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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掌过后,吕碧琦再也承挡不住杨世川的攻势,心念一动,弹身而退——骤然间,三声惊魂夺魄的箫声,破空传至!
这三声箫声一起,使在场之人,脸色同时一变,杨世川心血一落,功力全散!
吕碧琦三声箫声一停,杨世川骤然大喝:“吕碧琦,你敢——”弹身之际,“阎王展旗”,猛然扫出。
杨世川身形之快,令人咋舌,吕碧琦正待吹奏“惊涛一曲”,杨世川的掌力,卷起匝地阻飙,迅然卷到——
砰的一声——
杨世川乍觉心中为之一痛,木然怔立。
吕碧琦的娇躯,在杨世川的掌力过后,樱桃小口张处,鲜血如箭飞出,震出一丈开外,叭达一声,栽身于地。
追风侠喝道:“杨世川,过去揍她几下耳光!”
杨世川骇然望着追风侠,钢牙一咬,一个飞射,欺到了吕碧琦的身侧,探手把吕碧琦的身子,像提小鸡般地提了起来,喝道:“吕碧琦,你想死想活!”
吕碧琦睁着微而无力的眼皮,凝望了杨世川一眼,断断续续说道:‘你记住……你已打了我……三掌……’”
杨世川接道:“再加上三记耳光!”
右手挥处,叭叭之声响了,三记耳光结结实实打在吕碧琦娇艳如花的粉腮之上!
杨世川这三记耳光,出手非常之重,手掌过后,粉腮骤现红肿指印,几乎把吕碧琦的银牙打掉。
打过吕碧琦三记耳光之后,杨世川把吕碧琦掷在地上,连望也不望她一眼,走到“俏叫化”面前,问道:“张兄台,纪石生?”
“走了。
“走了?……上那儿?”
“不知道,他只是要我告诉你不要恨他。”
杨世川急道:“你怎么让他走?快!快帮我去找他。”
杨世川一语甫落,当先纵身跃去。
俏叫化怔了一怔,道道:“搞什么名掌……把俺都搞糊涂了。”
话落,飞身追去。
再说杨世川心中一急,弹身追去,其势如电,他明白他必须令纪石生去见颜玉琴不可。
颜玉琴的一生幸福操在纪石生的手里,如果他不叫纪石生去找她,他不但令颜玉琴空等待,也将毁了她的一生。
杨世川脑中在想,脚步可不敢怠慢,顾盼间,他已经奔出数十丈!
远处的苍林中,一个孤独的影子,缓缓而行……那正是华服少年——纪石生。
杨世川心中一怒,暗道:“两年中你不去看她,现在又想一走了之,你还称什么男子汉?”
杨世川心念一转,怒火骤起,只见他一个弹身,象一条幽魂,猝然截住纪石生的面前。
冷不防平空泻下一条黑影,使蹒跚而行的纪石生吃了一惊,慌忙止步!
纪石生举目望去,痛苦的神情,掠过了惊恐之色,但随即恢复平静,淡淡叫道:“杨兄台……”
杨世川脸带怒容,喝道:“你要上那儿?”
纪石生被杨世川这一喝,怔了一怔,半晌才道:“茫茫天涯,何愁无栖身之所?”
他苦笑了一下,又道:“杨兄台来势凶凶,莫非还有用兄弟之处?”
杨世川闻言,冷冷问道:“你别装蒜,原先我几乎被你瞒过,你要我去会的,当真是一个男人?”
纪石生苦笑了一下,道:“这一点,我应该请你原谅,如这样,恐怕你不会去!”
“你让她在那里等了两年?”
“是的!”
“你的心够狠!”
“我不能不这样,她是你的妻子,也是你唯一所爱的人!”
杨世川苦笑了一下,道:“你叫我去的用意何在?”
“破镜重圆!”
“你想我不会杀她吗?”
“你不会的,我知道你最爱她!”
杨世川苦笑道:“不错,我最爱她,可是,她爱的是你纪石生!”
纪石生苦笑道:“然而,她已是有夫之妇,她是你的妻子。”
“她虽然是我的妻子,但我并没有占了她的心。”
纪石生苦笑了一下,说道:“不管如何,她是你的妻子,应受你缚束,我们虽然会相爱,那毕竟是过去的事了,我们不能做出对兄台不起的事。”
“于是,你不去找她?”
“不错,我不愿做一个让人唾弃的人!”
这一委话深深打动杨世川的心,纪石生的确是一个理智坚强的少年,他忍受了心灵里爱与恨的痛苦,而不去见颜玉琴。
当下杨世川黯然一叹,道:“那么,你是否爱颜玉琴?”
“我爱她就像你爱她一样!”
杨世川苦笑了一下,说道:“纪兄台,我明白你为爱所承受的痛苦,为了社会上的舆论,你忍受了心灵上最痛苦的煎熬,不去见她,你是一个好人,现在你去吧,去找她!”
二纪石生摇了摇头,道:“不,我不去,她是你的妻子!”
杨世川脸色为之一变,道:“纪兄台,颜玉琴虽然是我的妻子,可是我们同床两年,并未发生关系——她现在依旧是清白的。”
“真的?”
“是的,我不骗你,她就是为了爱你,而拒绝与我行周公之礼,她爱你,除了你之外,她没有爱过一个男人。”
杨世川说到这里,忍不住几乎掉下眼泪,任何人恐怕不会相信,他们同床两年,并未发生夫妻之实。
他抑制了一下悲伤的情绪,又道:“去吧,给她希望,给她幸福,两年寂寞的等待,对她已是太残酷了,你能再给她失望吗?”
纪石生苦笑道:“我应该去的,可是,我不能够!”
杨世川睑色抖露怒容,道:“怎么,你不去吗?”
“我不愿做出对杨兄不起的事!”
“这有什么对不起我?”
“她是你的妻子,我不能夺人所爱!”
杨世川叹道:“纪兄台,颜玉琴爱的是你,只有你,才能使她快乐,去吧,去找她,我们以后会是一对很要好的朋友!”
纪石生摇头道:“我不去,我不愿意看见别人的痛苦,建立在我的快乐上。”
“这么说来,你还要让颜玉琴在那废寺之中等你吗?”
“不,她是你的妻子!”
杨世川脸色为之一变,他的脑海中,也迅然掠过了颜玉琴的话:“……就是因为我结过婚,他才不爱我。”
想到这里,杨世川脸色为之一变,喝道:“纪石生,你是不是认为颜面玉琴不是完壁之体,而不去找她?”
纪石生愕了一愕,道:“不……”
“那么,你为什么不去?告诉你,颜玉琴为你在那废寺之中,等了两年,你不认为她的感情是可贵的吗?”
“我感谢她……”
“那么,现在即刻去找她。”
“不……”
“什么?”杨世川的脸上,突然掠过一片杀机,道:“如果你不去找她,我就毙了你这个薄情寡义的人。”
纪石生道:“我相信你不会这样做……”
纪石生做字尚未出口,杨世川冷喝之中,右手挥处,两记耳刮子,向纪石生脸上打了过去!
杨世川这骤然出手,其势之快,不要说纪石生闪不了,就是武功再高之人,恐怕亦难问过。
劈叭两声,纪石生骤觉脸上一阵火辣,口血溢出,蹬蹬退了两步,杨世川喝道:“你不相信颜玉琴是清白的是不是?你怎么不去试试?
纪石生骇然望着杨世川,呐呐道:“你……你打我?”
杨世川厉声喝道:“我不只是打你,如果你不去找她,我就毙了你。”
杨世川这番话说得声色俱厉,纪石生却淡淡一笑,道:“杨兄怎能强人所难?”
杨世川钢牙一咬,喝道:“你真不去?”
“不——”
纪石生“不”字尚未出口,杨世川大喝一声,突然出手,一拳击劈纪石生的面门!
眼看杨世川的掌力已经卷到,纪石生缓缓闭上眼睛,对于生死,似是根本不放在心上!
杨世川见纪石生不闪,暗吃一惊,当下一收右掌,左手挥出,扣住了纪石生的“腕脉穴”上,喝道:“你去不去?”
细石生双目一睁,摇了摇头!
杨世川怒极而笑,道:“纪石生,颜玉琴为了爱,度过了两年凄凉的日子,你却视之无睹,我原谅她对我所为,难道你就不会原谅她吗?你不走,我就非叫你走不可。”
话落,一拉纪石生,纵身向废寺方向,奔了过去!
纪石生被杨世川这一拉,全身一痛,因为杨世川的左手,正扣在他的“腕脉穴’上,一阵剧痛刺人心肺,昏死过去——
杨世川这一来真是气出真火,不管三七二十一,把纪石生的身子,就象拖死狗一样地拖着走!
眨眼间,已经来到废寺,可是这短时间内,纪石生的身子,已被拖得通体鳞伤!
杨世川把纪石生放在门上,‘腕脉穴”一松,纪石生已经苏醒过来,遍体鳞伤,使他忍不住轻声呼痛!
杨世川咬牙道:“纪石生,现在我们已经来到废寺,告诉你,如果你再不理颜玉琴,我就真的毙了你。”
两颗男儿热泪,滚落在纪石生的双颊……
杨世川话落,朗声叫道:“琴妹!”
杨世川这一叫,声音传出数里,可是声音过后,废寺之内,竟没有颜玉琴传来回答的声音!
杨世川怔了一怔!
突然间,一股不祥的预兆,掠过了他的脑际,他一个箭明步,向废寺之内,纵了过去,口里又叫道:“琴妹!”
废寺之内,传出了嗡嗡回声之外,再也没有听见回声。
杨世川脸色为之一变,他突然感觉到,颜玉琴可能发生了意外之事!
杨世川这一想,吓出一身冷汗,失口又叫了一声“琴妹……”他的声音,只是岑寂中的点缀,过后,又沉于死寂。
突然间,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你穷叫什么,她不会在这里吗?”
声音倏然传来,使杨世川吃了一惊,举目望去,但见在漆黑中,江出一个长发披肩的黄衣人影。
——这个行踪诡秘的长发女人,又突然在此出现了!
杨世川不寒而栗地打了两个冷战,道:“你……你……”
“我怎么样?是不是我来得太过唐突了?你不是在找颜玉琴吗?”
“正是。”
“她已经不在这废寺之内了。”
“上那儿?”
“被人劫了!”
杨世川心头大骇,追问道:“被谁劫走?”
“阴魔!”
“什么?”杨世川的脸色,为之巨变,道:“颜玉琴被阴魔给劫了?他们现在何处?”
“可能到抢‘七彩铁券’的场中去了!”
杨世川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道:“阴魔为什么会知道她在这里,并劫走她干什么?”
那长发披肩的女人冷冷道:“你不知道阴魔寸步不离地跟着你的身侧,他劫走颜玉琴,目的就是控制你呀!”
“控制我?”
“不错,他知道你爱颜玉琴,只要劫走颜玉琴当人质,不难迫你就范!”
杨世川怒道:“他敢?”
“阴魔用心奸诈,当然他敢这样做!”
杨世川气得咬碎钢牙,冷冷道:“我要杀他……”
说到这里,他突然似有所悟,问道:“你为什么会到这里……”
声音过后,那个长发女人没有回答!
杨世川暗地一惊,举目望去,那个神踪诡秘的长发女人,突然消失所在!
当下杨世川奔出废寺,但见纪石生一脸痛苦之色,痴痴坐在地上,动也不动!
杨世川黯然长叹道:“一波甫平,一波又起,颜玉琴落在阴魔之手,凶多吉少,我们非赶快去救她不可。”
纪石生象一无所闻,眼睛直视,动也不动!
杨世川知道他受创大深,当下微微一叹,走到纪石生的面前,说道:“纪兄台,你在想什么?”
他摇了摇头,杨世川说道:“纪兄台,颜玉琴被阴魔劫走了,可能凶多吉少,我们快去救她!”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