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我不,不知道,好热,好痛苦……陛下……”文启言伸手抓住风清水的衣袖,眼中带着乞求的神色,轻轻的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唇,“陛下……”
“不行!”风清水一把甩开文启言的手,站起身来,退开一步,动了动手指,一道绿色的光便从她的指尖溢了出来,缠绕在了文启言的身上,“这种时候,不行!”
绿色的光缠绕在了文启言的身上,开始的时候,文启言还会不时的发出几声轻吟,但慢慢的,便安静了下来,眼中的赤红慢慢退去,一些红色的光从他的皮肤里渗了出来,融进了绿色光里,把绿光都染成了淡淡的紫,这些红色的光被析出来之后,文启言神色里的光彩渐渐逝去,安静的睡了过去。
“灵儿。”风清水收回了那已经变成了紫色的绿光,转头看了看,目光落在了一个人膝高的瓶子上,手轻轻一挥,那紫色的光便被她塞进了那个瓶子里,再一挥手,一个巨大的木头塞子便凭空出现在了瓶子的口上,严密的堵住了瓶子里的气体。
“陛下。”灵儿小心翼翼的推门而入,远远的朝着风清水行了个礼。
“把那个瓶子给云亲王送去。”风清水朝装了气体的瓶子努了努嘴,低声说道,“让他不要打开,告诉他,今天晚上,由他侍寝。”
“是。”灵儿恭敬的点了点头,快步走到瓶子旁边,抱起瓶子,便转头向门口走去。
“差不多是时候了,宣金狼族族长,嗯,书房觐见。”风清水的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伸手碰了碰文启言的嘴角,自言自语地说道,“不要着急,我的小猎物,现在,还不是品尝你的时候呢……对于猎物,我向来是很有耐心的……”
“唔……”已经睡着了的文启言突然发出了一声轻吟,皱了皱眉头,然后缩了缩身子,安静了下来。
祭祀塔,莫如云眯着眼睛倚在软榻上,手上拿着他时常拿在手里的白色小书,不知道正在看些什么,他的身上,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袍,银色的发一丝不乱,丝毫不像刚刚受过刑的样子。
“大祭司殿下,陛下的仪官,灵儿姑娘来了。”先前劝告莫如云去求见风清水的小男孩从门外探进头,大声冲莫如云喊道。
“恩,让她进来吧。”莫如云收了手里的书,抬起头看了探头进来的小男孩一眼,笑了笑,“子云,别缩头缩脑的了,这次的事情,你做的不错,算你以功抵过好了。”
“是,谢大祭司殿下!”被称为子云的小男孩点了点头,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蹦蹦跳跳的出门去了,不过一小会儿,便领着灵儿走了进来。
“参见大祭司殿下。”灵儿抱着花瓶朝着莫如云盈盈一拜,便转手把花瓶交给了站在一旁的子云,然后转身看着莫如云,恭敬地说道,“这是陛下让灵儿给您送来的,不过,陛下说,让大祭司殿下先不要打开。”
“恩,还说什么了?”莫如云朝着花瓶轻轻一挥手,那原本抱在子云手里的花瓶便飞到了他的手里,他拿在手把玩了几下,便放在了软榻的旁边,抬起头看着灵儿,笑着问道。
“陛下还说,让大祭司殿下准备一下,今晚,由您侍寝。”灵儿轻轻的点了点头,把手里的一个玉牌交给了站在一旁的子云,“灵儿还有陛下吩咐的要事在身,不能久留,这就先告退了。”
“恩,去吧,去回陛下的话,就说,我在祭祀塔等她。”莫如云的嘴角扬起了得意的笑,对灵儿挥了挥手,便向后倚在软榻上。
妖王殿,寝殿,文启言缓缓的睁开眼睛,有些本能的缩了缩身子,掀起被子看了看,见自己的衣服依旧穿的完好,才舒了一口气,隐约记起先前发生过的事情来……莫如云的突然出现……对自己用了鞭刑……鞭子上用了迷情的药……风清水的突然赶来……对莫如云惩罚……把自己带了回来……然后……然后……自己受不了迷情药的折磨,向风清水索取……等等!向风清水索取!风清水没有答应!对!风清水拒绝了自己!
文启言突然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自己的心里弥漫了开来,似乎,是有那么一点点,遗憾?文启言使劲摇了摇头,试图把这种他觉得荒唐至极的想法从脑子里甩出去,但是越是努力,这种想法越变得深刻了起来,文启言忙停止了胡思乱想,开始打量起自己所在的这个屋子来……这个屋子算不得奢华,但却隐隐的有着一种舒服的气息,这,就是新妖王的寝殿?这是不是太简朴了一点?
“文大人,您在找什么?”一个软软的声音打断了文启言的专注,细看去,正是刚刚被封为金玉殿仪官的齐儿。
“没,没找什么,你,你是……”文启言一愣,转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我好像……见过你?”
“回文大人的话,奴婢叫齐儿,是陛下刚刚封的金玉殿的仪官。”齐儿恭敬的朝着文启言行礼,用她那带着一点奶声奶气的温软声音应道,“文大人的确是见过奴婢的,若是文大人没有拒绝陛下的册封,那么,齐儿现在应该是您的仪官。”
“这是哪里?”虽然已经隐约的猜测到了自己所处的地方,但文启言还是低声问了出来。
“这是陛下的寝殿。”齐儿恭敬的把一套崭新的衣服放在了文启言的手边,轻声说道,“陛下还有政事要处理,怕文大人醒来后需要人照顾,便派人把齐儿从金玉殿找来了。”
“陛下么……”文启言伸手碰了碰自己的脖子,却发现自己脖子上的伤痕已经完全消失了,又碰了碰自己的胸口,发现自己胸口上的鞭痕似乎也消失了。
“您的伤已经被陛下用生命之术治好了,文大人。”齐儿恭敬的朝文启言行了个礼,向后退了一步,“请您更衣吧,稍后,会有车子来接您,送您回金狼族的领地,陛下让齐儿转达文大人,她把自由还给文大人,希望文大人幸福,她还有政事要处理,就不来送文大人了。”
“知道了。”看着齐儿从屋子里退了出去,文启言才伸手拿起了放在他手边的衣服,喃喃地说道,“希望我幸福么……陛下……我想……我……应该会……幸福的吧……”
'第一卷妖王冢 第四十六章服软'
妖王殿,书房,风清水眯着眼睛看着拿在手中的奏折,像是根本没看到跪在书案前面的金狼族族长一般,不时还用手中的金笔在上面圈圈点点。
“陛下,金狼族的文族长还在等您回应。”就在风清水放下手中一本奏折,准备拿起下一本的时候,灵儿适时的提醒了她,“刚刚,文族长说,愿意倾全族之力,帮助隼族摆脱困境,希望陛下能饶恕金狼族的疏漏。”
“只是疏漏么?”风清水放下了刚刚拿起的奏折,眯着眼睛看向了金狼族族长,“你疏漏的是不小心选来了一个已经有了心上人的人?还是说,你的疏漏是不小心选了一个没能一下杀了朕的人?”
“老臣惶恐,老臣冤枉。”听了风清水的话,金狼族族长顿时就吓得伏在了地上,不停的磕起头来,“我金狼族上下,对陛下的忠心堪比日月,怎么可能会有谋害陛下的心思呢……还请陛下严审犯人……还我金狼族上下一个清白啊……”
“灵儿,你说,我应不应该相信风族长的话呢?”风清水瞟了金狼族族长一眼,抿着嘴沉默了一会儿,微笑着转向了灵儿,轻声询问道。
“灵儿姑娘……”金狼族族长只感觉自己的心猛地一颤,眼中带着乞求地看向了灵儿,像灵儿这种自幼被送进宫的侍女,进宫前大多是没有了父母的孤儿,受到的欺凌和虐待自不言说,眼见她现在这么得陛下的信任,万一她一个嫉恨报复,那自己的一家老小,不,恐怕整个金狼族的长老们的一家老小的命也都得交代了。
“陛下,灵儿也是出身金狼族的。”灵儿恭敬的朝着风清水行了一礼,微笑着说道,“灵儿虽然自幼入宫,但入宫前的事情却是记得的,灵儿记得受到的最多的教诲,便是要忠于王族,只有王族才是金狼族最大的仪仗,所以,灵儿以为,风族长是绝不可能做出危害陛下的事情的。”
“这么说来,的确应该是巧合了?”风清水轻轻的点了点头,转动了一下一直拿在手里的金笔,“嗯,既然金狼族一直都是以这种方式来教育子辈的,又为什么会出现风族长向朕提出,要立一个金狼族的侍君做平亲王,才肯遵从朕的旨意救助隼族的事呢?”
原本听了灵儿的话,稍稍放心下来的金狼族族长,在听了风清水的这句话之后,又陡然的心惊了起来,暗叹自己先前不该贪心的力排众议,跟灵儿说出,要跟风清水要一个平亲王的位置这样的话来,可说出去的话便如泼出去的水,又岂是后悔便能收回来的?这时候,金狼族族长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大耳光才好。
“灵儿听说,那被陛下看上的文启言乃是文族长的儿子,文族长向陛下提出那样的要求,应该也是一时糊涂。”灵儿看了一眼金狼族族长,见他眼中满是乞求的神色,不禁一笑,低声对风清水说道,“陛下,爱子之心人皆有之,文族长做了几十年的族长了,自先王还在的时候,便是国之栋梁,尤其是在上一次的国战中,更是几近为我仙国尽忠……”
“嗯,这么说来,应该是朕多想了,去,灵儿,扶文族长起来,赐座。”风清水轻轻的点了点头,露出了了然的神色,“文族长,子辈这般溺爱,却是不合适了。”
“回陛下的话,文启言那个孩子,并不是老臣的亲子,而是在上一次国战中,为国尽忠的老臣的侍卫。”金狼族族长见风清水在灵儿的劝说下不那么生气了,这才敢大着胆子上前说道,“老臣念他们孤儿寡母,无依无靠,这才收留了他们,不料,不料这孩子竟会做出这般荒唐的事来,还请陛下恕臣教诲不严之罪……”
“原来也是忠良之后……”风清水轻轻的点了点头,突然又皱起了眉头,“上次国战之中,凡是阵亡的将士,不是都已经给过抚恤了么?为什么他们母子还会无依无靠?”
“回陛下的话,这文启言的母亲,本不是正妻,所以,是无法得到抚恤的。”金狼族没想到风清水会突然问起这种敏感的话题来,不禁后背又溢出了冷汗,“老臣也试图帮他们讨回赡养之资,但可惜……那将士的正妻已经再嫁与他人,那所嫁之人也是族中长老,老臣屡次讨要无果……无奈……只得收留他们母子了……”
“如此说来,文族长也是良善之人。”风清水点了点头,深深的吸了口气,“也罢,那文启言为了所爱之人,竟能不惜性命,也算是个至情之人,看在金狼族一直以来的忠诚,朕就饶了他好了,灵儿,去,让人放了那个文启言,再找辆马车,送他回金狼族的领地吧……”
“陛下良善。”听风清水这么说,金狼族族长才算是放了心,既然行刺之人都没事了,想必风清水应该是彻底的消气了,心里不禁又打起小九九来。
“先王说过,这世上,永远不会有良善的妖王。”风清水突然脸色一变,看向了金狼族族长,“文族长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在欺朕不够心狠手辣么?”
“老臣惶恐,老臣绝没有这个意思!”听了风清水的怒斥,刚刚放松下来的金狼族族长不禁吓得一个坐不稳,从凳子上滑了下来,“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老臣,老臣只是,只是……”
“陛下,文族长只是一时口快,绝没有要欺侮陛下的意思,陛下多心了。”灵儿适时扶住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