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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尝了十小块了,你告诉我,你怎么能让这盘菜看不出来?”行千里朝一盘已经少了一小半的红烧肉努了努嘴,不满地抱怨道,“念在你是病人不跟你计较,你偷下嘴我也就装没看到了,可我这才出去多大点功夫,你就把这盘红烧肉尝掉半盘了,水儿回来,你打算怎么交代,恩?”
“要不……咱们把这盘红烧肉都尝掉……然后把盘子藏起来?”子夜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自己的脖子,讨好的看向了行千里,“水儿做了这么多菜……少一盘,看不出来的吧?”
“你觉得呢?”行千里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压低声音问道,“恩,要不,试试?”
“千里哥哥,子夜早晚都会被你教坏的。”还不等子夜做出反应,风清水便带着两个灵童从门口走了进来,两个灵童抬着一只还在铁叉上的烤全羊,金黄色的皮不时地往下面的盘子里滴了油脂,让人只是看上一眼,就觉得胃口大开,“饿了么,子夜?”
“他都尝了半盘红烧肉了,怎么会饿!”行千里盯着风清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水儿,你偏心,你怎么不问我饿不饿?!”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故意去厨房的门口等着,这些孩子们每端一道菜出来,你就先尝一下的事情。”风清水白了行千里一眼,揭穿了他的恶劣行径,“你好歹也是我的侧亲王,你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嗯?你至于馋成那么样子么?!”
“呃……原来被你发现了啊……”行千里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露出了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见子夜正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他,不禁咳嗽了两声,狡辩了起来,“那个,恩,我虽然馋一点,好歹还知道节制,不似某人,只会朝着一个盘子里面的下手……”
“我,我不过是尝了一下,虽然尝的多了一点,但,终归是就尝了一种……”子夜见行千里故意挤兑他,也揭起行千里的老底来,“你还每种都尝了呢……”
“好啦,好啦,你们这两个偷嘴的,竟然还都有理了?”风清水见两人孩子似的互相揭起短来,不禁失笑,拿起筷子,在两人头上各敲了一下,“都安静点儿,等如云哥哥来了,咱们就开饭。”
等了不足半盏茶的工夫,行千里先忍不住哀嚎了起来,“莫如云,你这个白痴到底搞什么啊,你是乌龟啊你,就算是乌龟,也该爬到了吧?!!”
“水儿,要不咱们先吃吧,大祭司殿下,恩,说不定是用过了晚膳来的呢?”等了半盏茶的工夫,子夜手中的筷子也瞄了那剩下的半盘红烧肉半盏茶的工夫,此时听行千里先说话了,也跟着搭腔道,“或者,说不定,大祭司殿下没收到信……”
“你们这两个没义气的家伙!”子夜话音刚落,门外便想起了莫如云的声音,紧接着,莫如云一身风尘的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伸手解下斗篷,丢在了门口,进了门,在风清水的身边坐了下来,低头在她的耳边说道,“水儿,我来了。”
缺的最后一人终于来了,行千里和子夜便向桌子上的菜伸出了魔爪,见莫如云只是看着自己,却没有动筷子,风清水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伸手夹了一块红烧肉送到了他的嘴边,“看我做什么,我又不能吃。”
“秀色可餐。”莫如云张嘴咬住风清水送到他嘴边的红烧肉,一边嚼着,一边凑近她,用只有她听得清的声音说道,“你不在的时候,我才终于明白了,什么叫食不知味。”
“跟谁学的这么会哄人了?”风清水伸手戳了戳莫如云的脸,露出了一个温软的笑容,轻轻的在他的耳边说道,“快吃吧,特意给你准备的,一身烟火味道,我先去沐浴了。”
浴房,地上铺着厚厚的羊皮毯子,踩上去给人一种软软的温馨,被羊皮毯子环绕在正中心的那个圆形池子里,风清水在洗去了一身的烟尘之后,正在孩子般的玩水,运起水之力,操控着池子里面的水变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一会儿是环绕着她转圈的飞龙,一会儿又是形态各异的灵兽,可谓玩的不亦乐乎。
莫如云在随意地吃了一点东西之后,就放下了碗筷,摆在他面前的美味固然让他欣喜,但,却怎么比得上那封风清水写给他的短短几个字的信的魔力。
没有向人询问路怎么走,莫如云单单凭着风清水一路走来留下的淡淡清香走进了一个小院,走到浴房门口,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的推门而入。浴房里面烟雾缭绕,空气里充溢着让莫如云感到熟悉的馨香,脱掉靴子,绕过几道小门,见没有人伺候,他才算是彻底的放了心,果然,风清水是在这里等他的。
穿过屋子里的水汽,莫如云看到了正在池子里面像个小仙子一样戏水的风清水,脸上忍不住滑过一丝浅浅的笑意,褪掉外袍,扯松了衣领,缓步走到池子旁边坐了下来,屈指朝着水中一弹,运起了水之力。
“啪”的一声,由莫如云控制的两根水柱轻轻的撞到了正在玩水的风清水胸前的两点粉红,引起了风清水的一阵惊叫。
“呀!如云哥哥,你,你也学坏了!”风清水被莫如云刚刚使坏的行为弄的羞红了脸,用一条胳膊挡住自己胸前的波澜,转身嗔怪的瞪了莫如云一眼,“你,你调戏人家!”
“我调戏我自己的妻主,那不是理所应该的事情么?”莫如云眯着眼睛,脸上带着浅浅的笑,伸手扯开了自己的腰带,丢掉了身上的束缚,跳进了池子里面,朝着风清水一招手,水之力便在他的控制下卷起了一个小小波浪,把风清水送到了他的面前,他伸手接住风清水,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恩,一如既往的美味,水儿,你太狠心了,把我自己留在皇宫里。”
“难道,我能指望千里哥哥乖乖留下么?”风清水顺势揽住了莫如云的脖子,把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仙国之大,可除了你,还有我敢放心把我的帝国交给他的人么?”
听了风清水的话,莫如云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信任,是啊,自己没有听错,水儿是说,她是最信任自己的,有什么样的称赞是能比一个妖王说出这样的话更让人感到欣慰的呢?
“如云哥哥,我要你。”在水中嬉闹了一会儿,风清水突然从莫如云的怀里挣脱了出来,钻出池子,坐到了池边的羊毛毯子上面,眼中闪烁出了迷离的神色。
莫如云显然没想到幸福会来的这么快,稍微愣了一下,继而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纵身跳出水池,缓缓的走到了风清水的身边,伸手把她从羊毛毯子上面抱了起来,就那么赤着身子,抱着风清水穿过浴房的几道门,穿过院子,走进了寝室。
寝室里,传来了令人销魂的轻吟,风清水缠绕在莫如云的身上,一次又一次的索取,她从来没想到,自己会像现在这样想要莫如云,没有理由的,就只是单纯的想要,想要把他禁锢在自己的身边,想让他只变成她一个人的东西,别人多看一眼,她都会不高兴。
开始的时候,莫如云还有些惶恐的拥着风清水,生怕这一切都是一场梦,稍不小心就会醒来,但慢慢的,他发现,他无需小心翼翼,今天的风清水,似乎,与以前的时候不一样,她是真的想要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应付,更没有一丁一点的排斥,这种感觉,好像有些像书中所写的,那些真正相爱的男女……这种想法让莫如云蓦地兴奋了起来,他用力的占有着风清水,吻遍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一次次的让她在自己的身下轻吟求饶。
天微微亮,莫如云轻轻的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疼的肩膀,在床上坐起身来,看着腻在他身边睡着的风清水,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水儿,我得回去了,不然,那群老匹夫们又要闹得天翻地覆了。”
“如云哥哥……”莫如云起身的举动吵醒了风清水,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从背后抱住了莫如云,把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背上,“你是水儿的第一个男人,是仙妖殿永远的主人,在水儿的心里,没有人可以代替你的位置,哪怕是千里哥哥也不能,所以,不要因为水儿给了别人什么而恐惧,棋子,永远是棋子,哪怕水儿不小心爱上了那颗棋子,他终究也只是一颗棋子,而你,是坐在水儿身边,陪着水儿下棋的人,孰轻孰重,水儿还是分得清的。”
“我不会乱来的。”莫如云认真的点了点头,反手抱住风清水,抓住她的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吻,“你是妖王,哪怕不算一些普通的侍臣,你的后宫也至少会有十位亲王,我不该那么小气的,我,终究是你的正亲王,没有人可以取代我的位置,让他们在自己该存在的地方存在,也应该是我该处理好的事情……”
“清晨风凉,记得穿斗篷。”风清水点了点头,在床上跪坐起来,在莫如云的脖子上印下一吻,“等我完成了炼魂,就回去。”
'第二卷妖王行 第三十二章对话'
送走了莫如云,风清水缩回了被子里,把刚刚被莫如云吻过的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她有些弄不懂自己的感觉了,莫如云,难道自己竟会喜欢上他了么?不对,不仅仅是喜欢,还有,依恋,可是,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那个拿着千里哥哥的自由逼着自己跟他成婚的坏蛋,那个一言不合就弄伤了子夜的野蛮人,难道,现在竟会变成了自己离不开的人了么?
莫如云这个家伙到底有什么好的?风清水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伸出手指数了起来,会帮自己批奏折,会帮自己出坏主意整人,会在我撒娇的时候宠着我,会给我讲故事,会报复惹我不高兴的人……把十根手指都数完了,风清水不禁瞪大了眼睛,暗道,嗯,原来,他竟然有这么多优点么?可,可是,这跟我会喜欢上他没什么关系吧?我到底为什么会有喜欢上他的感觉呢?风清水用力的摇了摇头,翻了个身,决定不再想这个让她头晕的问题,反正已经是既成事实了,改变不了了,那还想原因做什么呢?!算了,该有的总会有,不该有的总不会有。
“因为你发现,你心中的我,是不完美的。”行千里的声音突然在风清水的耳边响起,继而,一只温暖的手抱住了她,“你一直以为,从你有记忆开始,就在你梦里出现的那个人是我,但是,到了现实,你才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个样子。”
“千里哥哥?”风清水没有回头,就只是往后蹭了蹭身子,把自己的身子缩进了行千里的怀里,“水儿不明白你的意思。”
“知道你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么?”行千里轻轻的吻了吻风清水的脖子,在她的身边躺了下来。
“为什么?”风清水转过身,不解的看向了行千里,“难道不是因为你去了我的梦里么?”
“你的梦里,只有那个穿着红色袍子的人才是我,而其他的时候,是莫如云。”行千里把两块半心形的水晶放到了风清水的手里,微笑着说道,“这是你的命符,先王把它赐给我母亲的时候,原本是完整的一块的,后来,我母亲诞下了一对双胞胎,才不得不把它切成了两半,一半归我,另一半归莫如云,拥有命符的人,可以随时随地的进入你的梦境。”
“可是,从八岁之后,我梦里的人,就都是穿着红色的袍子了。”风清水抚摸着她手心里的两块半心形水晶,水晶散发出一种凉凉的感觉,让她觉得很熟悉,“也就是说,从我八岁之后,如云哥哥就再没有来过我的梦里了,是么?”
“按照他自己的意愿,当然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