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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就去拉宇智波情的手,浮竹因为土方的话微微一愣,等他反应过来时土方已经握紧宇智波情雪白的皓腕想要把她拉到自己的身边,浮竹十四郎再次抓住土方的手腕的说:“我想你真的认错人了,她根本就不叫爱子,请放手。”
土方气恼的看着眼前这个三番五次阻挠自己的人,声音冰冷的说:“爱子是我的妹妹,你阻止我带自己的妹妹回家究竟有什么企图?将这里的人全部带回新撰组详细审问,我怀疑他们是长州藩的激进分子。”
最后那句话自然是对自己的下属说的,这话一说出来,立时就有持刀的新撰组队员逼向浮竹和京乐两人,宇智波情无语的叹息,心道就算公报私仇也不要这么明显好不好?还长州藩呢,她实在很怀疑那两位貌似尸魂界土生土长的队长是否知道日本有长州这个地方。
做土方岁三的妻子?
眼看土方岁三和浮竹十四郎僵持在那,高杉谦吉右手握紧刀柄随时准备拔刀,京乐大叔也放下酒杯一副想要做饭后运动的模样,我知道再在旁边看热闹事情就不可收拾了,所以只得中气十足的大喊一声,“全部都住手!”
这一嗓子真没白喊,当即让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将视线投在我的身上,我则是看向土方岁三尽量心平气和的对他说:“这两位是我的朋友,他俩和维新志士没有关系,请你收回命令,还有高杉先生这几天一直都很照顾我,也请不要为难他。”
土方岁三上下打量着我眼中充满了诧异,也是,每次爱子注视着他时眼中都充满了炫目的光彩、热烈的火焰,而我现在看他的目光平静淡泊得绝对连点火苗都没有,他一时无法适应也在所难免,土方看着我眼中带着些许愧疚和失落,声音却一如既往的深沉,“跟我回去我就不为难他们。”
生平最讨厌别人威胁我,听到土方的话我皱紧眉头本能的想要拒绝,不过转念一想如果不回去土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倒霉的还是高杉,而且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将身边的两位队长打发走,如果他俩真的有兴趣去新撰组的屯所喝茶我绝对会被夜一挠的。
我无奈的点头随即将自己的手腕从土方的掌控中挣脱出来,然后抱歉的对浮竹十四郎说:“十四郎哥哥,你也看到了,我在这里有些私事需要处理,你和京乐大叔先回去吧。”
“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这个人是什么关系?”浮竹说着也收回自己箝制土方的手,目光在我和他的身上游移充满了疑惑,现在这种情况我也无法解释,只得含糊的说道:“这件事以后再说,十四郎哥哥还是别管了。”
刚说完又一只地狱蝶出现,依旧是要求他俩立刻回瀞灵廷的口讯,看来山本总队长的耐性不佳呀,我心里暗自松了口气,京乐大叔站起来将放在地上的斗笠戴在头上说:“十四郎,走啦,回去晚了又要被山老头训了,小情不是小孩子,你就不用操心了。”
浮竹无奈的苦笑,看看在身边飞舞的地狱蝶终于轻叹口气,然后眼神温和的看着我嘱咐道:“情,这里不比瀞灵廷,凡事都要小心,我走了。”
他说着伸手轻柔的抚摸我的脸颊眼中充满了担忧,感受到十四郎哥哥手掌温暖的触感我不禁一阵脸红,虽然以前五岁状态时十四郎哥哥也总会拍拍我的头、刮刮我的鼻梁做出这种大哥哥般的亲昵举动,但是现在我是十五的模样,这种动作就有些暧昧了。
我还愣愣得说不出话来,一脸不善的土方岁三已经拍开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十四郎哥哥也不生气,对我温柔的笑笑就和京乐大叔一起跳窗离开很快就失去了踪影,我的唇角开始忍不住抽搐,就算着急回去也不用直接走窗户呀,这种离场方式也太嚣张了吧?
果然土方岁三皱紧眉头很不爽的看着他俩离去的方向,然后伸手握住我的手腕一边大步往外走一边话语生硬说:“这两天大家为了找你几乎把京都给翻遍了,回去后给我好好反省。”
我郁闷,还好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美少年冲田总司对我露出足以抚平我心理创伤的安抚笑容,这才让我稍微好受一些,乖乖的任由魔鬼副长拉着回到了离开不到三天的新撰组。
进入新撰组的屯所时天已经很晚了,不过各番队队长以及主要领导人都没有安歇,而是集体在新撰组最大的房间里迎接我,这情形怎么那么像三堂会审呢?说是三堂会审其实也不确切,至少近藤局长和山南副长一直都温言安慰我来着,至于相声三人组则是在旁一个劲的询问我失踪这两天的经历,现场唯一黑着脸的就是土方岁三,他一直抽着烟沉默不语,到最后他用烟袋敲敲桌子一脸不悦的说:“时候已经不早了,大家别为了这种小事耽误明天的工作,都回去歇息,我送爱子回房。”
土方说着就拉着我的手大步离开,我心中出现一丝不妙,求助的目光投向现场唯一能够解救我于水火之中的近藤局长身上,他却无奈的苦笑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让我心中不禁唉叹今晚这关看来是不好过了。
果然,土方带我回到我在新撰组的房间并没有回去,不过他也没有直接斥责我,而是关上门坐在我的房间里沉默的继续抽烟,坦白说此时这种连空气都仿佛凝固的气氛满吓人的,尤其是他一脸阴翳的表情更加让我有种胆战心惊的感觉,到底不愧是魔鬼副长呀,就算现在眼前坐个大虚我都不带紧张的,可是自己就是控制不住对此时浑身散发着冷酷气息的土方岁三的恐惧感。
我对于自己此时的心态超级不满,定定神,我努力保持平静的声音开口说:“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听着就是了。”
土方岁三锐利的眼眸投在我的身上,注视我良久才冷冷的说:“我还能有什么可说的,你可真出息,竟然跑到那种地方,还打扮成这个样子,今天我要是没找到你你是不是就打算陪那个男人过夜了?”
他的话让我的脸当即一红,不过看到他冰冷且充满怒意的眼神我当即不甘示弱的说道:“我愿意陪谁过夜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土方被我气得用力一拍桌子吼道:“佐藤爱!别以为我不是你的亲哥哥就不敢揍你了!”
“有能耐你打死我好了,反正你也不喜欢我,把我打死你就就可以彻底摆脱我了不是很好吗!佐藤爱她就是个白痴,傻傻的喜欢你,然后被伤得体无完肤,现在她终于开始新的人生了,怎么?你不高兴了?”
我一边对他吼一边在心里暗自对小爱忏悔,“不好意思了,暂时拿你当挡箭牌,只有站在你的立场上我才有资格和他对吼,不然怎么说都是我理亏。”
果然,在我的刻意误导下,他听到我的话后眼中原本的怒意如同被风吹散的沙尘般消失得无影无踪,所剩下的只有懊悔和心痛,半晌,他叹了口气,伸手轻柔的抚摸我的头发说:“爱子,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我的亲妹妹,我知道那天我真的伤害了你,你恨我是应该的,可是我不想你作践自己来报复我,最后受到伤害的还是你。”
我愣住,想不到冷硬派代表土方岁三竟然也有如此温情的一面,这样一来就好收场了,只要我接下来诚恳的向他承认自己的错误,然后跟他说明我跟十四郎哥哥不可能发生超友谊的关系,那就好下台了。
我正考虑着该怎么跟土方岁三道歉,他却注视着我目光充满了挣扎,然后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般伸手将我拉入他的怀里用力抱住我,我的身体一下子僵住都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环绕在周围混合着他身上特有淡淡的烟草气息更是让我不知所措,就在这时耳边传来土方岁三叹息的声音,“爱子,我娶你好了。”
“呃?”我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一下子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不可思议的看着土方岁三怀疑他是不是被我气得精神失常了。
土方岁三注视着我声音柔和的说:“爱子,这两天我四处找你,心中充满了焦虑与不安,生怕你会出事,我知道你不肯回来是不想面对我,就算我现在强行把你关在这里你还是会千方百计的离开,你不必再去任何地方,我满足你的心愿好了,虽然到现在我还是没有办法爱你,不过就算没有爱情我们之间还有亲情不是吗?我会努力让自己去爱你的,你不要再痛苦了。”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这番话真的好令人感动的说,可是——大哥~~你这样充满牺牲奉献精神会让我很困扰的!
我想要拒绝,可是看着土方一脸即将走进坟墓的就义表情,我还真不好再说什么,马上就要结束自己黄金单身汉的生涯相信他比我郁闷,万一他以为我欲应还拒,一发狠现在就要和我生米煮成熟饭安我的心,那就轮到我郁闷了。
我傻傻的看着土方岁三正不知如何是好,他已经站起来为自己的决定做最后陈词,“从现在开始你就乖乖呆在屯所不要四处乱跑,等我把手头的事情都解决后就带你回日野向佐藤先生提亲,你不用担心,我说到做到,不会食言,时候不早了,你好好休息吧。”
他说着就转身拉开纸门出去,只留下我一个人愣愣的坐在原地发呆,他就这样自说自话的决定了我俩的婚事,我都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摆什么表情了,如果佐藤爱听到土方岁三这番话估计得激动得尖叫晕倒,至于我——现在真的好想郁闷的晕倒。虽然我是挺欣赏他的,可是欣赏和嫁人是两回事,况且土冲这对CP我可是萌好久了,怎么可以就这样被我破坏掉,绝对不可以!可是要怎么样才能不嫁给他?我要是跑路的话高杉那边就麻烦了。
就在我头疼不已的时候头顶忽然传来细微响声,我眉头控制不住的跳动两下然后抬起头说道:“下来吧,陪我说说话,我现在很郁闷。”
果然,就见山崎烝面无表情的从上面天花板跳下来,他在我面前坐下然后直截了当的说:“你真的打算嫁给土方副长?”
“怎么可能?那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我是不会嫁给他的,况且我根本就不是佐藤爱,他要是带我去日野找佐藤爱的哥哥提亲,我不是等着被拆穿嘛!
听到我如此说,山崎烝脸上的冰封表情明显解冻,他低头沉吟片刻然后开口道:“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连夜离开还是在这里再住一段时间?”
“只能再住几天了,不然高杉就有麻烦了,你也真是的,他们要来搜查你怎么不事先给我通风报信?害得我被土方捉个正着,你看看!我被他从花柳街一路拽着带回屯所手腕肯定都已经紫了。”
我说着把衣袖拉开让山崎烝看我现在还隐隐作痛的手腕,上面果然有红色泛紫的指印,想必是土方盛怒之下没有控制好力道给握出来的,虽然我现在的忍耐力超强悍,可是像这种莫名其妙的伤痛还是令我很郁闷的。
我正撅着嘴给他看我凄惨无比的手腕,山崎烝忽然伸手握住我的手,我一愣本能的想要把手抽回他却已经用力握紧,目光深幽的看着我说:“别动,让我看看。”
我心中一颤真的没有再动,心中不禁暗自讶异自己怎么会那么听话,难道和那一瞬间我以为自己看到成年版的白哉有关系?
我还愣神的时候他已经开始仔细检查我手腕上紫红色的印痕,眉头不易察觉的轻皱一下,随即从怀里拿出一个木盒,他用手指沾了一些木盒里乳白色散发着清淡药香的药膏然后轻柔的在我手腕上的印痕涂抹,淡淡的凉意随着他的手指传达到我肌肤,原本还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