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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好心痛、、、”
慕容清夸张的揪着心的位置,还不忘抛了个媚眼过来。
宝儿彻底无语了,耷拉着眼皮,出了院子。
慕容清也不痛了,忙跟着出去了。不过,他倒是自觉。乖乖的保持了三米左右的距离。
回了闹市,已经快到傍晚了。
想着那只妖孽说要回来吃晚饭,应该也快到了。想到后面那个小妖精,顿了顿脚。
“宝宝,我饿了、、、”
小妖精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上位的机会,见宝儿又迟疑,立马开了口。
这一喊,周围人都看了过来。原本在宝儿和慕容清中间的路人全都挪开了位置,留出了一道通畅的路径。
宝儿狠狠地瞪了那男人一眼,不再搭理他,自顾往前走。
慕容清此招落败,立马整装待发,继续追逐。
只是,到了一处路口,却被那身着朴素衣赏的两人拦住了。他当然知道是谁,他们过过招,绝对够他吃的。
此处不是纠缠的地方,再想,那男人应该是回来了。有些落寞的瞥了那空旷的路口一眼,转身混入那人潮。
小院内房,某只妖孽斜靠在榻上,微扬则下
巴,眸中噙着肃然,瞅着那老实站着的小人。
“相公,你回啦!”
某女嘴巴抹了蜜似得,叫的是那个柔脆啊!一步步挪了来。
榻上的人瞅着那谄媚的小样子,眸中仅存的一缕怒色也化为乌有了。
“再不回来,怕是有人就要成精了吧!”
乐墨意有所指,拐着弯说她不老实。
“哪能啊!”
某女眨巴这那亮晶晶的眼睛,蹭到了那怀里。抱起那搭在边上的大腿就开始捏。
某男无奈了,凤眸中潋滟着宠溺的柔波。有些霸道的把人紧紧捆到了怀里,对上了那张娇媚的小脸。
“为夫走的时候怎么交代你的?嗯?”略显低沉的语调,尾音挑着别样的意味。直直盯着那张小脸,不放过一丝表情。
“呵呵,呵呵”
某女咧着嘴角,撩起了那一边的墨法在手里玩弄,想要垂下脑袋,却又被某妖孽给挑了起来。
“宝儿是越来越不把为夫放在眼里了”
乐墨转而低磁的声音,夹杂着一些落寞,让人听着心中一阵心酸。
看着那有些暗淡的眸光,宝儿立马停下手中的捣弄。额头抵上了那脑袋小声道着歉。
乐墨神色微振,眸中荡漾着欣慰。
两人抵着脑袋窃窃私语,一室缱绻。
翌日,万千民众齐聚中城,原本宽阔的主道上,都熙熙攘攘站满了前来参加祭祀的人。
旭阳刚升,地上的寒霜还没来得消融。钟吕门前已是人山人海,大家都在观望着将要出来的皇家仪仗,都想要一睹龙颜。
国祭日为了展现爱民亲民之宗旨,皇上会乘纱撵出行,绕城一圈,接受臣民的跪拜。
大家翘首以盼,都等着那钟吕门开门的一瞬。
须臾,一声朝天呐喊,振奋了在外面顾盼的民众。呐喊之后,钟吕门重重的打开了来。
两队铁甲禁卫拥护着一身戎装的慕容昱和偏后的凤凌宇出了来。
铁甲禁卫立马分立两侧,守护在主道两边,隔开了那想要跨到主道上的民众。
慕容昱一身金甲,身披金丝红袍,墨发规整的包拢在镶玉金冠之下,整个人意气奋发,英姿挺拔。
他厉目扫视了一圈,勒紧缰绳,回马又进了门内。
凤凌宇一身银甲,手持一个红缨银枪,面上肃然冷清,也随着慕容昱又回了门里。
紧接着以大祭司为首的祭司们,出了钟吕门,直跪于门口,仰天叩拜。一番默念罢,分立到两边垂首立着。
这时,八角金顶纱撵缓慢而出,八条金龙盘顶,龙首朝天仰立。金纱飘荡,肃穆且威严。
两边宫侍鱼贯而出,手持金银盘,盘中托着各色珍奇果品。慕容昱和凤凌宇分别护着纱撵的左右边,带着两队人马分立而出。
随着那纱撵出了钟吕门,守盼在两旁的民众立马附身跪地叩拜,山呼万岁。
慕容泽的纱撵之后,紧接着就是太后的凤撵,随之是凤承琦的。
当大家看到最后那个纱撵中的人时,全都呆愣了一般。
“啊,那是我们的景王爷!”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紧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呐喊叩拜之声。比之最前面那个纱撵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慕容清乘马行在纱撵边上,听见那异常洪亮的叩拜声,不禁蹙了蹙眉,拉着缰绳的手也不自觉青筋凸起。
撵中的人没有任何反应,平静无波,异常的镇定。倒是最前面的纱撵中的人眸色微暗。
慕容昱唇角不自觉弯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似是无意的瞥向那纱撵中的人。只是隔着金纱,看不真切那面上的情绪。
龙撵绕城一圈,最后驶向了皇家宗祠。
随行的官员民众只能候在了宗祠外面,等候着宗庙祭祀之后的祭天仪式。
第十六章 花芊陌
第十六章 花芊陌
随行的官员民众只能候在了宗祠外面,等候着宗庙祭祀之后的祭天仪式。
皇家宗祠位于皇城西郊,周围是高高的山峦,宗祠就位于那山峦腹地,仿若是那群山的心脏。
宗祠周围全部隔离开来,以防有人趁机行刺全有重兵把守。
随着进入宗祠的,是由凤凌宇领头的凤家军还有慕容昱为首的皇家禁卫。
大祭司带着众祭司在前领路,慕容泽一众人绕过那院中的八塔香炉,来到了宗祠里。
慕容枫和慕容清随在最后,两人第一次如此和谐的走在一起,倒成了最耀眼的一道风景。
宗祠里最高的木格里摆着开国皇帝慕容元的牌位,最下面的一层木格,摆着慕容泽这一代那些已经去世的皇子和妃子。
瞥见那一排排的牌位,慕容枫心中突地不可遏制的绞痛的厉害,他不敢看向那最下面一排,可是内心里的思恋却又驱使着他看了过去。
一眼,内心里顿时澎湃不已,眸中快速幻化着激烈的情绪。为什么没有陌儿的牌位,为什么。慕容泽不可能不给陌儿入宗祠,为什么没有陌儿的牌位?
慕容枫身形不稳,忙向后撤了一步。眸底有着忐忑和期待。唯一的解释,那就是陌儿还健在。
慕容清察觉到了慕容枫的变化,淡漠的瞥了一眼。只是还没收回视线时,慕容枫就已经站到了慕容泽的对面。
“陌儿在哪里?”
慕容枫的动作,引起了宗祠内所有人的注意。
大家还没来得及反应,慕容枫就已经把慕容泽拉出了宗祠。慕容泽也是习武出身,但是听到那个名字时,他并没有任何反抗,顺着慕容枫到了院中。
院中的守军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都将目光投向了守在院中的凤凌宇。
慕容昱几乎和慕容清同时冲了出来。
“陌儿没有死对不对?”
慕容枫眸色有些猩红,配着那白皙的面庞,就如撒旦一般。嘶吼的音腔冰寒彻骨。衣袖冷冽翻飞,簌簌作响。
慕容泽眸色暗淡没有一丝神采,仿若沉浸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对其毫无反应。
“拿下景王爷!”
慕容昱冲到院子,厉声命令着。一边的守卫接到讯息,立马以攻击之势围了上来。
慕容清眸色微动,冷清的面色透着肃杀的决绝。却是没有迈一步,肃然的立在一边。
“谁敢!”
南宫婉拖曳着凤袍怒目扫视了一圈。她不会再让枫儿受到一点伤害,绝不会!
收到南宫婉那阴厉的目光,慕容昱微垂着脑袋立到了一旁。太后毕竟是太后,他僭越不了。
冲上去的守卫相互交换了下目光,又退回了远处。
院中对立的两人好似将周围的一切都忽略了一般,对院中的变化没有任何反应。
“慕容泽,花芊陌在哪?!”
慕容枫好似失去理智一般,伸手扣向慕容泽的脖子。
慕容泽忙后撤一步,格挡开了那手,眸中闪过一抹暗光,“给朕拿下!”
边上的守卫立马涌了过来,拔刀齐攻。
慕容枫眸色闪着血腥的红光,墨发横飞,长袖翻飞,一排银针,个个封喉。
世人皆知,景王爷慕容枫师承弩矶山紫阳道人,也是紫阳道人此生唯一的弟子。一手无形银针,无人能及。
慕容清掠到慕容枫侧后,挡下了后方的守卫。哪怕慕容枫再绝情,他还是做不到无动于衷。
南宫婉见形势有变,拔过一旁守卫的刀,架到了脖子上,看向慕容泽的目光一片阴鸷。
“你敢动枫儿,我就立马自刎在宗祠里。让慕容家的列祖列宗们都看看,慕容皇族果真出了一个逼母屠弟的好皇帝啊!”
南宫婉稍稍用力,脖子上立马出现了一道血痕。她直视着慕容泽,一步步迈到了慕容泽跟前。
慕容泽鹰眸微耷,眼底的情绪无人可知。只是一瞬间,慕容泽直袭南宫婉后颈。南宫婉手中长刀掉落,无力的倒向了慕容泽怀中。
“慕容枫意图刺杀,活捉慕容枫!”
慕容泽鹰眸射着狠厉的光,罡气四溢。
守卫接到死令,蜂拥而上,将慕容枫和慕容清团团包围。
慕容枫眼梢肆意高挑,对向慕容泽,唇边勾起了一抹绝艳的冷笑。收回目光时,在那晕倒的身影上顿了一顿。在扫向那群守卫时,眸中只剩下了冷冽。
只是瞥向那身边的人时,语调难得的轻柔,“清儿,不用管我。替我好好照顾你娘和华儿。”
语毕,快速移身攻下了一波守卫,为慕容清开了一条路。看向那眉眼像极了自己的儿子,内心里存有的只有那无言的悔恨。清儿,爹爹对不起你。
趁着慕容枫怔愣的瞬间慕容昱快速从后面袭了上去。
“小心!”慕容清掠身向前,只是离得太远,怕是也来不及了。
慕容泽眸色沉凝,广袖中的手已青筋暴起。
慕容昱唇边扬起了肆意的笑,全力凝向掌心。只是快要接近那身形时,脸色剧变,屈膝跪向了地上。
变故太快,所有人都没能搞得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时,一袭素白衣衫的人临空掠了下来,立到了慕容枫身后,凤眸淬着狠霸之色,面上肃杀决然。
陡然的变化,让人始料未及。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了那白衣男子身上。
慕容昱已被一旁的侍卫扶到了一边,当对上那淡漠的眸子时,内心里还是忍不住波澜了一下。虽然知道他定会有所行动,却不想自己安排了那么多,也没能拦住他。不过,今天他既然来了,也省的自己再去寻了,正好一网打尽!
慕容泽身形颤了一颤,看向那身影,情绪再也控制不住,脸上一片灰颓。他在那个面庞上搜索到了熟悉的信息,可是,却深深刺痛了那早已麻木的心。
乐墨淡然的扫了一眼那身着最为耀眼之人,没有那预想的亲切,有的也只是厌恶。当年,花氏一族全拜他所赐,惨遭灭族。花家在中城的产业一夜覆灭,再没了依托。花家满门被当即处斩,血染宅院,至今寸草不生。他的罪孽,不容宽恕。
凤凌宇一直立在一边,没有动手。当看到那素白的身影时,身形微动,有些意外。
乐墨的闯入,使得原本守在外面的禁卫都涌向了祠堂,形势愈加严峻了。
如今,紧靠的三人,直立在一个大大的包围圈之中。只等慕容泽一声令下。
如此时候,再美的俊人怕是也无人欣赏了。不过,总有列外。
某女在某男下了死命令之后,还是想法子从那两个暗卫手中逃了出来,不仅逃出来了,还把两个暗卫也拐来了。
现在,正趴在一犄角旮旯处欣赏着那俊美三人组呢!
乐墨的势力大部分都还留在吴地,此处存有的也只是一些暗部。但是,她就不同了。水阁的核心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