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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虎会京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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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护卫躬身为礼:“贾姑娘!”

玉贝勒道:“您怎么来了。”

贾姑娘道:“听格格说了,我赶来看看。”

玉贝勒道:“今天正是我除去他的大好时机,您怎么拦我——”

贾姑娘道:“毕竟他救格格脱险回来了,是不是?”

“可是以后再想除他,就没那么容易了。”玉贝勒道。

“他已经没了护身符,他又能怎么样呢?只要下令缉拿他,东躲西藏的滋味不好受,我不信他还能在京里待多久?”

这倒是真的。

玉贝勒默然了,这种事,谁敢拦他,也只有这位贾姑娘了,这种事,他听谁的,还是也只有这位贾姑娘啊。

“去吧,回去吧。”贾姑娘道。

玉贝勒没说话,往外行去。

贾姑娘陪着他往外走,四护卫恭谨的跟在后头。

严四穿房越脊,一口气跑到了城墙根儿,他身法高绝,疾如闪电,向天看只像一缕轻烟,谁看得见?何况现在已经是日落西山,黄昏时分了。

同样是城墙根儿,就大大不如跟翠格格去的那处城墙根儿了。

眼前这城墙根儿,只有荒坟杂草,出没的狐鼠,一点儿人烟也看不到,这时候来到这儿,怪怕人的。

当然,严四不怕,以他现在的心情,他的感受,他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怕。

他缓缓坐在了一棵大树下,他在想——他跟玉贝勒无怨无仇,玉贝勒却一直对他不友善,抄他“白记骡行”在先,甚至使得白回回为之牺牲,现在又要杀他而后甘心,“金老爷”一在“五台”出了家,差别就那么大,玉贝勒的心性为人就可见一斑。

玉贝勒是这么个人,但远不如翠格格给他的创痛大。他只是没办法接受翠格格的好意,并没有冒犯翠格格的地方,甚至还救翠格格脱险,翠格格却这样对他,而且还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要盗他那把匕首,叫他怎么能不痛心。

他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提防,一点提防之心都没有。

他又自问,能怪自己么,换任何人,会想得到么,会提防么,一个口口声声心里有他,甚至为他痴狂的女儿家,突然之间会这么对他,几几乎不惜置他于死地。

地现在已经深深感受到了,一个因爱成恨女人的可怕。

再想想自从艺成别师,进入江湖到现在,除了大仇得报外,究竟都做了些什么?可以说一直为爱新觉罗氏皇家纠缠着,而且窝囊透顶。

怎么不!毁了“白记骡马行”牺牲了白回回,恩叔楚云秋离他而去。

这些都姑且不说,他身为汉族世胄,先朝遗民,反清复明的汉留,却视他为弃宗忘祖,卖身投靠,而他为了现在这位小皇帝,愿意留京十年,为的是暗中护卫这位小皇帝安危,而官家如今却要缉拿他,要赶他离京,要置他于死地。

他究竟图的是什么,冤不冤?他越想越难过,越想越不值得,越想越气,几几乎想跳起来马上离京他去。

但是,严四他毕竟不同于常人,转念一想,玉贝勒连他的主子都能背叛,对他严四这样,又有什么稀罕。

翠格格因爱成恨,也没什么好计较的,毕竟,他辜负了她的心意,一母同胞,她不帮自己的哥哥帮谁?至于“汉留”,他不愿意加盟,并且明白表示,不许人家动这位小皇帝,人家当然视他为敌,视他为弃宗忘祖,卖身投靠,其实,不只“汉留”,只怕每一个以先朝遗民自居的人,都会视他为敌,视他为弃守忘祖,卖身投靠。

至于留京十年,暗中卫护这位小皇帝,那是他亲口作的许诺,并没有人勉强他。

还有什么好说的。

想以这儿,心里也就释然了。

不过,他还在想一件事,那就是刚才他临离开“白记骡马行”

的时候,清清楚楚的听出,拦玉贝勒再次下手,要取他性命的是“肃王府”那位贾姑娘。

那位贾姑娘一直对他不友善,她怎么会拦阻玉贝勒救他。

难道她真是恩姨燕霞。

不会,他自己这么想,自己又把它推翻了。

恩叔楚云秋朝思暮想,魂牵梦绕,如果贾姑娘真是恩姨,他怎么会认不出,他怎么会没把握!

恩姨又有什么理由不认恩叔,而且书儿呢?为什么没有见书儿在一起,弟弟书儿不是像他跟恩叔一样,当年被恩姨救出带走,多年来应该一直在一起的么?

那位贾姑娘既不可能是恩姨燕霞,她怎么会拦阻玉贝勒下毒手,救他性命。

这件事却是他想不通的。

这件事虽然想不通,好在并不影响他的心情。

既不影响心情,当然也就不会影响他的眼力跟听觉。

他听见有人到了大树后头,也就是他身后。

他没动,因为他听出那人只是停在大树后头,并没有任何行动。

他淡然说了话:“凡是江湖道上行走的都知道,如此这般站在人背后,那是很危险的。”

只听一个女子话声起自身后:“少掌柜的,真是你?”

第十四章

叫他少掌柜的!这是谁?严四他霍地站起,就势转身,他看见了,眼前站了位姑娘,熟人,褚家那位戴云珠戴姑娘。

他脱口叫道:“戴姑娘!”

“少掌柜的——”

“姑娘应该知道,我已经无柜可掌了。”

“我知道,这么大的事儿,褚家怎么会不知道?”

“好久不见姑娘,当日承蒙援手,也一直没有——”

“少掌柜的,你这么说就太客气了,你不是不知道,我……我也只是做了我该做的而已。”

气氛有点让人窘,让人尴尬了。

严四有意的岔开话题:“这时候姑娘一个人来到这儿来,是——”

“不是我一个人,褚家,皇甫家的人,还有‘查缉营’的人都出动了,只是我可巧跑到了这儿来。”

“这是干什么?”

“怎么?少掌柜的不知道。”

“难道——”

戴云珠微微点头:“对,大搜全城。”

“缉拿我!”

“对!”

“什么罪名?”

“叛逆!”

“怎么会劳动褚家跟皇甫家——”

“官民协力,而且缉拿叛逆,人人有责。”

严四淡然而笑:“好一个官民协力;好一个缉拿叛逆,人人有责,我早该想到了,只是没想到会有褚家跟皇甫家,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我还以为你知道,躲到这儿来的呢?”

也算是躲,也算是同一件事了。

不过,严四没这么说,他甚至什么都没说。

“少掌柜的,你怎么会落得——”

“不知道姑娘信不信,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信。”戴云珠连犹豫都没犹豫,毅然道:“可是只我信没有用,少掌柜的还是避一避吧。”

“谢谢姑娘,我知道。”

“少掌柜的有地方躲么?”

“以‘北京城’之大,不会没地方避——”

“不,少掌柜的,这一回是大搜全城,动用的人多,任何一个地方都不放过。”

严四双眉微微扬起:“那就——”

戴云珠忙道:“少掌柜的,我知道你的修为高绝,可是双拳难敌四手,这儿又是京城重地,京营人马有多少,成千上万,你一个人怎么敌得过?”

这真是。

严四敛去了威态,道:“以姑娘看,我该怎么办?”

戴云珠道:“少掌柜的忍一时之气,找个地方避一避才是正理。”

严四道:“如果照姑娘所说,除了离开‘北京城’,我没有地方可避。”

“少掌柜的不愿离开‘北京城’!”

“要是我愿意离开‘北京城’,也就不愁没地方可避了,他们的目的,也就是逼我离开‘北京城’。”

戴云珠望着严四,眨动了一下美目:“我倒是有个地方可以让少掌柜的避一避,不知道少掌柜的可愿意去。”

严四道:“谢谢姑娘的好意,还是让我自己想办法吧。”

这就已经够窝囊了,怎么能再接受一个姑娘家的这种好意,尤其怎么说她也算是褚家人,而褚家恰又是官家的鹰犬。

戴云珠道:“其实我已经想到了,少掌柜的一定不愿意。”

显然,她了解严四的脾气,也了解严四的心意。

严四没说话。戴云珠道:“少柜的,我知道这么做委屈你,可是大丈夫要能屈能伸,只看你非留在京里是为什么?值不值。”

“姑娘——”

“少掌柜的,你不该是个只能伸不能屈的人?”

戴云珠说的句句是理。

严四道:“姑娘,且容我直说一句,我不信找不到地方避。”

戴云珠道:“少掌柜的可以试试,不过,一旦等他们发现了你,我再想帮你就来不及了,少掌柜的,小不忍则乱大谋,你不愿意这样吧。”

忽然一阵人声踉衣袂飘风声传了过来。

严四两眼冷芒一闪。

戴云珠急道:“少掌柜的,就算我求你——”

严四道:“姑娘,我怎么敢当,你也让我汗颜,好吧,请告诉我,是什么地方。”

戴云珠道:“现在不要问,只管跟我走。”

话声未落,她已然斜斜掠向城墙根儿,往那片人高的杂草丛扑去。

严四只有跟着掠了过去。

这时候夜幕低垂,天色已经黑了,戴云珠沿着城墙根儿,利用人高的杂草丛做掩蔽,带着严四一路疾驰,尽管一路不断的听见人声,看见火把的光亮,但夜幕跟杂草丛都是绝佳的掩蔽,并没有被人发现。

片刻之后,戴云珠带着严四绕离了城墙根儿,掠出了杂草丛,她对地形,地物似是十分熟悉,不断的利用树木,土丘,杂草等物做为掩蔽,很快的接近了房舍民宅,然后她又专挑黑胡同走,尽管如此,一路仍然免不了碰上成队的火把、灯笼。

严四不能不相信,戴云珠那官民协力,大搜全城之说诚然不虚,玉贝勒这次是来真的,要是没有妥善的地方避一避,恐怕是难免被搜着,一旦被搜着,他恐怕就得应付那潮水般涌来的官民好手了。

疾驰中掩掩蔽蔽,掩掩蔽蔽中疾驰,一阵东弯西拐之后,戴云珠带着严四来到了一处水塘旁。

水塘相当大,周围都是草在,藉着不远处一座深宅大院里照射出来的灯光,隐约可以看出,这一带空荡,寂静,不见人影,不闻人声。

离那座大宅院的后门不远处,有一座坟,坟上已经长满了草,坟前竖着一块相当高大的墓碑。想必那是那家在官贵人,或者那个大户人家的墓,说不定就是眼前这座深宅大院人家的。

严四没在意这些,只在想戴云珠究竟要带他上那儿去。

正在想,戴云珠已带着他到了那座墓旁,只见戴云珠在墓碑后摸了一下,那块高大的墓碑竟然动了,缓缓移动。

严四心头一震,脱口道:“姑娘——”

戴云珠忙示意严四噤声,就在这转眼间,那块高大墓碑已移至一旁,原来竖立处露出了一个三尺见方的洞口,黑忽忽的,但可以看见有一道石梯下通。

只听戴云珠低低道:“跟我下来。”

她没等严四有任何表示,径自从那个洞口拾级而下。

严四来不及问,也无暇多想,只有跟了下去。

他一走下洞口,墓碑又动了,很快的封住了洞口,眼前一片黑暗,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黑暗中,只听戴云珠道:“少掌柜的小心,等下到底下,过了一扇石门,就有光亮了。”

只这一句话工夫,严四已经隐隐约约可以看得邮跟前事物了,他道:“我已经可以看见一些了,倒是姑娘自己小心。”

只听戴云珠惊声叹道:“少掌柜的修为真是高绝。”

严四道:“姑娘夸奖了,我只是长年飘泊在外,经常夜里用眼罢了。”

戴云珠道:“少掌柜的不要客气了,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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