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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离大都市,交通不便,零散的茅屋,摇曳的煤油灯,没有围墙的监房、贫瘠的山梁,落后的文化,封闭的人群……这是我对劳改队的第一印象!可就是在这飞瀑流湍、衰草横生、苍鹰盘旋、岩羊踯躅的崇山峻岭中,我国的第一代监狱劳教人民警察,押解囚徒走进大山,饥摘野果,渴饮涧泉。没有各项工作的经验,靠坚忍不拔的精神边学边干;没有现代化的交通工具,靠艰苦奋斗的精神,肩挑背磨。白天他们与犯人和劳教人员顶烈日、冒酷暑,垒土墙以搭房舍;夜晚他们披星戴月,安营扎寨在临时搭建的工棚里……青山有情,日月作证!第一代监狱劳教人民警察们,他们在蛮荒之地,披长荆,斩紫棘,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他们以博大的胸怀,坚强的躯体,栉风沐雨,改造出一代又一代的社会新人。在艰难的创业和建设中,荆棘顽石早磨损了他们的秀发,皑皑白雪也早已染白了他们的青丝,可他们无怨无悔,他们常说:“无数的先烈为了民族的自由和解放,将自己的鲜血和生命都献给了中华民族,我们活着的共产党人,献青春、献终生乃至献子孙又有何惜?”
我为第一代监狱劳教人民警察的无私奉献精神所感动,也常为无数的革命先烈的英勇壮举而落泪!多年来,我一直想为那些为了中华民族的独立和自由英勇牺牲的有名或无名的烈士们写部书以表达我对他们的的崇高敬意,同时献给英勇善战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和默默奉献的第一代监狱劳教人民警察!
二
《没有硝烟的战场》是一部主题为反对战争与民族分裂,崇尚正义与和平的历史主旋律作品。多年来我一直想在不违反国家宪法、法律和政策的前提下,用自己亲身的工作经历以监狱劳教工作所涉及到的党建工作、思想政治工作、队伍建设、生产安全工作、经营销售工作、监管改造工作、教育工作、狱侦狱政工作、对敌工作等平凡题材为背景写一部融历史、军事、侦破、碟战、情爱为主的长篇小说,来反映中国第一代监狱劳教人民警察英勇悲壮的历史以及那些可歌可泣的监狱劳教战线的英雄们!所以在近20年工作之余的写作中我相当地谨慎,完稿后,在作家们的指点下,前后进行了10多次的大手术修改。作品描写了中国第一代监狱劳教人民警察产生、发展、成长的经历以及在历史的帷幕下,他们伴随着中国监狱和劳教工作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弱到强的进程,在初创和探索的历史长河中,他们成长的快乐和他们对历史的迷惘以及对中国监狱劳教工作的不邂的追求。在血与泪、爱与恨、悲与壮的背景里,作品不仅表现了中国监狱劳教人民警察在对敌斗争中对党绝对忠诚、大智大勇、不怕牺牲和英勇斗争、无私奉献的精神,而且还力图把人物的社会历史性与性格个体性结合起来,希望《没有硝烟的战场》能成为建国以来第一部真正描写监狱劳教题材中的融历史、军事、侦破、谍战、情爱一体的长篇小说!为了增强作品的可读性,作品在情景双生、声色并茂的史诗般的宏大叙事中,还利用了层层悬念,给读者一种不读完全文不知结局的悬念感觉。
作品坚持先进的历史文化核心价值观,尽力把历史事实与文学创造有机地结合在一起,让整个故事的艺术形式凝结为小说的人文美学精神。作品在双线索,板块式交替记叙中,在尊重历史大背景的前提下,以交替描写的手法去展现广阔的社会生活,最后以事物发展的逻辑线索分章断节。这部融历史、军事、侦破、谍战、情爱一体的长篇小说在情景的构成和装配上,为了增强作品的时代感和镜头感,在使用传统手法的同时,借用了电影艺术中“蒙太奇”的表现手段,使相对独立但又互相联系、相互勾连,一环紧扣一环的各个情节按构思有机地结合起来,意图通过形象间相辅相成的关系,让那些看似没有多少逻辑联系的“镜头”产生连贯、呼应、悬念、对比、暗示、联想等作用。在小说人物描写上,除遵循了中国传统小说白描的手法外,吸取了“意识流”手法,认为在人的“原始的感觉混沌”中,意识是不断地流动的,所以在对人的刻画中,尽可能进入人物的内心,跟着人物的意思流来刻画人物。为了简略地交代作品主要的人物活动的背景资料、描写“小长征”的艰难无比以及人民解放军的英勇无畏,作品在对“小长征”的记叙中,还采取了简记的手记“笔记体”形式。作品中既有中国人民解放军和中国人民监狱劳教警察在对敌斗争中的英勇无畏,敢于斗争、敢于牺牲的战斗场面,也有敌特运用残酷、虚伪、阴险、狡诈的手段时刻想颠覆人民民主政权的狰狞面目。按照“塑造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的文学创作规律,作品在进行人物塑造的时候,还运用了小说的美学原理对生活素材加以陶塑、发酵并进行了一定的取舍,但在浪漫的气息中将生活素材转化为意识图像的时候,又运用了历史与美学互动性的创造原则,组成了美的故事情节,以使他们的形象更加丰满和完美!由于全故事的基本轮廓和线索是在时代的主旋律下展开的,所以在写作中我始终坚信的原则标准是——“要以真实的历史事件为背景,在生活的素材基础上进行创造和加工。”基于此,作品中不仅众多的历史素材是真实的包括鳖三的别动队到西藏去寻找“地球轴心”、国民党特务与日本侨民勾结营救战犯管理所的战犯以及蒋介石妄图招降潜藏在长白山的十万关东军,而且塑造的主要人物(梁志、牛剑、秦梅、苗霞、卢平、鳖三、毛公牛、大珠、周宗迅等),次要人物(张铭、何敬、谭凯、李闽、盖尔城、藤野久芝郎、武香天田、范三娃、黄纹、“八字先生”等)基本上都取材于监狱史料上的原型人物。
小说中用一定的笔墨交代了中央的劳改工作会议,中央颁布的法律、章程以及监狱制定的规章制度,同时还记叙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许多次重要的运动,这些看似理论说教与小说主题“无关”的题材实际上在突出小说主题思想上起到了相当重要的作用。它一方面反映了中国共产党以及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中国第一代监狱人为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监狱劳教事业,在中国监狱劳教事业的初创时代勇于探索进取和虚心学习的精神;另一方面反映了中国共产党在建国初期领导下的一次又一次的诸如清匪反霸、镇压反革命、整党建党的政治斗争,它们不仅提高了监狱劳教队伍的素质,也使得诸如仲贵、卢平、大珠这些隐藏在共产党政法机关内部多年的敌人在中国共产党的政治风浪中原形毕露。可以说若果没有中国共产党对中国监狱劳教事业强有力的思想政治工作,就不可能打造出一支高素质的监狱劳教警察队伍,也不可能在各项斗争尤其是对敌斗争中取得那样伟大的成绩。在中国监狱史上,对日本战犯、伪满战犯的改造是中国监狱史上的一个巨大的难题,也是对新中国劳改工作的考验。那么在历史的帷幔下,中国监狱劳教人民警察又是以怎样的坦荡的历史襟怀去对待那些曾经给中华民族造成了无限痛苦的战争“狂魔”呢?其结果是中国监狱劳教人民警察在毛主席和党中央的正确领导下,在周恩来总理的亲自指示下,本着“记住历史,不要记住仇恨!”“以史为鉴,面向未来!”“中日世代友好”的原则立场,开始了对日本战犯、伪满战犯(包括末代皇帝溥仪)在中国的监管改造,创造了中国监狱史上改造战犯的奇迹,为以后改造国民党战犯奠定了基础,并赢得了世界各国人民的普遍好评!同时这一改造史上的奇迹也成为了中国监狱史上长期反击妄图颠覆我国社会主义制度的某些人权组织恶毒攻击中国人权的活材料!也正由于中国监狱劳教工作取得了改造日本战犯、伪满战犯以及国民党战犯如此巨大的改造胜利,使得蒋介石当年妄图拉拢以冈村宁次为首的日本战犯来对付国共战场上的解放军和新中国成立后的中国政权的“反共复国”阴谋一次又一次的破产!
在第二次世界反法西斯的战斗中,美国人民以及周边的许多诸如印度、缅甸、苏联等邻国也以巨大的牺牲帮助了中国人民,中国人民也将永远记住那些在中华民族处于灾难深重的时刻伸出手援助过她的朋友和战士,也希望他们能继续与中国人民世代友好下去!中国有句古话:“远亲不如近邻”!在中国漫长的海岸线上,有许多与我国山水相连的友好邻邦。在这块世世代代、生生不息的土地上,世界各地虽不断地燃起硝烟,点燃战火,但各民族之间的人民他们仍在反对战争与民族分裂、崇尚和平正义的时代主旋律下的感召下,逐步搁置争议,求同存异,都不自觉地朝着“团结、合作、和平”的方向迈进!因为人民相信战火无论在哪个角落燃起,都是一桩死伤无数的悲剧,正义与和平才是世界人民畅想的主旋律!
三
这部我经历二十年的学习、研究和写作,旨在全面反映第一代中国监狱劳教人民警察的作品,在许多同志的热情支持和帮助下,终于与读者见面了,我心里是莫大的快乐!因为作品的出版了却了我的另一个最大的心愿——多年来对无数的为争取中国人民解放英勇牺牲的有如赵一曼、瞿秋白、赵尚志、左权、丁佑君等有名的或无名的英烈们的无限怀念!
遗憾的是,二十年前为我提供许多重要资料的老同志包括我的父亲都已经谢世了,他们不能再看到作品里面他们所提供的资料!
“死者长已矣,生者当自强!”多年来,我一直把写作当成自己的第二生命,在坎坷的充满荆棘的道路上爬行,希望能为中国的监狱劳教事业添砖增瓦作一份贡献!我常常忆起,在春意盎然的时节,当别人拉着孩子陪着爱人在春意盎然的公园里或大街上高兴地游玩的时候,我独自一人还坐在闷热的屋子里钻研“子乎者也”的情景……在将近二十年的文学创作中,我深感文学创作的艰辛和痛苦!也许这正像四川作家徐伯荣同志说过的那句话:“成为作家并不难,有坎坷的生活,丰富的想象、扎实的文字功底,在酷爱文学的同龄人中,坚忍不拔,死心踏地,一直写到只剩下自己的时候,一定能成作家!”
我要感谢凉山州图书馆、四川省档案馆、辽宁省公安厅宣传信息中心为我查找有关历史资料提供的方便。同时,在具体的写作中是无数的亲属给予了我巨大的支持和鼓舞!他们有的为我提供写作的素材,有的为我在万里之遥去帮我查找资料,在此我向他们表示谢意!这些亲属是:父亲罗世益(原蓬安县粮食局干部,已去世)、老姑爷帅西贤(原乐山地委纪委书记)、姑爷严尚军(青神县海事处处长)、幺爷罗良兵(原峨眉山市建行行长)、大哥罗方前(原成都军区驻甘洛剿匪部队战士)、二哥罗长清(成都自动化设备总厂)、三嫂唐叔琼(四川大学)、大表叔唐中春(原抗美援朝战士)、二表叔唐中直(原中国人民解放军54军战士)、三舅舅罗秦川(青神县公安局看守所警察)、幺舅舅罗利川(青神县公安局交警大队警官)、小兄弟唐祥(会东地税局某区所长)、表叔帅陵云(原乐山地区办公厅,现为四川某地税局局长)、表弟曾荃辉(中国国务院某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