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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饭,宝儿抱着小箩筐,到了荷花家找了荷花,然后两人又一起去了秀秀家。
乐墨捏着手里的玉玦,出了门。
“镇里的铺子我已经找好了,现在正找了木工修整着呢。、、、、”
“这么快啊!那就是说,很快就能开张了呗?”秀秀有些惊讶。
“还得一段日子吧,你们有没有熟识的,谁的手工好的,我准备再招四五个人,光靠我们三个肯定不行。”给荷花理着料子,问着那两人。
“找人又得多了不少工钱呢,能省就省点。你这刚开始,要不再等等的,”秀秀想了想,征询着问道。
“也是,但是人得先物色好了,需要的时候能及时用上才行。”宝儿道。
“那好,正好我明天得会娘家一趟,我们那手工好的可是多得很呢!”
“呵呵,你是在夸你自己吗?”宝儿不给面子的和荷花对笑着,打趣着秀秀。
傍晚,等宝儿回家时,乐墨已经做上了饭。
“唔,好香哇!你看,小豆子都知道你做好吃的了,围着锅转呢。”揉揉傻愣愣的脑袋,带着豆子凑到了乐墨边上。
乐墨似是想了想,靠在橱柜上点了点头,挑着眉道,“小豆子可比不上我家宝儿的鼻子哟!”
“你!”,扑到那男人怀中,挠着他那张俊脸。
乐墨一边避着,一边捆住了那两个爪子。想到早上起床时,身上那一道道的血印子,下决心,今晚一定要先把那对小爪给修修。
晚上,两人洗完了澡,趴在床上聊着天。乐墨掏出了那小人绣筐里的剪刀,把人捆在怀里,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修。
“相公,你给我留长点,不然我就按不住线头了。”翘着那个修好的指头,有些不满意的对着乐墨道。
“哦,好。”某男嘴上虽这么说着,想到刚才洗澡时,后背刺刺的感觉,这事不能惯着了,第二个还是给修了很短。
“啊,怎么又这么短!”宝儿生气了,“不要你剪了,我自己剪!”夺过来剪刀,咔吧咔吧的剪着。左手的是解决了,可是右手怎么办?她左手用不好剪刀、、、、
乐墨斜靠在一边,看着那小人皱着的眉头,和剪空了的剪刀,弯着嘴角,等着那小人来求。
又试了几次,还是失败了。板着小脸,斜睨着那慵懒的男人。某男很是自觉,接过那剪刀,慢慢的修着。
看着剪的也不是太短,宝儿不再盯着了,靠在那男人怀里想着布庄的事。等到再一看时,那只手全都被修的短短的,连着自己剪过的那几个也被修了。
全身的刺毛全竖了起来,“乐墨!”伸出爪子挥舞着。乐墨赶紧固定住那两只爪子,堵上那爱叫唤的樱唇。一夜梨花压海棠、、、
自荷花那次的相亲事件之后,再也没有媒婆来上门。荷花娘本想一辈子带着女儿,可是女大不中留,终究是要找婆家的。看着自家闺女天天闷闷的待着,在无人处,也只能暗自落泪。
如果自己当年可以听一点母亲的话,也就不会害的自己家破人亡,也就不会有如今的窘境,让女儿跟着受苦。无数个夜晚的悔悟,也换不回当初了。
这几日里,三人终于把那余下的衣样做好了。为了小小庆祝一下,晚上就在大牛家聚了餐。宝儿回家喊了乐墨,带上了上次买的青菜和一只鸡。
乐墨和大牛在院子里说着话,那三个女人就待在了厨房。宝儿负责洗菜,来来回回的递着东西,荷花负责烧火,秀秀掌勺。
乐墨时不时向灶房里瞟一眼,见那小人忙的手忙脚乱的,嘴角漾着圈圈涟漪。
开饭了,大牛把桌子摆到了院子里,拿出了自家酿的米酒。大家围坐着一圈,秀秀给每人都倒了一小杯。宝儿看到那酒,顿时发毛。忙把那小杯挪到了乐墨面前。
乐墨勾了勾唇,将那小人的神色都收到了眼底。脸上浮着淡淡的笑意。
“宝儿,就一小杯,不醉人的。”秀秀劝道。
宝儿也不能说自己一杯倒啊,有点太丢人了,只得不住的摇头。
晚上的月光很亮,周边的星星都隐到了云层里。周围布着淡淡的薄雾,不知是炊烟还是水雾。
院子里,大家吃完饭坐在一起聊着天。大牛和乐墨聊着来年的茶树收成,宝儿她们三个就靠在一起互相打趣着。
这样的生活是宝儿一直向往的,平淡却不枯燥,质朴而不浮华。只是,平静的日子很快就被无情的打破——乐墨被抓。
宝儿正在和布庄老板谈生意时,李记的伙计跑来通知了宝儿。衙役当街拿人,好像还是吴州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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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极宠,明天就要入v了。我的心情有些复杂,有感激,有激动,有不舍。
一路走来,大家的鼓励和支持是我前进的动力,我无以为报。只能更努力的在文字上下功夫,希望能够写的更为精彩。
我是一个不太会说话的人,身边的朋友都说我太较真了。在他们看来的较真对于我来说,就是我最想要的真实罢了。
我就是这么简单,常怀感恩,不喜复杂,认真做好该做的事,对自己也对他人负责。
我很幸运走了这一路,以后也将倍加珍惜,珍惜喜爱我文字的你们。
谢谢你们!感谢一路有你们的陪伴!
(怎么感觉想哭呢、、、哈哈,太煽情了是不、、、、偷偷抹眼泪中、、、、)
第六十章 安然
宝儿脑袋一瞬的空白,但很快镇定了下来。这个时候,一切无用的情绪都是徒劳,必须要先把事情搞清楚,然后再考虑对策。一刻没耽误,坐了马车追了上去。
宝儿现在异常冷静的坐在马车里,乐墨是一定不会做什么作奸犯科的事,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能从吴州府来人,那肯定不是一般的事,又怎么会和相公牵扯上呢?
一路追过来,也没有赶上,直接到了吴州府衙,还没靠近就被人拦下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见相公一面,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硬闯,不会有什么好处,宝儿退了回来。
吴州府衙直对着清河大街,府门口六人当值,很是森严。想着相公不知道在里面受着怎么样的苦,眼圈酸涩的难受。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依赖着相公,可是现在,她是相公唯一的希望,她必须要坚强。
嘱托了赶车的伙计,让他去明香酒楼找木公子,就说是乐墨被困吴州府。自己在吴州府对面的旅店里找了个落脚的地方。
牢房不是人待的地方,无论如何,要先把人弄出来。想要等着找到证据,洗脱罪名,那是要等到猴年马月。
塞了银子,守门的也没有接受,还没定罪之前,是不允许探视的。看来,得从长计议了。
宝儿在斜对府衙的小巷来回的徘徊着,当看着一个头戴布巾提着小篮的妇人从边上经过时,脑袋灵光一闪,机会来了。
“大姐,我看你身上的衣服好看得很,我俩换换怎么样?”宝儿跑过去,满脸堆笑。
那嫂子,打量了宝儿一番,心里嘀咕着,这丫头缺脑子啊,自己的只是粗布料子,怎么能比得上她身上的绸面料子呢!见那丫头笑的那么天真,这个想法更坐实了。反正是她要换的,可不怪我哟。
那妇人眼睛闪了闪,“你喜欢,那就换吧。我家就在边上,到我家吧。”
换完了衣服,宝儿想着法的和她搭着话,了解了一些吴州城最近发生的荒唐事儿。最后,宝儿把人家的头巾,和篮子都给借了出来,那妇人很是豪爽,说是篮子白送了。见宝儿走远了,那妇人赶紧把门关上了,美滋滋的在屋里转着圈。
提着小篮,到了边上的小馆子买了两碟小菜,几个馒头,遮上头巾,走向了府衙牢房的探亲入口。
“哎呀,你这个没良心的,你的心都被狗吃了。我天天苦命的帮工挣钱,你却装大爷,去花天酒地。为了一个妓子还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了,你说我这是什么命啊,我们娘俩可怎么活啊、、、呜呜、、”低着头,抹着眼泪。
那几个看门的一听,也就明白了。前几天,城北贫民区一个穷痞子,摆阔,去逛窑子,为了跟人抢一个妓子,出手打死了人。谁知打死的还是城南张府的小少爷,全城轰动啊。直接被下狱定了罪,秋后问斩。
几个当差的,都面生怜悯,一个可怜的妇人啊,以后还带着孩子,这可怎么活啊,太不容易了。
宝儿透着指缝,见火候差不多了,歪坐到地上,“你让我们娘俩可怎么活啊,孩子天天哭喊着要爹,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怎么这么绝情啊!”嚎啕大哭,边上一个年轻的都红了眼圈。
走过来,拉着宝儿的胳膊,“嫂子,别哭了,以后带着孩子好好过日子,啊。”
“呜呜,官爷,您就放我进去见一面吧,这辈子,也算最后的缘分了。”鼻涕眼泪一大把。宝儿好后悔,辣椒水擦多了、、、、
那几个相互看了一眼,有些为难。宝儿连忙拉住那个年轻的,“官爷,您就开开恩,下辈子我给您做牛做马!就让我见最后一面吧,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他无情,我不能无义啊!”
谁能不为之动容,这个大姐太傻了,男人都那样了,还来送饭。哎,也罢,苦命的女人啊!
几个人互相点了点头,那个年轻的把人送到了里面。宝儿低着头,一个一个打量着。
“大姐,你要快点啊!”说着掏出了钥匙,打开了边上的一个牢房,“王赖,你家媳妇来看你了。”那当差的冲那瘫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人喊道。
宝儿赶忙拉了拉头巾,那人完全起不了身子,口中发出哼哼声。宝儿放下心来。快步进去,把篮子放在一边,跪在地上就哭。那当差的摇了摇头,叹着气出去了。
这里牢房并不是通透的,门是粗铁一根根焊的,其他地方都是石墙。见那当差的走了,宝儿一边哭,一边提着篮子一间间看着。牢里大都是死刑犯或是重刑犯,好多人见宝儿往里面看,只翻了翻眼皮,就又闭上了。大概是觉得都是要死的人了,没什么盼头了。
当看到那抹素白的身影,积着一天的担忧,再也遏制不住了,坐在门边冲着里面就哭。她在外面都担心死了,那个男人竟然还在里面淡定的看书。
乐墨听到哭声,只当是旁边谁家来探亲的。这件事这么突然,他家的小女人也该吓坏了吧。锁了一天的眉头,映着嘴角的苦涩,心里阵阵的刺痛。不禁抬眼看向门边,这一看,手里的书却是拿不住了,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宝儿、、、、”
宝儿只知道那男人抬眼的一瞬间就到了门边,还算有良心。
乐墨看着那梨花带雨的娇嫩小脸,心揪着疼,这次的事、、、很不应该。
“宝儿,乖啊,你怎么来了?相公不是好好的吗?嗯?”用指腹给她轻轻擦着眼泪,看着她脸上一道白一道黑的,嘴角轻扬,真想把那小人抱到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你个混蛋,负心汉!”,看着他脸色还不错,真是白担心了一天,忍不住就骂了。
“好,好,相公不对,伤了宝贝的心。乖啊”乐墨耐心的哄着。
“没时间和你打情骂俏。他们为什么抓你?我会想办法给你弄出去的。”吸了吸鼻子,立马就不哭了,正经的问着乐墨。
“宝儿,你不要担心,你只要记着,相公一定会没事的。听话,先回村里去。”隔着铁栅栏,只能捏着她的小脸,安慰着。
宝儿有些不解,可是还是感觉到了一些别样的意味。看向那清眸中的抚慰时,心里的担忧消减了不少。
也不答话,就那么对望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