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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娘苦笑,没有人会明白她的失落,这个世界,注定她是孤独的。
文士光听说妹妹受了惊过来询问,听说妹妹躺在床上,瞪了一眼章氏,“看看你惹出来的祸,若是爹娘知道,看你怎么办?”
章氏撅着嘴,“妾身哪里知道福娘的胆子这么小。”
文士光拧了一下她的脸颊,“你啊,就是嘴硬!”
福娘听说哥哥来了,穿上鞋出来,福娘看到夫妻二人都是一脸的不高兴,笑道:“二哥,你是不是又欺负二嫂了?”
“福娘,你有没有事?文士光上前摸摸她的额头,然后长出了一口气,放下心来,这个家里,他最疼的就是妹妹了,当然,章氏也很重要。
福娘瞟他一眼,“哥哥,我怎么会有事,又不是上山打猎去了,再说有嫂嫂保护我,我不怕的。”
“就你嫂嫂那三脚猫的功夫,哼,人一多就不行了,真以为那些混混是吃素的,没点本事,他们敢在街上横行霸道吗?”
福娘想起玉燕和玉环与华氏打斗的场景,如果两个人没有真功夫,怎么会打得过华氏,难道毕氏的功夫也不行?
若是福娘知道姚之麟暗中相助,也许就没有那么多疑问了。
“哥哥,你回头。”福娘哈哈大笑,因为章氏挥着拳头,不停地在后面做着捶打他的姿势。
文士光回头,章氏来不及收回手,瞪了一眼兄妹俩,退后两步说道:“你们兄妹俩欺负我一个!”
文士光无奈的摇摇头,他的妻子和妹妹一个比一个令人头疼。
“你们俩在家呆着吧,别出去了,我去去就回。”
“你上哪儿去?”
“上哪儿去?”姑嫂俩几乎是同时问道。
“知道侯爷来了,他还救了你们,我能不出去看看,最起码向他道声谢谢吧。”文士光无奈的瞪着二人,这姑嫂二人可真是默契。
福娘点点头,那个人勉强算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吧。
文士光笑着出了门,侯爷经常去的几个地方他都知道,并不难找,只是不明白,大过年的,侯爷跑到他们定阳来做什么?
文士光也没带小厮,独自出了门,转了几圆,都没有找到侯爷,文士光这才抬脚去了城外,沿着路径一直走过去,也不见侯爷他们的影子,文士光摇摇头,看看天边的西斜的日头,文士光只好转身准备回返。
过了城门口,耳边似乎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文士光回头,却是遍寻不见的侯爷曹谦居。
曹谦居用力拍在他的肩头,“文兄,你怎么在这儿。
“侯爷,你们去哪儿了,害我找了好几圆,腿都酸了。
“没什么,四处转转。” 曹谦居的语气有些落寞。
既然来了,为何不去找家?
“这不是在过年吗?多有不便,我刚刚把鹰放了,看看它能否找回去。
现在忙完了,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去?”
“还是去我家吧,这两天我们家厨子刚学了几个好菜,侯爷不想尝尝?
”其实是,福娘这次回来,闲着无聊,拼命的想了几道自己从前在饭店吃过的美味,然后告诉厨子,厨子试验出来以后,全家上下赞不绝口,于是,这几天,文老爷让福娘多想想还能有什么新鲜菜式,让全家一饱口福。
因为文士光独居一处,所以侯爷去他那里,也没什么忌讳,文家人基本上假装不知道,就像曹谦居所说,避免双方尴尬。
曹谦居跟着文士光来到文家,章氏还在福娘那边没有回来。
文士光吩咐小丫鬟鸳儿去找章氏,顺便告诉福娘,想几个好菜,他要招待侯爷。
章氏听说侯爷来了,笑道,“小姑,那我就不陪你了。动动你的脑筋,多想几个好菜,也算是我们酬谢侯爷了。
福娘不屑的撇了撇嘴,点点头,“嫂嫂,真看不出来,你们夫妻跟侯爷走得这么近,权贵之家,还是远离一点好。
章氏笑道:“侯爷和那些权贵不一样,他更像是一个江湖中人,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懂的。
福娘低声道:“嫂嫂,我只希望,你们不要卷入朝廷,朝廷的事情,比江湖要复杂,二哥与嫂嫂都是心思单纯之人,不要被人利用了才好。
章氏一怔,小姑并不是表面上那样天真烂漫,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聪明几分,她不由自主的点头道:“小姑请放心,我们夫妻不会做出辱没门楣的事情来。”
福娘怕她多想,轻叹道:“我只是不想文家有一天会像姚家一样。”
姚家的事情他们自然是知道的,章氏也曾为姑妈和小姑担过心,好在,皇上圣明,只是惩治了应该惩治之人,并无追究其他人,这也算是姚家的幸运吧。
章氏回到自己的院子,一进院,就看到文士光和侯爷在过招。
他们住的这个院子,与其他院子最大的不同就是院子宽敞,便于习武。
看到章氏进来,两人停了手,文士光和侯爷同时说道:“你(小嫂子)回来了。
章氏笑着行礼问安,侯爷大手一挥,“小嫂子客气了,今天冒昧前来,给小嫂子添麻烦了。”
章氏客气了几句,笑着让玉竹等人去厨房准备饭菜。
酒席按在厅里,章氏退下以后,就剩下二人,推杯换盏,喝得好不痛快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曹谦居的话多了起来,“仁兄知道我为何会来定阳?”
文士光言笑不知道。
曹谦居重重的放下酒杯,“皇上给我指婚了,是大学士刘启英的嫡长女。”
“那就恭喜小侯爷了。 ” 曹谦居有心事,所以喝了几杯就有了酒意,但是文士光没有。
文士光的恭喜之词,并没有让曹谦居高兴起来,他反倒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那刘启英是皇上的心腹大臣,一路跟着皇上从皇太子登基为帝,最是忠心不过,皇上此举,摇明了是不信任我们曹家。”
话音未落,酒杯已经被他捏碎了。
对于朝廷内政,文士光不敢多言,只是跟着曹谦居苦笑了一声,然后给曹谦居又例了一杯酒,“侯爷,我倒不这么认为,皇上既然宠爱刘大学士,肯定会爱屋及乌,把他的女儿许给自己信得过的人,让刘大学士更加感念皇上恩德。”
曹谦居站起来,又是用力的一拍他的肩头,“你不懂,仁兄,朝堂的事情,你真的是不懂啊!好了,不说了,我们喝酒。”
两人继续喝酒,转眼间,已经喝下六坛酒。
曹谦居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文士光也是晕晕乎乎,外边等着词候的赶紧进来扶住二人,文士光比曹谦居清醒一点,“扶着王爷去客房。”
小厮扶着曹谦居去了客房,曹谦居迷迷糊糊的被人抬上了床,脱了鞋,盖上被子。
看到曹谦居睡了,几个在门外伺候的也打起盹来,各自回房睡了。
夜半时分,曹谦居有些尿意,酒也醒了几分,晃晃悠悠站起来,“芝兰,琵琶······”此二人是侯爷的贴身丫鬟。
没有人回应,曹谦居才睁大眼睛看向四周的环境,“这是哪儿?”说完,他也清醒了许多,想起了昨晚的那顿酒。
屋子里没人伺候,曹谦居只好出门,他记得西厢房的角落就是茅厕,所以,他径直奔了耳房,推了门进去,还好,有灯笼。
放松出来,曹谦居走了出来,冰冷的空气中带着一丝丝清冽的气息,曹谦居深吸一口气,睡意去了大半。
他决定到院子外走一走,反正夜半时分,没有人会像他一样夜半闲逛。
曹谦居直接跳出院墙,院子外边,就是石子路,曹谦居缓步走在上面,看着四周静谧的环境,摇曳的灯光,心情好了很多。
虽然知道自己的婚姻由不得自己,甚至由不得父母,但是一想到皇上在他们家刚出事之后就把大学士的女儿赐给他,未免心里不舒服更何况,那个所谓的大学士的嫡长女是个孤女,她的母亲在其幼年的时候就过世了,大学士的继妻又生下两个儿子,能对她好才怪,这样没有依仗的娘家,如何能做得稳一家之主的位置,他们侯府的复杂,不是一般人能够想象的,豪门贵胄向来就是是非之地,他不希望自己的妻子能有多美貌,但她一定要有能力承担自己的责任。
脑子里想事情,自然就忘了看路,他只是顺着灯光一直走,具体走到哪儿了,他也不知道。
“谁?”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
曹谦居愣了一下看到昏暗灯笼下的,站着一个女子,戴着一顶雪帽,穿着狐狸毛边的鹤氅,乍一看,真的很吓人。
“怎么是你,半夜三更不睡觉。” 曹谦居瞪了一眼福娘。
福娘反瞪了一眼曹谦居,“你怎么还在我家!”
曹谦居笑道:“我知道你在等我,怎么能不来。”
福娘气坏了,谁等他?自己睡不着,出来转转,怎么也能遇到这个人,若是被人看见,她就是浑身上下长满了嘴,也说不清。
闻着他一身的酒味,福娘知道,他是喝多了,跟醉酒的人,有理也说不清,她退后两步,撒腿就跑。
曹谦居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倏忽间,笑容僵在了脸上,因为福娘被石头绊倒了,若还笑,福娘起来会是什么表情就不好说了。
曹谦居紧跑两步,扶起了她,曹谦居闻到一股血腥味,“你流血了。”
福娘此时也不能逞强了,“我的腿······”因为跑得太急,她被第一块石头绊倒,人又栽在第二块石头上,左腿被撞流血,肯定是不能走路了。
曹谦居此时也彻底清醒了,“我扶着你回去吧。
“谢谢。”福娘很不情愿的说了一声谢谢,还是不甘心的四下看看,果然是没有人。
此时,县衙门前的三更鼓响,福娘被惊了一下,这一动,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曹谦居叹了一口气,“算了,找背你回去。”
石头上有个尖角,福娘的腿就是被尖角划伤了,大冬天的都能被划伤,可真是够例霉的,看着曹谦居蹲在地上,福娘犹豫一下,趴在了曹谦居背上曹谦居背着福娘道:“你指路。”
福娘低声指路,很快就到了福娘的院门口,可此时他不能出现在福娘的院门口,深更半夜的,会让人误会。
他把福娘放在台阶上,压低声音说道:“你自己敲门吧,我走了,回去先清洗伤口,这是我随身携带的金疮药,很好用。”
福娘接过来小瓶子,低声道谢之后,曹谦居转身离去。
看着他走远,福娘拍响了木门,门口的婆子听见门响,嘟哝了一句,又沉沉睡去。
福娘连续拍了一会儿,不见婆子开门,气急败坏的大喊了一声,二门的玉燕正好起夜,听见门外的声音有点像福娘,赶紧奔了出来,一看,果然是福娘。
“小姐,您这是去哪了?”低头仔细一看,福娘的腿上好像流血了,大惊道:“怎麾会流血了?”
福娘摇摇头,“别说了,赶紧背着我回去上药。”
玉燕一弯腰,背上了福娘,一边往里走,一边骂正在睡觉的婆子,“该死的奴才,竟然连小姐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婆子在房里终于请醒了,待穿上衣服出来,已经不见了人影,只有两扇门因为风吹得厉害,来回的晃悠着,表明刚才不是做梦,真的是有人叫门。
婆子关好门,转身又去二门,垂花门敞开着,院子里灯火辉煌,婆子吓了一跳,莫非刚才真的是小姐,大半夜的,她出去做什么?
房间里,玉环和玉燕一边唠叨着,一边给她上药,“小姐,这大半夜的,您出去做什么?肯定没走大门,从墙头爬出去的吧,这又不是夏天,外边刮着风,大冷天的,您出去做什么?
福娘龇牙喇嘴的说道:“行了,我都快疼死了,你们俩少唠叨两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