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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展。
这个主意若是让澹台明月知晓了,定会气愤不已,一定想不到有人居然会如此大胆,想要趁着大丹谷之乱中提升自己的实力。
《吞噬魔功》本身就是邪魔的功法,以吞噬为主,不是时间和岁月的积累,也不是靠苦修就能够行事的。
“来了,也不怕。”公孙谦也是跃跃欲试,要知道他可是带齐了上百个死士,就算是昆仑派出动了分神期的修士,也要掂量掂量。
看这二人这么自信的样子,月痕实在是不忍打击他们,万一到时候来的是合体期的修士,他们连躲都没地方躲。
“以防万一,展啸你还是叫点魔族的人吧。”月痕倒是很想要公孙谦去把天竺的圣僧一同叫过来,可是一再麻烦天竺圣僧,欠下的就不只是人情债了。
也罢,这件事儿,就这么定下了。
月痕心中这么想着,一行七人便开始出发了。
临走前,月痕本想要把云雪和云清直接送往了凌云界,云雪下意识地瞄了蝶舞一眼,蝶舞没说话,也似乎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云雪却道:“师傅,不如还是给我和大哥一个信件,让我二人带去凌云界才好。其实徒儿知道这次跟着师傅多半是个累赘,还不如直接回到凌云界努力修行为好。”
云雪的话很是通情达理,月痕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通行证,自然是有的。公孙谦随手扔了两个牌子个这二人。
“你们要走,拿着这个牌子,到时候就可以畅通无堵。这一路上,你们也不要和任何争执,有问题发符篆通知就好。”符篆也是公孙谦没人发了一个。
云清和云雪都是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最后月痕把目光投向了蝶舞身上:“大师姐,此次的大丹谷一行对于我们实在太过凶险,就怕那个时候保护不了大师姐。”
蝶舞微微一笑露出几分自嘲的神色:“不错,你们终归是要做大事儿的,我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不过你们放心,我不会有事儿的。”
公孙谦同样发了符篆给蝶舞,蝶舞冲她微微笑了笑。
笑容倒是绽放着像花儿一样。
安置妥当了蝶舞,云雪云清等人,月痕这才想起了,自己这四人修为是很不错,怕的就是到时候遇到了极为高强的修士,依旧不是对手。
…………
ps:昨天有个坑爹货帮我上传,传错了章节,嗯,其实是某人的生日,玩的晚了些,到家了已经两点多了~就是这样!!抱歉!
第两百二十章、公孙谦告白,血魔出走
难道要像展啸那样视人命如草芥,不断地吞噬其余的修士,才不断的获取成功吗?
可这样就会搞得天怒人怨,况且如今修真界的修士普遍低阶,高阶的修士根本就没几个。吞噬低阶的修士也没多大的用处。
一时间月痕陷入了头疼之中。
“或许是我们想太多了呢,昆仑派的人怎么可能提前得知我们要对大丹谷下手呢?我们来药王谷的消息也不是人人都知晓的啊?”炎冰儿也不知道这一个个在苦恼些什么,于是便直接大声的说出了口。
“可是那日我感应我到了一丝魔的气息。再说了,我们这些人中或许不会出现什么叛徒,不过齐天门的人却是说不定。万事要做全了准备才行。”展啸的语气倒是有那么点意思。
月痕点了点头:“正是这个理。”
而且像她和公孙谦已经修成了慧眼,《无上心经》也有着异于常人的敏锐,自然察觉到这些细微的变化。
不闻不见觉险而避,此刻他们已经察觉到了有一丝大的危险正在前方等着他们。
“我如今也要冲击化神期了,只是在心境上还是有一丝残缺的地方。”公孙谦如是想到,看了月痕如今如此淡然的态度,说二人的关系是朋友也很勉强,更别提和以前一样走的那么近,可以让人羡慕的那种。
再看展啸和月痕也是不自觉地越走越近了,月痕的心里头对于他已经没有了最初的那种反感。二人都是修行吞噬魔功的,如果最后非要找一个人双修的话,展啸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过去的展啸放不下自己的面子问题,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如今他为了月痕已经将自身的那份骄傲彻底地放下了。这样的人,能说他不好吗?
公孙谦第一次感到了危机感,心里头也是一阵慌乱。
而这一次为了对抗昆仑派的人士,月痕彻底祭炼了随行鞭。这玩意儿虽然是仙器,可是给与炎冰儿发挥的作用倒是不大。
展啸在紧要关头再次消失了,说是要回魔门一趟。
月痕总觉得他回魔门是假,借机吞噬其他的修士来提升自己的修为才是真的。
果不其然没过几天。到处盛传邪魔的名声,月痕禁不住叹息了一口气。
“阿痕,你看展啸如今已经为你做了那么多的事儿?你还是不能够原谅他以前做过的吗?”在过去的四年,炎冰儿断断续续的还是能够了解到展啸对于月痕的情感,他一直都在弥补,连她这个外人都看在了眼里。更何况是月痕身处其中的当事人呢?
“你又想到哪儿去?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我们如今只是合作的伙伴而已。”月痕淡淡的说道。
她不是没有想过双修,但双修之术和吞噬魔功一样都是投机取巧的。而且双修是需要两个人都心意相通不得半点的误会和怨怼的,否则就会让对方的心境上留下难以磨灭的创伤。这一点儿大部分修士都做不到,所以修真界真正双修的道侣太少太少了。
若是一方出了事儿。另一方不还是得急死。
就像是夏侯昶和玥姬一样,玥姬死了,夏侯昶能够独活吗?
感情不好的人不可能选择双修,感情太好,却也不能够容忍对方出现一点的伤害。
“那公孙谦呢?别的我不清楚。公孙谦陪了你七年我可是看了下来,他那么紧张你,你不会不知道吧?!”如果说前三年她可以对自己说身体内有一个阿念的灵魂的,所以他才会义无反顾地对自己好。那么后四年呢?公孙谦明知道阿念的那一缕残魂已经离开了她的体内,又何必继续追随呢?
过去的怨怼已经在游历的半年中渐渐地消退了,可对于公孙谦的感情,她却始终有些捉摸不透。他究竟是因为愧疚跟在自己身边的,还是因为阿念或者是小魔胎?
若是展啸,她还可以对自己说他好歹是一个魔门的王子,形势考虑总要为魔门着想,如果让昆仑吃了大亏,对于魔门好处很多的。可是公孙谦。月痕却找不到什么样的理由,他如今的势力已经日渐壮大,安安心心的找一处地方好好的修炼,大部分的门派也不会自主的找上来的。
“那样,我是应该和公孙谦谈谈了!”月痕的敛了敛神情。就朝着公孙谦的房内走去。
炎冰儿识相地没有跟随。
公孙谦的房间还是一如既往的布满了阵法,也不是那么好闯的,月痕叫唤了公孙谦的名字。可半响却无人应答。
“公孙谦,公孙谦……”
她终于是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儿的地方,莫不是人早已经离开了。
月痕抡起沉渊砍了下去,轰的一声响过后,只见得公孙谦整个人浑身圣体的异象出现了紊乱,喷出了一口精血,神识处于飘渺的状态。
“公孙谦!”月痕还是没有看到这样的公孙谦,便过去直接将他扶了起来,他的脸色也出现了苍白之色。微微摁了摁脉搏,看到丹田之中的灵力处于暴走的状态,她似乎明白了他刚才在做什么。
公孙谦想要趁着这段时间还未去大丹谷之际,先行突破。
他圣体在凝脉可对战元婴期修士,金丹期就可对战化神期,元婴期对战分神。如果能够突破一个等级,或许可以杀了分神期的修士也不一定。
打败一个修士和杀死一个修士的概念是完全不一样的,打败一个人有可能只是一瞬间处于了上风。想要杀一个人,惹急了完全会让人把压箱底的功夫都搬出来的。
而如果分神期的修士到达了半步合体的境界,就绝不是打败或杀死那么的简单了。
半步合体,也就是分神期的巅峰,此时的修士拥有一个元神接近于本尊的实力,打起来根本肆无忌惮的。分神期的修士往往杀死了,元神就会第一时间逃开,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儿。
看到公孙谦如此强行突破,月痕还是叹息了一口气。
其实也难怪公孙谦会这么做,他是一个很骄傲的人。如今大部分人都突破了化神,就他还是元婴后期能不着急吗?
他体内的灵力也蓄积了很多,已经到了水到渠成的地步,随时都有可能直接突破。可是心境上的裂痕却不是一下能够修补的。
他睁开了眸子。发现她就在他的身边,不免惊叹,握住了她的手心。这七年来他就是这样握着她的手心,陪她度过那严寒之地的冰冷,度过那焰火之地炙热的灼烧。
“公孙谦,你既然已经走了另一条路子,就不必逞强非要选择突破了。”哪儿有修了道又修禅的,既想要肉身成圣又想着得道成仙,又那么美的事儿吗?月痕的语气中不自觉地多了几分的埋怨和关怀,但手也同样不自觉地抽了回来。
“那怎么行?禅修有禅修的好。可是肉身成圣太不容易,我若是没有经过这七年来的,在严寒之地和极阳之地的锻炼,体魄还不足以突破五重天的。禅修的炼体之事太漫长了。”对于普通的修士再漫长只要有成效都可以熬得过去。
然而对于他而言,漫长就等同于被拉下一大截。漫长也等同于无法和阿痕比肩。
公孙谦看着她,眸光亮亮的,好像天上眨巴眨巴的星星。
月痕直接站了起来,冷道:“随便你吧!”
公孙谦并不知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为什么她就突然来了脾气?
“阿痕!”
月痕站起身来,却不想在此停留。早就忘了自己来此是找他谈谈的。
“阿痕,你会原谅我吗?”他一问。她的步伐就有些挪不动了。
“其实早在四年前,我就已经想通了。阿痕,我喜欢是你,所以我不会再犹豫不决了。”公孙谦下定了好大的一番决心才道。
这一番话,就好像是一颗小石子打入了一弯平静的池水,漾开了一圈圈的涟漪。她的心也不平静,这和她设想的不一样。
她在阿念的记忆中看到的是明明是公孙谦喜欢着阿念的,阿念也喜欢公孙谦,所以她根本不会去考虑公孙谦是不是对她有着不一样的情愫。
公孙谦想的是如果他不说出口,以月痕的性子是真的一百年都这样淡淡的过下去的。
她不需要一个双修的道侣。她完全可以忍受得住,修真路途中的枯寂,他懂,可是他的心乱了,他承受不住。
良久,她才开口,声音带着几分的温和,但细细品尝还是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公孙谦,你错了。从你刚才修行失败来看,就知道你还是没有你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果断,你的心依旧是乱了。”
是这样吗?公孙谦摁了摁胸口,他刚才在最后关头之所以撑不住是因为预料到了几分接下来的结局,阿念的残魂逃跑了,以她的性子是会回来找月痕报复的。
当阿念碰上月痕的时候,他担心的是月痕没有胜算。
阿念是一个十足的天才,她没有魔功只有魔胎还是能够逼出魔胎的全部实力的。不像月痕,魔胎在她这里竟成了可有可无的。
“公孙谦,我曾经也遭遇过心魔,但后来出关去游历了半年后,把一切都看淡了许多。你我都是修行的修士,本不该拘泥于太多的情愫。不论是你,对我还是对你的那个阿念而言都是一样的。执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