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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怕是,也求不来人救他了吧?罢了,那就,死吧……反正,她,已经先他而去了,不是么?生无可恋,不若,以死相随……
就在莫锦儒要咬舌自尽的前一刻,一道眨眼的身影自外边闪了进来,朝着二长老和那对他上下其手的女人,一人一耳光,然后,扯了自己的斗篷下来,裹住了他的身子,带着他,飞身而去。
感觉着熟悉的馨香,看着蝶千舞那未经易容的样貌,莫锦儒不禁浅浅一笑,伸手,环住了她的腰肢,柔声说道,“我就说,我是不会认错人的……原来,这个局,从一开始,我,就是深陷其中的棋子,既没有看明白开始,又,没料到结束……不过,无所谓了……你是妖王陛下也好,蝶副隐卫长也罢,哪怕,从今之后,你会成为一个只能带着我亡命天涯罪人……我要的,爱的,宁死,也不愿对不起的人……也都是你……蝶千舞,你,唔……”
不及莫锦儒把话说完,蝶千舞便是用一个深吻给他堵了回去,“你这男人,怎得这般聒噪!再唠叨个没完,信不信我把你丢下去!”
冷宫外边的树上,子夜滞愣的不知该作何动作才好,刚刚,蝶千舞的出现和胡闹,可以说是彻底的打乱了他们的计划,可是,他却是,一点都不怪她!
蝶族的人,是不会谈所谓的爱情的,男女之事,于他们而言,只是纾解的手段,对此,他一直深信不疑,可是,今日,刚刚所发生的事情,却是,让他不得不改变了这种想法……他看得出来,蝶千舞,是喜欢上了那个叫莫锦儒的家伙了的,而且,就他刚刚所见的,莫锦儒的表现,也是,对蝶千舞一往情深的……
尤其是,在得知,莫锦儒自始至终就只是一个二长老的棋子,就只是一个被无辜摆布的可怜之人之后,他,也是狠不下心来,让他如此的落魄死去了……换句话说,就算刚才,蝶千舞没有出手助莫锦儒脱困,他,也是会出手救下他的……该死的人,只是那些大逆不道的混账,像他这种,只是被蒙蔽的做了一些小恶的可怜人,虽然,也会让他看着不爽,但,却还是罪不至死的……
半个时辰之后,仙妖殿。
面对着被捆绑成了粽子的二长老和那个冒充的“妖王陛下”,莫如云头疼的捏了捏眉心,他本是以为,最最不会感情用事的蝶千舞,竟是,给他来了这么一出,这,可真真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哥哥,现在,怎么办?”莫如云叹了口气,用手转着轮椅手柄上的摇杆,到了两人的面前。
那一日的毒,深入骨髓,他用尽了办法,也只是勉力变成了现在这般的模样,腰身以下,没有半点儿的直觉,要移动,只能依靠轮椅代步。
“怎么办?”行千里微微扬眉,瞪了一眼垂首跪在不远处,一脸歉意加坚定的蝶千舞,低声问道,“蝶千舞,要不,你教教本殿下,要怎么办?”
“蝶千舞知错,请行殿下降罪,一应刑法,蝶千舞皆愿领受。”蝶千舞的拳头微微攥紧,她做梦都没想到,她也会有如此不淡定的一天。
此时,她已是把莫锦儒安顿在了她住的小院,喂了会让他陷入昏睡的丹药,没办法,“仙人迷”无药可解,她要来请罪,总不能把他绑起来吧?再说了,昏睡过去,总好过忍耐对那种事儿求索而不得的痛苦吧!
“谁要你领刑!我是问你,这事儿,要怎么办!”
行千里一怒之下,抓起手里的一个茶盏,就朝着蝶千舞的面前丢了过去,他真是想不明白,这往日里比冰块还要更冷、更无情的女人,怎得竟是,一爱上了什么人,就成了柔情似水的多情种子了!
一抹紫色的身影闪过,接住了行千里摔向蝶千舞的杯子,又是一闪,便回到了行千里的身后,轻轻的,把那没溅出半滴茶汁的茶盏放回了他的手边,“千里,你怎得又急躁了?你应也是清楚的,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解决问题,而不是摔砸东西,发泄怒气……况且,这杯盏,似乎,是水儿送你的吧?若是弄坏了……”
被血罂粟这么一说,行千里才蓦地想起,刚刚被他顺手丢出去的东西,是风清水送他的一套七件琉璃盏中的一个,顿时,心疼的拧紧了眉,果然,还是太容易冲动了呢,刚刚,若不是血罂粟给他接了下来,此时,他怕是要心疼的只剩下捧着杯盏的碎片后悔了。
“都成了这个样子了,还如何能补救……”
行千里低低的嘟囔了一句,便是扭头把目光转向了血罂粟,果然,水儿不在的时候,他,才是他们这些人的主心骨啊,想来惭愧,他和莫如云明明是占着后宫之中,最最高贵的两个位置,在面对这样的变故的时候,还是会,力不从心。
“人死犹能复生,为何,做错了事,就不能弥补?”
血罂粟妖魅的一笑,伸手,揉了揉行千里的额头,柔声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他们两人想要借着‘妖王的子嗣’来起事,那,我们……不如,就遂了他们的心意?”
听了血罂粟的话,众人皆是微微一愣,继而,便是明白了他的意思,皆是认同的点了点头,觉得他的这个办法甚好,然后……齐齐的把目光转向了蝶千舞,言外之意,她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她这“妖王陛下”,是当定了!
“我……”感觉着聚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蝶千舞张口结舌了半天,才不得不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这事,因她而起,她,当然得负责,亲王殿下们没有为难她,让她亲手处死莫锦儒,这已经是极大的仁慈了,她若是再不识好歹的拒绝,那,就真真是给脸不要脸了……
“蝶千舞知道了,定用心,补过。”
罢了,反正,只是要一个孩子而已,莫锦儒的年纪也不小了,也是时候,让他有一个孩子了,不然,待到他那被她几乎是压榨光了妖气和境界,连修习武技仙术都要从头再来的身子,再年长几岁,怕是,要孕育子嗣,都要难了。
“这两个家伙……”得到了蝶千舞的应答,血罂粟便是把木光转向了被捆成了粽子的二长老和她的女儿,“先关到密室里去吧……暂时,我还没有闲心对这两个家伙用刑……”
'第六卷妖神界 第三章商议'
离开了仙妖殿,蝶千舞风驰电掣的回到了她的住处,既然,承诺了诸位亲王,要补过,那,自然,不是她一人能办得到的,她,还需要跟莫锦儒支应一声,让他配合她。
进了门去,蝶千舞便是闪身到了床边,看着莫锦儒双手揪着被子,缩着身子睡得样子,不禁心中一暖,她从来都不知道,家为何物,此时,在她的住处见了莫锦儒,她,才是明白了,有所爱之人等待的地方,便是家。
“锦儒,别睡了。”
蝶千舞伸手在莫锦儒的腰侧上拍了一巴掌,见他没反应,这才蓦地意识到,他是因为服了药,才沉睡不醒的,不可能被这样唤醒,不禁失笑的拍了拍自己的后脑,从衣袖里拿了一个小鼻烟壶出来,送到了他的鼻子下面,让他闻了闻。
闻了鼻烟,沉睡中的莫锦儒皱了皱眉,宛若珠玉的皮肤也是因此而泛起了微微的红,唇中,本能的便是发出了一声被人吵醒的不悦抗议,但,即便是抗议,也是十足的令人浮想联翩,“唔——”
“你这妖精,怎得连睡着的时候,也这般的勾人,嗯?”
蝶千舞笑着掐了掐莫锦儒的脸,俯身,吻上了他的赤唇,她也算是“品尝”过不少男子的了,但是,想莫锦儒这般的,能让她倾心动情的人,他,还真就是第一个,“醒醒,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听了蝶千舞的话,莫锦儒乖乖的睁开了眼睛,活动了一下他那柔若无骨般的身子,腻到了她的身边,伸手,环住了她的腰,举手投足,皆是魅惑,“我现在应该称呼你……”
“舞,或者,妻主。”
因是被风清水赐了王族的身份,蝶千舞也是等于有了与上仙族的贵族们平起平坐的资格,换句话说,只要她愿意,也可以,如所有的上仙族女子一样,迎娶诸多夫侍。
她让莫锦儒称呼她名字的尾字或者妻主,无疑是在变相的许给了他,她的正夫的位置,须知,在仙国,不论是侧室还是随侍,在身份上,都等同于是“奴”,是其妻主的“私有物品”,不论身家背景如何,都只能称呼自己的妻主为妻主大人,或者,主子。
若是逾越,那可是会被处以家法的!如果,再遇到是严厉或守旧些的,被赶出家门,或者卖去青楼楚馆,也不是不可能!
“舞?”
莫锦儒怯生生的叫一句,有些难以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见是蝶千舞没错,又小心翼翼的闻了闻她颈间的香味,没错啊,此时在他面前的,的确是蝶千舞无疑啊!可,可是……她竟是,允他叫她的名字?这般想着,莫锦儒又是伸手,搓了搓自己的耳朵,四下里看了看,见只有他们两人,才依旧是有些不信的问道,“你,是在跟我说话么?”
像他这种……不知被多少人沾过了身子的不洁之人,能蒙她不弃,留在身边当一个随侍,都是极大的荣幸了,至于说,成为正夫,那根本就是,他想,都没敢想过的!
“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我不跟你说,还能是跟我自己说的不成?”
知莫锦儒是自卑,蝶千舞只是浅浅一笑,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身子前探,把自己的额头顶到了他的额头上,柔声说道,“怎得?觉得嫁给我,会辱没了你?”
“怎么会!”
莫锦儒紧张的出声辩解,但是,说出的话,却是声音越来越小,“锦儒是觉得……嫁给……会辱没了你……我……”
刚刚,蝶千舞出手救他,那就定然是听到了他跟二长老的对话的,也就是说,即便,她以前时候,不知道他的那些个丑事,现在,也定然是知道了的,知道了他曾做过的那些……她……怎么可能……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蝶千舞抿嘴一笑,一个翻身把莫锦儒压到了身下,低头,用力的吻上了他的赤唇,“从今以后,你,都是我的,这,就足够了。”
“是,蝶,莫锦儒是你的人,从今以后,莫锦儒,都只是你的人!”
听着蝶千舞温柔的劝慰,莫锦儒顿时开心的流下了泪来,昔日里,从来都不会被他放在心上的,在他的折磨下,至死,都还只是笑着的跟他说着,放下执拗,才能得到幸福的行非果的映像,越来越清晰了起来,眉眼如画,赤唇如血……以前时候,他怎得就那么糊涂,竟是没有发现,自己跟他,长得何其相像!
吻去莫锦儒的眼泪,蝶千舞难得的感觉到了对风清水之外的人,有了心疼的念头,“我毁了你的修为,你,不恨我么?”
“不。”莫锦儒摇了摇头,环着蝶千舞的手稍稍紧了一些,“修为没有了,可以重新修习,若是,错过了所爱之人,又如何能挽回的来?舞,莫说你要的只是我的修为,便是你要的,是我的命,我也会心甘情愿,满心欢喜的捧给你拿去……莫锦儒,只是个命贱福薄之人,此生,能遇见你,已经,是最最幸运的事情了……”
“你倒是大方。”
蝶千舞撇了撇嘴,低头在莫锦儒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我可是很小气的,十几年前,你断我一条胳膊的仇,我可是记得清楚的很,嗯,如何,怕不怕我报复你?”
“我连自己一并赔给你,你想砍哪里,就砍哪里,你看,可行不?”知蝶千舞是在逗自己,莫锦儒也不担心害怕,就只是抿嘴一笑,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