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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怎么个情况?以行千里对邪冥的不喜,没道理与他一起探讨的吧?难道说,血罂粟竟能把他给说服了?
这般想着,便伸手推门而入,随手关门转身之时,看到的香艳之景,却是让风清水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血罂粟全身不着寸缕的被按在墙上,眼中已然出现情迷的神色,赤唇之中,轻吐着愉悦的低吟。
行千里牵制着他的双手手腕,定于头的上方,空闲的一只手,在他胸前的朱果上揉捏,两片赤唇,却是已然附在了另一枚朱果上,舔舐嘶磨,那处被他用灵舌挑逗的朱果周围,已然泛起了一圈暗红,应是被用牙齿咬过。
往下看去,邪冥正跪坐在他的身前,把他的一条腿搭在了肩上,腿弯刚好卡在锁骨的位置,仰着头,吐出半截小舌,舔吸挑逗着他那比儿臂略粗的那话儿,也是十分认真。
风清水曾经臆想过,某一天,看着风墨夕对她的某一个亲王做邪冥正在做的事,而她,就在一边好好欣赏这幅美景,却没想到,骄傲的如孔雀般的邪冥,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说实话,心中的震惊,远远超过了喜悦,对血罂粟的手段,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一个骄傲的如孔雀般的邪冥,一个狂傲如王者般的行千里,竟然,都……
“咳,那个,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见三人都滞愣的停下了正在进行的动作,看向了自己,风清水不禁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向后倚在了门上,眼中,尽是玩味的神色,她倒是乐得继续看美景的,可是,这三人的反应,怎得这般不正常?
行千里眼里的羞愧,邪冥眼里的吃惊,血罂粟眼里的耻辱,等等,血罂粟的眼里,竟然是耻辱?难道说,他不是自愿的,而是被另外两人逼迫或者誘惑的?这个想法滑过脑海,连风清水自己都愣住了,血罂粟,会被强迫?他那般骄傲的连争宠都不愿的人,会被两个境界低于自己的人强迫做这种事情?不,不可能,应该是被誘惑了,或者,不能反抗。
风清水正这般想着,却见血罂粟猛的推开了行千里和邪冥,逃也似的便要往软榻的方向去拿自己的衣服,许是急火攻心,竟是还没走几步就摔在了地上,吐出了一口血来。
“罂粟哥哥!”见血罂粟吐血了,风清水微微一愣,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扶住了他,顺势脱下了自己身上的斗篷,裹住了他赤着的身子,“你没事吧?”
听风清水问询,血罂粟也不开口,就只是紧咬赤唇,别过头去,不肯看她,隐隐的,竟有要从她的怀里挣脱开的意思。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感觉到了血罂粟的难过,再想及刚刚从他眼中看到过的耻辱,风清水忍不住怒了,亲王之间交流房中之术,没有什么,可是,若是用强,就是有些过分了,想邪冥不懂也就罢了,难道连行千里也会不懂么!
“我……只是想让他跟我走……”行千里规矩的站好,羞愧的低下了头,他刚才一时情急做的过分了,却没想到会伤到了他的骄傲,“我只是……不想他被邪冥抢走……”
“我不想让罂粟哥哥走。”邪冥也规矩的起身,站在了距离行千里不足一臂的地方,不甘的咬紧了薄唇,“他……是我的……”
“他是人,不是货品!”听了两人的解释,风清水忍不住怒上加怒,手上用力,把血罂粟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分担了大半,扶着他便往软榻走去,“去院子里跪着,好好反省!”
看着行千里和邪冥的身影消失在了寝殿门口,被风清水扶到软榻上的血罂粟轻轻的咬了咬薄唇,似是有些挣扎的伸手,抓起了邪冥的衣服,塞进了她的手里,“晚上风凉,冥只穿了里衣,会冻坏,你……给他送去吧……”
“他们刚刚还那么对你,罂粟哥哥,你……”风清水微微一愣,似是本能的接住了血罂粟塞给她的衣服,拧紧了眉头。
“教训都教训过了。”血罂粟缓缓的扭头,嘴上虽是说着不怪邪冥,眼中,却还是隐隐的带着耻辱的愤怒,“他,还是个孩子,有些事情,没有分寸。”
'第四卷妖王治 第八十章动手'
给血罂粟盖了毯子,风清水便拎了邪冥的衣服出门,见两人并排跪在那里,却依然是一身的剑拔弩张,顿感无力的叹了口气,把邪冥的衣服丢给他,“穿上吧,罂粟哥哥怕风凉,冻坏了你!”
听了风清水的话,邪冥欣喜的抬头,接住她丢给他的衣服,开心的穿在了身上,系腰带时,还不忘转头看了一眼行千里,一脸的得意,示威般的故意按出了一声轻响。
邪冥的得意,却是让行千里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黑了几分,嘴唇微微的动了动,似是说了什么,看的风清水不禁一愣,她向来举止大气,行为得体的千里哥哥,竟然,在骂三字经?这,这是什么症状?
似是感觉到了行千里没做好事,邪冥转头看他,却恰好撞上了行千里也转头看他,两人带着挑衅的目光一触即分,各自别过头去,空气里,隐隐的充斥着火药的味道。
“都给我老实点!我让你们跪在这里,是思过的,不是比气势的!”风清水轻轻的捏了捏拳头,只感觉自己的头上青筋条条暴出,一向最让自己省心的行千里,今日怎得也这般不像话了呢?还有邪冥,就算你们要互相看着不顺眼,去演武场打一架就是了,干嘛扯上罂粟哥哥这个无辜的人呢?!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承得住你们这样胡闹呢!
“唔。”行千里低低的应了一句,收了威压,低下头去,他也觉得心虚,可是,面对邪冥,他就是说服不了自己服软,这种感觉,从十年前在风清水的梦境里见到邪冥的时候就有了,他不喜欢他,极端,非常,特别的不喜欢他。
“哦。”见行千里低头了,邪冥也收了威压低下头,他就是不服他,凭什么他天赋就那么好,凭什么他总是跟自己抢人,抢神仙妹妹,抢罂粟哥哥,讨厌,讨厌死了!
“如果你们不好好的认识自己的错误,跟罂粟哥哥道歉的话,我以后就把这尊妖殿划为你们两个的禁地。”
见两人丝毫没有要思过的意思,风清水恨不能上去一人踹上几脚才好,但转念一想,看这两个家伙的样子,怕是踹几脚也不会有用的,倒不如来点儿能让他们不愿承受的威胁,既然,都这么想黏着血罂粟,那好吧,就用血罂粟来威胁好了。
“我错了!”
“我错了!”
风清水话音未落,便听到了两人异口同声的认错,听对方跟自己说的一样,不禁本能的朝旁边看去,目光相遇,又同时愤恨的扭头,虽没用出威压,敌对之意,却是明显。
“好好想,想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错了,明天早晨告诉我!”
风清水揉了揉额头,无奈的转身走回了寝殿,头疼,真的很头疼,邪冥啊,邪冥,你到底是什么构造啊?能让冰块般的子夜跟你吃醋,能让向来低调的千里哥哥跟你置气,还能让性格没扭曲时的如云哥哥说你坏话,啊,天呐,这到底是你不正常,还是你拐带的所有人都不正常了啊!
进了寝殿,走到软榻旁边坐下,风清水有些心疼的抚上了血罂粟的唇角,她的罂粟哥哥做错了什么,嗯?他凭什么要成为那两个家伙争夺的受害者?他这么骄傲,怎能容得下别人在他不愿的情况下做那种事?!
“罂粟哥哥。”风清水小心翼翼的俯身,吻上了血罂粟的耳根,柔声唤了一句,她知,血罂粟定是知道她在的,可是,他却没有睁眼,有此可见,刚才发生的事,对他伤的有多深!或者,她不该来的,如果她不来,他们只是那般胡闹一番之后,谁都赢不了,也就罢了,可是,她却来了,看到了,被她看到他那般不堪的样子,他定是会觉得屈辱吧?
“恩。”血罂粟低低的应了一声,依然没有睁眼,他很痛苦,很迷茫,不知在今日之后,该如何面对风清水,如何面对行千里,如何面对邪冥,虽然,亲王之间探讨房中之术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可是,他们刚刚,不是在探讨房中之术啊!他们,他们是在,在……
“我想要你。”感觉到了血罂粟身子的颤抖,风清水轻轻的咽了口唾沫,褪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掀开盖在他身上的毯子,只着一件肚兜,跨坐在了他的腰上,俯身吻上了他的下巴,她是他的妻主,在这种时候,除了这种方式,她着实再也想不出别的能让他安心的做法了。
“你不介意?”感觉到了风清水身子的贴近,血罂粟似是有些意外的睁开了眼睛,目光中,依旧闪着未曾散去的屈辱,难以置信的问道,“我们刚刚……”
“错的人是他们,不是你。”风清水小心的吻上了血罂粟的唇,品尝着他舌间犹残留着的血腥味,“不要拿别人的错惩罚自己,罂粟哥哥,在水儿的心里,你永远都是好的,永远都是骄傲的,永远,都是那个为了我,不惜一切的人。”
“恩。”风清水的话,让血罂粟动容,突然伸手环住了她的身子,迎合起她的吻来,一边吻着,一边喃喃的念着她的名字,“水儿,水儿,水儿!”
“嗯,我在。”风清水轻轻的应着,伸手抚上了血罂粟的胸口,“罂粟哥哥,要我。”
寝殿之中,一片春色,寝殿之外,两个脸比锅底还黑的人正在对峙,开始的威压对决,不分胜负,便开始了战事升级。
不能动武,没关系,反正都是仙术师,用仙法好了,小小土之力丢过去,邪冥跪着的地方开始变得凹凸不平,小小的亡灵仙术丢过来,行千里跪的地方被潜伏在地下的亡灵兵甲掏了一个碗大的坑……
中号的火之力丢过去,出现了一轮烤人的小火球,灼的邪冥后背都滚烫了起来,中号的亡灵仙术丢过来,背后冒出了一个亡灵兵甲,呼呼的朝着他的脊梁吹着阴风,弄得原本就冷得行千里忍不住直打哆嗦……
大号的金之力丢过去,邪冥的衣服被无数根突然出现的金色丝线串成了风筝,全身呈大字型的被吊在了半空,大号的亡灵仙术丢过来,行千里被无数只亡灵兵甲禁锢住身子压在地上,只余一个脑袋能动……
终于,两人同时达到了临界点,再也顾不上是在被罚,挣脱开束缚便打了起来,任你仙术花样繁多,我自有亡灵仙术不变应万变,任你有亡灵仙术攻防合一,我自有武技加身辗转腾挪,一时间,两人打得不分上下,只是害的一院子的罂粟花遭了样,仅一会儿工夫,便是碎红一地。
“你们有完没完!要打,去演武场打去!”在软榻上与血罂粟行欢好之事的风清水终于被院子里的打斗气得忍无可忍的暂时停下了动作,转身,冲着门大吼了一句,“天亮之前,谁先趴下,谁给我抄一百遍宫规!”
“那,后倒下的呢?”听了风清水的大吼,原本还在打得不亦乐乎的两人骤然停了手,动作划一的转向了寝殿的方向,异口同声的问道,听对方跟自己问的话相同,便又是一撇嘴,扭头不看彼此。
“五十遍……”风清水无奈的揉了揉额头,对两人蓦然被拉低的智商感到了由衷的无力。
“好!”异口同声,怒目相对。
“你干嘛学我!”又异口同声,又怒目相对。
“我先说!”依然是异口同声,依然是怒目相对。
“那你先说!”还是异口同声,还是怒目相对。
“第一演武场!”无奈还是异口同声,却是谁都不想再看谁。
“罂粟哥哥,他们上辈子是仇人么?”感觉到两人气息的远去,风清水无奈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