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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风清水动了动手臂,抱住了血罂粟的腰,把脸埋进了他的小腹,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歉疚。
“恩?”血罂粟微微扬眉,似是对她的突然道歉,而觉得意外。
“你做的,明明是亲王的事情,我却……”风清水的手臂抱得更紧了一些,这样的腻着血罂粟,让她觉得十分的安全,他对她的宠溺,从来是举手投足间便有的,只仿佛是浑然天成一般。
“我本来就是你的亲王,难道,不该做你的亲王该做的事情么?”听风清水这么说,血罂粟怎么可能还不知道她的意思,浅浅一笑,便是想把她想说的事情带过。
“你明白我的意思的。”
风清水却是不想就这么罢休,血罂粟为她做的,她都看在眼里,可是,她却不能给他相应的地位,对此,她一直都很矛盾,如果没有了正室亲王之位,莫如云会很受伤害,一些早就对他有意见的仙族族长,绝对会趁机排挤和对付他,他的日子,将无比难过。
而如果让莫如云继续担任正室亲王之位,却是只会把这后宫越弄越乱,虽然,现在有血罂粟帮他从中调解,可是,且不说血罂粟不是正室亲王,这种事情,不可能永远都代替他去做,单是因着莫如云的小心眼儿,血罂粟就没法永远帮他这么维持下去……随着她的后宫越来越庞大,麻烦越来越多,血罂粟做的少了,无济于事,做的多了,又会引来莫如云的猜忌和不满,这,就很是让风清水头疼……
“我并不觉得委屈。”血罂粟摇了摇头,轻轻的拍了拍风清水的后背,“只要能守在你的身边,只要,能得你的眷顾,莫说是你已经给了我贵亲王之位,哪怕,只是一个连自己的寝殿都没有的最低等的侍君,我也是甘之如饴的。”
“可是……”
风清水松开了血罂粟的腰,起身,看向了他那美得宛若妖孽的双眸,“我不能总是这么让你委屈,唔……”
“我的身份,并不足以成为你的正室亲王。”不及风清水把话说完,血罂粟便吻上了她的樱唇,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扶住她的后脑,让她的整个身子都贴到了自己的身上,仿佛是要把她吞吃入腹一般,“那个位置,还是大祭司殿下来坐,最是合适。”
“罂粟哥哥……嗯……”风清水明白,血罂粟所说,他的身份不适合正室亲王的位置,是因为他不是上仙族,而且,他的家族,已经只剩了他一人,没有足够的支持,是不能担任那种高位的,不然,便会成为众矢之的,莫说雪狐族不可能答应,便是其他的仙族,亦是不会同意,“对……对不起……”
“比起对不起,我倒是更想听你说,你爱我。”
松开了风清水樱唇,血罂粟浅浅一笑,伸手戳了戳她的眉心,像是在宠溺一个任性的孩子。
“你爱我。”风清水轻轻的扬了扬唇角,故意学血罂粟的话,却不说给他听,他想听的。
“恩,我爱你。”
血罂粟也不恼,只是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笑着应了一句,“胜过爱我自己,胜过爱任何人。”
“那……跟仪君比呢?”突然想起风仪君,风清水故作不悦的翘起了唇,似是在吃自己的宝贝女儿的醋一般,“也是更爱我么?”
“恩,没有人能替代你在我心里的位置,连仪君那个丫头,也不行。”血罂粟答的毫不犹豫,似是非常受用风清水的吃醋,“你若是不喜欢那丫头总给我们碍事,我就让人把她送去邪冥那里养,反正,他们两个也投缘的很。”
“哪有你这么给人当爹爹的,自己的女儿,说送给别人养,就送给别人养……”血罂粟的回答,让风清水很是无奈,但是,却又有一点儿的欣喜,原本以为,有了孩子,血罂粟会把放在自己身上的心思分一半出去给孩子,现在看来,倒是一点儿都没有少,“你就不怕那丫头跟邪冥混的熟了,疏远你了?”
“疏远就疏远吧,我有你就行了。”
血罂粟抿嘴一笑,便伸手把风清水横抱着,从秋千上站了起来,“这都快入冬了,天寒,我们去寝殿里面。”
嘤咛——
知血罂粟一定是又有了那种心思,风清水嗔怪的在他的胸口上捶了一下,便把脸埋进了他的胸膛,她的这许多亲王里面,若论最能让她觉得新鲜刺激的,那定然是文启言和文妖言无疑,若论最能让她觉得满足畅快的,当属情云,可是,最能让她感觉温暖愉悦的,却是血罂粟,他了解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并能,把给她造成的愉悦,发挥到极致。
“我这里弄得了一个好东西,一会儿,你便会知道了。”
血罂粟突然想起了那日与邪冥一起去偷看邪渊和邪鹰欢好,邪渊送给他们的油膏,不禁更是兴奋了起来,他对风清水的那处未曾被旁人占有过的紧致,早就是觊觎了许久了,今日有了机会,哪里还有不尝试一番的道理,“我要让你身子的每一处地方,都有我征战过的痕迹!”
听向来更偏重于执行的血罂粟竟是会说了这么露骨的话出来,风清水也是忍不住微微一愣,继而,便更紧的搂住了他的颈子,她喜欢听他说这样的言辞,她喜欢这种,他会因为她,而失去理智的样子,“你这勾人的妖精,可是想把我给吃了?”
“吃了多可惜?”得了风清水的应允,血罂粟更是兴奋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的进了寝殿,直奔寝殿内间的那张大床而去,“我还要留着慢慢享用呢,怎能一下子吃了?”
“色胚,登徒子。”被血罂粟放到了床上,褪掉了衣袍,风清水顿时脸红了起来,她做梦都没想到,血罂粟竟是会在床的正上方让人安置了一面巨大的镜子,那清晰的反射他们两人身形相拥的模样,要多羞人,便是有多羞人,“你在这里装镜子作甚!”
虽是害羞,却是没有要责怪的意思,只觉得,这个样子从镜子里看着她与他欢好,想来,应是会很刺激的吧?
“你说我装镜子作甚,嗯?”看着风清水的反应,血罂粟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就知道她定是会觉得刺激的,恩,确切的说,是他觉得,他们两人,一定是,都会觉得刺激的。
“你这个坏人。”
风清水轻轻的捶了一下血罂粟的背,翘起了樱唇,“你道是弄得的好东西,就是这个?”
“当然不是。”血罂粟笑着把风清水揽进了怀里,让她在自己的双腿间做好,把背贴上了自己的胸膛,以把整个身子的全景,都映在了镜子里面,然后,伸手,从枕头旁边的一个小箱子里取了一个邪渊给的小盒出来,放到身边,打开盖子,用手指沾了一些里面的油膏出来,揉上了风清水的紧致,“我说的好东西,是说这个。”
油膏触体微凉,但是片刻之后,便开始变得温热的了起来,风清水只觉得一阵酥麻体软,自床上方的镜子看来,亦是一片的惑人春色,不禁,更是脸红了起来,低低的嗔怪了一句,“罂粟哥哥,你坏……”
“我还有更坏的时候呢,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血罂粟抿嘴一笑,魅惑妖娆,直看得风清水忍不住轻轻的咽了一口唾沫,竭力抑制下,才没冲动的翻身把他推到,就地正法。
“爹爹——娘亲——”
突然,门外,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还未从灵卵里面孵化出来的风仪君,一个猛扑便把门撞了开来,直直的冲进了寝殿,若不是血罂粟眼疾手快的扯了毯子过来给两人盖上,可就真是要被他们的宝贝女儿给看个干净了。
“你不是去找你冥爹爹玩了么?怎得这么快就回来了?!”
血罂粟的声音里带着隐隐的不悦,他可是男人,正常的男人,这种箭在弦上,却不能发的懊恼,便是他的性子再好,也不可能一点儿都不生气的。
“冥爹爹被如云爹爹派的人请去了,没人陪仪君玩了。”
风仪君满是不高兴的应了一声,似是抱怨的说道,“刻骨回去午睡了,凡谨回去陪媳妇了,天岚抱着个盒子把自己关在屋里不知研究什么,说是不出来玩了……”
“咦?爹爹,娘亲,你们怎么没穿衣服?是要准备洗澡么?”
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通,风仪君才算是发现不对,为什么爹爹和娘亲都没穿衣服,而且,还用一条毯子裹在一起?
'第五卷妖王劫 第四十一章有孩子的烦恼'
“咳,对,准备洗澡。”血罂粟尴尬的应了一声,用毯子把风清水裹的更严实了一些,虽然,这种事情,风仪君早晚都要知道,但是,现在,毕竟是还早些了,她还是个孩子。
“那为什么不到了浴房再脱衣服呢?”一旦发现了事出有异,风仪君便瞬间变成了好奇宝宝,直直的盯着血罂粟和风清水,暗自猜测,他们两人是不是在那毯子里藏了什么好东西,不想让她知道,“娘亲,爹爹,你们该不会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童言无忌,风仪君的意思是,他们两人是不是在瞒着她藏号东西,但是,在风清水和血罂粟这两个心虚的人听来,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他们,可不就是在做“见不得人”的事儿么?这般想着,两人便是商议都不用的齐齐摇头,这种事情,若是被自己这宝贝女儿出去宣传个没完,他们还要不要见人了!虽然,她跟她的其他亲王,也是要做这种事情的,但是,做是一回事,说,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啊……
“真的?”风仪君犹带着不信重复自己的询问,试图从两人的脸上观察些许的端倪出来。
“真的。”血罂粟点了点头,说着半真不假的答复,“我们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信,你可以问你冥爹爹,有没有跟你娘亲像这样,在洗澡之前,在寝殿里就脱衣服。”
“唔,好吧……”
听血罂粟把邪冥搬了出来,风仪君才似是信了一般,她的冥爹爹是不会骗她的,这一点,她可是深信不疑的,既然爹爹敢让自己去问冥爹爹,那应该,就不会是在做什么坏事才对,毕竟,在她的心里,她的冥爹爹是好人,大大的好人,好人,从来都不会做坏事的。
“去吧,自己玩去,如果没有玩的东西,就去读书,你冥爹爹不是送了你一本书,让你看的么?你看完了?”见风仪君信了,血罂粟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低声吩咐她道,“趁着你冥爹爹要去天狼族的领地巡查之前赶紧看完,天狼族的秘术,看不懂的,我可教不了你。”
“哎,想我风仪君这么聪明睿智,天资过人,怎就会有你这么一个笨蛋爹爹呢?连天狼族的秘术都看不懂……”风仪君很是鄙视的应了一声,便转身要往寝殿外面飘去,“娘亲啊,你也太糊涂了,怎么能跟一个这么笨的人生我呢?要是跟冥爹爹一起把我生出来的话,我该是比现在聪明多多少的孩子啊……说不定,比风天岚那个臭丫头还厉害呢……”
感觉着血罂粟环着自己的手臂因为生气而微微颤抖,风清水忍不住暗自发笑,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对所有人都能有办法的血罂粟,却是唯独对自己的这个宝贝女儿没辙?
“风仪君,你要是聪明睿智,天资过人的话,那你告诉我,是哪个笨丫头被鬼府的人给装进口袋只知道哭?”
听风清水笑,血罂粟才知是自己失态了,忙平复了一下心境,便是对已经飘到了门口处的风仪君出言教训道,“天岚丫头之所以比你厉害,可不仅仅是因为她比你聪明,更多的,是因为她比你冷静,知道该在遇险的时候应变,而不是只知道哭!”
“唔,冷静就会变得厉害啊……那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