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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怎么样?杀了她吗?”
缓慢低沉带着沉重压抑感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所有人当即噤声,周围顿时安静得连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到。
几秒钟前还嚣张无比的声音此时已经颤抖着说:“大……大人当然不是了,她是您的侍女,一切全凭您来处置,我……我怎么敢……”
“不敢吗?我可不知道自己的侍女需要由别人来教训。”
“对……对不起,请……请原谅我……”
“不用紧张,你可是我重要的部下,我怎么可能怪你呢?”
他说着已经从黑暗中缓缓的走出来,唇边带着一抹冷笑似乎嘲讽的看着这一切。
我瞄了一眼四周围观的众人,真的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淡淡的说:“我要回去梳洗一下,先告退了。”
我说着就要离开这里,他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就这样回去了?被欺负成这么狼狈的样子不生气吗?”
我抿抿嘴唇别过头说:“无所谓。”
金色的眼眸带着几分笑意,他轻佻的勾起我的下颌说:“真的无所谓吗?
“无所谓,我要回去了。”
我低垂下眼冷淡的说着,他却忽然用宠溺的语气对我说:“真是拿你没有办法,还以为这里有这么多和你同龄的孩子你会开心一些,这几天有些忽略你了,明天我们就离开这里好了。”
刚说完,那个把我弄得很狼狈的女忍者已经有些着急的说道:“大人,这次您才来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就急着要走?还有很多孩子希望得到您的指点,况且您的侍女实力真的太弱了,跟在您的身边是个累赘,不如交给我训练一段时间……”
好阴险,交到她手里我还活不活了?我皱眉抬头看向大蛇丸,他却有些失笑的看着她说:“弱?你如果在木叶说这种话会把那些崇拜她的人气死的。同时拥有木叶两种最优秀的血继限界,五岁就能使用禁术,六岁忍者学校毕业,九岁成为特别上忍,四代火影的女儿、木叶的情公主可是在五大国都出了名的天才呦!”
“什么?她……她就是那个情公主?怎么可能?”
那个女忍者无法置信的说着,周围围观的孩子也开始议论纷纷都是一脸不信的表情。
他绝对是故意的,在这种情况如此介绍只是在羞辱我罢了,我几乎忘记了他当初让我做他的侍女就是为了羞辱我,极度屈辱的感觉席卷我的全身,我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忍耐良久才漠然的开口说:“你过奖了,我现在只是你的侍女罢了,我要回去梳洗一下,先告退了。”
我说着没在看任何人一眼转身走入黑暗之中,身后议论纷纷的声音依然不时传入耳中,众多讶异、好奇的目光如针扎般的聚集在我的后背,纵然已经狼狈不堪,我却始终挺直腰身慢慢的走着,决不肯给他们软弱的背影。
艰难的走回到自己居住的石室,我走进淋浴间打开莲蓬头然后在冰冷的水中压抑的痛哭起来,一直以来伪装的坚强在那种令我感到屈辱的话语中再次瓦解,什么公主,什么天才,现在的我根本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失去自由的囚犯罢了。
冰凉刺骨的冷水冲刷着我的全身,滚热的泪水流出即化为冰冷,在冷水中不知站了多久,当双腿终究无法再支撑越来越沉重的身体时,我顺着墙壁无力的滑坐到地上,在从头顶倾泻而下的水流中脆弱的将头埋在了双臂和膝盖之间……
冰寒的感觉侵蚀着我的全身,身体刺痛无比,在那种极度的冰冷之中连反应神经都变得异常的迟钝,当耳边传来木门开启的声音时我甚至没想到要抬头看一眼,直到一个人将我从冷水中抱起来时我才查觉不对,抬眼看去,映入眼帘的是大蛇丸略显苍白的脸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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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扭过脸淡淡的说:“你来这里做什么?”
“这样下去会着凉的。”
他答非所问的说着,伸手将冷水转为热水,原本凉意逼人的淋浴间顿时蒸腾出带着暖意的蒸气,然后他把我放到旁边的椅子开始脱我身上早已湿透的和服。
我一时又羞又气,双手阻止他的动作着急的说:“我自己来!你出去!”
看到我的反应他微微皱起眉头说:“你现在这种连手指都僵硬的状态能自己解开衣服吗?”
我紧紧捂着襟口紧张的说道:“那也不要你帮我脱!”
金色的眼眸不悦的眯起,然后他勾起我的下颌看着我冷冷的说:“别反抗我!”
……死……会死……
当这个认知出现在我的脑海时,一种比刚刚更加冰寒的感觉顿时侵袭我的全身,他的身上仅是散发出一股隐隐的杀气而已,可是我在看到他冷酷的蛇眸时却仿佛看到了自己死亡的瞬间,纵然并不惧怕死亡,但是那种仿佛随时会死的惊惧感觉还是让我的身体开始发软不听使唤,若非他及时扶住了我摇摇欲坠的身体,只怕我会立刻摔倒在地上。
这种恐惧到无法反抗的感觉令我骤然想起那是中忍考试时他对付佐助和小樱的招数,我努力开阖嘴唇颤抖的问:“为……为什么这样对我?”
他看着我声音冰寒的说:“我以为你应该知道原因的,本来是想装作没发现,只是我忽然发觉还是要给你一些教训你才会乖一些。”
“我……我不明白……你……你在说些什么?”我艰难的说着,在那种仿佛能够割裂肌肤的杀气之下几乎连声音都快要发不出来了。
“不明白?在这种时候都不肯使用查克拉抵抗的你还不明白我为什么惩罚你吗?你明明有能力打败她不是吗?可是你却情愿被欺负也不肯动用一丝一毫的查克拉,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的瞳孔瞬间收缩,顿时明白了他生气的原因,果然就听他继续说道:“你是不想在她的身上浪费自己的查克拉才不肯使用的吧,你是在为以后的逃跑做准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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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种时候打死也不能说“是”,我咬着牙努力开口说:“我是怕使用查克拉导致毒素扩散,都已经扩散好几次了,每次对身体都是一种侵蚀,所以才……不信你去问兜,他很清楚我的身体情况。”
良久的沉寂以后,他用力捏起我的下颌让我直视他,耳边随即传来他冷酷伴随着强大杀气的话语,“我还是那句话,你可以逃跑,但是绝对不要被我抓到,否则一定杀了你。”
冰寒毫无温度的话语令我的身体打了好几个寒颤,我毫不怀疑如果我逃跑被他捉住真的会被杀死,在头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想要生存的本能已经屈服于那种令我恐惧的力量,点头颤抖的说:“……我……不会……逃跑的……”
“这才是乖孩子。”
他的唇角勾起邪恶的弧度缓慢低沉的说着,那种令我异常恐惧的感觉以及仿佛连骨髓都能感受到冰寒的杀气随即消失,身体顿时轻松起来,他已经相信我的话了吗?
我有些紧张的想着,他已经开始脱我的衣服,我低呼一声下意识的想抵抗,但是经过刚刚那么恐怖的经历我实在不敢再反抗他,只是红着脸任由他解开我的衣带……
当冰凉潮湿的和服被脱下来以后,浴室里蒸腾的热气让我全身每一个毛细孔都舒展开来,他把水温调到适宜的温度,就将我拉到莲蓬头下冲洗身体,温热的水流浸润着我冰凉的身体,带给我一种无比舒服的感觉,原本从我身上散发出的若有若无的樱花香气在热气中也逐渐变得更加幽香,慢慢的弥散在这间狭小的浴室里。
身体慢慢的暖和起来,原本刺痛的感觉消失无踪,还在惬意地享受着温水的轻抚,他已经关闭了淋浴,用温热的毛巾缓慢的擦洗着我的身体,虽然有些抗拒我却还是不发一声,只是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行为令人捉摸不透的男人。
苍白的容貌、妖异的眼神、邪气的笑容,在他的身上完全可以用残忍、冷酷、自我、野心等词汇修饰,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十足的反面人物在网上竟有大批的FANS推崇,是那种蛊惑人心的魅力在吸引人吗?我只知道比起少年时那种令人心怜的柔美,成年后的大蛇丸身上所具有的那种邪恶而又残酷的美足已引诱人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这点已经从那些在这里受训非常狂热的崇拜他的孩子们身上看出来了。
当然我是绝对不会被他引诱的,光是他以后要摧毁木叶、杀死火影爷爷的仇就令我无法对他产生好感,顶多偶尔被他独特的气质迷惑一下罢了。
在我的思虑中身体已经被他擦洗干净,他拿过一条大浴巾包裹住我的全身才抱着我来到外屋,随即将我放到床上。
我赶紧将自己塞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小心的观察他,看到他此时还算平和的样子,开始婉转的下逐客令,“我困了,想要睡觉。”
“先把头发擦干在睡。”
他简短的说着将我从被子里拉出来,拿过一条毛巾裹住我长长的黑发细心的擦拭起来,我的内心再次涌起一丝疑惑,刚刚还一个劲的对我放杀气,转眼就用这种几乎可以称得上温柔的动作对待我,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充满戒备的看着他,他忽然淡淡的开口说:“以前红豆洗过澡后总是不擦干头发就睡,然后第二天头就会开始疼,所以那时我总是会拿毛巾帮她擦干净。不过她的发质很硬,不像你的头发这么柔软。”
看到他似乎自言自语的样子,我乖巧的没用接口,心里却在嘀咕难道传说中的“蛇豆”是真的?
他一边擦着我的头发,一边淡漠的说着:“红豆是我在木叶收的学生,很优秀的孩子,原本以为她可以一直追随我,可惜后来她选择了木叶,只要活着总会有一些价值,所以最后终究没有杀她,现在她在木叶还是中忍吧,如果她一直在我的身边早就可以达到上忍的程度了,木叶那种松散的教育什么样的优秀人才都会被埋没。”
顿了顿,他忽然看着我说:“等你身上的毒素完全清除,我教你忍术吧,如果是我亲自教导的话就算没有写轮眼和白眼你也可以变得和以前一样强。”
他忽然来这么一句,让我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脑海中诡异的出现自己伸着长舌头像蛇一般在地上滑动的恐怖场面……
我当即被自己的想象雷到,像我这样的青春美少女怎么可以使用那种不华丽的忍术,再如何强大都诱惑不了我,那种品位低得会让人好几天吃不下饭的忍术打死也不学!
想要变强我不会去学习皆人留给我的卷轴里的忍术啊?木叶四位火影所能使用的全部忍术加一起早已超过了上千种,我想学哪个就学哪个,谁耐烦学那种恶心的忍术,绝对不要!
心里虽然这么想,脸上却没显露出来,只是疑惑的看着他试探的问:“为什么一直这样宽容的对待我?你究竟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他的眼神忽然变得深沉起来,看着我良久才说:“我想要得到你的身体。”
忽然听到这句介于纯洁与不纯洁之间的话语,我险些没从床上摔下去,这句话太歧义了吧?
好半天我才努力让自己往纯洁的地方想,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是已经……已经失去做容器的价值了吗?”
“不是容器,我是想用男人的方式占有你的身体。”
忽然听到这么□的话我险些没昏过去,想不到他就这样用类似于“今天天色很好”的淡然语气的说出如此不纯洁却又不带丝毫□味道的话语。不过我可不敢当他在开玩笑,如果他真想对我做一些十八禁的事我绝对抵挡不住。
苍白的身体用力压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