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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味道确实不错!”咬了一口风墨夕递过来的桂花糕,情云的眼睛顿时明亮了起来,三下五除二的吃完,又看向了他手里果干,“你手里的那个,也拿块来给我尝尝!”
“哦,给!”风墨夕点了点头,递了一块果干给情云。
“这个也好吃!”
“你看,我说吧!”
“那个!”
“给。”
“那个也来点!”
“好。”
“喂!那个就剩一块了!掰一半给我!”
“不行!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小气!不就多掰了一点儿么!”
“你那是一点儿么!”
“怎么就不是一点儿?不信把你那块拿来比比!”
“比就比!喂!你,你,你怎么把我的那一块也吃了!”
“我就吃了!怎么的吧!有本事你咬我啊!”
“你真当我不敢咬你是不是!”
“嗷!风墨夕,你是狗啊!真咬!”
……
大半个晚上,墨风殿都在不时的传出风墨夕和情云两人的哀嚎,茜儿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向后倚在了椅子的靠背上,自家主子幼稚,她是知道的,可是,怎么情云殿下也跟他一起幼稚起来了?这么大的两个人,竟然,竟然在抢零食!这让她这个当仪官的,情何以堪啊!
“茜儿姐姐,你有没有觉得,最近我家主子有些不一样了?”平儿坐在茜儿对面的椅子上,抿了一小口茶,脸上带着丝丝喜悦,因为情云大半夜了还赖在墨风殿不回,她放心不下,便找了来,可谁知,这两个主子正抢零食抢的不可开交,别人根本插不上话,“以前的时候,可是十几天都未必会说一句话的!”
“唔,经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儿吧!”茜儿叹了口气,坐直了身子,打了个哈欠,“哎!还是我家主子好!从来都不会打骂我们这些下人的!”
“我家主子也不打骂下人的。”平儿很是心虚的说道,心里,却是偷偷的补了一句,他都是直接动手砍成好几块的。
“风墨夕,你疯了!你咬的是我的手!”突然,院子里传来了情云的一声怒吼,紧接着,是风墨夕委屈的回答,“唔,不好意思啊,看错了,怕你跟我抢,就,就先下嘴为强了……”
听了两人的对话,茜儿和平儿同时把刚刚喝进嘴里的茶喷了出来,起身,快步朝院子里走去,异口同声的说道,“主子,不早了,该就寝了!”
天明,邪冥缓缓的睁开眼睛,小心翼翼的拿开了血罂粟的手,从他的怀里爬了出来,转头看血罂粟,睡得正香。
“罂粟哥哥,你再睡一会儿吧,你有了身子,换冥来照顾你。”
邪冥勾了勾唇角,俯身,轻轻的吻了吻血罂粟的唇角,扯了扯毯子,帮他盖好,才从床的另一边爬了下去,裹了一条毯子在身上,蹑手蹑脚的到了寝殿的门口,把门扯开了一条小缝,钻了出去。
“主子,您怎么这个样子就跑出来了!”看着邪冥的样子,一早儿便候在小院通往前殿的门处的影儿顿时皱了皱眉头,自己主子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虽说这里是自己的封殿,但也不能只裹了一条毯子就乱溜达啊!若是让别人知道了,还不定要被怎么谣传呢!
“嘘!小声点!罂粟哥哥还没醒!”听影儿出声,邪冥忙挥手找出了一个亡灵兵甲捂住了她的嘴,朝着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帮我去取身衣服来,不准大声说话,明白了就点点头,我就放开你。”
突然被亡灵兵甲那满是白骨的手捂住了嘴,影儿差点没被吓的背过气去,听邪冥说只要不出声,就放开自己,忙不迭的用力点了点头。
“送到浴房来。”感觉到了晨起的凉意,邪冥缩了缩身子,转身钻进了浴房,挥手让亡灵兵甲放开了影儿,“快去,唔,然后,让所有人都到院子里来,不过,不准出声,告诉他们,谁敢出声,我就让他们以后永远都出不了声。”
不多时候,影儿便给邪冥送来了衣服,从浴房的门缝里递了进去。
邪冥三下五除二的穿戴好,从浴房里出来的时候,却见在谦妖殿伺候四十多人,连侍卫带厨子都已经候在了院子里,影儿站在最前,影儿的旁边,站在邪渊和邪鹰,另外两个近侍则与其他一起站在了后面。
邪冥轻咳了一声,便开始压低声音对人们分派任务。
十几个人打扫院子,务必不准有一片树叶,理由,罂粟哥哥有了身子,万一踩了树叶滑到就麻烦了。
指派了三五个人擦拭院子里的椅子和桌子,擦拭完之后,包上软垫,理由,罂粟哥哥有了身子,容易疲累,万一疲累了定要坐下休息,不能沾到凉的东西。
五六个人和厨子一起准备食材,务必要处理干净,煮的早膳也一定要是滋补身子的,不能使凉性的,理由,罂粟哥哥有了身子,需要吃有营养的东西。
所有人都给自己把哑穴点了,得到允许之前,不准解开,理由,罂粟哥哥有了身子,嗜睡,出声音会吵到他。
影儿,去领一身血罂粟穿的服饰回来,要厚一些的,理由,罂粟哥哥有了身子,风凉,薄了对身子不好……
听了邪冥的一连串吩咐,谦妖殿里所有的人,除了邪渊和邪鹰,都忍不住黑了脸,自家主子,这是不是有些紧张的太过了?血罂粟殿下可是你的竞争对手啊!主子你不思量着怎么跟他争陛下的宠也罢了,还这般把他当祖宗一样供着?不对,就是供祖宗,也没这么仔细吧?!
看着一众人各忙各的身影,邪渊忍不住坏坏的一笑,缓步蹭到了邪冥的身边,压低声音说道,“主子,还好您是男子,不然,我们定会以为,让血罂粟殿下有了身子的人,是您呢!”
“咳,尽胡说!”被邪渊这么一调侃,邪冥顿时害羞的红了脸,“我可没你那般的癖好!”
“昨夜,主子觉得可销魂?”见邪冥羞红了脸,邪渊忍不住笑得更坏了起来,又往他身边蹭了蹭,用臂弯捅了捅他的胳膊,一副“其实我什么都知道”的神色,
“胡,胡闹,昨儿晚上,什么也没有。”邪冥嘴硬的说着,脸色却是更红,邪渊的话让他忍不住想起了昨晚血罂粟舔舐吮吸他那话儿的事情,虽当时觉得屈辱,但此刻想起来,那感觉可当真是令他愉悦至极,一边想着,竟是本能的夹紧了双腿,“再胡说,当心我不饶你!”
“主子可想更销魂?”只邪冥只是嘴上威胁,邪渊却是更肆无忌惮的靠近了他,压低声音,在他的耳边说道。
“该干嘛,干嘛去!”邪冥用力的咽了一口唾沫,一把将邪渊推了开来,擦了擦额头上因为心虚而渗出来的冷汗,转身往偏殿的小院走去,不能再听了,再听下去,他可就真不知道会做什么事出来了,这大清早儿的,被这个家伙引得满脑子尽是与血罂粟一起侍寝时的画面!连下身,也忍不住冲动起来了!呃,说起来倒是奇怪,好像,自与罂粟哥哥一起侍寝一来,都不需要吃痛,就能有反应了?
'第四卷妖王治 第八十九章凡谨失踪'
祭祀塔的顶端,皇宫之中,最高的地方,风清水倚在莫如云的怀里,眯着眼睛看冉冉升起的朝阳,昨夜,她担心邪冥伤心之下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便让莫如云与自己一起去了一趟谦妖殿,在暗处,却是把在里面发生的一切看了个一清二楚。
“水儿,这样放任下去,合适么?”莫如云把风清水抱得更紧一些,攥着她的双手,帮她暖着。
“罂粟哥哥不是没有分寸的人,无碍的。”风清水点了点头,用后脑蹭了蹭莫如云的颈子,柔声说道,“历代妖王的后宫之中,都不乏有这样的亲昵,这种亲昵,并非是因他们有什么不一般的心思,只是,妖王,只有一个,不可能宠幸到每一个人,他们互相抚慰,也不过是把对方幻想成了妖王而已,就如你和千里哥哥一起侍寝时,也会互相做出一些调情的举动,不是么?”
“你能想得通,自然是好的。”莫如云低头吻了吻风清水的发丝,顺着她的目光向朝阳升起的方向看去,“今天,想做什么?”
“陪你看卷宗。”风清水深深的吸了口气,似是做出了一个有些艰难的决定,“我要尽快让自己成为一个称职的妖王,等我们的孩子自我的手中接过妖王之位的时候,我要这天下,再无一点能令她凝眉之事。”
“好。”听了风清水的话,莫如云的脸上禁不住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双臂用力,把她抱得更紧,似是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我们,一起努力,给我们的孩子,留下一个稳若磐石的天下!”
风府。
所有人都乱成了一团,因为,风凡谨栖身的凤卵,不见了!
“将军,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没有!”
负责照顾风凡谨的几个仆妇早已吓得在地上缩作了一团,而风墨夕的生父笑穹,更是在听到了这句禀报之后,直愣愣的晕了过去,这可是妖王的子嗣啊!把子嗣交给亲王的母族孵化,这得多大的信任,可是,他们,他们竟然让这个子嗣不见了!
“来人,把穹送去卧房休息。”风西岳伸手扶了一把笑穹,看向仆妇们的目光宛如一把利剑,满脸的愠色亦是比锅底好不了多少,“你们都好好想想,当时,到底是怎么个情景!好端端一个孩子,怎么就会不见了!”
“将军息怒,将军息怒……”仆妇们互望了一眼,终于推了一个年长些的出来说话,“当时,奴婢们正在为小殿下缝制衣服,突然,就都被定住了,待恢复了行动的能力,回头时,小殿下就已经不见了!”
“窗门可完好?”
把笑穹交给了两个侍卫扶走,风西岳的眉头拧了又拧,她在孵化凤卵的小院周围布下了数十道结界,明岗暗哨亦是不少于二十,再加上风清水派来的三十隐卫,说得难听一些,便是飞一只蚊子进那个小院,也能辨得出公母,风凡谨怎么就会莫名其妙的不见了呢!
“回将军,只有一扇窗户被打开了。”参与寻找的一人上前一步,声音里满是颤抖,“是从里面被打开的。”
“该死的!查!府里有没有少了什么人!”风西岳头微微后仰,似是想到了一个极可怕的可能,“再查,帝都之中,最近有没有多出什么天狼族的人!”
“将军的意思是……有可能是有人使用了天狼族的秘术,隐身进入了小殿下的房间?”风西岳的正夫笑越缓缓的捏紧了拳头,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他与风墨夕的生父笑穹是一母所生的兄弟,笑穹小他两岁,与他关系向来亲密,他不能生育子嗣,风墨夕可是他们两个人从小疼到大的,是他们两个的命根子!而这个孩子,是风墨夕的子嗣,他自然要比别人更上心了几分!
“有可能。”风西岳缓缓的站起身,拍了拍笑越的肩膀,正色道,“你去照顾笑穹,我,进宫一趟,向陛下禀明,丢了小殿下,这,不是小事!”
“将军,墨夕那孩子……”笑越咬了咬赤唇,到了嘴边的话,终没能说出来,“将军快些去吧,我再与他们一起好好找找。”
负责暗中保护风凡谨的三十隐卫,此时也慌了手脚,被陛下派来保护小殿下,可是,他们竟然同时被人制住了!要知道,他们之中,修为最低的,也是天之境的初阶,最高的,更是已经达到了天之境的巅峰!被制住之时,他们正处于全员清醒的状态,竟是连制住他们的人是什么时候接近的,都不知道!这,能让他们想到的唯一可能,便是动手的人,已臻云之境!
“队长,皇宫那边有反应了么?”一个天之境巅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