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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分身上,然后,又以食指沾了一些,慢慢的探进了邪鹰的身子,小心的揉弄一会儿之后,才挺身而入。
听着侧殿里两人的喘息,血罂粟和邪冥同时缩回了脑袋,对望一眼,很是肯定自己与对方想的是一样的。
“应该就是那个油膏!”邪冥率先出声,唇角微扬,一副终于弄明白了一件让他好奇了许久的非常“重要”的事的表情,“神仙妹妹与风墨夕欢好的时候,我也见过她在玉势上涂了油膏,虽然那玉势比正常的……咳,小一些,但想来,作用应是一样的!”
“我偷偷的研究过水儿用的那个油膏,跟他们用的这个不太一样。”血罂粟似是本能的说了一句,见邪冥看他,忍不住尴尬了咳嗽了一声,才继续说道,“那个的颜色是绿色,咳,他们用的这个,是红色的,想来,成分应不是一样。”
“罂粟哥哥,咱们想办法偷一盒出来研究下吧?”邪冥咬了咬薄唇,小声向血罂粟建议道,虽说邪渊和邪鹰是他的近侍,可是,这么私密的东西,他怎么好意思张口跟人家要呢!那不是摆明了告诉人家,你们欢好的时候,我偷看过了么?
“这个……不好吧?”血罂粟犹豫了一下,向后倚在了偏殿的墙上,“两个贵亲王,惦记着偷人家的东西……是不是有点儿……”
“那怎么办?”邪冥拧着眉头蹲了下来,伸手把面前的一株花的花瓣都扯了下来,一瓣瓣的撕着,“总不能直接跟人家要吧?怎么说?邪渊,你把昨儿晚上跟邪鹰欢好时涂的药膏给我一盒,我要研究?”
“好像……也不合适哈……”血罂粟咬了咬赤唇,向后一坐,便有一株妖族植物突兀的冒了出来,成了他的座椅。
偏殿里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又过了一会儿,门开,邪渊只裹了一件外袍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想逃掉却未能来得及,正一脸尴尬的血罂粟和邪冥,浅浅一笑,上前,把一个小盒子塞进了邪冥的手里,促狭的笑了笑,压低声音,在邪渊的耳边说道,“主子,大家都是男人嘛,想要您说就是了,那么腼腆做什么呢!”
“咳,那个,渊,你想歪了。”邪冥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却是很“顺手”的把邪渊给他的小盒子塞进了衣袖里面,然后,也压低了声音,向他询问道,“给男子用的,与给女子用的,没有什么不同吧?”
“回主子的话,并无不同。”一听邪冥的询问,邪渊顿时明白自己是真的误会了,先前他还当这两位主子是产生了与他和邪鹰一般的情愫,此时看来,原来,不是主子不好意思说,是真没那回事!
“那个……咳,多谢了……”
邪冥轻轻的咽了下口水,扯起血罂粟的衣袖,便逃也似的离开了偏殿的小院,刚刚为了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看了半天邪渊和邪鹰两人欢好,他都觉得自己要吐了,虽说两人都长得不错的,可是,可是在一起做那种事情,还真是没什么好看的!真想不通,怎么会有人喜欢看活春宫,多恶心啊!
与血罂粟逃回了寝殿,邪冥犹有些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从衣袖里拿出那个邪渊给他的小盒子,丢到了桌上,“罂粟哥哥,你有身子,需要多休息,这东西,还是等明天再研究吧?”
“好。”
血罂粟轻轻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那个小盒子,便转身向床的方向走去,虽说他对有龙阳之好的人没有歧视,但是,却在看到邪渊和邪鹰欢好的时候,本能的觉得不舒服,仿佛,那明明很是光洁莹润的身子丑陋的不行,多看一眼,都本能的难受,此刻,他只想好好的睡一觉,忘掉刚才看到的一切。
帮血罂粟褪掉袍子,在床上躺下,邪冥才绕到床的另一边,踢掉靴子,褪掉袍子上床,习惯性的腻进了血罂粟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环着邪冥的腰,血罂粟轻轻的皱了皱眉头,似是有些不解的低头看了看他露在外边呢的颈子,好像,跟行千里和邪冥相拥而眠的时候,没有那种让他觉得恶心的感觉呢,恩,对了,还有,以前的时候,让文启言暂住到自己的小院去,同榻而眠的时候,也没有觉得不舒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屋顶上,行千里透过移开的瓦片,看着血罂粟环着邪冥的腰入睡,本能的捏紧了拳头,这个该死的臭小子,老师整天惦念着他也就罢了,连血罂粟也是这般照顾他,还有,还有他的水儿,也,也护着他护的不像话!他到底哪里好!
看着心烦,便索性不看,行千里不悦的起身,扫了扫自己的袍子,回转身去自己的封殿,一边走着,一边暗自想到,粟就是太容易心软,不行,我也得回去装装可怜,让他到尚妖殿来看我,然后,唔,对,就以他要产子没有经验的借口留下他!
回了尚妖殿,行千里又发愁了,要怎么装可怜呢?shou伤?不行,太假,这皇宫里,能伤了自己的人,屈指可数,伤的轻了,没用,伤的重了,还真没几个人有那个能力!装病?也不行,如果病了,肯定是水儿和云儿也会来的,粟有了身子,他们肯定不会允他留下照顾自己!啊,对了!喝酒!喝醉了,让人去找粟来照顾自己,咳,这个主意不错,以前的时候,自己跟邪天拼酒,喝醉了的时候,都是粟照顾自己的!
想到即做,这个词在行千里的身上从来都表现的很是充分,命人搬来了二十几坛酒,行千里便连下酒菜都不要,开始给自己猛灌,一边趁着自己还清醒的时候去谦妖殿找血罂粟来,一边幸灾乐祸的腹诽,哼,该死的邪冥,粟会来照顾我的,你一个人哭去吧!
仙妖殿,莫如云看完了行千里给他的那本武技秘术的最后一页,缓缓的站起身来,从未修行过武技,这里面的有些东西,他还真有些看不懂!感知了一下,知行千里还没睡,便起身向尚妖殿而去,今日风清水在墨风殿留宿了,应是不会回来的。
'第四卷妖王治 第九十四章酒后泄密'
行千里派去谦妖殿寻血罂粟的小侍女被影儿毫不客气的挡在了门外,这大半夜的,两位主子都睡下了,怎么可能因为行殿下醉酒想找血罂粟,就跑去打搅?再说了,血罂粟殿下可是有了身子的人,早睡晚起犹嫌困倦,他都需要人照顾,又怎能熬夜照顾旁人?!
“影儿姐姐,你就帮我把话传了吧,不然,行殿下责怪起来,我可是要被罚的……”小侍女委屈的抿了抿唇角,这大半夜的被主子打发来做这种扰人清梦胡闹的事,她何尝愿意呢!尤其是,这被打搅的人,还是一个有了身子的主子!
“你回去吧,就说,你跟我说了,我去跟两位主子通传了,血罂粟殿下睡的沉,未起。”见小侍女一脸的困窘,影儿也不忍为难她,嘴上应着,心里却暗自打算,赶紧把这个丫头打发走了吧,别影响了两位主子休息,行殿下也不是胡闹的人,等明日酒醒了,定不会责怪的。
“多谢影儿姐姐体谅。”
听了影儿的话,小侍女忙开心的行礼回返,她被从尚妖殿打发出来,就没信能为自家主子找的来人,自家主子是主子,血罂粟殿下也是主子,不过是位份高了人家一阶,人家凭什么就要带着身子来哄着自家主子这喝醉了的人?!自家主子的身份再金贵,也金贵不过人家带着的妖王的子嗣啊!这事儿,就算是妖王陛下知道了,也绝不可能帮着自家主子的!
尚妖殿。
莫如云一走进尚妖殿,就本能的拧紧了眉头,酒气,浓到不像话的酒气。
在他的记忆里,行千里已经许久没喝过这么多的酒了,上一次,喝这么多酒的时候,是老师辞世的时候,那一天,行千里喝了不知多少坛酒,醉的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了,还是血罂粟不眠不休的照顾了他三天,才让他慢慢的恢复了正常。
“哥哥?”莫如云快步走进寝殿,终于在观景台的软榻上发现了行千里的身影。
行千里的身旁,已经丢弃了十几个空了的酒坛,而他,却还在捧着一坛喝的起劲,一旁的小桌上,连下酒的小菜都不曾有一碟,想来,他是想一心求醉了。
“你来做什么……回去……”行千里已经喝醉了,恍惚间听到莫如云喊他,只是转身看着他,拧紧了眉头,他已经把一个人影看成三个了,可是听觉还是好用的,颜色,也还是分辨的出的,白色,是只有莫如云才会穿的颜色,血罂粟,应是紫色的,“我……要粟来照顾我……”
“哥哥!你没事吧?”莫如云小心的靠近行千里,伸手扶住他,以免他重心不稳,从软榻上摔下来,“他现在有了身子,怎么可能来照顾你呢?来,把酒坛给我。”
“不给!”行千里很是不悦的抱紧了酒坛,伸手推了推莫如云,却没能推动他,“你走,他,他会来照顾我的……”
“哥哥,你怎得也这般任性了!酒坛给我!”莫如云的眉头拧得更紧,他不想看行千里这个样子,在他的心里,他的哥哥,从来都是高贵的、睿智的、神圣不可侵犯的!
“给你!走吧!”行千里把酒坛里一饮而尽,把空了的酒坛塞进了莫如云的怀里,然后,朝他挥了挥手,“快走,快走,粟一会儿就该来照顾我了,你快走!”
被行千里的胡闹气得不行,却又拿他没办法,莫如云只得快步走了寝殿的门口,向门口的一个小侍女询问道,“你们主子让什么人去寻血罂粟了?血罂粟可是跟着回来了?”
“回大祭司殿下的话,奴婢已经去谦妖殿寻过了,影儿姑娘说,血罂粟殿下睡得沉,唤了,未醒。”被派去寻血罂粟的小侍女朝着莫如云恭敬的行了一礼,低头应着,以掩饰自己的心虚,本以为自家主子再喝一会儿,醉了,睡了,明晨醒了就忘了,可谁知,大祭司殿下竟然来了!
闻着越来越浓的酒气,莫如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对站在门外听吩咐的一个小侍女说道,“你去领一身血罂粟穿的衣服来,我来照顾他,不能让他再喝了。”
“是,大祭司殿下。”
听莫如云说要照顾自家主子,等着听吩咐的小侍女忙应了一声,快步往尚妖殿外边跑去,心道,太好了,大祭司殿下精通医理,由他来照顾主子,可就不用担心主子喝醉了酒伤身了!
一身崭新的紫袍很快被捧了回来,送到了莫如云的面前。
莫如云轻轻的皱了皱眉头,伸手捻起一件袍子,套在了身上,没办法,行千里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了,血罂粟又不肯来,若不假扮成血罂粟照顾行千里,放任着他这么喝下去,是肯定要出事的。
“粟……你来了……”看着一个紫色身影在自己的眼前晃,行千里顿时开心的丢下手里未喝完的半坛酒,朝那身影扑了过去,“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照顾我的……”
“恩,我不会不管你的,别喝了。”莫如云伸手扶住行千里,微微的皱了皱眉,他从不饮酒,便是在与风清水大婚的时候,饮的酒,也只是很淡的水酒,所以,对行千里身上的酒气很是不习惯,“来,我扶你到床上去。”
这一次,行千里倒是没有再把莫如云推开,任由着他扶了自己,跌跌撞撞的往床边走去,一边走,一边低声念道,“粟,你,你别走了……恩……那……那个邪冥有什么好的……你……你……”
“别闹,先躺下再说。”行千里张嘴便是浓重的酒气,使得莫如云难shou至极,心道,都说酒是蚀骨的毒药,果然不假,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