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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每次都这么对待我,真的好令我伤心呀!枉费我每天都特意爬墙来看你。”
爬墙?汗一下,太惹人歧异了吧?况且虽然维新志士们就住隔壁,但是也不至于这样吧?我记得很早以前两方人为了交流方便就已经在这里安门了!
山崎看着我,一向淡漠的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确实很久不见了,你过得好吗?”
“我当然过得很好了,倒是山崎你满脸忧虑的样子看起来很不好,是不是很担心现世的大家?放心好啦,以后大家都会在这里相聚的,对了,你看这里怎么样?来这里工作吧,刚好你也是忍者,正好专业对口,这可是整个尸魂界最适合你的工作呢!”
我笑呵呵的说着开始帮皆人招揽人才,一旁的皆人却有些遗憾的说:“刚刚我也向他发出邀请,不过山崎君已经明确拒绝了我。”
“拒绝?为什么?”
“我想当死神。”
想不到山崎竟然想当死神,倒是让我愣住,然后无奈的说:“就算你当上死神也不能随便去现世,况且当死神是需要灵力的,如果你没有灵力这辈子是不用想了。”
“我在这里有饥饿的感觉,这就是有灵力的证明,姐姐已经是死神,所以我也想当死神,拜托了。”听完山崎的话我倒是真的不好在劝说什么了,只得无奈的同意,至此十一番队多了一个监察的职务。
坦白说我也不知道监察的具体工作是什么,要是让山崎和以前一样去探听维新志士们的情报倒是很方便,他们现在就住新撰组的隔壁,吃完晚饭山崎就可以溜溜达达的一边散步一边过去探听情报,当然了现在维新志士们也没有什么情报好探听的,况且大部分人都已经加入木叶事务所,身体木叶事务所最大的股东我有责任保证皆人部下的隐私得到良好保护,所以一开始就将山崎的工作范围定在瀞灵廷内,目标是护廷十三番,反正我跟那些队长关系一向良好,真出了事我也兜得住,所以随便他折腾好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山崎加入十一番队后并没有和以前在新撰组那样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四处查探情报,倒是整天在十一番队内部查看,没过多久就交给我一份可疑人员名单,我看着名单上的几个名字思索许久然后跟蓝染商量,想不到他竟然毫不诧异,用手指沾茶水在桌上写了“一”、“二”、“六”、“四十六”等字样。
我看到这些字顿时明白蓝染的意思,敢情自己的十一番队竟然在我这个队长没有察觉到时候成了无间道的拍摄现场,这让我稍微有些汗颜,貌似自己也太不注意下属情况了,竟然连部下的异状都没有察觉,幸好蓝染心思缜密,早就察觉到其中不对的地方暗自查探,不然什么时候被算计了我都不知道,当然了这也要多感谢山崎,如果不是他揭露出来我还被蒙在鼓里懵懂不知呢!
虽然对于自己的番队有奸细这种事有些不爽,不过却并不是很生气,山本老头身为总队长在下属番队安插一两个人可以理解,夜一身为刑军军团长、隐秘机动总指挥做这些事纯属身不由己,理解万岁,至于六番队的朽木队长更加可以理解,谁叫人家的宝贝孙子在我这里,唯一让我暗自磨牙的是中央四十六的室竟然也在我这里安插人员,我们护廷十三番队从来不插手他们的事,凭什么他们就要管我们的事,真是一群令人不爽的老家伙。
原本我是想要将那些人都轰出十一番队的,不过却被蓝染劝阻,想想也是,如果直接轰出去也太不给那些大人物的面子了,实在不利于瀞灵廷的内部团结,所以我也只得咽下这口气让那些人继续留在十一番队。
虽然已经决定对那些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到底还是有一口气憋在心里,弄得我心里非常的不愉快,看到我如此郁闷的模样,蓝染竟然用一晚上时间给我鼓捣出一份文件,递给我时脸上竟然露出一抹绝对谈不上良善的笑容。
我拿过文件仔细查看才知道这是他为那些人专门计划的在流魂街以外的广大天地所进行的长期狩虚任务,基本上没有个一年半载回不来,将那些人都赶出我的视线范围倒是很好,不过如果牺牲别的队员我心里却不愿意,想了想大笔一挥将九尾的名字写上去,能够让他帮我保护队员顺便在我眼前消失一段时间简直是一举数得的好事情。
将这些事安排好,十一番队终于再度保持了队伍的团结性和纯洁性,山崎依旧默默无闻的呆在番队里不显山不露水的非常具有传统忍者的风范,原本是想随他喜欢随便做什么都好,但是一件意外改变了我的想法,那是在每月一次的席位排名赛上,其中一个队员在擂台比试时太过于求胜,结果导致他的对手受了重伤,我还没等过去治疗,擂台旁边的山崎已经跑过去简单几针扎下去竟然马上就让那个大出血的死神止住血保住了性命。
虽然早就知道山崎为了减轻总司的病痛而学医,但是也想不到平时工作那么忙医术竟然还能达到这种程度,他还真有做医疗忍者的天赋,这么好的医术天赋绝对不能浪费了,我当即决定让他去四番队深造,等把基础打好我在亲自教他医术,绝对要让他成为和宫本优一样对医术超绝的死神,事实上我已经安排他和宫本优做室友,这样两人没事时也可以互通有无、共同进步,至于九尾以后回来随便找间房间一塞就好了,他的问题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时间过得飞快,三个月之后。阳春五月的时节近藤局长来到了尸魂界,他既没要求当死神也没加入事务所,而是开了家传授天然理心流的道场,整天教授附近的孩子修习剑道,日子过得非常的悠闲,看到他如此韬光养晦的样子我暗自松了口气,近藤局长虽然总是一副老好人的无害样子,但是实际上内有丘壑,更是具有吸引很多人在他身边的魅力,能够让冷酷骄傲的土方岁三甘心做他的副官就很说明问题了,如果他要求和只要一墙之隔的维新志士开战,那些非常尊敬他而又与维新志士交好的新撰组队员一定都会很为难,到时候事情就不好办了,现在这种情形最好。其实我也知道是自己多虑了,像近藤勇那么睿智的人也不会做这种莽撞的事就是了。
又过了两个月,原田左之助也来到这里,在现世时就和他关系非常好,我自然是热情招待他,说起来这段期间过来的新撰组队员真是不少,不光如此那些维新志士的队伍也密集不少,看来现世的时局是越来越严酷了,这点从两支队伍在补充不少人后又开始紧张的气氛可以看出来,不过我相信和解只是时间问题,有之前那些已经和好的人做榜样,后来的人再顽固最后也一定会淹没在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之中。
冲田总司是七月份下旬过来的,他来到尸魂界的时间和左之助间隔还不到半个月,原本一听说他过来就想要去新撰组的驻地看望总司,却没想到忽然接到任务,足足过了三天我才带着部下们风尘仆仆的回到瀞灵廷,洗漱完毕又休息一天,我这才跑去看他。
来到新撰组的驻地,一眼就看到站在庭院里练习剑道的总司,除了稍微有些消瘦,他看起来和以前并没有太大的分别,依旧是一个我见犹怜的美人呀!
“总司,休息一会儿啦!”
我笑嘻嘻的和他打招呼,总司将刀插入刀鞘然后微笑着说:“好久不见,我应该称呼你宇智波队长吧?”
“何必那么见外,叫我小情就行啦!在这里住得习惯吗?”
我凑到总司身边笑意盈盈的说着,总司浅笑着说:“很习惯,仿佛又回到以前和大家在试卫馆的日子,每天只是修习剑道什么都不用想,很轻松,就是稍微有些寂寞,真希望大家可以继续在一起,可是又不希望他们来到这里,真的好矛盾。”
看着总司漂亮的紫色眼眸中的那抹忧郁,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一切顺其自然就好,不用想那么多啦,以后总会见面的,对了,一起出去走走怎么样?尸魂界的糖也很好吃呦,听说这几天你一直呆在这里哪也没去,这可不行呦,会闷坏的。”
听到我的话,总司失笑道:“不用担心我,一点也不会有闷的感觉,总是有人过来吵闹,真的很令人无奈。”
“吵闹?谁呀?”
我正说着,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很有精神、活力四射的嗓音:“阿冲!你在和哪位美女聊天?介绍给我认识啦!不要总是对我那么冷淡嘛!”
这个熟悉的声音好像是属于坂本龙马的吧?
我顺着声音转头看去,果然就见打扮得依旧前卫时尚的坂本大叔靠在墙壁上对我们笑,那叫一个阳光灿烂,总司也笑得非常可爱的说:“我哪有冷淡了?哪一次我不是非常热情的接待你?用我的刀来招待你!”
他说着就抽出刀向着坂本龙马砍去,坂本一拉身后的绳子一下子就跳上墙壁,他上了墙也没跑而是坐在墙垛上捂着心口幽怨而又欠扁的说:“阿冲每次都这么对待我,真的好令我伤心呀!枉费我每天都特意爬墙来看你。”
爬墙?汗一下,太惹人歧异了吧?况且虽然维新志士和新撰组隔着一道高墙,但是也不至于爬墙这么辛苦,我记得很早以前两方人为了交流方便就已经在这里安门了!
这样想着,我的目光不由得移到墙上那道木门上面,也就在这时木门打开,一个身材高大容貌俊逸,身上带着一丝冷酷气息的黑衣男人走进来,定睛一看竟然是许久不见的吉田稔磨,他并没有看向我们,而是用淡漠的声音对坂本龙马说:“你天天来这里,那些壬生狼已经向我们提出好几次抗议,如果你想引起纷争我没有意见,如果纯粹只是为了好玩希望你停止这种行为,这会令我们很困扰。”
我觉得吉田此时说的话似乎更加容易令人困扰,尤其他始终注视着坂本彻底无视我和总司的态度还真是令人无语,估计继续这样下去再过一百年他也发现不了我,所以我只得主动和他打招呼说:“吉田君!好久不见了,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听到我的声音他这才转头看向我,表情也是稍微有些诧异,不过还是很快反应过来淡淡的说:“最近。”
看到我认识吉田,坂本有些好奇的多看了我几眼,然后惊喜的叫道:“我想起来了,你不是土方岁三的未婚妻佐藤爱吗?你怎么也来这里啦?逃婚顺利吗?”
坂本龙马热切的声音当即让总司和吉田的表情都非常不自然,至于我已经满头黑线,唇角抽搐的对他说:“这里面有点小误会,我并不是佐藤爱,我的名字是宇智波情。”
听到我的话坂本龙马随即从墙上跳下来,兴高采烈的对我说道:“原来你不是土方岁三的未婚妻呀,那真是太好了,你要是嫁给那个魔鬼副长一定会被虐待的,有空到我们这边玩呀!”
坂本当着总司的面肆无忌惮的对我说着,而总司则是一刀砍过去很有礼貌的说:“请不要在背后说别人的坏话,还有不要随便拐带新撰组的人,你应该改掉这个坏习惯了,坂本先生。”
吉田稔磨拔刀挡住总司的攻击声音冷漠的说:“虽然他的事与我无关,不过你继续对我的同志做出攻击行为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如果你能够约束同伴总是过来骚扰我们的行为,我自然不会有机会砍到他。”
总司紫色的眼眸看着他也不甘示弱的说着,吉田的眼睛则是微微眯起,情形看起来有些不妙呀!
察觉到这种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我干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