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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冥欣喜的上前,扶住血罂粟,让他在绑了软垫的石椅上坐下,便吩咐邪渊和邪鹰摆膳。
行千里刚刚离去,石椅上还残留着他身上特有的栀子花香,却是令血罂粟微微一愣,环视了一下院子,没有打斗过的迹象,便又有些不确定了,“行殿下来过?”
“是啊,是啊,那个讨厌的家伙来过了……”邪冥翘了翘唇角,在血罂粟的身边坐了下来,把邪渊递给他的筷子送到了血罂粟的手里,“真看不出他有哪里好!神仙妹妹怎就会看得上他!哼!”
“这次见面倒是没动手,不错。”
血罂粟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道,要让这两人不针锋相对,恐怕是没希望了,能见了面不打架,也算是不错了,邪天啊,邪天,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无心的几句话,便使你最得意的弟子成了跟你儿子不对盘的人,难道说,你的聪明,是只有在帮先王陛下处理麻烦的时候,才会有用的么?
“我才不是怕了他。”邪冥咬了咬薄唇,一脸不服输的模样,“我只是不想抄一百遍宫规而已!”
“恩,说得对,冥从来都不会怕什么人的。”血罂粟浅浅一笑,夹了一块肉放到邪冥的碗里,宠溺的说道,“是行殿下怕抄一百遍宫规,才不敢与你动手的。”
“对!是他怕,是他不敢!”听了血罂粟的说法,邪冥顿觉比自己刚刚说的那样听起来舒服的多,是那个讨厌的家伙怕抄宫规,才不敢跟自己动手的,恩,对,就是这样,自己只是很大度的答应了而已!这样想着,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开心的吃起血罂粟夹给他的东西来,“唔,罂粟哥哥,你也多吃些,你现在有了身子,得吃两个人的份才行!”
看着邪冥笑着的样子,血罂粟也忍不住冲着他浅浅一笑,暗道,真是个单纯的孩子,虽然有一点小小虚荣,却也不失可爱,难怪水儿会喜欢他,跟他待在一起,总是能让人觉得轻松至极呢……
墨风殿。
看着一地的零食碎屑和用来包裹零食的油纸,风清水的眉毛本能的抽了抽,扭头,看向了正一脸心虚的风墨夕,“墨夕,你这封殿,什么时候成了垃圾场了?”
“唔,那个,风主,这,这不是我一个人吃的……”风墨夕抿了抿赤唇,扭头看向了站在一旁哭着脸的茜儿,低声求救,“茜儿,那个,你,你告诉风主……”
“茜儿,你说。”风清水拎着风墨夕走到了一个勉强算是“干净”的地方,看向了在一旁垂着头不敢出声的茜儿,声音低沉。
“回陛下的话,这些,是我家主子跟情云殿下一起吃的,昨儿用过了宵夜之后。”茜儿朝着风清水恭敬的行了一礼,答得委屈,“今天白天的时候,我家主子在听说小殿下失踪了之后,一急之下,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把整个院子都冻住了,连带着在院子里伺候的几个小侍女也一并……现在还不曾化开……”
“跟情云一起吃的?”
听了茜儿的话,风清水忍不住微微一愣,在她的印象中,情云应是那种沐浴好了等自己宠爱的工夫都会抓紧时间修行的类型,那日,见他跟子夜坐在演武场旁边看累到在地的行千里和邪冥互相吐口水,已是惊讶,此时,听茜儿说还能与风墨夕一起吃零食,心中更是难以抑制的感兴趣了起来。
“是啊!可不就是他!风主,我跟你说啊,他,他可过分了,他抢我的零食!”风墨夕一脸怨念的往风清水身上蹭了又蹭,委屈的告状,“明明说好了,只掰一半的,可是,他掰了一大半,我不依,他就说要跟我手里的比,结果,他,他竟然连我手里的那一小半也一起吃了!”
“好了,好了,都当人爹爹的人了,还孩子般的跟人争抢零食。”伸手揉了揉风墨夕的额头,风清水笑着扯着他的衣袖向寝殿走去,“茜儿,让人把这里打扫一下,在派人去,把帝都所有能买到的零食点心都给你家主子买回来一份,让他吃个够。”
“墨夕就知风主最好。”听了风清水的话,风墨夕的眼里几乎闪出了一片亮闪闪的小星星,一想到那数不尽的零食和点心,他就忍不住兴奋,暗自决定,这一次要偷偷的吃,坚决不能让情云发现!
“这么嘴馋,也不见你长高长胖一点。”风清水捏了捏风墨夕那恍若能掐出水来的脸,忍不住笑了出来,许久不曾要他了,还真有些想了,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家伙,总能惹来自己本能的疼惜呢!
“这里长大了。”跟着风清水进了寝殿,关好了门,风墨夕抓起了风清水的手,附到了自己的分身上,很是认真的说道,“你摸摸。”
“你这勾人的妖精!”被风墨夕认真的样子惹得一愣,风清水毫不客气的把他按倒在了软榻上,倾身压了上去。
谦妖殿。
血罂粟和邪冥一起用过了晚膳之后,便各自腻在了软榻的一角看书,灯盏散发着有些昏黄的暗光,晕在脸上晃出半抹阴影。
偏殿邪冥支给了邪渊和邪鹰居住,反正以后与风清水有了子嗣也由他们照料,早一日住,也早一些熟悉,对此,其他人也不敢多说什么。
但是,此时,偏殿中却隐隐的传出了强行压抑的低吟,修为低的人许听不清楚,邪冥和血罂粟这般境界的人听来,却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想着邪渊早晨时跟自己说过的话,念着偷看风清水和风墨夕欢好时,风墨夕那求索的样子,回忆着那次血罂粟中了天丝草,眸子里散发出邪气时,以手指揉弄自己的紧致,弄得自己入了云颠时的愉悦,邪冥竟有些本能的想去一看究竟了。
“那个……罂粟哥哥……”邪冥轻轻的咳嗽了两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如常,“男子和女子的紧致之处,应是没什么不同的吧?”
“恩,没有不同。”血罂粟低低的应了一声,目光依然不离手中的书。
“渊和鹰在偏殿……咳,我们去偷看好不好?”邪冥合上了手中的书,伏到了小桌上,看向了血罂粟。
“看那个做什么?”血罂粟微微皱眉,放下自己手里的书册,抬头看向了邪冥,“你好奇的话,可以让影儿去藏书楼找些图鉴来看,应是有的。”
“图鉴上,只有姿势,没有过程的吧?”邪冥轻轻的抿了抿薄唇,压低声音说道,“我们去看看,他们是怎么做的,弄明白,为什么紧致中被放入那么巨大的东西,都不会觉得疼痛,唔,等一起侍寝的时候,就可以一起……那个,罂粟哥哥,难道,你敢说,你对神仙妹妹的紧致没有兴趣?”
“咳,这个……”被邪冥这么一说,血罂粟顿时羞红了脸,他惦记着这事儿很久了,可是,一直都不曾寻到避免疼痛的法子,才一直搁置了起来,此时听邪冥这么一说,顿觉有理,两个有龙阳之好的男子欢好的话,应该是会……的吧?
“别犹豫了!去的晚了,就看不到了!”见血罂粟有了松动,邪冥忙趁热打铁,率先从软榻上跃了下来,把手伸给了他,“咱们两人的境界,不会被发现的,咳,等看完了,咱们偷偷的溜回来!”
“好吧。”血罂粟犹豫了一下,终抵不过誘惑,把手递给了邪冥,下了软榻,套上一件斗篷,跟着他一起,放轻了脚步,朝偏殿的小院走去。
今日,本应是邪渊和邪鹰值宿的,而此时,他们偷溜回了偏殿,所以,整个后殿之中,都没有什么人,因着已是深秋,便是连虫鸣也消匿了。
两人蹑手蹑脚的到了偏殿的窗前,对望一眼,用唾沫湿了湿食指,在纸窗上各捅了一个小洞出来,屏住呼吸,往里面看去。
屋里,一片春色,邪渊和邪冥都赤着身子,一坐一站的位于床前,一边亲吻,一边以手互相狎玩着对方的分身。
“好像刚刚开始。”邪冥张了张嘴,没有出声,只是以唇语对血罂粟说道。
“等一会儿吧。”血罂粟同样以唇语回答,显得颇有些尴尬,以前偷看风清水与别人欢好,也就罢了,此时,竟还偷看起两个男子欢好了,若是让人听了去,还不定要笑成什么样子,“总要进行到那一步的吧?”
“我也没看过,我怎么知道。”邪冥翘了翘唇角,样子并不比血罂粟好上多少,不知怎的,与血罂粟有肌肤之亲的时候,他都不会觉得不舒服,却是在偷看邪渊和邪鹰纠缠的时候,反倒感觉到了隐隐的别扭,“真是麻烦,就不能直接进行我们想看的部分!”
“人家欢好又不是为了给我们看的,你这也有点太强人所难了……”血罂粟伸手推了推邪冥的头,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好好看,看明白了,侍寝的时候还要用呢!”
'第四卷妖王治 第九十三章计上心头'
“渊,主子和血罂粟殿下在外面。”邪鹰轻轻啃吻着邪渊的喉结,颇有些害羞的低声说道,“怎么办?”
“看就看吧。”邪渊揉捏着邪鹰胸前的朱果,并无一丝不自然,“这皇宫之中,主子永远都是最大的,须知,主子好奇,便是让我们当着他的面欢好,我们亦是不能拒绝的,主子此时只是偷看,已是很顾全我们的面子了,传闻,文殿下还曾让两个惹怒了他的人,当着金玉殿所有侍卫侍女的面,与他们的胞妹欢好呢!”
“可,可是,我,我有些紧张……”邪鹰缩了缩身子,却是没有停下,“渊,我……”
“现在,还有心思紧张么?”邪渊邪气的一笑,狎玩着邪鹰分身的手加重了力道,却是引来了邪鹰一声愉悦的低吟,“只当外面没人就好了,恩?”
“恩——”邪鹰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羞人的轻吟,脸色微红的向下舔上了邪渊胸前的朱果,“渊,轻一些,疼……”
“鹰,帮我吃。”邪渊松开了握着邪鹰分身的手,排了排他的后背,柔声说道。
“好。”邪鹰低低的应了一声,在窗前跪了下来,伏到了邪渊的身前,角度却是恰好够到他的分身,含住,吮吸了起来,“渊,我爱你……”
“我也爱你。”邪渊的身子轻轻颤抖,挺直了后背倚在床柱上,薄唇之中,亦是忍不住发出羞人的轻吟,“恩,恩,唔,恩,鹰,好,好舒服,你舌技越来越好了,啊,对,对,就是这样……”
偏殿之外,血罂粟和邪冥互望了一眼,眼中的无奈颇深,他们没听到里面的两人的密语,而是被里面两人正在做的事郁闷到了。
“罂粟哥哥,他们怎么还不进行我想看的部分啊?”邪冥动了动薄唇,扯了扯血罂粟的衣袖,以唇语向他询问道,“好别扭,我只想看最主要的那部分的说……”
“再坚持一会儿吧,应该快了。”血罂粟轻轻的拍了拍邪冥的后背,从戳出来的那个空洞里往里面看了看,缩回身子,用唇语安慰邪冥道,“觉得不舒服的话,就先不要看了,我看着,到了喊你。”
“唔,好。”邪冥点了点头,站直了身子,捶了捶自己的肩膀,却是忘了不能出声。
“嘘!”听邪冥出声,血罂粟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尴尬的用唇语跟他说道,“别被他们发现了!”
偏殿中的两人已是渐入佳境,邪渊突然身子一滞,伸手把伏在他身前的邪鹰扯了起来,拖到了床上,“鹰,我忍不住了,我想要你。”
“恩。”邪鹰也不拿捏,轻轻的应了一声,便爬上了床,俯伏在了邪渊的身前,声音里,尽是求索的味道,“来吧,渊,我也想要你。”
透过纸窗上的小洞,血罂粟和邪冥两人清楚的看到邪渊从床的内侧的某个地方取了一个小盒子出来,从里面占了油膏,涂在了自己的分身上,然后,又以食指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