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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要想出奇制胜,我们就得把握先机!抢在他们行动之前,给他们致命一击!”一拳捶在桌面,顾汐婼眸底的冷然狠戾令人望而心惊,“厉风,你去集中王府所有的势力,我们这就准备直捣皇城!”
厉风?!
闻言,独孤沧月淡眸微挑,不着痕迹的瞟了一旁做张伯打扮的厉风一眼,唇角噙着的弧度似笑非笑。张伯就是厉风,暗卫首领?呵呵......隐藏的可真够深的。
“直捣皇城?没有任何的部署计划,会不会太过草率?如此,怕是有欠周全。”虽然雪逸寒的遇险令厉风亦是悲愤交织,但理智却尚清楚。皇城其实说攻就能攻的破的,没有任何的周密部署,贸然前去,不过是以卵击石。
“我们当然不能莽撞直攻,战场上讲求权谋战略,而我们,就给他来个土行孙遁地,偷他个出其不意。”顾汐婼勾唇微挑,噙着的冷笑萧杀凌厉,“素来反政都是由外攻内,我们这次来点不一样的,由内攻外,所谓擒贼先擒王,等我们杀掉鹰王,还担心那些小鸟么?”
“可是,怎么个内攻法?挖掘地道,有悖实际吧?”厉风蹙了蹙眉,这计划听起来确实不错,可是却有欠理性,关键是,如何做到内攻?
闻言,顾汐婼冷然一笑,“内攻的人不需多,我,沧月,厉风,还有玄奕,玉珩即可,我们根据对付的难度分配三组,而对外,再由戴月紫灵带领‘魅’以及王府暗卫势力,与我们里应外合,对他们里外夹击,顽抗者,杀无赦!”
顾汐婼紧握的拳头指节泛白,浑然散发的戾气,让独孤沧月和厉风,皆是心惊。
叩叩——
突兀的敲门声响起,推门而进的竟是许久不曾蒙面的飞鹰。飞鹰掌管着至尊堡以及钮祜的一切动向,若是没事绝不会进京城,此番前来,必定关系事关重大。
“飞鹰,出什么事了?”看到飞鹰,独孤沧月不禁眉头一凝。
“爷,皇上他,驾崩了。”眸色微闪,飞鹰抿唇微垂了眼眸,“神医飞鸽传书,命您即刻赶回钮祜,主持大局。”
“父皇驾崩?”独孤沧月骇然起身,紧抓住桌沿微颤的手昭显了他的震愕。
“是的,就昨夜丑时。”飞鹰依旧垂首,如是上报道。
攻打皇城的计划在即,可眼下又遇到父皇驾崩,独孤沧月不禁为难的沉默了,两者取其一,皆是艰难抉择。
“你父皇驾崩是大事,你还是先回去处理吧,这边的事情,有我们就行。”不想独孤沧月太过为难,顾汐婼当即帮他做了决定。
“不行,你们绝对不可以单独行动,先按兵不动,等我回来,嗯?”父皇驾崩,登基即位是大事,可独孤沧月最放心不下的还是顾汐婼,他决不能让她冒一丁点危险,“别忘了,还有一个暗鬼,依然隐藏的很深,别到时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言下所指,自然是那神秘的铁面人,虽然之前有猜测是雪琉玥,但就现在,他还是没能彻底摸清其路数。
顾汐婼点了点头,若不是独孤沧月提起,她几乎都忘记这茬了,确实,在瓦解郡天皇朝之前,得先摸清那铁面人才行!此人一日不解决,就永远都会是最危险的定时炸弹。
“确实,此人必须的好好查一查。”美眸一敛,顾汐婼沉思着点了点头。
“嗯,那我先走了,记住,等我回来。”理了理顾汐婼散落耳畔的发,独孤沧月不放心的再三叮嘱后,这才随飞鹰疾步而去。
目送着独孤沧月急匆的背影,直到离开,顾汐婼这才坐下身来,良久,一言不发。
“王妃现在,是打算留在新月楼,还是......”
“回王府。”冷冷应着,顾汐婼随即起身朝门外走去,“而且,从今日起,王府,放松戒备,至于放松的程度,我想,不用我多说吧?”
“属下明白。”紧跟顾汐婼身后,厉风随即垂首应道。
雪逸寒不在,偌大的王府亦有些死寂沉沉,整个上空都似被笼罩了一层浓厚的阴霾,压得人喘不过气。
顾汐婼整日就无所事事,呆在洛寒轩大门也不出,整天没事就躺在床上打盹儿。
王爷生死未卜,王府上下,心情都不好。再加上顾汐婼整日就关自己禁闭,大家都担心她会这样闷出病来,与其见她这么安静,大家还真希望她能发泄的大哭一场。
一大早,香草就在洛寒轩门外徘徊了几次,好想进去看看,却又不知该从何安慰。毕竟啊,失去爱人的痛,旁人是无从体会的。
“草儿,别在外面站着,想进来就进来吧。”
顾汐婼恍惚的声音飘渺响起,香草突兀一愣,抿了抿唇,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婼儿姐......”
“我很好。”知道香草是担心自己,顾汐婼恍惚微笑道,才短短几日,她整个人看起来已经憔悴了不少。
“婼儿姐,你这整日在屋里呆着也不是个事儿啊?今儿个天气不错,要不草儿陪你出去逛逛可好?”走到床前,香草看着顾汐婼一脸的憔悴苍白,不禁心疼的纠结了眉心。
“算了,还是不去了。”就连挥手,顾汐婼都显得有气无力。
“婼儿姐,你这样不行的,瞧你现在憔悴的,要是王爷回来看到你这个样子,会很心疼的。”看着顾汐婼现在这虚弱的样子,香草就不忍心再看她这么继续下去。
“逸寒......”
“我们出去走走逛逛,说不定,会有王爷的消息也不一定啊?”知道心病还得下心药,为了说服顾汐婼出门,香草不禁搬出雪逸寒来。
香草的话就像是一道曙光投进了顾汐婼昏暗死灰的心底,听到她这么说,眸底总算多了死寂以外的情绪。
“真的吗?真的会......”
“虽然出去不一定就真的会有王爷的消息,可是香草只得,婼儿姐继续关在这屋子里,就算有消息也错失了。”见她终于有了不一样的反应,香草愈发游说道。
“好,我听你的,就出去转转。”点点头,顾汐婼总算露出一丝真心的微笑。
和煦的阳光暖暖的打在身上,并不刺眼,然而太久没出门的缘故,顾汐婼一时却极不适应,被照得几乎睁不开眼来。
一路走来,街上的繁华,以及琳琅满目的各色商品却再也引不起顾汐婼点点兴趣,她一直左顾右盼,只要稍看到与雪逸寒相似的背影,就会激动的冲上前去逮着人瞧,无数次的希望,换来的,却是一次次的失望。
竟管有香草搀扶着,她的脚步已然浮云,苍白的脸色,就连唇色,都失去了该有的潋滟。
“婼儿姐可是累了?要不咱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吧?”才走没多远,顾汐婼就气喘连连,香草不禁担忧的提议道。
“我没事,再转转吧。”揉了揉晕乎的太阳穴,顾汐婼随即摆了摆手。
香草再次叹息了。这婼儿姐要嘛拽都拽不出门,这一出门吧还就走上瘾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香草赶紧扶稳她摇摇晃晃的身子,“婼儿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
“咳咳!”香草话没说话,就被顾汐婼咳嗽打断,捂嘴的绢帕拿下,上面的殷红触目惊心。
“婼儿姐,你,你咳血了?”一把抓过顾汐婼手上的绢帕,香草顿时大瞠眼眸吓得不轻。
“没什么,就是之前受了点伤,不碍事的。”微笑着让香草放心,顾汐婼径自虚浮着朝前走去。
刚走两步,就被香草给扶住了,“都咳血了还说没事,怎么受伤也不说一声?走,我带你去找大夫!”
不由分说的,香草拽着顾汐婼就往就近的医馆走去。
顾汐婼这回也不执拗,就任由着香草了。
两人刚一走进医馆,对面街角黑影乍闪,正是一路尾随的铁面男人。
白天晴空万里,夜幕一来,眨眼就大雨滂沱了。
夜,伸手不见五指。
哗哗的大雨噼里啪啦的击打着青石地面,打破了深夜一贯的宁静。
然而,纵是这样的雨夜,一抹如鹰的黑影依然掠空而至,轻松的着地洛寒轩窗外。
床上,看似早已睡熟的顾汐婼睫毛轻颤,唇角亦是不易察觉的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
一直在外面静静观察片刻,见无异样,黑影这才掠窗而入,一步步朝着床的方向逼近。
没有月色照明,室内漆黑一片,俩人皆是凭着彼此的气场,确定所在的位置。
顾汐婼屏息倾听着,虽然黑衣人的脚步很轻,但她依然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靠近。
呵呵......终于肯现身了呢!黑暗的掩饰下,顾汐婼唇角的弧度愈发的邪肆扬起,更,噙着一抹冷酷。
暗自渐渐凝气于掌心,就在黑影刚到床前之际,骤然翻身一击,疏于防备,黑衣人猝不及防,狠狠接下了她致力一掌。
“嗯哼!”
一声闷哼,黑衣人捂住胸口转身就要逃匿,顾汐婼随即翻身而起,一掌趁机再次偷袭黑衣人黑背,虚晃一招,趁他转身防守之际,指尖随之一弹,他脸上的铁皮面具已然被曼陀罗花毒镖削成两半,哐当落地。
不给他逃走的机会,旋身一记弹指,原本漆黑的屋子霎时通明。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黑衣人脸上,居然还蒙上了黑巾,这速度亦是转瞬飞灰之间,快的不易人察觉。
“你......”
顾汐婼没想到他还留有一手,正欲出招揭掉他面巾之时,黑衣人亦是袍袖一拂,虚晃一招,趁其分神之际跃窗而逃。
本能的就要追上,但刚跑到窗前,顾汐婼随即停下。
“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总有一天,老娘非把你狐狸尾巴揪出来不可!”
话虽这么吼吼,顾汐婼却不免有些犯愁,这第一次失败,接下来想要探得这铁面人的真面目,可就难上加难了。
清晨,顾汐婼一改常态,很早就起床出门了。
经过大雨洗礼后的空气,湿漉漉的,却弥漫着淡淡的花草清新。
香草端着漱洗盆走来,远远就看见顾汐婼惬意伸懒腰的轻松样子,连日来的郁积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叫顾汐婼,骤然身边一道劲风掠过,猝不及防,一身银灰的雪琉玥已然连人带盆的摔非了出去,优美的摔了个落汤鸡狗爬式。还好香草身后有廊柱,不然也得悲催遭殃。
转头看着脚边咫尺的雪琉玥,顾汐婼不觉眉头抖抖,大好的惬意气氛都给他给摔了个殆尽。
“雪琉玥,你这屁股其实也就翘了点,圆了点,就算你引以为傲,也没必要每次都拿出来显摆吧?撅一次,就已经够看清楚了。”对于他惯于的冒失,顾汐婼摇了摇头,大感无语。忽然发现他今日不同往日的淡雅,刚舒展的眉头又不觉皱了起来,“那个,今儿怎么舍得你那一身招摇火红啦?银灰素衫雪琉玥,你受什么打击了?”
龇牙咧嘴,雪琉玥这一摔可摔的够猛,下巴都破皮了,直疼得鼻子打皱。
良久,才哼唧着爬起身来,“小婼婼,你不关心两句就算了,还说这话,也太损了吧?”抬手摸摸下颔,看着指尖的点点血迹,俊脸瞬间皱巴一团了,“嗷!可恶,还破相?!”
“得了吧,就你那副皮相顶多也就小清新一个,破那么一点点儿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无语的翻了翻白眼,顾汐婼不禁好笑的揶揄道。
“算了,我说不过你。”抚着下颔的擦伤,雪琉玥哼唧着别开了脸,“我听说二哥出事了,怎么样了?可有一点消息?”
一提及雪逸寒,顾汐婼灿烂的笑脸瞬间就垮了下来,微蹙的眉头一脸怅然,“没有消息,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