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知道是于月琳那贱女人想的什么招数。不过也不用怕,那女人没多大的脑子,她想不出什么绝世杀招来,你放心,到时候随机应变,一切有我。更何况,你如今是奕哥哥最宠爱的女人,怕什么。你给我挺直腰板,摆出你的气势来,要是让人发现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假慕容卿的身子猛地震颤了下,她急忙点头,而后就微微抬高下巴,一脸傲然的柳园园面前走过,到一旁坐着去了。
而此时,在慕容卿的房间里,于月琳正在洗澡。
满室的水汽,雾蒙蒙的,使得人眼睛都变得水蒙蒙的。
慕容卿有些发呆,借着那满室的水汽,她仿佛看到了自己与夏侯奕肢体交缠的情形。昨天,大战过后,她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好似觉着有人给自己洗澡,而后某人按耐不住的又来了一次。
贪吃鬼,怎么就不觉着撑得慌,慕容卿咬牙。
“慕容侧妃,我做得如何,还算逼真自然吗?”于月琳有些兴奋的道。
听着她的声音,慕容卿好似见到了夏侯玉树一样,这两人,近来可是兴奋的厉害,估计再过些日子都开始要以为自己是无敌的了。
“挺好的,琳妹妹,这一次我必定要让她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斩了她一条手臂。”慕容卿脸色很冷,她只要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跟夏侯奕被分开,这心里就难受的慌。
如果不是她福大命大,如果不是柳园园想活活的困死她,只怕她如今真的就成为地窖中的一缕芳魂了。
所以,不管如何,这一次,她一定要让柳园园付出代价。
“慕容姐姐,你有什么打算吗?”
“待会儿你就瞧好戏吧。”慕容卿道。有些事情说穿了就没有一丝了,不如就先保持点神秘,一点点看下次才更有意思。
“琳妹妹,如今你回来,柳园园必定会心慌意乱,她会在怀疑我的生死。今后,你有事没事的就去她面前转一转,扰乱她的心神。最好再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让她害怕。”
此消彼长,她想要胜利就更加有希望了。
“是,慕容姐姐,你放心吧,痛打落水狗,我还是会的。”
“对了,从今以后,你必须要万事小心,我怕她会狗急跳墙,回头我会将绿心安排给你。”
“绿心?”于月琳诧异了下,“绿心怎么可能回来,如今那女人身边的不都是假的嘛。”
“既然是假的,那自然没有必要留下。你放心吧,一切我都安排妥当了。”
于月琳大吃一惊,越发觉着慕容卿太猛了。她不过才刚回来,到底是什么时候安排的这些事情。
如今,她是万分的庆幸自己没有跟慕容卿作对,否则,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陪着于月琳沐浴后,慕容卿便与她一道下了楼,而夏侯玉树一早就将那沾染了血手印的破衣服拿给了夏侯奕。
当慕容卿她们下楼的时候,夏侯奕跟夏侯玉树都在楼下。
九皇子府此次跟出来的所有人皆在大厅之内,排成了两条长队,一个接着一个的将自己的手印按在白纸之上。
“殿下。”于月琳走到夏侯奕身边,喊了一声。
“去坐下休息吧。”夏侯奕淡淡的吩咐,视线有意无意的扫过隔壁的小妖精。
而后者却是完全不搭理他,就跟没见到一样,跟着于月琳就站到了一旁,夏侯玉树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拉着她聊起来。
那一刻,夏侯奕的视线就跟刀子似得戳在了夏侯玉树的身上,混账小子,还真的挺会把握时机的。
也没有过多久,阮宁便来回报说,“殿下,所有人都已经将手印按了下来。”
“从主子到下人,无一可免。”夏侯奕吩咐。
“全都印下了手印。”阮宁又道。
夏侯奕这才点点头,“你跟竺亭两人亲自去比对。”
“是。”阮宁答应着,招呼了竺亭一声,两人便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到了桌前,开始了认真的比对。
每个人的手都不一样大小,胖瘦也都不一样,更别提手纹了。
如今,初步阶段,阮宁两人比对的是大小与胖瘦。
一会儿后,他们挑选出了十多张出来。
随即又开始了手纹的细致比对。
突然,竺亭道:“阮宁,你发现了没有,这个血手印上怎么会有个空洞。”
阮宁轻咦了一声,诧异的走过去,“什么空洞。”
竺亭将衣服上的血手印递给阮宁,指着手掌心的一处小洞,道:“你瞧,手掌心这里没有血迹,我想,应该是那个人的掌心处长了个疙瘩,所以才会没有能够印下印记,进而让这里留下一个空白之处。”
“你的意思是说,如今我们要找的是一个掌心有疙瘩的人,对吗?”
“是。”竺亭沉声道。
“好。”阮宁答应着,拿了那十几张手印与破衣服就走到夏侯奕身前,道:“殿下,经过我们的排查,这十多个人有可疑。而其中,掌心有疙瘩的人便是罪魁祸首。”
“把他们给叫出来。”
“是。”阮宁大声答应。
随即,阮宁站到了大厅中央,道:“我叫到名字的人走到这边来站着。”
说着,他便一个一个叫起来。
这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不一而同。
“紫苓。”阮宁最后叫出了一个名字来。众人大惊,都觉着不可思议,那可是柳园园的近身侍女,她难道也有嫌疑。
紫苓面若死灰,完全不敢置信自己居然被点名了。她红着眼冲着身边的柳园园道:“侧妃,奴婢,奴婢没做过,怎么办,怎么办啊?”
“我们没做过,何惧之有。身正不怕影子斜,别怕,过去,殿下会还给你一个公道的。”柳园园道。
“侧妃,奴婢,奴婢害怕。”紫苓吓得浑身发抖,之前阮宁他们说的话,她虽然没听见,可不知道为何,她总是觉着不安,像是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一样。
但凡奴仆,见多了,谁没有点趋吉避凶的能力。
如今,紫苓就是觉着害怕,那种隐隐的不安怎么都无法压抑下去。
“你在怕什么?”柳园园怒了,小贱人,没见到大家都在盯着她们吗,这样磨磨蹭蹭的岂不是更令人怀疑。
她不明白紫苓有什么可怕的,那件事根本就跟他们没关系,怎么也无法查到她们的头上去。
“你给我机灵点。”柳园园暗中喝道,“这件事本就与我们无关,你怕什么,难道事情真是你做的?”
紫苓急忙摇头,她哪里敢,哪天发生的事情如此恐怖,她早就躲起来了,怎么可能会跟于月琳牵扯上关系。
“那行了,只要你没做,我可以保你没事。”
紫苓暗暗点头,也觉着自己不应该害怕,本就不是自己做的,他们怎么可能把事情按在她的头上。
想通了着一些,紫苓稍稍稳定了点,这才顶着压力走了过去。
阮宁站在那一排十多个人面前,冷声道:“平伸你们的双手,掌心向上。”
众人不知他要搞什么鬼,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答应,将掌心伸了出来。
阮宁招呼了竺亭一声,他先一步走过去,从左至右看了个遍。
而竺亭却是从右至左的看了个遍,如此三次之后,两人站到了一起,彼此交流了下,阮宁就走回去对夏侯奕道:“殿下,如今人已经找到。”
“说,是谁?”
“紫苓!”阮宁重重道。
“什么?不是,不是奴婢,你说什么呢,怎么会是奴婢?”紫苓傻愣愣的摆手,“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不是我。”
“把手印给我。”夏侯奕吩咐。看着紫苓那样子,他也觉着不应该是她,胆子那么小,能做什么大事。
阮宁听吩咐,将那十多张白纸递给夏侯奕,又将破衣服递给他。
后者接过,一一作了比对,最后又亲自起身去看了看那十多个人的掌心。
最后,他站在了紫苓面前,用那种冰冷刺骨的声音道:“好大的胆子!”
噗通!紫苓惊恐的跌坐在了地上,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夏侯奕,喃喃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殿下,还请你相信,真的不是我。奴婢哪里敢……呜呜,奴婢怎么能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一边哭喊着又一边去看柳园园,喊道:“侧妃,你快跟殿下说说呀,这件事不是奴婢做的,奴婢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来。那天晚上,奴婢一直都跟侧妃你在一起,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做这种事啊。”
夏侯奕那冰冷的视线就又转移开,落在柳园园的脸上。众人听了这话也都在暗中猜测,怎么回事,难道说,这件事还跟柳园园有关系不成?
倒是也有可能,如今手印证明了,事情就是紫苓做的。而紫苓又说当天晚上跟柳园园在一起,那岂不是就可以证明,这件事根本就是柳园园主仆两人所为,而目的就是要铲除异己。
柳园园心中一个咯噔,脸色有些不好。她知道,自己中计了,陷入了圈套。
于月琳回来就闹了这么一场,完全就是有所准备。而那什么手印,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准备的,这贱人根本就是想一举弄死她们主仆好成功上位。
想清楚这点,柳园园气得真想冲过去给于月琳几巴掌才好。这贱人好歹毒的心,不知道琢磨了多久,这才给出了惊天一击,目的就是要让她必死无疑。
柳园园冷笑,真以为这样就能够打败她了吗,真是笑话。
她缓步走过去,脸上挂着往常那娇娇柔柔的笑,没有一点惊慌失措。这份气度又让众人开始有些怀疑,或许事情真不是她做的,否则她怎么能够做到如此震惊。
柳园园走到紫苓身边站定,抬头望着夏侯奕,道:“奕哥哥,难道你也相信事情是我做的吗?”
“是紫苓做的,证据确凿。”
柳园园难过极了,微微垂头,喃喃道:“奕哥哥,紫苓是我的贴身侍女,我与她二位一体,她做的事情,难道我还能逃脱吗?”
“你是你,她是她,不可混为一谈。”夏侯奕淡淡道。
不远处的慕容卿拧拧眉,右手悄悄的握住。混账柳园园,脑子转的还真够快的,不过短短的一句话就将自己跟紫苓的关系给彻底分开了。
有了夏侯奕这句话,就算回头紫苓承认事情是自己作的,那也与柳园园无关,不可能因为紫苓而牵连到她。
“侧妃,你……你……”紫苓不敢置信的看着柳园园,这是什么意思,侧妃不愿意保她了吗?
“奕哥哥,紫苓是我的丫头,她素来胆小,杀鸡都不敢,又怎么可能会敢杀人。更何况,那天情况混乱,各人都顾着自保,哪里还有心思去对付旁人。再者说,当时于夫人可是与慕容侧妃在一起,而慕容侧妃与殿下你在一起,我们就算是想要接近,也没有那个机会。奕哥哥,还请你相信我,相信紫苓,这件事一定是另有隐情。”
夏侯奕不动声色,只是淡淡的望着柳园园。“紫苓可是一直在你身边?”
柳园园犹豫了下,还是重重点头,“是,紫苓当时一直都护在我身边,所以,我完全可以给她作证,当时,她根本就没有离开过我。”
“那我问你,她是否有机会被人印去了手印?”夏侯奕又问。
这一次,柳园园迟疑了。可以说,她想保住紫苓,本不是难事,唯一麻烦的就是那个手印。
只是,她自己也不是很明白,为何紫苓会被人印去了手印。
“紫苓,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你的手印会在于夫人所穿的衣服上?”
柳园园将问题抛给了紫苓,这件事,她真不知情,贸然说什么,到时候与紫苓的话对不上,那可就成大笑话了。
紫苓哭着道:“侧妃,奴婢与于夫人素无往来,平日里根本见都没见过几次,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