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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战战兢兢地道,“奴婢知道,奴婢知道。奴婢只是一时害怕所以有些记不清了。”
难道她和王爷的事有关?此时此刻,暗影也发觉这个春桃有些不对劲。
慕容凛大袖一拂,斗气狂乱地溢出,将春桃的头生生地抬了起来。
“你在害怕什么?”慕容凛目不转睛地看着春桃,深邃的眸子噙着寒冷的潭水,冒着渗人的气息。
春桃挣扎着,想要把头低下来,却怎么都无法如愿,见识到慕容凛的厉害后,她愈发恐慌,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那话就像刺一般卡在她喉咙间,怎么都吐不出来,不上不下,憋得她呼吸困难,仿佛随时会窒息而亡。
她吓得一身冷汗,慕容凛逼视的眼光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但脑海中那挥之不去的记忆又将她深深地恐吓住。
冷静下来,冷静下来……春桃不断地跟自己说,半饷后她终于平伏不少,略一晃神后,她挤出几滴眼泪,小声道,“奴婢是怕王爷有什么不测。”
“想不到你还这么关心摄政王!”慕容凛嘴角悬起抹阴恻恻的冷笑,“那你现在想起来了没有?到底有没有听到笛声?”
“听……听到了。”
“什么样的笛声?”慕容凛紧紧追问。
春桃不自然地舔了舔干燥的唇,眼光左右闪烁,“奴婢不懂音律,所以形容不出来,只知道那笛声很好听,奴婢从未听过。”
说着,春桃语速忽而加快,“但是当时奴婢很累,所以没有细听,就回殿内休息去了。”
好一个巧言令色的丫头!慕容凛收回了斗气,直觉告诉他春桃有所隐瞒,奈何没有确凿的证据,他又不能严刑逼供。
能自由活动后,春桃马上低下了头,脑袋开始飞快运转,心里同时暗暗庆幸。刚才差点说漏嘴,好险,好险!
沉思片刻,慕容凛忽然和颜悦色地道,“王爷快二十七岁了,至今还未娶妻。你又这么关心她,长得也算清秀,等他大好后,朕就作主,让他纳你为妾,可好?”
春桃抬起头,脸上带着五分讶异,五分惊喜,失声问道,“皇上说的是真的?”
慕容凛抿嘴一笑,“当然!”
太好了,这样的话……春桃脸上的笑容还未肆意展开忽而想到什么,又浮现出疑虑来,旋即她一脸惶恐地道,“奴婢不敢有这种妄想,王爷这般谪仙似的人物,又岂是奴婢这种卑贱的人能配得上的?”
真是嘴硬,不知她的嘴能否抗得住酷刑呢?慕容凛眉眼骤凝,正要发作时,外面响起太监的尖细的声音,“皇上,引路大人求见。”
难道他查到了些什么?慕容凛摆摆手,冲着暗影道,“把她带下去,关好!不要让任何人探视。”回头等他得了空,定要好好审审她,叫她知道他的手段。
“是。”暗影一把架起春桃匆匆退下了。
“皇上……”引路正要跪下行礼,却被慕容凛止住了。
“快说,是不是查到了什么消息?”
引路面色严峻地点点头,“查到一个叫春桃的宫女,我觉得她十分可疑。”
又是春桃?慕容凛急声,“她怎么可疑?”
“那丫头负责打理花草,住在绿茵阁,生性活泼,但最近这今天却像换了个人似的,变得沉默寡言,和她同住一屋的宫女芳若说,她这几日老实鬼鬼祟祟的,有时还喜欢自言自语,神神叨叨的。芳若问她,她却什么都不说。”
慕容凛眉头紧蹙,心里暗暗思量,光凭这点恐怕不足以定春桃的罪名。
顿了顿,引路接着道,“王爷出事的那天下午,春桃本来在御花园修剪花草,到午时三刻,她却忽然说肚子疼,想要请假回去休息,管事嬷嬷见她脸上确实惨白,就允了。我查了下,这个时辰和王爷出事的时辰前后差不多,所以……”
沉吟几秒,慕容凛忽然问道,“春桃懂音律吗?”
引路不知所云地怔了怔,旋即点头道,“春桃精通音律,尤其是擅长吹箫。皇上是如何得知的?”
那个丫头虽然聪明,但到底常在深宫内院,心思不够缜密。见暗影彻查,所以慌了,害怕早晚会查到她身上来,所以她才故意编出那么个故事,想蒙混过关,未免也太天真了!慕容凛暗暗地嗤笑了声。
只是她到底是为谁服务的?慕容桓吗?想到慕容桓,慕容凛的心不由狠狠地揪住。
“皇上?”引路错愕地看着慕容凛,低声唤道。
“你再去查一查,我要知道春桃最近见过的每一个人的名字和他们的底细。”慕容凛肃然道。
虽然有些难,不过应该有迹可循。引路颔首道,“是。”
这时,外面又传来太监熟悉的声音,“皇上,皇后娘娘派人来请陛下过去。”
难道是大哥的情况恶化了?慕容凛急忙起身,腿一发抖,踉跄了几下,幸好被引路扶住了。
稍稍镇定了下,慕容凛按着几乎快要跳出来的胸口,低声道,“你先去吧。”
引路担忧地看了慕容凛一眼,又见饕餮走了进来,这才放心地离开了。
“是不是?”慕容凛不敢回头看饕餮的眼睛。
“是!”饕餮一脸欣喜地道。
慕容凛的心重重地往下坠了坠,身子往前一颤,一把扶在椅子上。
“胭脂找到了精通蛊术的人,那人已经在秋爽斋了。”
“什么?”慕容凛急速转身,眼睛瞪得大大的。
并不了解慕容凛内心所想,饕餮急声催促道,“大哥,我们快过去吧,丝丝他们还等着呢!”
太好了,太好了!慕容凛长松了口气,眼眶里面几乎泛出激动的泪水。
“小如……”才到门口,慕容凛就心急火燎地喊道,旋风般往里冲。
“凛,”烟如丝拉过慕容凛,做个“嘘”的动作,又指了指正在床头帮伯隐诊治的中年男人,小声道,“他就是胭脂找来的人,叫刘学武,正宗的密宗一族。”
胭脂抿着嘴角,朝着慕容凛点了点头,慕容凛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将目光投到床头,刘学武约莫四十岁上下,四方宽脸,皮肤黝黑,一双手却格外地细长。
将伯隐身体四周的冰块挪开后,刘学武一脸严肃地道,“热毛巾。”
------题外话------
最近几天烦死了,老公和公婆明里暗里地逼我生小孩,难道孩子只需要生,不需要养吗?现在的状况,他们不是不知道,孩子生出来喝西北风?况且难道婚姻就是生孩子?我讨厌别人强迫我做任何事!有时候想想,或者不结婚就不会有这些烦恼,爱情和婚姻若能像小说中那样美好该有多好,现实总是残酷的!人总要被逼着做身不由己的事情。
逍遥帝后 第三十七章 重生
“给。”韵音急匆匆地将毛巾放在热水里熨烫一番后递了过去,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刘学武。巫蛊术的神秘她早有耳闻,这次又亲眼所见,她要看看他是如何解蛊。
刘学武面露愠色地皱了下眉头,迟迟未接毛巾,冰冷的语气生硬得像冬日里的寒冰,“把他全身上下擦一擦!”
“啊?”韵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张着嘴反问。
刘学武不满地白了她一眼,“你不擦难道我来擦?”
慕容凛急忙上前,拿过韵音手中的毛巾。韵音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悄然退下了。
烟如丝、韵音和胭脂慌忙别开脸。脱掉伯隐的衣服,慕容凛快速地帮他擦拭了好几遍。
懒懒地抬手试了试伯隐的体温,感觉到热气后,刘学武木然道,“嗯,可以了!”
顿了几秒,刘学武又道,“帮他盖上被子。”
听到慕容凛盖好被子的声音后,烟如丝他们才转过脸来。
温度回升,伯隐体内的虫子又开始热闹地活动起来。它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将伯隐的肚子撑得高高鼓起,双腿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
刘学武不慌不忙地看着伯隐,似乎并不急于解蛊。
慕容凛眉头紧锁,一脸焦急地道,“何时开始?”
“要不你来?”刘学武微眯着眼,冷冷地看着慕容凛。
烟如丝皱了皱眉,在慕容凛发作之前将他拉了过来,望着刘学武陪笑道,“全赖大师了!”
刘学武捋了捋两撇小小的胡须,斜视着烟如丝,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丝吝啬却满意的笑容。
慕容凛的双全紧紧地握住,强忍住心中的怒气,暗道:要是你治不好大哥,我一定灭了你密宗一族。
过了会,伯隐全身发热,抖动得更加厉害,连痛苦地拧着,双手用力地在床上胡乱地抓着,锦绣床单很快就被他抓了几个破洞出来。
众人不忍目视,尤其是慕容凛,简直心如刀绞,要不是烟如丝按着,恐怕大手已经欺上了刘学武的脖子。
这时,刘学武从衣袖里掏出个玻璃瓶子,上扬的嘴角浮出吟吟笑意。瓶子里面装着一条褐红色的虫子,正挪着臃肿的身子在里面来回蠕动,它腹下长着无数的细腿,密密麻麻地像蚂蚁一样。除了眼色外,和伯隐体内那条黑色的虫子简直如出一辙。
烟如丝嘴里泛出酸水,差点吐了出来,慕容凛见状抬袖挡住了她的视线。
胭脂和韵音脸色煞白,不自然地咽了咽,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那虫子,就好像被人施了法似的。倒是饕餮面色如常,眼中还闪着饶有兴趣的光芒。
刘学武掏出个帕子,将伯隐的左边耳朵堵住,又将他的两个鼻孔都堵住,接着把瓶口对着伯隐的右边耳朵,然后打开瓶子,露出个细缝。
莫非他是想将这条虫子送入伯隐体内,然后让两条虫子相互殴斗?韵音和胭脂深深地吸了口凉气,喉间像卡着什么,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慕容凛瞪大眼睛,一脸惊愕,不由自主地放下了手,想要去阻止刘学武,但又恐打扰了他救伯隐,只能挣扎地站在原地。
没有了遮挡物,眼前的一切赫然映在眸中,看到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虫子,烟如丝本能地掩住了长大的嘴,全身汗毛瞬息竖立起来,一阵阵地发麻。
刘学武低着头,温柔地看着褐红色的虫子,软言相哄道,“小红乖,快把它叫出来!”他脸上绽放着和煦的光辉,眼眸中尽是得意兴奋闪烁。
那虫子像真的能听懂他说什么似的,慢慢地爬到瓶口,张开嘴,吐出团黑气。那黑气便如烟雾般袅袅地顺着耳朵飞入伯隐体内。
接着,大家就看到伯隐的身体不时地起伏,不用想他们就知道是大虫子在里面移动,从肚子到胸口,到脖子,到脸部……
众人紧闭嘴唇,大气也不敢出半口,仿佛生怕虫子会忽然跳入他们的嘴里,或者吞噬伯隐的脑髓。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却宛若过了一辈子,黑色的虫子沿着伯隐的耳朵缓缓地爬了出来,徐徐地爬进瓶子里。
刘学武眼中闪着灿烂的光芒,咧开嘴,无声地笑了下,快速关上瓶子,然后将伯隐耳朵上和鼻子上的手帕拿掉。
想不到人体内还能藏这么大的一条虫子!饕餮大吃了一惊。
瓶子里面两条虫子交织在一起,正打得火热。一翻缠绵后,黑色的虫子这才想起它还有大批的孩子遗留在伯隐肚内,想要折回去时,却为时已晚,任凭它如何撞击瓶子,瓶子仍旧纹丝不动。
恍惚过来的慕容凛他们却无暇关注这个,齐齐大步上前。慕容凛急切地查看着伯隐的状况,胭脂和韵音也顺着他的目光在伯隐身上流转。
“大师果然厉害!”烟如丝笑容可掬地赞道。
刘学武哈哈一笑,锐利的眼光上下扫量着烟如丝,锵声道,“我看你很适合学蛊术,有没有兴趣拜我为师?我可以破例收你为徒,将一身本领传授于你,怎么样?”
这么恐怖恶心的东西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