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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娘走了之后,或许自己就能收回情绪,专心做事了。
能吗?姚之麟自己都不确定。
姚之麟发现,原来爱上一个人,真如洪水猛兽般无法阻挡。
福娘哼了一声,红着脸说,“我买了一匹布,等做好了,我让人给你送来。”
姚之麟抱着她,“福娘,说好了,就只有半年,半年之后你,须嫁给我。”
他宽厚的手掌托起她精致的脸庞,虽然回来的时间不长,但福娘的皮肤已经逐渐恢复白暂,那滑腻的凝脂般的脸庞,那红艳艳娇艳欲滴的唇瓣,无一不在吸引着他,他的目光落在她的樱唇上,仿佛那是他视线所及的唯一,福娘的睫毛不安地眨动着,姚之麟叹了一口气,在两人感觉心跳快要失去秩序的时候!深深的吻了上去。
心,柔软的就像窗外明亮的月光。
两人紧紧相拥着,福娘诱人的体香勾起姚之麟心底难以压抑的欲望,就像是一只咆哮的野兽!他心底的渴望,已经超过了所有,他恨不得把福娘揉进自己的身体,让他们再也不要分开。
福娘已经在不由自主的回应他,或许,那是她内心深处隐藏的渴望先于她的意志投降了。
他们的每一次接吻,都是这样的强烈,无法让人忽视,他炙热的体温,已经穿透衣裳,烧灼得她如一团春泥,任他探捏。
两人缓缓躺在了床上,姚之麟的唇离开了福娘的樱唇,向左边移动了一点,停留在她的颈上,然后缓缓向下,福娘一惊,猛地推开了姚之麟,姚之麟已经眼睛发红,他再一次强势的拥住福娘,“小乖,我受不了了?”
那温柔的声音,令福娘忍不住一颤,她知道,姚之麟一直在强忍着,他们每夜都搂在一起,姚之麟的怀抱,让她很安心,同时,她也知道姚之麟忍得很辛苦。
她知道此生再也逃不出姚之麟的深情之网,永远迷失在在这深情的迷雾里了,是她自己心甘情愿不想走出来。
她也知道自己很任性,明知道两情相悦,可她依然坚持着半年以后成亲,因为她想体会恋爱的滋味,她的思想,依然是欧阳菲菲占掘着上风。
姚之麟的气息笼罩着她,温柔的软语,占据着她所有的思想,福娘的思考能力降到了零点。
她只想让姚之麟抱着她,他的怀抱好结实。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已经覆在她的胸上,那呼之欲出的浑圆,已经快让他爆裂了。
当他的手指捏住花蕾的时候,福娘忍不住打个哆嗦,好似有一股电流穿透了身体,直达内心深处。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小猫一样的呜咽声,对姚之麟来说,这却意味着一种邀请,福娘已经强烈地感受到了来自对方刚身体的刚硬。
当他大着胆子吸允茱萸的时候,福娘的腿屈伸起来,姚之麟的手在另一个茱萸上轻轻地捏揉着,福娘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里有一团火熊熊的燃烧起来,她的眼前,一片模糊。
若她是欧阳菲菲,若她还在那个时代,今天一定不会排斥姚之麟的情深,甚至,她会比这更早的与他一起共赴欢乐。
扭动的身体不断的绎放着我愿意的信号,头脑里仅存的一丝清明却告诉她,应该是半年之后,真正的新婚之夜,因为那是凝聚希望的美好,因为那是幸福生活的开始。
福娘推开了姚之麟那只不断向下移动的手,仅仅还剩一寸他就会得逞了。
姚之麟僵住!为何会突然拦住他,现在的她,不是也同样渴望吗?
“小乖,别拒绝我?”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轻声的祈求着她。
福娘的整颗心都变得温柔起来,就像踩在了软软的棉花团上,他虽然偈望,却依然尊重她的意愿,并没有因此强求。
福娘避开他的目光贴在他的耳畔娇羞道:我只想着新婚之夜再给你!”
姚之麟的心被甜蜜灌满了,“好,我答应你!”
可是,姚之麟答应,并不意味着结束,还有不答应的,姚之麟坏笑着把福娘的手放在身前,“你看,他不答应怎么办?”
福娘一口咬在他的胸口上,姚之麟倒吸了一口冷气,两人都是一身凌乱,尤其是福娘,酥胸半露,说不出的妩媚诱人。
姚之麟心头的小火苗不但没有熄灭,反而燃烧得更盛。
他乞求着福娘,“小乖,你握着他好吗?求你了?”
福娘看到乞求的目光,犹豫了一下,听话的握住了,姚之麟‘嘶’了一声,更加难耐,握住她的手动起来,福娘的手已经不由自己掌控,她羞红着脸,度秒如年。
当姚之麟的呼吸急促到无以复加的轻唤出来以后,姚之麟总其放开了福娘,看着他满足的瘫软在床上,夫娘恨恨道:“无耻之徒!”
姚之麟一笑,他已经没力气说话,他突然觉得,福娘还是走了的好,否则,他真的无法忍受半年。
福娘下地拿了手巾,扔给姚之麟,姚之麟嘿嘿一笑,擦干净后把还站在地上的福娘一下子抱了起来,福娘差点惊呼出声。
姚之麟抱着她在地上转了几个圈,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和刚才的情形,简直判若两人。
福娘晕眩着躺在床上,姚之麟在她的耳边喃喃低语,“小乖,半年以后我们一定要成亲,我会一天天数着日子。”
福娘整理好衣服,瞪了一眼姚之麟,“色狼。”
姚之麟轻吻她的脸颊,“小乖,我只对你一个人这样。”然后把她搂在了怀里。
两人搂在一起,停了一会儿,姚之麟轻声问道:福娘,这次你回定阳,去不去庆都?”
这段时间,他们都在避免谈论庆都,之前的一切,始终像个鬼魅,影子一样潜伏在两人的内心深处,指不定什么时候出来作祟,咬上一口,使两个人的关系陷入冰冷。
姚之麟看她默不作声,拍拍她的后背,“你要是不愿去,就算了。”
福娘低声道:“不是,我不是不想去,而是想和你商量,把两个孩子接到定阳住几天,其实,我也挺想他们的。”
“福娘,我答应你,会试着学会做一个父亲,以后,等我有了孩子,也会像岳父一样,把他们教育成才。”
前半句,福娘还很感动,及至他说像岳父一样,福娘掐住了他,像我爹爹一样?
姚之麟尚未反应过来,又‘嗯’了一声。
福娘拉长了声音学他‘嗯’了一声。
姚之麟瞬间反应过来,岳父从前宠妾灭妻,福娘差点命丧在妾生女的手里,还好岳父及时悬崖勒马,才会有现在这样温暖幸福的家。
姚之麟咬着她的耳朵轻声道:我不会像岳父一样犯错误,因为你都没有给我犯错误的机会。
福娘明知道他是在开玩笑,还是忍不住生气了,用力掐住他的腰部,咬牙切齿的问道:“要是我给你机会呢?”
“那我也不会给自己机会的,我会坚持自己的立场,这辈子,我只要有一个妻子就够了。”姚之麟忍着痛龇牙唰嘴的发着誓,身上虽疼,心里却是甜的,他知道,福娘的身心,已经完全接纳了他。
福娘放开了姚之麟,姚之麟在幽暗的灯光下照了一下,这丫头真狠,都掐肿了。
福娘也觉得自已下手太重了,她发现自己真有做悍妇的潜质,只要姚之麟让自己不高兴,就想虐待他。
“给我吹吹,我就不怪你了。”姚之麟咬着牙说道。
福娘懒洋洋的用手扇了两下,然后在姚之麟的脸上亲了一口,嫣然一笑,“还疼吗?”
姚之麟呆了一呆,摇头道:“不疼了。”
福娘忍不住笑出声,这时候的姚之麟真像是一只呆头鹅。
姚之麟猛醒,这丫头是在施展美人计,不过他甘之如怡。
极恶嫡妇?春在溪头荠菜花 第五十八回 婢女的阴谋
一个凄厉的声音当破了夜空。
睡得迷迷糊糊的福娘梦醒,姚之麟已经先她一步,捂上了她的嘴,“别喊。”
福娘彻底清醒,大声问外间的田玲,是怎么一回事?
没有人答应,福娘一惊,赶紧起身穿上鞋子,榻上无人。
姚之麟已经飞快的穿好衣裳,并对福娘说道:“福娘,我暂时不方便露面,你先出去看看,有齐白夫妻在,不会有事,如果有事,一定派人过去找我。”
福娘点点头,穿好衣裳,两个人各自离开。
声音似乎是从欧阳先生的小院传出来的,福娘还没有到院门口,被陶氏拦住了去路,“郡主,您现在不方便过去。”
“不方便?”福娘讶异的看着陶氏,有何不方便的?
“老爷在呢,没事的,等一会儿您再过去。”陶氏支支吾吾不肯说。
“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欧阳先生。”陶氏吞吞吐吐不肯说,福娘急了,义父出了事,她怎可能置之不理。
“嫂嫂,你要是不告诉我,我自己进去了。”福娘脑海中升起不好的念头,让她无法克制自己的冲动,她只想看看义父到底怎么了?
陶氏只好说道:“欧阳先生强了你的丫鬟。”
“我的丫鬟?”小福娘恍然道:“你说那个田玲?”
陶氏点点头。
福娘第一个念头就是,田玲下套,引义父上钩,因为她比任何人都了解义父,义父的品格,可比青松苍柏。
“嫂嫂,这件事有阴谋,我要进去看看。”福娘不顾陶氏的拦阻,强行闯了进去,其实,陶氏本来没有想拦着,若是有心拦阻,福娘不可能进去。
这件事,看起来十分蹊跷,众人第一反应是选择相信欧阳先生。
福娘进去,欧阳先生正颓然的坐在椅子上,一句又一句的重复,“老夫不会,我不会。”
看到福娘进来,欧阳先生的眼睛一亮,“女儿,你相信父亲吗?我没有。”
文老爷叹了一口气,跪在地上的田玲一口咬定,是欧阳先生强了她。
对上福娘的目光,田玲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先生怎么可以这样,奴家不想活了。”
福娘从来都不相信一种人,那就是大声叫嚣自己不想活的人,他们比地上的蝼蚁还贱,每句话都是骗人的。
福娘心中有气,上前一脚,狠狠踢在她的身上,田玲整个人躺在地上大哭起来。
“姓田的贱人,你休想用这种办法污蔑我义父,快说,是谁指使你,若有半句谎言,我将你们田氏一门的贱人全都杀个干净!”福娘直指她的软肋,田玲这样做的目的,肯定是为了他们兄弟姐林重获自由。
“没有人指使奴婢,是欧阳先生,是先生他。”田玲凄凄艾艾的哭诉着,“郡主为何打我,就算是贵为郡主,也不能任意打骂奴婢,奴家真不相信,皇上会把国家律法的审定交给像郡主这等人,奴婢就是拼着一死,也要到大理寺去!”
福娘一声冷笑,“贱人,看来你懂得还多,这些话,不像是你能说出来的,好啊,现在你就去大理寺,我还怕你不去呢!”
文老爷也淡淡道:“大理寺怕是不敢受理,田姑娘,我看你还是去敲登闻鼓。”皇上认为,民事如天,所以,百姓遇到重大冤情,可以直击午门外的登闻鼓,无论何时,皇上会第一时间出来受理。
“等着!”福娘喊了一声,“齐大哥,你去把他的妹妹找来,带着她妹妹去敲登闻鼓,这里需要保持现场,没有人可以随意把真相掩盖掉!”
齐白看了一眼文老爷,又看看欧阳先生,两人很坚决的点头,表不赞同女儿的意见。
福娘坐在椅子上,对欧阳先生的小厮说道:“黄文,吩咐府里的所有的奴才都到院子里来,嫂嫂,你和他一起去,一个人都不能漏掉!”
黄文和陶氏领命离去,文老爷说道:“女儿,既然他们去敲登闻鼓,免不了会有诸多人来,留两个在厨房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