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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虽有占星卜卦,窥视天机之术,但是却不能篡改历史定局,违者如犯天规,永世不得翻身。
能够看到结局,却无法阻止,只能看着事件一点一点顺着轨道运行,其实这也是一件无比痛苦的事。
就像他预见了凤籽言的劫难,要他坐之不理,他实在做不到,即使废去这千年修行也只愿换来她一世平安。
ok,这就是关于纳兰先生的文案,不由的让画画想起了最近十分流行的一句话:用我十年换你天真无邪!
有错字出现,希望亲们帮忙捉虫!
第十二章。疑惑
“国师,此处便是关押犯人的牢房,请进去吧!”侍卫贪恋的目光始终留在纳兰脸上,动作利索的解开牢门上的铁锁。
“咔—”铁锁被打开,侍卫推开了铁门,迎面扑鼻的是牢房里专有的潮湿与血腥气味,纳兰皱起了眉。
“架子上的便是韩玉笙,”侍卫替纳兰指了方向,顺着她手指看过去,果然看见一个木头架子,上面绑着一个人。
白色的囚衣,斑驳的血迹,看来用了不少刑,她头部低垂,看不见脸部表情,散落的发彻底将她的容颜遮住。
这幅死气沉沉的模样,他该庆幸现在站在这里的不是言儿,不然她一定会疯掉。
“你出去吧!我要和她单独谈谈。”纳兰转头对侍卫说着。
侍卫虽然不舍这美丽的容颜,但还是走了出去,临走时不甘愿的多在他脸上巴望了一会。
直到门被再次关上的声音传来,纳兰才慢慢走向分不清是昏死还是苏醒的人面前。
“我知道你是醒着的,抬起头吧,我想和你谈谈。”清凉的声音从韩玉笙头的上方传来,即使全是的疼痛,她也想要抬起头来一睹这个声音主人的样子。
第一眼是惊若初鸿的,却叫她此生难以忘记。她以后这世上再也不会见到比他还美的男子,她以为这个世上不会在有像他那样高贵的人,可是她错了,自从见到纳兰之后,她才发现他们之间很像,竟然像的惊人。
他曾经和她提过纳兰这样一个人,只是她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个出尘的人。
“我是替凤籽言来看你的,”隔着脏乱的头发,纳兰看不见她的脸,但是也确定她此刻是在打量着自己。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韩玉笙明显震了一下,也小小的在心里挣扎了一下。
“我不认识你说的那个人,”干哑的声音传来,这般枯哑的声音完全丧失了女性温润的特性。
纳兰也忍不住为她叹息,若不是刚刚看到她颤抖的动作恐怕也会被她冷漠的口气所相信。
“你不必骗我,我对你没有恶意。”纳兰试图能够和她交谈。
“哼”冷漠的骚之以鼻,隐晦的眼低划过一抹不自然,不过纳兰自是看不到。只是除了这鼻音之外,她却不再多说什么。
“言儿相信你是被人陷害的,你可以说出来,我会帮你。”纳兰看着她,于心不忍的说着。
“我没有被人陷害,事情就是我做的,随你们怎么处罚。”韩玉笙固执的开口。
他曾经派人调查过这个女子,知道她还有一位老母亲在家里孤苦伶仃。
“你这么作践自己的生命我不在意,但是你也要这样害了你的母亲么!”难得最没喜怒的人也有了一丝怒气。
“母亲,”听到自己的母亲,韩玉笙微微颤抖了一下,嘴里轻含这两个字,眼泪也顺着脸庞流了下来。
纳兰知她是个孝顺的人,只是到底是因为什么能够叫着孝顺的人竟不顾全家的性命一口咬定罪名呢?
第十三章。福祸两难
“你肯帮我?”就在纳兰以为她不会在说话准备要离去的时候,眼前的那个人却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是,我会帮你,只要你肯说出背后的主使!”纳兰点了点头。
“我想见女皇,我要亲自对她说,”韩玉笙甩了甩头发,终于露出一张不算清丽的脸来,一双皎洁的眸子尚且明亮。
“我尽量帮你安排,“纳兰不疑有他答应了她,终于放下心来叹了口气,只要能够救了她,言儿便会开心了。只是一心只想着凤籽言的纳兰完全没有注意到韩玉笙眼底算计的光芒。
吩咐好牢头们不许在对她用刑纳兰便离开了,归心似箭恨不得立刻回去看看那个女人醒了没。
果不其然,在门外便听到那个女子充满活力的声音,“我不要吃药!你听到了没呀!我说了我不要吃,你们国师去哪里了,他人呢!”
“哎呀,我说了我不吃,你别追我啊!”
“你别追了,不然我拿花瓶砸你了!”听着她奇怪的话,他不由的笑了笑,快步迈进房中。
“不许不吃药!”好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还带着浓浓的宠意。
我高兴的转过身来,也顾不得手中抱着一个青瓷花瓶和背后紧追我的宫女。可是听见他半带着教训的话,我也忍不住吐起他的槽,“大国师,你可算回来了,把小女子留在这么一个‘差狼虎豹窝’,又要我喝什么‘夺命黑心汤’,你若是不想我安好你就直说,何必这么折磨我呢!”
这一番埋怨让纳兰想开口反驳也不是,赞同也不是,只得苦笑着。
“就你伶牙俐齿!”纳兰微笑着,纤长的手指刮过我的鼻头。
“多谢国师夸奖!”我也很自然的接受了他的夸奖,不过,我又皱起眉来,“国师你也太不够意思,硬是看我被太阳晒到昏过去才肯见我!”
听到我说起被晒昏,纳兰心底划过不忍,只得开口赔礼着,“是我不好,不过你还是把这药喝了吧!”
我撇着嘴看了一眼宫女手里捧着的药,黑乎乎的,还冒着“臭气”,我十分嫌弃的推开,“我自己就是大夫,我的身体我当然清楚,这药我才不喝。”
若不是经由我的提醒纳兰都快忘记我本身就会医,果然关心则乱,他笑着摇了摇头,示意宫女下去吧。
我小心翼翼的开口问他,并一面注视着他的表情,“你肯见我是表示答应我让我见玉笙了么?”
纳兰依然还是那副悠然的样子,看不出情绪,“现在还不行,不过我会帮你救她的,如果她真的是被人陷害。”
当然,若她真是下毒害女皇的凶手,他也没有办法。
“好,”听到他的保证,我心里就莫名的安心了。
可我并没有发现此时的自己已经有多信任,多依赖他,对于他的话我从来都是毫无保留的相信。
也许对于感情,我向来是后知后觉的。
第十四章。别有暗流生
“回禀女皇,令狐公子回来了,”侍卫匆忙的跑进来,看见沈青面色平易的站在桌案前似乎在画什么。
沈青手中的笔只是停顿了一下,便又继续画着,头也不抬的说道,“宣他进来。”
“是。”
沈青认真的专注于纸张上,大白云笔沾染了墨色在纸上行云流水,她的脑海中刻画着那人的样子。
山是眉峰聚,水是眼波横,当然最不能缺少的就是他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
“宫主,”令狐煜踏入御书房之中,虽他已沐浴更衣后才赶过来见主公,仍是掩盖不住他身上苍茫的感觉。
身白玉之服,腰配缨络之坠,面带三分疲色,令狐煜见沈青并不理自己,心里开始担忧起来。
“宫主,煜儿之所以会这么久才回来,是因为。。。”令狐煜着急的为自己解释着。
沈青抬起头来看着他,带着微笑打断他的话,“煜儿来看看朕的画,可画的像?”
令狐煜小心翼翼的走过去,虽不知她为何不听自己的解释,但是她脸上这笑意明显不是在高兴。
令狐煜走到桌子旁边,见纸面上画着一个活灵活现的人。
微扬的眉眼,波澜不惊的眸子,果然像极了他的神情,只是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
“宫主画的真像,”令狐煜毫不吝啬的夸奖着。
沈青手执着笔,看着画像却叹了口气,“可朕总觉得少了什么,却又不知是什么,煜儿你来帮我看看。”
令狐煜听了她的话,也仔细打量起这幅画,画中的人,白衣素衫,举手优雅,果然是少了些什么。
他皱起眉来,邪魅的双眼仔细在画像中寻找着不同,不过始终找不出缺少什么。
“煜儿看不出,”他摇了摇头。
“唉,莫怪你看不出,朕对着这画像看了一个时辰了也看不出究竟哪里不对。”沈青放下手中的笔,将画像轻轻卷好,放进了画筒里。
“听说有宫女向女皇下毒?”令狐煜突然想到这件事。
“是,不过朕已经将她抓住了,此刻正关在天牢里。”沈青毫不在意的说着。
“可有幕后主使?调查出来了么?”令狐煜小心翼翼的问着,脸上的表情有些过于不自然。
沈青瞧了他一眼,也没急着回到他的话,倒是打量起他来,“煜儿为何那么关心那个宫女?”
“额,”一瞬间的语塞,令狐煜立刻说着,“煜儿并不认识那名宫女,只是想到居然有人敢下毒毒害宫主,心底就忍不住想要调查清楚。”
“哦,煜儿费心了,”沈青皮笑肉不笑的回答着,可是从她的神色中令狐煜看出她并不相信自己的话。
莫非她怀疑我了?令狐煜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沈青的表情,虽然有些不快,但与平常无异,实在看不出她的心思。
两个人都在瞧瞧的打量彼此的表情,各怀鬼胎。
第十五章。好的不灵坏的灵
“煜儿你一路奔波旅途劳累,你就下去吧,”沈青看见令狐煜眼底的一片暗黑色,也有些心疼,虽然最近他的行迹有些可疑,但看他日夜兼程不眠不休赶回宫中先饶他一过。
“谢主公,”听到沈青让他回去休息,他不由的放松了一口气,这五日他连夜快马加鞭赶回皇宫,一刻都不敢休息,虽然他内力深厚可以支持,但是却是也疲惫不堪,如今他只想睡个好觉。
看得出来他是真的累了,沈青也不再多言,挥了挥手叫他下去了。
看着令狐煜疲惫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她的眼前,她的目光又回到了桌子上的画卷。这画像虽然是画好了,可是你会收下么?
素手握紧了画卷,心里胡乱的想着。
前几日,怒火国三公主乞求将他们的大公主带回国,于情于理都该答应他的要求。沈青低眉深思了一会,也许可以为他们办一个洗尘宴,进而拉近两国的关系。
先前因为皇位的关系,不得不将怒火国大公主楚辞关起来,但是这样一来难免会引起两国之间的冲突,而何况还有另一个邻国男尊的国家虎视眈眈着,所以此刻做鹬蚌相争绝不是好的办法。
既然如此,不如就做个顺水人情,放了楚辞也拉近两国之间的关系。
更何况翎羽国,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男尊国家,她实在看他们闹心。自小接受女尊男卑观念的她实在不认为男人会有什么作为,只不过这个她一直不看好的国家却在一步一步的壮大,直到今时能够与她朝凤齐肩,他的实力也不容小觑啊!尤其是那个翎羽国的王爷淳于轩,精于马上作战,可谓战无不胜,翎羽国的一大半土地都是靠他打下来的,此人是个威胁!
然而果然事事不尽人意,就当沈青为着翎羽国这个王爷烦心的时候,侍卫就来报了,说翎羽国使者求见。
沈青皱下了眉,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翎羽国派使者所谓何事?”极其不爽的语气,刚说出口就吓得侍卫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还以为自己哪里不小心惹到了女皇。
沈青见她突然跪到了地方,烦心的也不愿唤她起来,就任由她跪着吧。
“回。。。回女皇,使者说了,此次是来和亲的!”侍卫颤颤巍巍的说着。
“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