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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了,朕再过来看她。”
“是,奴婢恭送皇上。”为皇子头。
眼看着雪逸寒兴冲冲的来,又败兴而去,理应他脸色会难看才是,然而那噙在唇角的诡谲,却有着让人看不透的深奥。
跟踪半天,顾汐婼非但没看出什么猫腻来,反而愈发糊涂了。
然而,就在那彩岚起身关门之时,顾汐婼却突兀神色一凝。这身影,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呢?虽然之前也有见过这丫头,可是眼下奇怪的熟悉跟撞上熟人的那种熟悉感截然不同,具体什么感觉一时也说不上来。
突兀,清辉的月光映照在彩岚脸上,那双眸瞬间与那刺杀的黑衣人首领重叠,顾汐婼当即心底一震。是她?!她是皇后的人,这么说,刺杀自己意图嫁祸给太后的人是洛云殇!呵呵......好个深藏不露的女人!这太后夺权是为儿子,她来凑什么热闹?莫不是也想当武则天过瘾?
哼,看来今晚的收获还不小,居然还有意外发现?看来,有些阴谋,似乎不止与皇上太后有关呢,犹记得一开始点出自己中毒的人就是她,看来,有些事情,还得从这女人身上下手调查!
虽然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不过却丝毫动摇不了,顾汐婼想要追查真想的信心!当初参与加害过自己的人,无论是谁,她绝不放过!
顾汐婼正想近点探寻一二,肩胛却突兀自身后被人一点。
“谁?”被点穴道动弹不得,顾汐婼只能低声怒问。都是自己太轻忽,才会没注意到有人跟踪,甚至接近都没察觉!
来人二话没说,拉着顾汐婼便朝宫外飞去。
稳稳落地,顾汐婼这才看清挟持自己的竟是之前见过两次面的王府暗卫,虽然蒙着面,但这双和张伯极其相似的眼睛她还是认得的。想不到此人功夫如此了得,一路带着自己出皇宫,躲避巡逻侍卫,他居然轻松自在,丝毫不见带着拖油瓶的累赘感。
“厉风多有得罪,望王妃恕罪!”一落地,厉风便抱拳向顾汐婼请罪,却没有要为她解开穴道的意思。
“厉风?很不错的名字,名如其人,够犀利!”勾唇邪笑一挑,顾汐婼倒也不急着让其解开穴道,既然对方是王府的暗卫,不管是为了雪逸寒还是其他什么目的,是肯定不会伤害自己。
“厉风其实一直尾随王妃进宫的,之所以带您出来,实属因为深宫危险,确实逗留无益。”不想讲话题扯远,耽误了自己此番的正事,厉风随即言归正传,“此番跟踪,属下是为王爷而来。”
“哦?”厉风所言,早在她的意料之中。闻言,顾汐婼邪肆挑眉,“你是想求我放了雪逸寒?不过,你既然有本事把我挟持来这里,那为何不自己去救?”
“厉风并非是为求王妃放王爷而来。”出乎意料的,厉风摇了摇头。
“嗯?”不是为了让自己放雪逸寒,那是为何?微蹙眉头,顾汐婼听得有些迷糊了。“王妃不在的这些日子,属下亲眼目睹王爷的痛苦,整日酗酒买醉......”
“原来,你是来帮他做说客的?”听了这还算煽情的开场白,顾汐婼总算是明白了对方的用意。
“属下只是不想王妃再继续误会王爷下去,他很爱你,他或许爱的极端,有些偏激,可是,这也并非他本性使然。”点了点头,厉风好不拐弯抹角,直接切入主题,“在遇见王妃之前,他每日都处于尔虞我诈的挣扎之中,唯一生存之道,就是防范一切威胁的靠近,幻化为至高强者,身边一次次的被送来心怀不轨的女人,他吃过亏,遭到背叛过,以至于到后来变得铁石心肠,战战兢兢,冷酷无情......”
眉角一抽,不待厉风继续啰嗦下去,顾汐婼一翻白眼打断了他,“看你名字挺利索的,怎么讲起话来给说书人似的?”虽然煽情吧,可这样听着,真的饱受折磨!
“王爷的爱,之所以会给王妃造成这么大的伤害,不是因为他不爱,而是因为他不懂如何去爱,他每次伤害王妃的同时,自己都很痛苦,其实,在真爱面前,王爷有时候有些愚钝,也很幼稚。”知道顾汐婼听得不耐烦,但厉风却没有作罢的意思,反正她被点穴也动不了,不听也得听!“当初王妃离家出走,为何会那么顺利?你真以为是您山人妙计瞒天过海?”
被他这一问,顾汐婼不觉一愣,难道不是?
看穿她的疑惑,厉风随即摇了摇头,“不是,其实王爷早就发现你在挖地道了,他没有拆穿,就连我们大家也被蒙在骨里,置之死地而后生,这也是他的计划之内,梦妙可进府,黑衣人夜闯王妃企图对您侵犯定于那梦妙可脱不了干系,早在王爷第一次看见黑衣人进出您的房间,就下令加强防范,此人根本不可能再夜闯王妃,而此番与黑衣人接洽的无疑就是这个女人。”说到这,厉风长长一声叹息,“各方势力矛头均指向王爷,在得知王爷对您对了真情,那些人便已经把虎视眈眈的目光转移到您身上,目的就是想利用您牵制住王爷,早在姚敬之调虎离山,您被挟持失踪,王爷就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定要护您周全,这便是王爷明知你有意离家,却装作不知道的原因。”
“置之死地而后生?”不觉收起了邪肆的笑,厉风的话在顾汐婼心底激荡起了不小的涟漪。
“那样的危险的局势,王妃留在王府只会更加危险,王爷他有意让你离开,却不准你走大门,而把你逼到绝境遁地道而去,个中苦衷,相信厉风就算不说,王妃应该也明白了。”顿了顿,厉风望了下夜空,继续说道,“当初王妃火烧房屋,大家都以为王妃真的已经葬身火海,王爷那撕心裂肺的悲恸更是令人无从质疑,在香草悲愤至极,欲将梦妙可推进火海与你陪葬之时,王爷暗中助力,我就扶着他,居然半点没察觉,瞒天过海如此精妙,就这一点,你们夫妻还真有默......”
“等等!”厉风契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顾汐婼迫不及待抢去了话头,“我听着你说话的语气,怎么那么像......张伯!对了,你和张伯究竟是什么关系?父子?”
“咳咳......”话音一落,厉风当即被自己的口水呛得不轻,良久,方才缓过气儿来,“实不相瞒,其实,厉风就是张伯,张伯也是厉风,既是王爷的谋士,也是誓死效忠王府的暗卫,属下八岁就进了王府暗卫阻止,之后受到王爷抬爱,晋升暗卫头领,之后遵从妙计假扮乞丐,以张伯的身份‘混进’王府,随侍王爷左右。”既然都是自己人,厉风觉得也没有继续隐瞒自己真实身份的必要。
“你......”厉风的自身爆料,顿时惊诧的顾汐婼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话说,这还真复杂的说?
“属下说了这么多,王妃现在可是愿意相信王爷,原谅王爷了?”无顾顾汐婼的惊诧,厉风迫切追问道,他现在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
“原谅他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顾汐婼向来是睚眦必报,虽然他所对我的那些伤害都不是出于本意,可我所受痛苦与折磨却是实实在在的,所以......”说到这,顾汐婼邪恶冷笑,故意的欲言又止直把厉风整颗心都吊到了喉咙口。
“所以,怎样?”一瞬不瞬的盯着顾汐婼突变的表情,厉风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所以,具体如何你就不必知道了,总之呢,你们王爷冷酷无情,有欠调教!”月牙眼阴险一弯,眸底瞬间一抹贼光划过,直看得人生生一个寒噤。
呃......
额头豆大一滴冷汗滑下,得罪女人的恐怖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尤其是向王妃这样的女人,回想之前王爷几次莫名起疹子,还有那寡妇齐聚新月楼,只为拍买王爷初夜的火爆一晚,厉风心里就冷不丁一得瑟。言尽于此,自觉已尽了最大的力,现在的他只能向雪逸寒默默送上一句:王爷,自求多福!
“你要说的可是说完了?”见厉风眉头纠结的犹自神游,顾汐婼不禁有些不耐烦的道。这人肉雕像很苦逼的说!
“完了。”回过神,厉风愣愣点了点头。
“那你还愣着干嘛?把穴道给我解开啊?”受不了的一番白眼,要不是动弹不得,她就赏他一记飞毛腿了!话说,这张伯不是挺精明的一个老头咩,咋做回厉风,就成木头男了?
被顾汐婼这一吼吼,厉风这才恍然,当即出手解了她穴道,“王爷虽然是欠调教,不过,属下恳请王妃,手下留情。”
穴道一解,顾汐婼当即扭动脖子甩甩胳膊活动筋骨,“手下留情?那得看我心情。”随即想起今晚夜闯皇宫的最终目的,不禁削了厉风一记大白眼,弹指削断厉风耳鬓一缕墨发,两指飞快夹住,顾汐婼冲的她邪肆的扬了扬,“本来我是要去扮鬼吓太后那老姑婆的,全让你这家伙给搅和了,哼,奴才犯错主子受过,这一笔,记你家王爷头上了!”
话落,红影一闪,顾汐婼已经飞身而去,留下厉风面部抽搐,一脸的惭愧。还是那句话,王爷,自求多福吧!
第六十九章:回家,真好!
“魅姐!不好啦!”
想天血随。顾汐婼前脚刚踏进新月楼大门,迎面就传来戴月鬼哭狼嚎。
“出什么事了?”当即心里一咯噔,顾汐婼不禁皱起眉头,“可是哪位姑娘又出事了?”
“不是。”跑到近前,戴月这才喘息着摇了摇头,“是,是王爷,他吐血了!”
“吐血?”顾汐婼直觉心脏陡然漏跳一拍,“好好的怎么会吐血?他体内的毒不是已经解了吗?”
不待戴月回答,顾汐婼已然心急如焚的直奔楼上冲去。
呃......
望着顾汐婼急冲冲跑上楼的样子,戴月不禁狐疑的瞠大了眼。一听吐血就急成这样,留下他,真的只是为了报复?
纵了纵肩,戴月随即跟了上去。
一推开房门,就见雪逸寒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虽然睡着,可眉头却痛苦的纠结着,随即地上那一滩刺目的腥红,深深灼痛了顾汐婼的眼。
“魅姐,从吐血到现在,他已经昏迷将近一个多时辰了。”随后跟上来的戴月看到顾汐婼满脸的阴郁之色,不禁怯弱的如是汇报道。充满仇恨的魅姐就像是暗夜的幽灵,然而,戴月却不感到畏惧,可此时的魅姐......却令她没来由一阵心缩。看得出,魅姐其实还是很在乎这个男人的,只是嘴硬不肯承认罢了。
“找过大夫了吗?”顾汐婼没有责怪戴月的照顾不周,仅是冷着脸淡淡的问道。
“已经找过两个大夫了,他们都查不出王爷吐血的病因。”看了眼床上的雪逸寒,戴月随即说道。
“嗯,时辰不早了,你去休息吧。”再次瞥了地上的血迹一眼,腥红正常,并未发现中毒迹象,想是因为伤势的缘故,顾汐婼随即缓和了紧张的脸色,转头对戴月道。
“可是......”
“去吧,这里交给我。”微微一笑,让戴月安心,顾汐婼随即走进门去。
“是。”顾汐婼不怪罪,反而愈发令戴月对自己的疏职深感愧疚,咬了咬下唇,这才关门而去。
径自到床沿坐下,看着雪逸寒苍白如纸的脸,顾汐婼不禁揪疼了心,嘴上却依旧冷硬,“明知自己身中软筋散,却还是跑出来,真是不自量力!”
嘴上虽是这么说,暗地却是心疼的要死,情不自禁的,顾汐婼的手颤栗着伸向了雪逸寒苍白的面颊,然而,还没触到肌肤,手却突兀被一把擒住。
“你......”瞪着一脸坏笑的雪逸寒,顾汐婼顿时愕然不已