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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雪色的身影,在小院的拱门处置愣了一下,手中的一个精美的锦盒砰然落地,莫天笑颇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转身离去。
因着执拗对行洛溪的感情,而没法说服自己近他的身子,所以,她总是觉得对他有着着愧疚的,所以,她才会对他格外的好……只是,却不料,他竟是这般的让她难堪!族长的正夫,跟族中的长老有染,这,便是让谁听了,都是会笑掉大牙的,果然,如占卜所说的那样,她莫天笑一世的英明,会毁在两个男人的手里……
她本是今晨就回到帝都了的,因着知他有晚起的习惯,怕吵到了他,才没有一回帝都就回家,而是找了一处僻静的茶室,喝了小半天的茶……这眼见便是晌午了,约莫着他该起身了,才拎了为他买的东西回来,想要给他一个惊喜,却不料,一进他的院子,看到的,竟是这般一副情景!
“族长大人……”
听到了莫天笑的声音,行百岳才是蓦地一愣,他,他怎得竟是这般的糊涂!他嫁给莫天笑一百三十多年,二长老何时表现过分毫的不舍?她今天,分明,就是故意的!
“你这个混蛋!”想及此,行百岳愤怒的把二长老从自己的身子上推了下去,拢了衣袍,从雪地里爬了起来,一个风刃,便朝她丢了过去,“你明明就知道,族长大人,今天会回来的,是不是!”完全没有丁点儿的问询意思,他用膝盖骨想想,都应该能猜得到,这是二长老的阴谋。
“我混蛋?呵呵,刚才,是谁在我这个混蛋的身下,轻吟求索?”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二长老也不着恼,一挥手,挡开行百岳朝她丢来的风刃,拢着衣服,站起了身来,“乖乖的在家里等着,明日,我便让人来接你回去。”
昔日里,莫天笑用一个正夫的位置,便骗走了她身边的美人,顺带着,还带走了美人手中的全部由仙术师组成的军队,这让早就有心“牵制王族,号令天下”的她,彻底的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这口恶气,她,如何能咽下?
“我不会跟你走的。”
行百岳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袍,站起身来,心中,尽是悔意!从刚刚莫天笑的反应来看,若是,他今日不要做着错事,只消再过些许时候,她,就会对他敞开心扉了才是,可是,竟是……
这般想着,行百岳便是快步走到了小院的门口,小心翼翼的捡起了刚刚被莫天笑丢在地上的锦盒,打开,心下,不禁更是懊悔了几分,那盒子里面装的,是一块衣料,赤红色的底子,上面纹绣的,是一株紫金色的兰花!
这块衣料,若是由别人看了,许是不会觉得有什么的,但是,在行百岳看来,却是,就大大的不一样了!
同样的衣料,莫天笑,曾送给过行洛溪!
那时,他也曾撒娇的索要,却是被莫天笑一口回绝,后来,他才从下人的嘴里得知,莫天笑这一支的宗族,自存在便是有这样的规矩,只有有了子嗣的人,才有资格穿着这种样式的衣料做出的袍子,那袍子上面的紫金色兰花的数量,乃是与那人孕育的子嗣的数量相同的……
莫天笑今日要送他这样的一块衣料,便是等于在说,要跟他孕育一个子嗣出来的!
“你觉得,就凭你这刚刚被我宠爱过了的身子,族长大人还会要你?”二长老扬了扬眉,满脸的幸灾乐祸,看着莫天笑刚才的表情,还真是,让她十足的开心,莫天笑,你不是最最要面子的么?那我,便让你好好的尝尝颜面扫地的滋味,以解我这一百三十余年的抑郁!
“族长大人会不会要我,那是我的事情,现在,你,给我滚,马上!”
行百岳小心翼翼的把衣料捧在了怀里,那仔细的样子,哪里像是在捧着一块衣料,那根本就是,在抱着他未来的孩子一般,扬手,便是一堆攻击性的仙术朝着二长老砸了过去,恨不能,把她砸成肉泥才好。
辗转腾挪的对付完行百岳丢过来的一堆风刃,火墙,腐蚀术,二长老已然是躲到了无处可躲,她感觉的到,他,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惹怒仙术师,可不是开玩笑的,尤其是,这仙术师,还已经是天之境的修为。
二长老坏笑着纵身跳上了院墙,故意用能让整个府邸的人都能听到的大声说道,“好,我的美人,我滚,我这就滚,你可别生气,气坏了身子,我是会心疼的,呐,乖乖的在家等着,别着急,明日,我便让人来接你。”
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跟行百岳的“事情”,她就是要,让他没有容身之地,然后,被逼无奈的,回到她的身边去,继续,当她的玩物,当他以兵权要挟王族的筹码!
“轰——”
又是一声巨响,愤怒的行百岳用仙术直接把二长老刚刚落脚的院墙轰成了粉末,他对她生了杀心,毫不掩饰的,杀心!
他的确是可以为了权势,不惜一切,哪怕是爬妖王陛下的床,也不会觉得有任何的不合适,但是,那却是,有前提的,那前提便是,莫天笑,是不爱他,不要他的……
如果,莫天笑肯好好爱他,他又何需……
他只是想,不让别人抢了他的地位罢了!她已经是不爱他的了,若是,他连这地位都保不住了,便是要,连让她多看他一眼的资格,都没有了的!两者相较,他会选择权势,但是,若是能使得权势和所倾慕之人,没有任何的冲突,他,自然是更加愿意,两者兼收的!
'第五卷妖王劫 第八十九章转换阵营'
书房之中,莫天笑拈笔作画,纸上,是一个美若谪仙的男子,若细看去,竟是,与行千里有九分的神似,连气质,都是如出一辙,她的心情,已然是恢复了平静,这是她每每烦躁或者愤怒的时候,都会做的事情,而只要是把这画完成,看着画上男子的笑容,她便是会,再度变回正常时的模样,这画中的男子,就是行千里和莫如云的父亲,行洛溪。
刚刚的所见,她是觉得愤怒的,但是,也仅仅是愤怒而已,至于说,失望或者伤心什么的,却是没有,她对行百岳,本来就没有什么爱,自然,也就不存在那些面对所爱之人背叛才会有的感觉。
她的心里,甚至,竟有了一分解脱,原本,她是觉得对行百岳有愧的,而现在,这种感觉,却是完全不存在了。
“族长大人……百岳错了……请,请族长大人责罚……”
行百岳闪身而入,在见到莫天笑的第一眼后,便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刚才,他已是完全下定了决心,他,要不惜一切代价的,留在她的身边,哪怕是,再等上一百三十年,他,也要等到,她对他再度有了怜惜,有了倾心!
看着行百岳那惶恐的模样,莫天笑本能的眯起了眼睛,用出了天赋里的读心术,尊重,只是对待那些值得尊重的人才有必要的,而至于说,那些自轻的人,却是完全没有资格,得到她的尊重,“责罚什么?”
通过读心术,她已然是看到,刚刚,行百岳的所为,乃是他嫁给她之后,唯一的一次对不起她,心里,不禁略微舒展了一下,“你既是觉得她好,我便放你自由,为何,还要跑来?洛溪曾说过一句话,我倒是觉得很对,爱一个人,便是可以为那人不惜一切,你既然后悔了一百三十年前的选择……”
“百岳从未后悔!”
听莫天笑又是提起了行洛溪,行百岳不禁神色再次暗淡了下来,那个男人,又是那个男人,明明都已经消失了二十几年了,为何,还是能这般的阴魂不散的影响着他的生活?莫天笑,难道,你的心里,就只有他,连分毫我的容身之地,都没有么!
“哦?从未后悔?那我刚才看到的,是什么?”
莫天笑微微扬眉,在行百岳的身上,她,还从未见过这般的反应,害怕,或者说是,畏惧,他,不从来都是骄傲的像只孔雀的么?今天怎得……这,还是行百岳么?
听莫天笑问起了刚才,行百岳不禁脸色蓦地变得惨白,很多事,都可以解释,唯独,这不贞之事,着实是,没法解释的,“百岳一时糊涂,受,受了二长老的魅惑,也,也曾有过反抗的,只是……”
行百岳吞吞吐吐的说着,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如果,当真是要反抗的话,这里,可是族长府,他只消喊一声,便会有无数人去救他,又如何会……
“你觉得,我会不会信,嗯?”
莫天笑浅浅一笑,都是火狐族,连身形都差不多,行百岳这惶恐瑟缩的样子,还真是有些像行洛溪,若非……说起来,还是她有错在先啊……二十几年,都不曾给过他纾解,他,终究是个正常的男人,容易被人魅惑,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听着莫天笑的问询,行百岳的心不禁更是沉下了一分,她,不会原谅他的,这种丑事,他这刚刚被二长老沾过了的身子,她,终究是会觉得脏的吧?
本能的,又是缩了缩身子,未敢开口应答。
正是这个小动作,惹得莫天笑微微一滞,似是条件反射的说出了一句,“洛溪,别怕,我会护着你的。”
听了这句话,行百岳顿时捏紧了拳头,从刚才跟二长老撂下狠话,他便是有了办法的,不,确切的说,是从许多年前,他便是想到了这个法子,只是,出于他的骄傲,还从未,尝试过。
“既然族长大人,希望百岳是洛溪,那,百岳,就是洛溪。”
行百岳轻轻的咬了咬薄唇,缓缓的抬起头,脸上,慢慢的发生了变化,幻化成了行洛溪的模样,“只要族长大人不要赶百岳走,百岳,愿意丢弃所有的骄傲,愿意,永远都是族长大人的洛溪。”
看着那在梦中出现过了无数次的精致面容,莫天笑的肩膀微微一颤,伸手,把他从地上扯了起来,拖到了自己的怀里,“洛溪,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你可知道,我,有多记挂你?”
“洛溪……知道……”
行百岳的眸子里,缓缓的溢满了泪水,他从来都不知道,向一个人低头,会这般的让他难过,明明,是他所憎恨的人啊,此时,他确实要,借着他的余荫,才能留在自己倾慕的人身边,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悲哀?他只觉得,他昔日里的骄傲,此刻,全部都被他丢在了地上,踩的粉碎,可是,他,却丝毫不觉得后悔,有的,只是心痛。
听着行百岳的回答,莫天笑微微凝眉,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强吻了上去,唇齿缠绵,似是要把他吻的窒息,这种吻,却是她从来都没有给过行洛溪之外的人的,连行百岳这身为她的正夫的人,也没有过,她给过他的,至多,不过是吻手背,或者,额头。
“唔……族长大人……”
这般狂风骤雨般的吻,使得行百岳的身子本能的有了反应,虽然,他知道,她只是把他当成行洛溪,虽然,他觉得耻辱,但是,面对自己倾慕的人的动情,他,也只是会如其他的寻常男子一般,没有任何的拒绝能力,“别……别……”
“乖,别乱动。”
莫天笑松开了他的唇,让他重新得到了空气,却是并没有就此停下来对他的“宠爱”,一边吻着他的颈子,一边,把他的衣袍强扯了开来,伸手,触摸上了他的身子,“洛溪,你这个可恶的小妖精,明明身子都这般的想要了,还不肯说实话,看我不好好的教训你。”
这许多的情话,却是行百岳嫁给了莫天笑一百三十余年,从来,都不曾听过的,在他的记忆里,她哪怕是在与他欢好的时候,也只是例行公事般得按部就班,没有情话,甚至是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