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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需要这么的累,想来自己小时候那么顽皮,照顾自己的蝶千舞那得有多大的耐心和毅力才能忍得住不发飙啊,啧啧,怪不得她总是一副抓狂模样,原来,竟也是被自己逼得。
“睡了?”见风清水走出门来,一直等在院子里的行千里和莫如云起身迎了上来,莫如云的脸色很不好,显然是因为妖气使用的有些多,行千里稍微好一些,虽已经休息了一会儿,但刚才拿匕首的右手依然是有些微微发抖。
“嗯,睡了,你们也累坏了,回去休息吧。”风清水轻轻的点了点头,踮起脚分别吻了吻行千里和莫如云,可能是刚刚帮风墨夕纾解的原因,为养足精神而禁yu了三天她现在竟然突然很想要,但她却知,此时她的身体里面已然缺失了大量的妖气,所以,不能跟行千里和莫如云要,不然,以他们本身的消耗,再加上被自己不受控制的吸取,定然会坏了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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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更~
'第三卷妖王侧 第八十五章突生疑惑'
劝走了行千里和莫如云,风清水便朝着金玉殿的方向而去,她要去找文启言,一来,纾解自己身体的渴求,二来,亦需要借助他的魅惑之术,把自己的妖气补充满,这种妖气亏虚的感觉,着实让她难受的紧。
路且行了一半,经过第一演武场的风清水突然微微一愣,无奈的叹了口气,改变了方向,往血罂粟的住处走去。
从第一演武场的破损程度来看,毫无疑问,就在刚刚,子夜应是又与血罂粟在这里动手了,而从地上的血迹和空气里的味道来判断,血罂粟应是受伤不轻。
“真是奇怪的呢,血罂粟这个家伙的境界明明要高出子夜的。”风清水皱了皱眉头,加快了步子,“就算子夜的招数比正常修武的人狠厉,亦没有道理能每次都重伤他才对,尤其是这几次,竟一次比一次重了。”
快走了几步,风清水突然停了下来,隐去的身形和气息,才又追了过去,因为,她看到了血罂粟,嗯,看到血罂粟本并不奇怪,但是,跟血罂粟在一起的,正小心的搀扶着他的人,是情云,这,就有些太奇怪了!情云的性子,是最讨厌与人站得过近的,除了与她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都是本能的跟周围的人保持三步以上的距离的,像这种搀扶人的举动,更是她从来都没见过的。
走的近了,风清水便隐隐的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不听不要紧,这一听,却是彻底愣住了。
“呼,你慢点儿走,想弄死我啊你!”
“你这个傻子,漏算了吧?”
“我怎知陛下今天会去给那只小野狼祛除暗伤,叱,你步子小点儿。”
“我是真想不通你,既然那么在乎,当时干嘛还把话说得那么绝,这下可好,想要看一眼,还得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的。”
“你懂什么!我当时若是有别的办法,我,啊,疼,疼,疼,你慢点儿走,我当时若是有别的办法,怎么可能还会那么说呢,你当我舍得看她伤心么!”
“你尽可以说是你身体有恙啊,不举啊什么的嘛。”
“滚,你才不举呢,她跟我一样,都是花语者,我若说我身体有恙,她一眼就能看出来我是说谎了,我再怎么应对?!”
“这该死的封印,也亏得你能忍的了那么多年,爱的那么刻骨铭心,却只能默默的守着,若是我,只怕是早就疯了。”
“大抵是当时妖神大人和先王也看明白了我们的每个人的性子了,故而选中的人是我,不是你,至于子夜,却是连知道都未让他知道。”
“这种事情,也只有你这个疯子才会答应。”
“疯子就疯子吧,只要能让她无事,便是让我碎骨凌迟,又如何呢?”
“这种痛,怕是碎骨凌迟,也比不得的吧?只说你每次故意折腾出来的这些伤,也比碎骨凌迟有过之而无不及了,对了,还有那个三十六刑,叱,我听了都全身哆嗦。”
“有止疼的丹药没?给我一粒,我实在是疼的受不住了。”
“上次给你的那一瓶又没了么?!那可是整整一百粒啊!你当饭吃啊!”
“到底有没有,有就赶紧拿来!”
“没了,全给你了,忍一忍吧,等会儿我去子夜那里再要一些来,你能不能少挑衅他几次,恩?要的多了,连我都被怀疑有毛病了,上次跟子夜要的时候,他还跟问我呢,是不是以前的旧伤发作了,实在不行就去让陛下给看看,呼,我可是蛇族,每年都会蜕皮的,哪里来的旧伤!”
“谁?”
“什么谁?哪里有人!你脑子坏掉了吧!”
“兴许是吧。”
风清水小心翼翼的躲在了一棵树后,手指用力的扣进了树皮里面,她早就觉得血罂粟那日的反应有些奇怪,但到底是哪里奇怪,却又说不清楚,此时听了他们的对话,便更是深信不疑了起来,他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而且,这个苦衷是一个秘密,他不能说,不能让自己知道。
“封印么?那日在小院里,他以为是梦的时候,似乎也说过,反正是梦,封印不会坏的这样的话呢!”风清水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胸口,竟感到一股莫名的痛,与那日被他那样侮辱的耻辱的痛不同,此刻,是心痛,心痛他的痴,他的傻,心痛他为了自己不惜一切,却还要装作什么都不在乎。
“看来,得从情云下手了。”风清水自言自语的叹了口气,换了个方向,往浮云殿的方向而去,“先把事情问清楚,不然,贸然去给他治伤的话,情云得了消息,一定会想方设法的编故事哄自己的,决不能给他这个机会,血罂粟,这一次,你再想骗我,可没那么容易了!”
浮云殿。
一走进浮云殿,风清水便佯装找寻情云般的四下看了看,“平儿,你家主子呢?”
“回陛下的话,我家主子一早就出门了,说是要去看子夜殿下和血罂粟大人的比试。”平儿恭敬的朝着风清水行了一礼,抬头看了看天,“看时候应是快回来了的,陛下着急寻我家主子么?若是着急的话,平儿这就去寻。”
“既然快回来了,那就不用去寻了。”风清水点了点头,移步向寝殿走去。
听了风清水的吩咐,平儿微微一愣,点头应了一声就退到了前殿,心里一边琢磨,一边觉得不对,陛下今天的反应好不正常啊,平日里,都会让先准备沐浴用的水的,今日怎么径直进了寝殿呢?不行,还是快些通知自家主子的好,免得误了事,事后被责罚。
如此想着,平儿便急匆匆的往浮云殿门口走去,才到了门口,便遇上了回来的情云,忙行了礼,告诉了他,风清水来了的事情。
“陛下在寝殿?”情云也感觉到了不对,风清水的洁癖他是知道的,想她刚刚为风墨夕治疗暗伤,身上是肯定会沾染到不少血迹之类的东西的,她竟然没有先沐浴就去了寝殿,这似乎,有些太不正常了。
“回主子的话,陛下在寝殿,说是等您回来。”平儿轻轻的点了点头,恭敬的应道。
“没有别的什么吩咐了?比如,让你们去寻我之类的?”情云微微皱了皱眉头,一边往寝殿的方向走,一边低声询问道。
“回主子的话,陛下说不用寻了,反正您也快回来了,她等您便是了。”平儿摇头,抿紧了嘴唇,“主子,您该不会做了什么惹陛下不高兴的事了吧?”
“许是陛下累了,去吧,帮陛下准备沐浴用的水和更换的衣服。”情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快步向寝殿的方向走去,心道,既然没着急命人寻我,应就不是什么大事,可能是我太多心了。
“回来了?”寝殿里,风清水正斜倚在软榻上闭着眼睛,听到情云进门,亦没有睁开。
“陛下既来了,怎么不使人去寻我呢?”风清水的态度让情云忍不住微微一愣,关门,快步走到了她的身边,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是谁惹了你了?这般阴阳怪气的。”
“你。”风清水缓缓的睁开眼睛,盯着情云的脸,双目竟是泛着微微的红。
“我?我何时惹你了?”情云微微一愣,忙伸手抱住风清水,心疼的拧紧了眉头,“怎么还哭了?”
“他们不知的也还罢了,你这知道的,也帮着一起瞒我,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妻主!”风清水挣脱开情云,红着一双眼睛瞪着他,一滴晶莹顷刻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了下来,“看着我被他用那种接口侮辱,你很开心么?!”
“陛,陛下,你,你……”听了风清水的话,情云顿时慌了,心道,遭了,原来刚才血罂粟的感觉没有错,他们的附近真的是有人的,而且,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风清水!
“要对我说谎,说你也不知道么?”风清水缓缓的捏紧了拳头,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缓下来,“信不信,如果你敢说,我就敢保证你会后悔?”
“对不起,陛下,情云不能说。”情云的肩膀微微颤抖,风清水的样子让他心疼,可是,他不敢说,他怕说出来,她的反应会更加令他措手不及,这个秘密,他已守了十八年,可是,时至今日,他依然没有想出,如果有一天,风清水知道了,他该如何向她解释自己的隐瞒。
“你可以选择不说。”风清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伸手,挽起自己的衣袖,然后,从靴子上拔出了匕首,朝着手腕,缓缓的割了下去,“我问一次,你不答,我便割一下,直到你回答,或者我失血过多而死为止。”
“不,陛下,你,你不要这样!把匕首收起来,收起来!”情云想扑上去从风清水的手里抢下匕首,却发现,已经早已经不知何时被偷偷滋生出来的妖族植物缚住了,不要说扑上去,便是动一下手指,都已经做不到。
“到底是怎么回事,说,还是不说?”风清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自己的手臂上割下了第二刀,把匕首换了个为止,缓缓的抬起头,看向了情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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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更~咳咳~今天的更就这么多鸟……伦家呼呼去鸟……
'第三卷妖王侧 第八十六章我不需要'
就在风清水第五刀即将落下的瞬间,情云终于忍不住喊叫出声,“住手!陛下!我说,我说,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我说!”
“好,说吧。”风清水微微点头,把匕首放回了靴子上的鞘里,伸手轻轻拂过自己腕子上的伤口,一道金绿色的光芒闪过,伤口顷刻愈合。
情云深深的吸了口气,闭上眼睛,讲述起了十八年前发生的事情。
(时间倒退到十八年前……)
妖王殿。
风追影和银亦雪并肩而立,怀里抱着尚在襁褓之中的风清水,沉默的看着三个站在他们面前的三个孩子,穿着紫袍的血罂粟,穿着绿袍的情云和穿着粉炮的蝶千舞,似是在犹豫着什么。
“影,做决定吧,已经不能再等了。”银亦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伸手缓缓的拂过三个孩子的脸庞,“他们都是忠于王族的孩子,把水儿的最后一线生机放到他们哪一个的身上,都是可信的。”
“不行,雪,我,我,我做不到……”风追影用力的摇了摇头,抱紧了尚在襁褓之中的风清水,“这太残忍了,他们,他们都还是孩子啊!你应该比我还清楚,一旦这么做了,就等于把被选中的那个的一生都束缚住了,他是会一生都无法与自己相爱的人相守的啊!”
“陛下,我愿意。”穿着紫袍的血罂粟突然露出了与他年龄有些不相符的妖魅笑容,上前一步,缓缓的伸出了自己右臂,“我愿意,用我的一切来守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