必赚,可省必省。”
说着,她展颜狡黠一笑。
“与其花钱请江湖上的人,还得冒风险,不如就近与狼牙寨合作,你我双赢,各取所需,岂不更好?”
正所谓食色性也(8)
幽幽叹了口气,宫风墨一脸无奈。
“依你所言,我若再不答应,就是脑子被门夹了。
“也罢。小惜儿此番恩情,宫某代狼牙寨兄弟们谢过。”
抱拳朝单纹惜一拱手,他突然话锋一转。
“不过有一件事我始终不明白,唐姑娘放话非宁远王不嫁,你何必如此帮她?”
“她欠我钱。”盈盈一笑,杏眸弯成两枚月牙。
听言,他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你就不怕东窗事发,给宁远王和单家惹麻烦?
“不,若仅仅如此,还算轻的,如果影响到和亲大事。
“战争爆发,不止两国边疆百姓要受无辜牵连,宁远王可是战将,到时,只怕你没处买后悔药去。”
“关我屁事。”
单纹惜巧兮笑兮,点了点自己的鼻子。
“本小姐只认识一个唐七七,大明朝那么多公主,随便找个嫁过去不就行了?
“和亲而已,随便拉个女人赐个公主名号,不也行吗?如果连这点小事儿都处理不好,那皇帝要来何用?”
“自家扫取门前雪,莫管他人屋上霜。小惜儿,我今日算是见识了。”
“抬举了,本小姐这明明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来,”举起茶杯,“祝我们合作愉快。”
宫风墨举杯与之对撞,墨黑的眸中深不见底。
朝廷正在准备待灵玉公主一归,和亲队伍便立即启程,哪料公主被枫雀山狼牙寨土匪所劫。
据派去苏杭的钦差大臣上官谨枫所报,寻找并护送灵玉公主的卫队,全数阵亡,战斗现场惨烈相当。
龙颜大怒,皇帝下旨要宁远王领兵讨伐枫雀山狼牙寨。
与此同时,单氏各商行开始招工,通过考核之后便予以月俸和住地。
求业者络绎不绝涌来,单纹惜一时忙得脱不开身,便专注于招工的事情,其它事全部由单宸非打理。
无人知晓,单氏商行光明正大招工的同时。
正所谓食色性也(9)
无人知晓,单氏商行光明正大招工的同时,真正让单大小姐忙得不可开交的,却是成立专属于单家——不,专属于她单纹惜的杀手卫队。
狼牙寨中有些身手上佳,不想过安定日子的,就编入候选队伍,由段柳晏的暗卫督管教导。
也有一些没有家人,武功好,又不想受管制的,索性放其浪迹江湖,去过闲云野鹤快意恩仇的日子。
第六日上,圣旨到。
段柳晏领兵上山,与宫风墨合演一出艰难攻山的戏码。
三日后,狼牙寨此名从此消失于人世。
大雪纷飞,西湖水冻。
下雪的前一天回暖,雪又降得突然,温度的骤然下降,导致苏杭一带居民全部染上风寒。
就算是强悍如段柳晏单宸非也未能幸免。
反而是因为冰封蛊整日里三层外三层穿得像个粽子的单纹惜没有感冒。
因而,唐七七整日扶着昏沉沉的脑袋,哀嚎:“天理何在呀!最怕冷的人居然没病!咳咳咳……”
由于喊的太大声,喉咙一痛,她顿时咳嗽起来。
沈云儿连忙倒上一杯热茶,“七七,喝些水吧。”平时温柔的嗓音此时也略略沙哑着。
咕噜咕噜灌下热茶,唐七七顿时热泪盈眶,扑上去抱住沈云儿猛蹭,“云儿最好了!不像某些人,就知道奴役本姑娘。”
沈云儿惊讶地睁大眼,“谁敢欺负我们七七啊?”
“哼!还不是那个可恶的……啊!”
拍案而起,却用力过猛,唐七七顿时疼得龇牙咧嘴,又甩又吹了好一阵,才愤怒地开口。
“还不是那个可恶的单纹惜!
“云儿你都不知道她有多过分!
“老娘现在都后悔死了,我当初怎么会把一只掉进钱眼的狐狸当成救苦救难活菩萨,简直是猪油蒙了心了!
“洗碗、擦地、洗衣服,所有的活全部都要我来做!老娘不干了啦!”
“不干也可以啊。”
正所谓食色性也(10)
一身鹅黄靓丽如阳,单纹惜单手插腰拎着账本走进屋来,斜倚在桌边,朝唐七七伸出手。
“不想干当然行,二百两黄金拿来,本小姐才懒得再留你!”
“什么?!”唐七七震惊得张大嘴。
下一刻,便咬牙切齿地怒吼出声。
“单!纹!惜!你他娘的怎么不去打劫!”
两手一摊,朱唇一嘟,单纹惜满脸无辜,“因为打劫没有当奸商赚得多啊,再说了,打劫还犯法嘞。”
唐七七很有一种想掐死面前人的冲动。
一口银牙几乎咬碎,啪的一拍桌面,唐七七怒吼:“那天在花满楼明明说的是一百两!怎么突然又翻倍了!?”
“突然吗?我怎么没觉得。”眨了眨杏眼,单纹惜一脸单纯地点点头。
“是,两个月前,咱们是定价一百两黄金。但是,那时候,七七没有打碎柳晏府里所有的碗碟,也没有把我所有上等丝绸制成的衣服洗成烂布条,更加没有烧糊了五六顿的饭菜,害得柳晏的府邸要重新采购所有的碗碟,本小姐要重新置办衣服,大家饿了好长时间……”
单纹惜越说到后面,唐七七的肩膀就越是往下垮,到最后,唐七七整个人瘫软在桌上,活像个瘪了气的皮球。
“别再说了。”吭吭唧唧的声音明显中气不足且充满哀怨,唐七七无力地滑坐到椅子上,俏脸皱成一团。
“我也没办法啊!唐七七对天发誓,我是真的很努力地去做了,可是……可是,谁知道那个菜那么不好弄,衣服又那么经不起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笨啊,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比你更笨吗?”一账本敲在唐七七头上,单纹惜眯起眼,弯腰盯着抬头怒视自己的人。
“唐七七,灵玉公主已经死了。要我说几遍你丫的才听得懂?”
“呃?”一脸不解地眨眨眼,“我一直都听得懂啊,你是说,从此以后我只是唐七七。这可是本姑娘一直梦寐以求的,怎么可能不明白?”
正所谓食色性也(11)
“那你知不知道,有个成语叫做‘不、耻、下、问’?我和云儿这两尊大厨神摆在你面前,丫的居然一句话都不知道问?提个问题会死啊?”
揉揉被单纹惜敲了十几账本的头,唐七七俏脸微微发红,“你,肯让云儿教我……哎哟!单纹惜你别再敲了!”
“哼,本小姐非得把你这个不开窍的脑袋敲开不可!省得你日后给我哥惹麻烦!”
“拜托你讲点道理行不行!我是你的贴身丫鬟,要惹麻烦也是给你,怎么会牵连到宸非……啊不对!被你说得本姑娘好像只会惹麻烦一样!”
“我、说、错、了、吗——嗯?”随着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中蹦出来,单纹惜一点点弯下腰,紧逼唐七七。直到后者呈“弓”样往后仰着,单纹惜才又一账本敲了上去,直接敲得唐七七摔到地上。
揉着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