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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代的妖王,都忌讳后宫之人摄政,到了她,却是来了个完完全全的逆转,她不但允她后宫的男人们摄政,更是干脆的把政事分成了若干部分,交给了他们的打理,她自己,却是乐得逍遥,整日里,除了那些大到非要她亲自决定不可的事情,一概看都不看。
“你倒是会偷懒,只知把这种当恶人的事情推给我。”
面对风清水的信任,血罂粟忍不住浅浅一笑,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低头,在她的樱唇上偷腥般的啄了一下,“就不怕那些老不死们唠叨你?”
血罂粟从来都只是会为风清水着想的,没有一丝半点的私心,此时,却是在提醒她,那些仙族的族长们,都已经知道了鬼府的枭族意图掳走四位公主王子未遂的事情,个个的都瞪大着眼睛,在等着看她要如何决断,如何处置,以便决定,要跟哪个被器重的亲王示好,跟哪个仙族结盟。
“天上,我那可恶的爹爹和偷懒的娘亲,肯定是不会出卖我的,地上,启言和妖言还没醒,唔,你也是不会出卖我的。”风清水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上扬的弧度,对血罂粟的体贴和无私很是喜欢,他总是能像春天的雨一般,不浮夸,不张扬,安静的为她想好,做好一切,“我总不会傻到自己跑去那些老东西面前,出卖我自己吧?”
一句话,已然说明,她对他的信任,犹如,她对自己的信任一般。
“邪冥。”血罂粟笑着摇了摇头,她从来都是一肚子的歪理,他何时说得过她了?不过,她这总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还真是可爱,让他总也不忍心让她失望,“仙国与鬼府相接的边境,皆是天狼族领地,邪冥身兼天狼族族长之位,派遣他去,应是最为合适。”
“一来,他对自己的领地比其他人都熟悉,便于检查布防和修补失漏,二来,他对天狼族领地的十年治理,甚有成效,天狼族的平民们,对他也很是信服,由他去,更容易执行决议,三来,他奉召归去,更能彰显你对他的宠爱,天狼族人会对仙国更加的忠诚,毕竟,在贵族和平民们的眼里,拥有一个得妖王宠爱的亲王当族长,将更能给他们求得恩泽,他们亦会因此而对边境的守卫更加尽职尽责。”
血罂粟一口气说完了所有的好处,才低头看向了风清水,他知道,风清水还没有记起邪冥,她需要一些时间反应才行,毕竟,要派一个自己完全不了解的人,去做这么重大的事情,任凭是谁,也是会有顾忌的,所以,他需要以道理让她信服,这与她对他的信任无关。
“好吧。”过了好一会儿,风清水才轻轻的点了点头,应声道,“就让他去吧,虽然,我还记不起他来,但是,却是本能的觉得,他是值得信赖和托付的,他,应是不会做让我失望的事情才是。”
就在两人商议决定下了要让邪冥前往边境巡查之时,床上,文启言和文妖言近乎同时的发出了一声低吟,睁开了眼睛。
'第五卷妖王劫 第三十四章教育问题'
睁眼看到对面跟自己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人,文启言和文妖言皆是忍不住微微一愣,继而,猛的坐起身来,瞪大了眼睛,异口同声的询问出声。
“启言?”
“妖言?”
“这是怎么回事?”
“别怎么回事了,见到自己的妻主,难道不应该先问安么?”看着两人的反应,血罂粟忍不住哧哧的笑,有这种反应是很正常的,确切的说,没有才奇怪呢,一睁眼醒来,看着对面突然有了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不吃惊,那才是见了鬼了!
被血罂粟这么一提醒,两人才蓦地发现寝殿里还有别人,扭头,顺着血罂粟声音的方向看去,却见风清水整坐在血罂粟的膝上,抿着嘴,笑着看着他们,忙起了身,从床上跳到了地上,靴子都顾不得穿,快步走到了两人的面前,“水儿,你什么时候来的?”
“气息怎得这么弱?”不及风清水做出回答,文启言便感觉到了不正常,伸手搭上了她的手腕,试了试,便是拧紧了眉头,询问出声,“你使用血祭了?”
“什么是血祭?”风清水扬了扬眉,文启言的反应依然如此可爱,谁能想,在商界叱咤风云,做事雷厉风行的文殿下,实际上,是一个非常温柔谦和的人,让人只看一眼,便是忍不住疼惜。
“就是,喝了自己的血。”
见风清水不明白的自己的意思,文启言只得说得更通俗易懂一些,她在人界长大,对妖界的很多事情知之甚少,这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只是,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要逼得她不惜用出血祭呢?她不知道,这样对身体造成的损害会很大么?且不说两个月的时间处于虚弱之中,便是以后,要进境,也会遇到迟滞,在妖界,若非是为了保命,王族是极少会用出血祭的。
“还不是为了救你们两个!”见文启言和文妖言一脸的懵懂,血罂粟不禁无奈的抿了抿唇角,好心的出言提醒,“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若不是为了救你们两个的性命,水儿何须使用血祭?!”
“救我们两人的性命?”刚刚醒来,两人都还是懵懂,文妖言不解的皱了皱眉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攥紧了一下,感觉着这个新的身体的力量,跟原来的时候,的确是并没有什么不同,“我们出了什么事么?还有,这新的身体,又是怎么回事?”
见两人是真的疑惑,血罂粟索性不再用含蓄的法子,“忘记了么?天岚失踪,你们两人因为失去了平常心而发生了神魂的不稳,继而出现了神魂的相斥而晕倒?”
“若是再不把你们分开,任由你们两个相斥下去,势必会造成其中一人的亡故,那时,水儿刚刚给石天制造了新的身体,妖气不足以给妖言制造新的身体,所以,只得使用了血祭,透支妖气,为的,当然是保你们两人的性命。”血罂粟一口气说完,抬起头,等待着两人的反应。
果不其然,两人皆是齐齐变色,瞪大了眼睛,异口同声的询问了出来,“天岚丫头怎么样了?找回来了么?要不要紧?!”
“已经找回来了,无碍的。”看着两人神色紧张的样子,风清水忍不住浅浅一笑,伸出双手,一手一个的抚上了两人的额头,看着两个单膝跪在她面前的人,只举得温暖异常,这便是当了爹爹的人么?天大的事,也只是先想到自己的孩子,完全都不顾,他们两人才是刚刚从生死线上被救回来的呢……
“那丫头人呢?”听风清水说风天岚没事,文妖言才稍稍松了口气,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送到了自己的唇边,轻轻一吻,举手投足的邪魅,只惹得人本能的心痒,这种感觉,跟血罂粟的妖娆魅惑,又是不同,只仿佛,一个,是带了邪念的妖精,一个,是天生丽质的精灵。
“这个时候,应是在花园里放纸鸢吧……”
风清水转头自观景台的方向看了看时辰,柔声应道。
许真的是文启言对她太严格了,风天岚的玩性比一般的孩子还要大了许多,自从几日前,她帮她做了一个纸鸢出来,她便高兴的离不得手了,整日里,都带着风刻骨、风凡谨和风仪君,外加风凡谨的小娘子白怜,去院子里放,虽是排行第三,却因为是第一个被孵化出来的,俨然成了一个孩子王,好在另外的三个小家伙也有了灵识,也跟她一起玩的高兴,不需要其他人陪,不然,可真是要有她跟她的这些爹爹们头疼的,试想,哪个大人能受得住天天陪一群孩子放纸鸢而不厌倦呢!
“放纸鸢?”
一听风清水说,风天岚在院子里放纸鸢,文启言不禁微微一愣,他刚刚还担心,自己的宝贝女儿会不会因为被强行破开了灵卵而造成什么不可弥补的残疾,现在看来,倒应该没有什么不妥才是,心下一松,脸上也重新恢复了笑容,“我们一起去看看,好么?”
“那就去看看吧。”
风清水点了点头,应允了下来,文启言念想风天岚的心思,她完全能体谅,莫说是他,那么可爱的一个小人儿,便是她,一日里不见,一日里不听她喊自己娘亲,都会觉得想的慌呢,都道是为人父母,没想到,竟是这般幸福的一件事。
将来,那些孩子都被孵化出来了,围了她一圈的喊娘亲,啧啧,只是想想,就觉得会很美好呢!
“天岚的灵卵壳,是她自己破开的。”抱了风清水起身,跟着文启言和文妖言出门,血罂粟似是随意的说了一句,“那日,她亦不是被人掳走的,而是,她抓了那三个意图不轨的鬼府枭族,去那边的知天峰顶审问了,是凡谨和仪君那两个孩子不懂事,只觉得是没事了,就跑回各自的屋子睡觉了,说都不说一声,才会引起那般大的惶恐紧张。”
一句话,把过错都揽到了风凡谨和风仪君的身上,血罂粟深知文启言对风天岚的严厉,若是不这般的为她托词,怕是文启言又要罚她了,“水儿觉得她救了凡谨和仪君有功,便奖励了她一年的时间可以不用读书,尽情玩耍。”
听风清水答应了风天岚这种奖励,文启言不禁微微一愣,却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自己的妻主已经奖赏了,他若是再责备或者教训,那就是悖了她的面子,他可不想做出会让风清水不喜或者不悦的事情。
文妖言的反应倒是开心,只见他邪魅的一笑,伸手拍了拍文启言的肩膀,颇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早就该这样了!我说什么来着?天岚还小,还只是个孩子,孩子哪里有没有玩性的,你总拿着管束大人的条件管束她,只会是让她更加的想要玩个痛快,看看,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或许,真的是我对她管束的太严格了些吧……”
文启言点了点头,难得的没有再执拗于自己对风天岚的近乎苛责的教育方式,他可以想象,这个奖赏,一定是风天岚自己跟风清水讨得,救下了两个王族的子嗣,这份功劳何其之大,但是,在她的心里,竟是只能跟可以一整年的时间不用读书,尽情玩耍相对等,可见,她是多么的想要玩个痛快!
这般想着,文启言便忍不住自责了起来,以前时候,都是自己在忙碌仙商的事情,顾不得照看风天岚了,便硬塞一本书给她,限她在什么时间之前背完,来避免她胡闹乱跑,现在想来,的确是有些太过于严苛了,自己,都没有好好的陪她玩过呢!只是一个纸鸢,便能让她玩上几天都不厌烦,孩子,终究是孩子啊!看来,以后,还是要多多的陪她玩才好!
“要学东西,也不是你那么教的。”见文启言想通了,风清水也是满意的点头,她年幼的时候,也不是个老实听话的,蝶千舞每每追得她到处跑,就是为了能让她多学一点东西,可是,越追,她就越叛逆,所以,对现在的风天岚,她也是颇有一些小计策可用,毕竟,这些法子,曾经放在她自己的身上时,就很管用。
“恩?”
听风清水这么说,文启言不禁好奇的转身看她,显然,她是有比他更好的法子让风天岚读书修习的,自从有了风天岚之后,他也是本能的对这些事情上心了不少,只可惜,整个藏书山找遍,也未能找到,此时,听风清水说有法子,哪里还有不上心的道理?!
“山人自有妙计,一会儿,你看了,就会知道了。”风清水抿嘴一笑,卖了个关子,伸手揽住血罂粟的颈子,让自己更舒服一些,“准备一本适合那丫头修习的仙术秘籍,用盒子装了给我,我保证,你就是死拦着那丫头,那丫头也要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