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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透着窗子洒落在格窗之下,斑驳了一片掠影。
一袭薄衫的女子背立窗前,三千青丝柔顺的垂落在腰间,那投下的掠影里染了一层落寞。
微凝的杏目中清透如水,红唇轻抿,整张脸多了一抹清俊的味道。
那只妖孽应该也快来了。
她不曾质疑他对她的爱,就算他没有那么及时的找到自己。他这么做,定有他的道理,况且,她也能体味出了一些。
因为,她跟着慕容清同行,是最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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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昨日赶了将近一天的路,身体乏得厉害。
作为一个对睡眠要求极高的懒人来说,充足而又高质量的睡眠是绝对必要的。
所谓充足,那就必须睡得久;所谓高质,那就必须环境好。而对于某只懒女来说,大早上的环境那是真真极好的!
慕容清照例早早的起了,走到隔壁,看着那紧闭着的门扇。独自在回廊边上,靠了一会。
酒楼大厅里,已经有好多人在进食早饭了,来往的伙计也忙得不亦乐活。
一个刚从
外面进来的男子和那柜台的伙计说了什么,那伙计看了看四周,领着那男子进了后堂。
慕容清饶有兴趣的眯起了凤眸,唇边漾着一抹浅淡的笑意。
酒楼后堂,一处拐角。
一个男子将手中的东西塞进了伙计打扮的袖口里。
、、、、、、、、、、、
过了好一会,慕容清就见那男子提着一袋热腾腾的东西出来了。临走之前,和另一个伙计寒暄了几句,看着跟店里的人很是熟悉。
此时,前台看台的人又换了一个,原先的那个自那男子走后,就再也没出来过。
瞥了瞥那大堂高挂着的招牌,斜靠在回廊上的人眸底闪过一道暗芒,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今日,阳光大好。早起的鸟儿登着那枝头,欢快地叫着。
凤凌宇身着一身铠甲,从青峦院出了来。刚走到院门口,就遇到了那早就等候在那的凤凌汐。
凤凌汐一身对襟牡丹狐皮夹袄,金线勾勒的花瓣,异常的夺目耀眼。那一对对的盘花扣子,又正好用了翠绿的枝蔓颜色。奢华中又透着那内敛的柔美。
见来人是凤凌汐,凤凌宇嘴角不自觉的抿起,明显有些不耐。
凤凌汐细长的速的耷拉了下来,娇媚的小脸上笼着些许愁怨,让人看着不禁心疼。
凤凌宇见那低垂着的脑袋,心中划过一抹不忍。
她又有什么错呢,也只是一枚棋子罢了。
这么想来,脸色就放缓了不少,淡淡道,“有什么事?”
听哥哥的声音柔软了不少,凤凌汐立马抬起了头,小脸上漾开了暖心的笑容。
忙递上了那捏在手里许久的平安符,“哥哥,这是汐儿给哥哥求得平安符,保佑哥哥康健平安。”
仰着的小脸上满是小心翼翼的模样,娇若扶花。
凤凌宇有些动容,有些木愣的接到了手里,头也不转的走了。
凤凌汐看着那背影,眸中流转着一瞬即逝的暗光。转瞬又恢复了那娇弱可人模样,在丫头的搀扶下,回了自己院子。
宝儿醒来了时,也不知道是什么点了,懒懒的翻了几个身,呆呆的瞅着那窗幔的纱顶。
缓了一会劲才爬了起来,刚揭开纱幔就见那紫袍男人翘着脚坐在榻上,双目迷离的看着她。
无所谓的捋了捋头发,自顾的穿起了衣裳。
刚穿好外衫,一抬头,就对上了那含笑的凤眸,竟有一瞬的失神。
忙压下了那情绪,媚笑着勾起了那下巴,“小清清今天气色不错哇!”
慕容清扬起了嘴角,娇笑着想要靠近。
宝儿扣住那下巴,一个侧身,就把人摔到了床上。悠哉的拎起了夹袄,顺便踩了脚,才跳下床来。
慕容清哀叫了一声,“好狠的心啊!我要死了、、、、”
只是某男装死了半天,也没个响动了,这才知道那女人已经下了楼。
也顾不上装了,整了一下衣衫,快步撵了下去。
慕容清到楼下时,那女人已经吃起了东西。
慕容清瞥了一眼那送餐的小二,薄唇微弯,坐到了宝儿边上,也吃了起来。
快到晌午了,大堂里吃饭的只剩他们这一桌,空荡荡的。
见宝儿一直用手捏着包子,慕容清拿着筷子指了指,示意她用旁边的筷子。
某女很不给面子的冷了他一眼,自顾的还是用手拿。
慕容清完全挫败了,扔下了手里的筷子,有些气愤的用手捏起了那笼屉里的包子。
宝儿莞尔一笑,柳眉流波,“小清清,怎地学我用手啦?”
慕容清刚咬了一口,这才意识到自己也用上了手,忙扔下了手里的包子,捏起了一边的筷子。
呼,都快被她气糊涂了。
两人吃完饭,就晃荡到了街上。
见慕容清冷了冷脸,宝儿扫视了一圈,淡淡道,“怎么了?”
“好戏就要上场了!”
凤眸微弯,唇角勾了一抹邪魅。
宝儿心神一震,莫不是乐墨来了?有些期待的弯了弯杏目。
“你想多了!”
某讨厌的男人一句就给她的希望给抹杀了。
“他现在根本不可能顾及到你,他有他的图谋,你不是那最重的分量。”
慕容清难得正经的淡淡道。
只是那杏目中并没有他想要的失落,依旧清透澄澈。不禁有些慌乱道,“你就别想了,准备好实践你的承诺吧,陪我一年!”只要一年,我相信,我也一定可以让你爱上我。
说完快步的往前走了,生怕再多留一刻,就会被那眼底的坚定给刺伤。她是他最后的温暖,他会用一生去求索,去珍惜。
宝儿看着那背影,撇了撇嘴。
“小姐,给点钱吧!”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伸手拉住了宝儿的袖角。
宝儿红唇轻扬,眸中多了一抹抚慰,伸手从小兜子里掏了一两银子,放进了那碗中。
“我也是初来中城,没带多少银子,这一两算是我的心意吧!已经开春了,天气会越来越暖的。”
盯着那乞丐的眼睛,宝儿一字一句道。
那乞丐原本灰暗的眸子忽闪过一道光彩,连声道谢。
“怎么还不跟上?”慕容清走了好一段,见那女人还没跟上,有些薄怒道。
宝儿捏着袖子,快步撵了上去。
“急什么?赶着投胎吗?”宝儿没好气的白了那男人一眼。
慕容清不满的看了看那走远了的小乞丐,忿忿道,“什么人你都敢接触,被人卖了都还帮着人数钱呢!”
“呵呵,有些人难道忘了,当初那
乞丐装的可真是传神,简直就是本色出演啊!”
宝儿毫不吝啬的回应过去。跟我斗嘴,你怕是得再练个百八十年的,换句话说,也就是下辈子吧!
慕容清颤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上了,该死的!竟然说他是乞丐窝里长大的。当初若不是为了行事方便,他至于要那么打扮吗?不过这么一想,那时也真是幸运的。
紧绷的面色又舒展开来,嘴角轻扬。两窝浅浅的酒窝漾着醉人的媚色,迷倒了一波众人。
宝儿可没闲工夫去关心他那时而矫情,时而傲娇的神色,捏着袖中的字条,塞回了小兜。
两人渐渐朝着僻静的地方走去,宝儿瞥了一眼慕容清那嬉笑的面容,心中有了安慰。
“看来,你对中城,熟悉得很呐!”
凭着这两日,他带着她住宿和吃饭,所去的每一个地方,他都知之甚详。她可断定,中城,他的势力定也绝对不容忽视。
“呵呵,我在中城的行踪是光明正大的。我不是慕容枫,不受那懿旨的限制。”
宝儿撇了那男人一嘴,“嘴上说得好听,怕是都是偷摸的行动吧!”
这些天来,她也算找到个乐子了。就是全力打击边上那个橡皮脸的男人,还就不信了,撕不破那张恼人的皮!
再看向那男人时,就见他蹙着眉头,脸色一副清冷样子。目光看向这边时,多了一抹凝重。
宝儿立马会意,轻轻颔了颔首。
两人快步往前走了走,刚到一处荒道边上,一众黑衣人立马围了上来。
“呵呵,宝宝,你说我们今天是撞上了哪尊神仙,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呢?”
慕容清话还未落音,宝儿险些就要吐了。宝宝?他果真是欠抽了!
慕容清慵懒的扫视了一圈,把人护到了身后,脸上的笑意不再,染上了浓重的肃杀。
算的可真好,如若他们果真吃了那小酥散,现在定没有反击的能力。
不过,可惜了,那人白费了心思,药早已掉包了。
今天,他到要看看,从怀县就跟了一路的,死了无数暗探依旧无所顾惜的,到底是谁!
宝儿柳眉微拧,眸中染了一抹担忧,“你行吗?”
“呵呵”
随着那淡笑之声,又一众灰衣人从外层围了上来,似是没有气息一般,那些黑衣人刚有所觉全被从后面切了喉咙。
内层的两个黑衣人见形式有变,立马掠身准备逃走。灰衣人齐力拦截了一个,余了一个受了重伤逃走了。
领头的灰衣人接到慕容清的示意,带着两个灰衣人追了上去。
慕容清见宝儿目光有些呆滞,忙伸手搂住那脑袋按住了怀里。余下的暗卫带着那些尸体,仿佛过风一般,消失不见了。
宝儿第一次见识到了暗卫的厉害之处,心中的震惊难以平复。轻轻推开了慕容清,扫向那还残留着血腥之味的荒道。目光中没有一丝怯弱,反而多了些许激动之色。
慕容清有些搞不清楚这个女人的想法了,她不该稍微的怯惧一下吗?果真是没个女人的样子!
“没想到你的这些暗卫这么厉害啊!”
小脸上熠熠生辉,两个透亮的眸子发着晶亮的光芒。
慕容清一听,心情舒畅了不少,很是受用。想他从九岁开始,就召集了这么一群人,本是打算对抗那高堂之上的人,却不想现在就用上了。
景王府虽有太后的懿旨相保,但风涌云动,谁也保证不了一世的安宁。慕容枫几乎把全部的势力都移到了那人的手里,景王府如今已经形同躯壳。
而他却需要一步步的积累,一年年的培植。
景王府还有母妃和烨华,慕容枫不在乎,他不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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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一道黑影现了出来,躬身立到了慕容泽边上。
慕容泽听完黑影的汇报,浓眉立马拢了起来,眸中愁怨涣散。
“还能撑多久?”
“回主子,最多半个月。”
半个月,慕容泽默默思虑着,挥手退下了那黑影。
翌日,一辆马车刚进中城,就被守在城门口的皇宫禁卫拦住了。
“奉皇上口谕,在此恭候景王爷!”
一众守卫全部屈膝行礼。
慕容枫下了马车,淡淡瞥了一眼车中的人,乘上了禁卫准备的车撵,朝钟吕门驶去。
吕张赶着马车,从一边的管道,驶向了闹市。绕过闹市,到了一处居民区,停到了一处驿站。
吕张撩开车帘,扶着车内的白衣男子缓慢的进了驿馆。白男子垂着头,不住的咳嗽,面上看不真切。
随着马车到驿站的几拨暗探,都悄然地隐入了边上的巷道。
不一会,一辆马车匆忙而开,从车上下来了一个身穿朝服的男人。
那男人面上带着喜色,忙看了一眼那驿站的牌子,兴冲冲的进去了。
男人询问了前台,就只身上了楼,刚到门口就遇见了守在门口的吕张。
“麻烦通报一下子轩,就说他的好友来找他了,我叫郭学铭。”
郭学铭礼貌的向吕张道。
“我家公子身体有恙,还请大人明日再来。”
吕张淡淡答道,并未行礼。
郭学铭见吕张态度清冷,也不好再问,只得悻悻的下了楼。
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