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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完,花不谢自己就已经发觉了不对劲了。
好不容易利用程衍墨的饭抓住的这些人心,一瞬间都散的七零八落的了。
只有白蔹还是对花不谢带着一丝崇拜的感觉,可是……
白蔹这样的,有还不如没有呢。
被孤立的花不谢觉得很不爽。
慕容映瓷也很不爽。
原本她是什么人啊,不敢说在这儿有着极高的地位,那也好歹是炼丹师萧秋萧师兄的心上人,玉虚上仙青睐的花不谢的师妹。可这下好了,花不谢一惹众怒,连带着大家伙看慕容映瓷的目光都有些不对劲了。
玉虚上仙和花不谢的事儿,其实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了。
可是人家知道是一回事,你自己说出来可就是另一回事了,花不谢的话一出口,当真是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慕容映瓷觉得,要不是因为花不谢是她的大师姐,她慕容映瓷都想动手收拾花不谢了。
好不容易等到书鸿回来,花不谢就立马哭丧着脸跑过去牵着书鸿的衣袖眨巴着眼睛问道:“小师妹你有没有消除别人记忆的药?”
“没有。”书鸿想也没想就摇了摇头。
慕容映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师姐。你还不如问小师妹有没有后悔药。”
“这世上哪里有卖后悔药的啊。”花不谢没好气地瞪了慕容映瓷一眼。
慕容映瓷摊手:“你看,明明你自己都明白的事儿,你干嘛这么不信命呢?师姐啊。你不是一点也不在意这些事儿的吗?反正咱们过几天就走了,你以后也不一定什么时候才能见到这些人。嗯,也可能一直见不得这些人了,你到底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啊。”
花不谢点头:“你说的对,反正以后不见面了,不如这样吧,我先撤,你们继续……”
“大师姐。咱们这次来婆娑园,可都是为了你。”书鸿一盆冷水兜头浇了下来。
花不谢显得十分颓败地靠在桌子上,过了一会儿,就猛地站了起来。
慕容映瓷吓了一跳。立马拉着书鸿也跟着站了起来问道:“师姐你怎么了?”
“没什么,屋里头闷,我出去走走。”花不谢皱眉,强自按下心里的那一股奇怪的感觉。
书鸿小心地看着花不谢的脸色,皱眉:“大师姐你若是哪里不适一定要说出来啊。天玄子大人那里……”
“大师姐——”
云漠北扯着嗓子在白楼底下喊起来的时候,还伴随着几句“神经病啊!”“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真是一点素质都没有”等一系列烦躁的恰好让他们听见的话语。
云漠北显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们君山这几日在这儿不是挺受欢迎的吗?怎么突然之间感觉仇恨就被转移了呢?
云漠北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自己这张脸太嘲讽了?
不对啊,那里有人会对小孩子的脸生这样的牢骚的。
云漠北想了想。觉得问题一定是出在了花不谢身上。
云漠北脚边阿笨微微昂了昂头,冷哼:“死孩子你以为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老子不知道?我们家女人顶多就是脑子缺根筋罢了,惹众怒这种事儿,她的智商你也太瞧得起她了吧。”
云漠北抽了抽嘴角,看着阿笨微微叹气:“我说阿笨啊,你不要一醒过来就对着我开炮好吗?你这这个样子,我可不和你在这儿耗着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地跟着我回去再睡一晚上吧。”
“呵,你想占老子便宜?你也不看看自己那副尊荣,你也好意思占老子便宜?”阿笨撇嘴。
“真的,说实话,你还是昏睡的时候惹人喜欢一些。”
云漠北话音刚落,就想起了花不谢带着惊喜的声音:“阿笨!”
旋即一阵风似的飞了过来紧紧地抱住了阿笨。
云漠北还想着感叹一番花不谢的速度变快了,这一低头才看清楚过来搂着阿笨的居然是书鸿。
花不谢和慕容映瓷还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却是和云漠北差不多的。
完全不能理解啊。
为什么书鸿会显得如此激动啊,身为阿笨的主人的花不谢分明才迈开了一只脚而已好吗?这下子,花不谢迈出去的那一只脚就显得有些尴尬了。
阿笨眼尖地瞥见了花不谢的动作,登时又叫了起来:“哎哟我说女人啊,你怎么这么蠢呐,老子这么被这个小东西嘞的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你在那儿干嘛呢?看戏啊?你怎么不摆个摊子收钱呢?顺便扯着嗓子喊一喊,也不用说别的,就说大家都来看啊,被玉虚上仙开了灵识的绝世好猪要被勒死了啊!”
“……”慕容映瓷抽了抽嘴角,扯了扯花不谢的衣袖:“大师姐,我觉得阿笨这一觉醒来,嘴皮子利索了不少。”
“慕容我喜欢你的这个评价,不过还有一点哦,老子的听力也觉得好使了不少。”阿笨终于费劲力气从书鸿怀里挣脱出来,冲着慕容映瓷咧嘴笑了笑。
慕容映瓷再一次抽了抽嘴角:“看出来了。”
花不谢挑眉:“唔,我的确是没有好好关心你,那么……睡得可好?”
“好极了。”阿笨点头,“不过你们敢不敢不在我睡着了的时候吃那么多好吃的?你是当老子我闻不见味?”
“……”花不谢看着阿笨有些无语。
阿笨则摇头晃脑地走到花不谢身边围着花不谢转了两圈,接着继续摇头叹息:“啧啧,女人你不行啊,你瞧瞧你瞧瞧,我睡了两天吧,我都是三阶灵兽了,你呢?你怎么还是练虚期?”
“……”花不谢抽了抽嘴角,还没等着为自己辩解什么,阿笨已经又补充了一句。
“哎,人不如猪啊,没办法。”
ps:
继续练车、、好累、、
026 人不如猪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阿笨,觉得这样的场景真令人眼底发酸,这么美好和谐的场面,都好久不曾见到了呢。有了阿笨,真的是再也不用担心生活会无聊了。
只是……
为什么一头猪睡睡觉就能进阶,他们这群人费劲千辛万苦有时候都是白忙活一场。
尤其是花不谢,看着阿笨简直就要哭出来。
阿笨优哉游哉地围着众人转了一圈,冲着花不谢嬉皮笑脸地笑了笑:“女人,该不会真的是你惹了众怒了吧?”
“你不是说我的智商不够用吗?”花不谢翻了个白眼。
“嘿嘿,老子就是随口一说,随口一说。对了女人,老子做梦了。”
花不谢眼皮猛地一跳,转头看着阿笨微微皱眉。
不会这么巧吧?
自己进阶的时候做梦了,阿笨也做梦了,真的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灵宠吗?
阿笨却咧着嘴角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慕容映瓷扯了扯花不谢的衣袖:“师姐,阿笨不会是病了吧?”
“你才病了呢!”阿笨瞪了慕容映瓷一眼。
慕容映瓷抽了抽嘴角,不得不承认不管怎么说阿笨的听力真心是上了一个大大的台阶了。
阿笨没有喝慕容映瓷继续扯皮,而是扯了扯花不谢的裤腿:“老子困了,带我回去睡觉吧。”
“我说阿笨,你这都睡了好几天了你怎么还睡?”云漠北对此表示不能理解。
阿笨撇撇嘴:“你脚太臭了,老子休息不好。”
“……”云漠北面部抽搐几下,抬手指着阿笨,终于捂住脸默默地往后退。
云漠北不过才退了几步的工夫,阿笨却又开口喊住云漠北:“小孩儿。”
云漠北对于阿笨的这个称呼非但没有反感,甚至露出一丝惊喜地表情,看着阿笨,就好像……看着自己的心上人似的。
花不谢忍不住默默打了个哆嗦,人兽……简直让人难以想象。
阿笨恶狠狠地瞪了花不谢一眼。才又转头对着云漠北道:“你可别忘了让小墨墨给老子做好吃的啊。”
云漠北再一次抬手捂住脸,毫不留情的跑掉了。
花不谢抽了抽嘴角,转头看着慕容映瓷和书鸿:“小墨墨是谁啊?”
“大约是指的四师兄吧?”书鸿默默地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小墨墨……”慕容映瓷抬头望天,默默地重复了一遍,紧接着自己就打了个哆嗦。
阿笨眨了眨眼睛,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们这些人简直就是不懂风情,你们可以喊程衍墨师弟师兄的,老子总不能也跟着喊吧,老子要是跟着女人一道喊着你们,那多份不清楚啊。为了显示出老子的与众不同。自然要有一个与众不同的称呼了。”
书鸿登时起了兴致。凑到阿笨面前。笑眯眯地问道:“那你叫我什么?”
阿笨看了书鸿一会儿,挑眉:“小?”
“噗——”花不谢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小叔叔!哈哈哈哈,小师妹。你辈分真高!”
“那么小鸿鸿?”阿笨皱眉。
慕容映瓷拍腿大笑:“小红红!怎么不叫小绿绿啊!”
阿笨皱眉,隐约有些恼怒起来:“你们怎么这么讨厌,书鸿的名字太难想了!还是叫……小妞儿吧。”
“……噗,小妞儿……”花不谢抽了抽嘴角,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小师妹,被一头猪调戏的感觉,爽不爽?”慕容映瓷却是一阵见血。
书鸿抽了抽嘴角,默默地从阿笨面前站起来,拍了拍裙角。默默地抬头看了一回天,默默地从衣袖中摸出一个药瓶,默默地打开了瓶盖,又默默地看了看阿笨,咧嘴笑道:“你猜这是什么?”
“小妞儿你想灭口?”阿笨嗖的一下子窜到花不谢身后。冲着书鸿有些耀武扬威的喊道。
书鸿皱眉:“灭口?嗯,你说对了,我的确是想灭口的。”
“女人你管管你小师妹啊!”阿笨蹭着花不谢的腿。
花不谢摊手:“我这个人,一向护短,可是你们两个……我就得公平对待了,哎呀,月色真好,师妹,咱们去溜溜弯?”
慕容映瓷点头:“好呀,正好我也有事儿要和师姐商量。”
“……你们两个真是够了好吗?”阿笨抽了抽嘴角,转头看着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的书鸿,“小妞儿你一定不忍心我死了的是不是?快告诉我你的药丸子到底是干嘛的。”
“灭口的啊。”书鸿眨了眨眼。
阿笨默默打了个哆嗦,冲着书鸿讪笑:“咱们俩也没什么深仇大恨的,小妞儿你可不能这么做。”
“我又不会弄死你,不过就是让你的嘴巴歇两天罢了。”书鸿笑了笑。
阿笨这才明白过来,书鸿所谓的灭口,真的只是灭口而已。
抬起前蹄来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阿笨转头看着花不谢:“女人,咱们能不能先回去,我是真的有事儿要和你说。”
花不谢看着阿笨终于不再自称老子,大约明白如今真的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点了点头,花不谢看了慕容映瓷一眼。
阿笨就已经开口了:“慕容不是还要溜溜弯吗?你们遛弯去吧,我和女人好些日子没见了,我有好多话要说呢。”
阿笨的表情有些委屈,书鸿居然有一种被感动到的模样抽了抽鼻子。
花不谢皱眉:“小师妹你至于吗?阿笨不过就是让你去遛个弯……”
“阿笨这副模样,真像是同母亲分别多日的小孩子,真是令人心底蓦地柔软了一下。”书鸿装模作样地抬手抹眼睛。
阿笨呲了呲牙,奈何自己只是一头猪,除了显得十分滑稽以外,没有起到半分威慑力。
花不谢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拍了拍阿笨的头,转身往楼上走去。
一路山还能看到有些房间亮着微光,传来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自然没有一句是好听的。
回到房间。阿笨小心翼翼地看了花不谢的脸色,微微好奇:“你怎么都不生气的?”
“我为什么要生气?”花不谢反问,“不过就是一群吃不着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