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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逼得大祭司殿下用出天骨琴,血罂粟,不要把我们当成傻子,好么?”
不及子夜再说什么,情云便一个箭步上前,抓住血罂粟的上臂,扯得他转身,看向了所有人,“想必,冥的情况,也并不比你好上多少吧?!都什么时候了?我想不通,你到底是想隐瞒什么,为什么要隐瞒,什么人,能让你把陛下的安危,都这般的置若罔闻!”
被情云逼到了退无可退,血罂粟的拳头,捏的一紧再紧,抬起头,看了看被行千里抱着的莫如云,又看了看被子夜抱着的景麒,“我……”
“粟,说吧,那个叛变的上仙族贵族,是谁。”
看着莫如云的情况,行千里的心里,其实,已经有了几分猜测,莫如云的性子,本是已经恢复了正常的,能激得他这般冲动,那个人,恐怕……将是一个,他们都不希望的人……
血罂粟犹豫了半天,终是抵不过所有人的逼问,低头,闭眼,硬着头皮说了出来,“莫名月。”
听了血罂粟的话,行千里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顷刻间停滞了下来,不,不可能,他,他一定是听错了!这般想着,行千里便是把原本被他抱在怀里的莫如云,交给了站在他身边的子夜,往血罂粟站的方向,迈了一个,“粟,你,你说……谁?”
“我说,那个叛变的人,是莫名月!”
不忍看行千里的痛苦,血罂粟仰起头,闭上了眼睛,行千里和莫如云,一直都在为莫名月的事情痛苦内疚,一直想着,不论生死,也要寻她回来,别人不知,他,又怎么可能不知?!希望的破灭,会有多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可是,情势的确是已经到了,非说不可的地步!别人无情,而他们有情的话,只会,让他们一败涂地,他们,输不起,真的,输不起!
“你胡说!”
行千里一怒之下,全身都溢出了凛冽的气息,身影“忽”得一闪,便是出现在了血罂粟的面前,“嘭”得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把他打得摔倒在地后,又骑上了他的腰,挥起拳头,便要继续打上去。
行千里的拳只落到了一半,便被一只温软的手拦了下来,“行殿下,您这又是何必?您明明知道,罂粟哥哥是不会说谎的,您便是打死了他,也改变不了,一些事实……”
拦住行千里的,不是别人,正是,文启言。
“水儿,早就知道了,是为了不让你和如云伤心,才一直隐瞒的。”血罂粟侧过头,把嘴里的血水吐出来,补充了一句,“你,不要责备她。”
“早就……知道?”
行千里只觉得自己的眼前黑了一下,头也有些微微发晕,血罂粟跟他签订的是生死契约,所以,若是血罂粟伤得重了,他也会受到一定的影响,刚刚,他朝着血罂粟的脸上打了一记重拳,此时,他自然是,也会有些头晕了,“有多早?”
看着行千里也晕,血罂粟不禁自嘲的笑了笑,怕伤到他,所以才撤去了妖气的护体,让他打,却竟是忘了,他跟他,是有契约在身的,他伤了,他,也不会好受,“突然出现的棋篮,能破得了迷天局的人,武魂已死的噬魂斧,上仙族才会有的天香阴阳蛊,能隐去气息的遁身术,以及,水儿突然派冥去巡查的边境防务……千里,你是何等聪明的一个人,为什么,这许多的事情,一件件的发生在你身边,你却是,什么都没想到?是你不想猜,还是,你不愿想?”
“我……”
被血罂粟这么一说,行千里顿时张口结舌了起来,是啊,这么多的事,就发生在他的身边,一件件,一桩桩,他早就该猜到,那个叛变的人,是他和莫如云的姐姐,莫名月的啊!为什么,他,却是一直都没有想到?
一阵沉默之后,还是文启言先镇静了下来,伸手,扶了行千里起身,不让他再骑坐在血罂粟的身上。
“事情已经发生,我们一味的怨天尤人,也改变不了什么。”扶起了行千里之后,文启言又俯身,把血罂粟也从地上搀了起来,“不如,想想应对之策吧,此时境地,已经容不得我们……”
“我……来想办法……”
行千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愧疚的看向了血罂粟,“粟,对不起,我……”
“下次,再打脸,我可就还手了。”
血罂粟缓缓的抬起头,擦去了唇角的血迹,然后,看向了行千里,并不懊恼的调侃了他一句,缓解了原本尴尬至极的气氛,“我还指望着要用这张脸去勾引水儿呢,你若是给我打破了相,我还如何能勾得到,恩?”
城楼中,邪冥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条腿,跪在床边,薄唇之中,压抑着兴奋,轻吟出愉悦的声响。
本来,他就是褪去了外袍和中衣,打算爬风清水和莫如云的床的,却不料,竟是被莫如云毫不留情的从床上踹了下去,而待血罂粟听到外边景麒和莫如云打起了来了,冲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了他和风清水两人,自然是……就更加近水楼台了……
“你这喂不饱的妖精,才是几日未得宠爱,就这般的亟不可待了,嗯?”风清水的指尖滑过邪冥胸口处的朱果,向上,到了他的喉咙,捏住他的下巴,把他扯到自己的近前,一亲芳泽,“连如云哥哥的床,都敢爬,你说说,还有什么事,是你不敢的?”
“唔……神,神仙妹妹……给,给我……”
邪冥乖顺的回吻着风清水的樱唇,空闲的一只手,捉住了她的腕,把她的手,推进了自己的绸裤,他知道,她有了身子,禁不得太多欢好,可是,他实在是难受啊,所,所以,只好……让她用手来帮自己纾解了……
背后,一阵凉风吹过,很显然,是门被打开过了,感觉着自己的背后,若干双眼睛里的惊讶,邪冥便是再厚的脸皮,也不可能还继续的下去了,“溜”一声,钻到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整个儿的裹了起来,只从被子的缝儿里,往外看着一众人的无奈加叹气。
邪冥的反应,让风清水不禁微微一愣,抬起头,遇上了众人抗议的目光,不禁莞尔一笑,“你们这些坏东西,又来坏我的好事,来时,可见到如云哥哥,罂粟哥哥和景麒了?”
“我还当你只顾得享乐,忘了有我们三个了呢。”血罂粟缓缓的从众人的身后走了出来,佯怒的看了风清水的一眼,说是佯怒,呃,确切的说,倒更像是在吃味,“‘偷吃’的感觉,可好?”
“美味至极。”
风清水坏笑着舔了舔自己的樱唇,一扬手,便有一株妖族植物凭空出来,缠绕上了血罂粟的腰,把他送来了她的床前,“罂粟哥哥,要不要也来品尝一番?”
感觉到那妖族植物上分裂生长出来的一根藤须,竟是在探进他的衣襟,血罂粟忙伸手抓住,“水儿,别闹,先,咳,先说正事。”
“哦,还有别的正事啊?”
风清水抿了抿樱唇,故意加重了“别的”两字,看着血罂粟也是害羞的红了脸,才满意的让藤须把他放到床上,然后,蹭了上去,伸手,碰了碰他略有些肿起的右脸,“跟谁打架了,嗯?这么不给面子,竟是,往脸上打?”
一边说着,风清水便是把目光转向了行千里,血罂粟是双修武技和仙术的人,修为,又是她所有的亲王里面,除了景麒之外,最高的,而以景麒的性子,是不可能突然就跟血罂粟动起手的……所以,这能动手打了他,还打到脸的人,定然,是行千里无疑!除了他,血罂粟,何时,曾跟别人服过软?
“是我打的。”
行千里从来都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见风清水看他,便是浅浅一笑,上前,到了床边坐下,承认了,“你是要亲自动手替他报仇,还是,要我自裁谢罪?”
“下次,不要打脸,不然,我看了闹心。”
血罂粟都不计较,她自然也没有计较的道理,伸手,捏了捏行千里的脸,以示“惩罚”,“说吧,为什么打架?”
'第六卷妖神界 第二十一章不曾料想的人'
“我告诉千里,莫名月的事情了。”
血罂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低下了头去,“事到如今,已经不能再隐瞒下去了。”
听了血罂粟的话,风清水不禁一愣,继而,也叹了口气,仰起头,看向了行千里,“千里哥哥,你别怪罂粟哥哥,是我不让他告诉你们的,他……”
“千里,你别怪水儿,他也是怕你们知道了以后,会伤心,所以才……她也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感觉到了行千里略微有些变快了一些的呼吸,血罂粟忙把风清水护在了身后,行千里的脾气急,虽然,他也知道,行千里不会做出伤害风清水的事情,但是,以防万一,他,可不想冒险,也不敢冒险。
行千里没有动怒,就只是伸手,越过血罂粟的肩膀,抚上了风清水的额头,轻轻的,叹了口气,“水儿,这件事,是你错了,而且,错的离谱,知道么?”
“千里哥哥,我……”
听行千里责备自己,风清水的眼珠子顿时便红了,从她有记忆以来,行千里,就是从来都没有说过她半句不好的,仿佛,在他的眼里,她,永远都是那个最好,最对的存在,不要理由,亦不用讲什么原则,只要她说,我想,他,便会应允。
看着风清水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行千里只觉得心微微一疼,伸手,推开血罂粟,把她扯进了自己的怀里,抱紧,“水儿,你不该对我们有所隐瞒,知道么?我们那么的相信你,你怎么可以,怎么舍得,骗我们,恩?”
“对不起,我,我只是……”
被行千里这么一抱,风清水原本只是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顿时,便止不住的溢了出来,劈里啪啦,在行千里的胸口上,砸湿了一大片。
“如果,你一开始的时候,就告诉我们的话,我们,至多,只是会觉得有些失望罢了,失望过了,便没事了。”行千里小心翼翼的抱紧了风清水,用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柔声跟她说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一开始就告诉了我们,让我们的心里有所准备,云儿,就不会是现在的这个样子?”
“如云哥哥他……”
想起莫如云,风清水不禁小心翼翼的扭过了头,看向了其他几人站的方向,莫如云和景麒都已经被放到了软椅上,并排的躺着,一个脸色苍白,一个眉头紧拧,不禁一阵心疼,“他不会有事吧?”
“因为你的隐瞒,他在使用天骨琴的过程中,被莫名月扰乱了心神,所以,才会弹断了一根琴弦。”行千里顿了顿,伸手,抚摸着风清水及膝的长发,柔声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所以,才会被琴魂吞噬了记忆……这记忆,需要多久才能恢复,没有人知道,可能是几天,也可能是几年,甚至是,几十年……”
“我……会等他……”
风清水的眉微微拧紧,原来,景麒说的,需要一些时间,竟是,这么不确定的长短,虽然,现在的莫如云,看起来,要比以前“开朗”了许多,也让她觉得“有趣”了许多,但是,她知道,那不是她想要的如云哥哥,新奇过了之后,她,还是想要她的如云哥哥,那个,像云一般,能让她感到幸福和温暖,纤尘不染的男子。
看着风清水的认真,行千里轻轻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景麒告诉了我们未来,泄露了天机,所以,才会被降下的天雷弄伤,他说,他看到,未来,云儿会犯许多的错,会伤害到你,会伤害到许多人,但是,你会用真心感化他,让他降服琴魂,成为琴魂真正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